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從今以後只有我可以這麼叫
每次他叫這個名字的時候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蘇筱染的情緒波動,韓子琛眸子暗了暗,問道“這個稱呼,除了我還有誰叫過?”
蘇筱染的聲音顯而易見的低落了幾分:“以前我媽還在世的時候,她這樣叫我。”
韓子琛瞬間就做了決定,“好,我以後叫你染染,不過,我也有一和要求……”
蘇筱染想自已經提了三個要求,讓韓子琛提一個要求應該也是無傷大雅:“這個稱呼從今以後只能我一個人這麼叫!”
“好啊。”
蘇筱染並沒有太過在意,一個稱呼而已,隨便怎麼叫。
韓子琛勾了勾嘴角的笑意,接着道:“以後你叫我阿琛就行!”
蘇筱染翻了翻白眼,咧嘴道:“韓先生放心,演戲的時候我只用這個名字!”
將心中的想法和要求全都表達出來之後,蘇筱染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她看了一眼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韓子琛眼中笑意更濃:“你吃飽了?”
“當然沒有!”
剛才的那個環境怎麼可能吃的進去東西?
韓子琛輕笑一聲,就帶蘇筱染來到了另一家餐館。
吃飽喝足,蘇筱染就和韓子琛回到了老宅。
下了車,韓子琛就屈起肩膀,蘇筱染識趣的伸手勾着男人,剛才都已經將一切說開了,現在到了老宅自然要做到完美的配合。
客廳內,韓老爺子他們都不在,只有幾個正在打掃的傭人,兩人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就上了二樓卧室。
剛走進卧室,蘇筱染就撞到了韓子琛的懷中,她馬上抬頭,“韓先生,你想毀約?”
韓子琛面上後期一個帶着幾分扭曲的笑意:“當然不是!”
隨即他就朝後退了幾步。
不知為什麼,看着韓子琛吃癟,她心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的感覺。
蘇筱染自我檢討,難道她心中真的是那種心思惡毒的歹人?
她又看了一眼韓子琛的臉色,微微勾唇,惡人就惡人,誰讓她心情好!
樂極生悲說的就是她,因為太過得意,忘了看前面的路,地上的水瞬間讓她向後倒去,蘇筱染心中一驚,慌忙喊道:“韓子琛。”
然後她就眼睛睜的看着韓子琛又向後退了幾步,下一秒,瞬間感到腰間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她擺了臉色,朝韓子琛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韓先生,難道你沒有聽到我叫你?你為什不來扶我?”
韓子琛看到蘇筱染倒地之後蒼白的臉色,眼中閃過一絲後悔,但對上蘇筱染的面容,他瞬間將那一抹心疼收斂了起來,面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三個小時前,染染親口告訴我,在屬於我們兩人的私人空間裏,我們之間必須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你剛剛還警告我來這,染染忘了?”
蘇筱染咬牙,韓子琛絕對是在報復!
韓子琛彎腰看向蘇筱染,嘴角還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染染,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
蘇筱染說話非常硬氣,但因為傷到了腰,她一直使不上力氣,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從地上站起來。
韓子琛看着面前這個倔強的女孩兒,無奈的道:“染染,你確定不用幫忙?”
蘇筱染冷笑,“當然不用!”
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淡淡倔強,眼睛紅紅的,像是在委屈。
韓子琛嗤笑一聲,彎腰就將蘇筱染抱在懷中,蘇筱染掙扎未果,心中委屈更甚:“我不說不用你幫嗎?”
說著,就想要從男人的懷中掙扎出來。
“別動!”
韓子琛壓着她的耳畔開口,面上帶着不悅:“受傷了就不要亂動!”
隨即,將她面朝床放在床上,伸手就將她的上衣掀開。
蘇筱染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忙伸手按住自己說的衣服,厲聲道:“你,你幹嘛?”
她說這話的時候底氣並不是很足,畢竟如果韓子琛現在真的向對她做什麼的話,她絕對反抗不了。
韓子琛面無表情,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強制性的將的商議掀開。
“不要!!!啊!”
蘇筱染瞬間感到無望,用力嘶吼,心中湧起一陣絕望,她後悔了,當初她就不應該答應和韓子琛簽訂協議!
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竟然會相信男人這種物種,現在好了吧,得到教訓了吧!
下一秒,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腰部傳來,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蘇小姐,能不能把你那堪比殺豬的聲音收收?”
韓子琛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他難得發一次善心,這女人卻鬼哭狼嚎的!
蘇筱染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你在幫我推拿?”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佻的問道:“染染想成什麼了?”
蘇筱染輕咳一聲,“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我有些怕疼,所以才叫出了聲。”
韓子琛輕笑一聲,沒有在和蘇筱染糾結什麼,這讓她輕舒了一口氣,心中對誤會她更加的不好意思,“韓子琛,我好多了,你可以放開了。”
男人拒絕道:“在吃一會兒,要不然明天有你受的。”
隨即,卧室內陷入了沉默,蘇筱染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她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韓子琛,以你的身份是怎麼學會推拿的?”
韓子琛沒有回答,更甚至,在她看到不的地方男人的面容帶着一絲扭曲。
他鬆開手,聲音不咸不淡,讓人聽不清徐:“蘇小姐,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要好。”
蘇筱染還想問些什麼,韓子琛忽然躺在她的身邊,讓她瞬間就轉轉移樂話題,“你,起來,男女授受不親!”
韓子琛忽然伸手就將她擁在懷中,聲音中暗含着遮藏不住的困意:“不要說話。”
隨即就陷入了沉睡。
蘇筱染:“……”
她心中百般不情願也不願在韓子琛剛幫了她的忙就翻來不認人,僵持着在男人的懷中,一動不敢動。
她的視線僅有的範圍就是男人付浮現面前的硬挺的面容,因為韓子琛每次說一句都讓她急得跳腳,所以她從來都沒有認真仔細觀察過他。
現在看來,說句不偏倚的話,甚至比起韓子言還要俊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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