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是你故意丟在那兒的嗎?
【明人不放暗屁】:最後一波打得就很漂亮了,不過對面的木蘭玩得也不錯,竟然死死盯着關羽的位置,不然山海這波繞后應該是亂殺對面。
【幼兒園小班大佬】:我開局就看出來了,這隊友水平壓制對面了啊!
得知了自己任務失敗,即將變成地中海的林海悶悶不樂,絲毫沒有贏了的喜悅。
又草草播了幾局后,林海也就下播了。
收拾了一下,林海起身準備出發去宿舍了,上午答應他們,晚上來商量一下組建戰隊參加校園杯的事。
“任務失敗懲罰已發放,請宿主查收!”
林海突然感覺腦門上一涼。
摸摸腦袋,頭頂有些刺手。
他連忙來到鏡子前,只見鏡子前的他,腦門上的頭髮全部消失了,貼着腦袋被直接推光,露出了青色的頭皮。
這特么真的是地中海啊!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伯倫看到林海進宿舍的造型,很沒道德地笑出了聲。
更過分的是,這貨越小越離譜,竟然笑捂着肚子,笑到了床上。
“海子哥,你怎麼······哈哈哈哈哈,怎麼理了這麼個髮型啊!”
林海一臉嚴肅地看着他:“你懂什麼,這是今天流行的新時尚,上過巴黎時裝周走過紅毯的。”
“騙人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張伯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騙你幹什麼,不信你自己去看錄像,坐評委席上的有沒有像我這個髮型的?”
林海繼續一本正經。
“海,我倒是很好奇,你走在大街上,那些路人是什麼反應?”
上官坤龍仔仔細細地打量着林海的髮型,右手放在下巴上揣摩。
“勇氣可嘉。”
路南從剛剛打完一局英雄聯盟,抬頭看了看林海的新造型,也忍不住笑出聲。
“別說這個了。”林海揮揮手,越說這個他越煩,誰知道對面這麼不爭氣,“你們人找得怎麼樣?”
上官坤龍一攤手:“大夥們一聽到隊裏有籃球巨星,就覺得咱們隊估計走不過第一局,所以也就不來了。”
張伯倫王者榮耀的技術水平已經成了一個傳說了,當然其實也沒那麼離譜地菜,只是調侃着調侃着,大家潛意識裏就覺得,張伯倫是真的不行。
“哼!鼠目寸光!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再怎麼說也是王者好吧!”
張伯倫憤憤地揮了揮拳頭。
“我們英雄聯盟社的成員最近也有校園杯,都在忙這個了,也沒人想來。”
路南也說道。
“沒關係,這個先不急,離報名截止至少還有兩個星期,咱們細水長流,慢慢尋找!”張伯倫一錘定音,“對了,剛剛上官講到哪了?”
林海一聽這架勢就知道,上官坤龍的戀愛小教室又開課了。
林海這個宿舍很是奇怪,四個人處了上官坤龍閱女無數,其他三個人都是母胎SOLO十八年。
張伯倫這小子比較逗比,雖然總能逗得女孩子哈哈大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談成戀愛,可能是因為外貌原因吧!
林海和路南相似,都是屬於偏宅的一類,一個玩王者一個玩LOL,平時基本不社交。
上官坤龍痛心疾首,決定把自己的戀愛心得傳授給舍友們,幫助舍友們早日脫單。
一個小時后,四個人吃着烤串,喝着小啤酒,聽上官坤龍侃侃而談。
“所以,和女生聊天,聊的是情緒,而不是內容,這點很重要,參悟了這一點,在追女生的時候,就會無往而不利!”
林海搖搖頭:“上官,關鍵是怎麼跟女生搭上關係啊!表白牆的那些女生都太······怎麼說呢,太浮誇了,但是真正好的女生,平時的生活圈又沒有交集。”
上官坤龍沉吟了一小會:“林海同學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啊!上官老師這裏就有一個好點子,林海同學,要不要試一試?”
······
晚上九點,白宮女生宿舍公寓樓下。
“把學生證丟到大門口,然後咱們就可以回去了,靜待有緣人撿到。”上官坤龍再次說起自己這個主意,都忍不住想為自己鼓掌,“記住,動作要快,腳步要輕,回頭注意一下表白牆上,你的真命天女就會出現的!”
林海凝重地點點頭,心裏有些激動。
上官這個提議還真是不錯。
緣,妙不可言吶!
林海等了一會兒,等到宿舍樓下短暫地一段時間內沒人出入,這才往女生宿舍樓走去。
身後,三個舍友朝林海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林海走到宿舍樓下,從口袋裏掏出學生證,丟在地上,然後又走朝着上官坤龍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成了!”
林海走到他們面前,得意地說道。
“同學,那個·······”
林海聽到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回頭一看,一個長發披肩的清秀女孩跑了過來,手裏高高舉着什麼東西,林海定睛一看,那不就是自己的學生證嗎?
“你好。”
林海心裏一陣激動,月老這麼快就顯靈啦?
眼前這個妹子,眉清目秀,看着很清純,不錯不錯!
“請問這個是不是你掉的?”
女生遞上了林海的學生證。
“啊,太好了,差一點就完蛋了,我完全沒有發現!”
林海一隻手接過,一隻手拍拍胸口,假裝自己很后怕的樣子。
“不是你故意丟在那兒的嗎?我們都看到了呀!”
女生歪着頭,一臉好奇。
林海:“·······”
我們·······
林海抬頭一看,好傢夥,陽台上怎麼全站滿了女生!
這絕壁是我這輩子最尷尬的瞬間了,沒有之一!
“對了同學,你的髮型不錯哦!”
末了,女生眨眨眼,目光穿過漆黑的夜幕和昏黃的路燈光線,直射林海的頭頂。
系統剛給我剃的標準地中海,能差嗎······
林海頭皮發麻,此時的心境難以形容,似乎是尷尬到了一種極點反而不尷尬了的否極泰來的感覺。
林海尷尬地和女生告別,走回去的時候,他好像還聽到了女生們鶯鶯燕燕的聲音。
“哈哈。”
“原來是來丟東西的,哈哈。”
“媽呀,我笑死了,不行不行,我有點抽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