009章：空間

“以前，也許是我少女心思，不懂欣賞。”

“要談感情，自然要和最優秀、最深情的人談，優秀的男人能保護你，深情的男人才會將你放手心呵護，你說是嗎？”

綠瓶道：“這天下不就萬歲爺最優秀嗎？”

“還有萬歲爺身邊的有很多人，你注意看了嗎？除了萬歲爺，還有幾個親王，最重要的是，還有納蘭容若公子。”

納蘭容若，這可是歷史上有名的詩人，也是出了名的深情。

“那你的意思是？”綠瓶跟柳菀感情最是要好。

以前她喜歡萬歲爺，她就給她創造機會。

現在聽她，真的對萬歲爺無感，再說納蘭容若的時候，她居然真的在那裏思考，最後頭橫着擺。

“不行，你現在已經是萬歲爺的人了，而且誰不是三妻四妾，所有親王們，誰不是後院女人一堆呀。”

柳菀笑笑就道：“倘若容若公子，一生只娶一人，那人即便死後，他也終身不娶，那你覺得這樣的他和萬歲爺誰優秀？”

綠瓶簡直被問傻眼了，想也不想就反駁道：“怎會如此，那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優秀的人肯定還是萬歲爺！

就萬歲爺這樣的少年天子，誰在他身邊不被打壓幾分氣焰呢？

想想當年的權臣鰲拜那是多麼的風光，還不是被萬歲爺直接打壓下去了。

容若公子那樣的，肯定也是優秀。

但是在萬歲爺身邊，畢竟是被壓了一頭的。

可若是容若公子，真的如綠姝說的這般的話。

那對女人來說，跟誰更幸福那也不好說，看追求什麼。

綠瓶覺得綠姝真的變了好多。

因為兩人關係好，她不想反駁，最後只是道：“可容若公子要娶，也得娶身份背景跟納蘭家一樣的呀，就是只娶一個的話，這樣的身份處境，你想也不要想了，”

柳菀卻笑了，她摸着心口，並沒有告訴她。

納蘭容若這個歷史上的深情公子哥，曾經對着她做過一首詩。

還是情詩，不過兩人身份地位差別太多，她當時的心又一直在男人身上。

所以那個矜貴公子，並沒有表示過他的任何情感。

納蘭容若是深情，只是可惜，英年早逝，沒幾年光景了。

*

二人又說了一些話，柳菀問綠瓶有沒有辦法能出宮。

重點是有沒有哪裏打好玉的珍寶閣。

她現在沒有自己可用的人手。

去做一模一樣的珠子，還得自己親自出手了。

恰好這個時候有人來說，柳菀的父親和哥哥都去了乾清宮。

還惹怒了萬歲爺，萬歲爺正在發火。

聽到說她爹跟她哥將康熙得罪了，綠瓶臉色變了，柳菀臉色倒是沒多大變化。

她見綠瓶看過來，最後還能穩穩的跟她交代：“好瓶子，你到時候回乾清宮時，幫我帶一句話？”

綠瓶有點發愣，她以為她是要為她阿瑪和大哥說話，還急了，忍不住勸導：“菀菀，萬歲爺生氣，誰說都沒用，你現在被罰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誰說是要幫他們說話了？”

“你去跟萬歲爺帶一句話，就是問問看，我想出宮，能不能得萬歲爺准許一下，”

誰知道柳菀最後交代的，居然是這樣？

綠瓶一臉難喻，她想也不想道：“萬歲爺，肯定不會答應的。”

柳菀又附身在綠瓶耳前道：“若是他不答應，你就說我出宮給他買點東西送給他。”

“他會答應的。”

綠瓶帶着難言的心思先回了前清宮。

*

柳菀想着她哥進宮了，女主肯定要作妖。

又招呼幾個小跟班，一人塞了一兩銀子在她們手裏，吩咐了一番，就讓去凈房附近盯着女主的動靜了。

至於另外一個在浣衣局，算是柳菀鐵杆粉絲的那宮女，行事要穩妥很多，柳菀單獨把她叫出來，重複了一通。

並將去皇后那裏攪渾水的事，交給她了。

最後趁着午睡的時間，她特意跟嬤嬤打點了一番，就去了自己房間休息。

實際上只是她在想辦法，看看她這個白玉珠子能不能打開。

她這個珠子，是個白玉鑲嵌翠綠色裴翠的珠子。

她細細摸了一下觸感，就如原著里說的一般：‘這紅白翠玉珠子，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有什麼比較出色的地方，可觸體冰涼，久之則溫潤，冬暖夏涼，算是難得的好寶貝。’

