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貪心不足
“那裏我已經是看過了,被鏟的乾乾淨淨,那些果樹在昨天也被焚燒了,就算這人去看,也絕對看不出什麼來。”想到昨天自己親眼看到的情況,青年男子躁動的心慢慢平穩了下來。
接下來的就是無盡的貪婪,還有怎麼樣將這筆賠償拿到自己的手上,接着怎麼去花費。
張小戩並不知道青年男子是怎麼想的,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一切正如他剛才所說,只要去現場看一下就知道了。
只是等他自己檢測出來的話,就不會有剛才那麼好說話了。
很快,張小戩就跟隨工地的管理人員,來到了這個果園的舊址。
這塊荒地很多地方都已經被鏟成了平地,除了個別有預留價值的樹木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哪怕是那些小山坡,在這個時候也被大型的挖掘機器直接將他們硬生生削平。
所以張小戩來到這個果園舊址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一絲這裏曾經是果園的痕迹了。
不過從地表上面認真觀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到不少根系。
“叫幾個人過來,將這些地方測量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大。”張小戩看了看果園舊址,就對身旁的工地管理人員吩咐道。
以他的權威在整個集團自然是沒有人敢反駁的,所以工地管理人員很快就領命而去,帶着幾個專門做測量的專業人員過來。
“張總。”
測量人員來到張小戩的身邊表情有些拘束,畢竟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職員來說,張小戩那都是猶如天人一般的存在。
他們平時能夠接觸到工程隊都經理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更不要說現在接觸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畢竟工程隊的經理也只是歸屬於建設部的一個下屬部門而已。
而建設部裏面有擁有專門統管所有事務的總監,在之上還有負責整個子公司的老總,在之後就是集團那邊的顧問。
如此之多的各種高層之上,才輪到張小戩這個執行總裁。
現在聽到自己的領導說,集團裏面的執行總裁要讓自己幾人執行一項任務,他們既緊張心裏面也非常的激動。
這一點就像是大工廠裏面的一個流水線小職員,突然被自己公司裏面的老闆召見一樣。
張小戩看着幾個測量員緊張的模樣,就笑笑說道:“你們不用拘束,我沒有那麼可怕。”
“是,是。”測量人員恭敬點頭,不過雖然嘴裏應是,但依然還是跟來的時候一樣拘束。
張小戩對此心裏有些苦笑,不過也沒有說太多,他知道自己就算說再多也沒有用,畢竟彼此之間的代溝實在太大了。
“剛才監工已經跟你們說了我叫你們來的目的了吧?”張小戩越過剛才的話題直奔主題。
測量人員點頭回道:“已經說了。”
張小戩微微額首:“那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一定要仔細一些,將所有概括進來的地方都仔細測量一遍。”
“是。”
測量人員再度恭敬應了一聲,就拿出專門的測量尺子開始去果園舊址上面忙活了起來。
看到測量人員在忙碌之後,張小戩就徹頭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另一名監工說道:“你到果園裏面挖一些果樹的樹根,去農機站檢測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品種。”
“好的張總。”被吩咐的監工很快就拿出一個小鏟子,跳進果園舊址上面挖出幾條樹根就駕車前往農機站了。
在剛才來到這裏大致看了一下之後,張小戩就已經吩咐下屬讓那些鬧事的人過來了。
所以那些鬧事的人是站在一邊看着這一幕的。
只是這些錢來鬧事索要賠償的人,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些氣勢。
其中帶頭的青年男子的變化尤為突出,現在別說是繼續索要賠償啦,連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在剛才他就已經是領教過了自己等人的渺小,想跟這種頂級富豪抗衡那是痴人說夢的。
所以看到張小戩準備實施的方法之後,他就有些臉色蒼白的走到張小戩的身邊說道:“老,老總,我突然想起來,我家的果園好像沒有20畝那麼大。”
“這樣啊?”張小戩聞言看了看青年男子笑笑說:“不過我現在已經叫人測量了,不管是多少一會兒就能夠得到準確數值了。”
“你放心,不管是多大還是種植的東西什麼價格,只要證實了,我都會原價補償給你,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這句話按理來說是青年男子最想聽到的,畢竟他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弄點賠償款。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果園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又何嘗不知道這塊荒地是相關部門賣給開發商的。
但按照他的思想,不管事情是什麼一個情況,只要自己鬧一鬧的話都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像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之前他家的農田裏修路的侵佔了之後,還不是給他賠錢了?
吃過了甜頭,所以這一次他也準備在自己這一塊果園上面狠狠地再賺一筆。
跟在他身後鬧事的人其實並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他請過來的一些狐朋狗友,準備一起發財。
看到張小戩那麼好說話的時候他是極為高興的,畢竟這些東西就跟肥羊一樣。
但他沒有想到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張小戩卻如此較真。
不單單讓人強勢的攔住了自己等人,還不用專門的人員對果園的舊址進行測量,還挖出根系去農機站檢測。
青年男子還想要開口說什麼,但張小戩說完之後就走進了果園舊址,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開始他認為這些人確實是辛苦的果農,這個果園有着他們辛勤的汗水,所以他願意等價賠償。
哪怕這樣子會違反合格商人的初衷根行事準則,他依然會這樣子做。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仁慈卻換來了別人的欺騙。
這樣他非常的生氣,只是此時他不表達出來而已。
但以他的身份,哪怕沒有表達出來,依然能夠讓附近的人清晰感到氣氛的變化。
不說首當其衝的青年男子,就是那些跟着過來鬧事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在此時也不敢再開口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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