她媽死的早，在她十歲那裏，因為她渣爹跟外面初戀女人的感情爆發，忽然多個私生子大哥出來，將她媽氣瘋，最後死於難產。

死前，只留了一對龍鳳胎，和同色的一對鐲子，就是不知她弟弟妹妹那鐲子，是否有特殊的空間存在？

回頭，她得讓她弟弟妹妹試試。

柳菀再看了看她這個珠子。

她這個珠子是三色的，白玉打底，翠玉鑲邊，對邊角是一個血紅滴淚的荷葉邊，總體形成魚戲荷蓮的圖案。

手觸摸起來，確實觸手先冷，久觸則暖，這應該是可以變溫的一個冷暖玉。

冬暖夏涼，確實當真算是個寶貝。

她先試了試，對着寶貝按照小說里，經常用的各種打開空間的口訣，似乎並沒有打開它。

然後摸了又摸，摸了又摸，柳菀咬咬嘴角，始終在猶豫，要不要咬破手指弄血在上面。

她很怕疼。

最終，柳菀還是覺得空間的誘惑，大於怕疼。

她拿了把小刀，戳了戳手指。

殷紅的血珠，觸在白玉珠子上，就看着那個珠子，果然按照劇情一般，將她的血吸了過去。

“我天，……，都是騙人的吧。”

她感覺手指上的血都被白玉珠子吸完了，還是沒看到這個珠子有什麼反應？

最後倒是發現這個血，滴在珠子上，就被吸了進去。

結果就是沒反應。

氣得柳菀想把它扔掉。

最後想想，還是挺寶貝的，又拉着繩子拉了回來。

結果腳下一打滑，沒注意避開，一下摔到額頭被磕了一個洞，疼的柳菀嗷嗷叫。

額頭和玉珠子都磕在血上，這次的血就跟不要錢一樣的，紛紛讓她的珠子吸進去了。

柳菀感覺她的血，都快被這個玉珠子吸完的時候。吧嗒一聲，她總算聽到了空間的聲音。

只是她身體失血過多，頭暈腦脹之間，她感覺身體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柳菀心想，果然金手指什麼的，都要付出一定代價。

太特么的痛了。

可千萬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啊，小說里的空間，那可是個寶貝，裏面有很多奇珍異寶，還有很多美顏方子。

結果等她從空間醒來，看着眼前白玉糰子，徹底傻眼了。

傳說中的寶貝呢，為什麼眼前的是個白色的糰子？

“主人主人，我是空間器靈啦，你說的那些都被我吞掉了，不然我怎麼能夠醒來啊？”

柳菀：泥煤（你妹）……

一口氣沒提過來，柳菀最後才是真的暈過去了。

暈前還太不甘心了。

我以為我抱的是個金山銀山，卻沒想到，結果我是抱了個吞金獸。

*

乾清宮裏，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人。

白玉扳指在他手心裏躺着，用拇指磨蹭着。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幾人，最後譏笑一聲，“隨意懲罰她？贖罪？”

柳如山大氣不敢出，最後只敢請罪道：“萬歲爺，都是臣教女無方，才讓她膽大包天，犯了如此大罪。”

“老臣願意為她去贖罪，只是老臣犬子與此事無關，還請萬歲明察。”

“倘若朕要按照宮規處置呢？”康熙問。

柳如山啊一聲后，忽然臉色變了，半天沒回過話來，沒說話。

倒是跪着的年輕男子道：“萬歲爺，小妹膽敢給天子下藥，本就是死罪，萬歲爺殺了她也是罪有應得。”

“柳啟城？”

“萬歲爺息怒，”柳啟城心底對她妹的不喜，已經到了極致，甚至隱隱有慍怒。

沒人知他這怒從何而來，他說，“小妹既然做了這種錯事，萬歲爺怎麼罰她都不為過，奴才完全無話可說，”

康熙忽然將手裏的墨碟砸了出去，就是狼嚎也砸了一支在柳如山頭上，墨滴滴在二人頭上，順着臉頰而下，啥時成了個黑人。

康熙聲音更是冷的凍人：“是你們無話可說，還是你們不想說，”

“萬歲爺息怒，”乾清宮跪了一地請罪的人。

柳如山柳啟城兩父子，徹底被砸懵了。

他們以為直接嚴格的按照萬歲爺重規矩的心思，把女兒（妹妹）處置了，就不影響兒子升遷了。

誰知道他們按照正規流程走，萬歲爺還發火了。

柳如山是知道的，當初菀菀她額娘，曾為萬歲爺叫過一次太醫，算是跟他熟悉，怎麼女兒也會保下命來。

就想先將兒子摘出來，誰知，萬歲爺發這麼大火，只好顫抖着身子，繼續請罪：“萬歲爺息怒，奴才該死。”

“你是該死，柳如山，你眼睛是真瞎還是假瞎，家裏的家事都處理不好，能管的好內務府的事？”

“愚蠢，”萬歲爺的聲音，不含有感情偏頗，卻無端讓下面的人，越發戰戰兢兢。

柳如山更是被說的滿臉懵逼，不過還是點頭：“是是是，萬歲爺罵的對，奴才該死。”

至於柳啟城，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就直挺挺的跪在那裏。

康熙看到他們就來火氣，“都滾出去，至於御前侍衛這事，容后再說，”

康熙直接開始攆人大法。

柳如山不敢得罪萬歲爺，只好拉著兒子走。

柳啟城這才知道害怕，這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為何忽然變卦？

就跪在那裏，是真的嚇傻眼了道：“奴才知錯，請萬歲爺給奴才一次機會。”

可回答他的，只有康熙一句，毫不留情的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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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菀：我的靈果靈藥，金銀珠寶，靈泉空間呢？

白玉糰子：主人，你還有我。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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