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末世遇貴,玹玉國立暫安身
“司徒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字國立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對司徒玹玉問道。
“我們去一中,明一中!”司徒玹玉說道。
“明安市第一中學?”字國立有些奇怪地問道“我們不是要出去嗎?怎麼又要去那裏了?”
“你跟着我去就是了!再TM廢話把你丟去喂喪屍!”司徒玹玉直接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呃,是!”字國立不敢再多問了。
兩人接下來就是一路本着沉默是金的原則,小心翼翼的走着,防範着周圍的喪屍,越過了數條街道,翻過了無數的障礙物,終於走到了明一中周圍。
眼前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饒是經歷過無數場與喪屍的戰鬥的字國立此刻都連連作嘔,無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路面,好多都已經開始腐爛,有些表面還附着蛆蟲,來回蠕動着,隨處可見還有很多蒼蠅飛着,地面被黑色的血液全部浸染,幾乎都見不到原本的顏色,那混雜着腐臭、血腥的氣味在整條街道上蔓延,而且這些也絲毫不影響在享受着“美食”的喪屍們。
司徒玹玉彷彿沒受眼前景象的影響,徑直地走向前,一邊走眼睛還一邊注視着地面上的每一具屍體,彷彿是在尋找着什麼,但看他的眼神又好像不希望見到自己所尋找的。
一路走到明一中的門口,沒有找尋到那個人,只有到處都是的,沒有靈魂的軀殼,心中至少抱了一些希望,字國立吐完后也跟了過來,他們兩個已經引起了不少喪屍的注意,周圍的喪屍挪動步子的速度相較於平常快了一些,幾乎趕上了正常人走路是速度。
看來想要進學校搜尋一番是不可能了,就算是她真的在裏面,十有八九也變得和這些喪屍一樣,司徒玹玉搖了搖頭,和字國立轉身一看,來的路幾乎已經被成群結隊的喪屍擁堵住,所幸校門兩邊還有小路可走,直接從小路奔逃而去。
“要不然我們騎車走?”看着道路旁擺放着的共享單車,司徒玹玉說道。
“啊?騎共享單車啊,為什麼不找張車呢?這一路那麼多車子。”字國立說道。
“你會開車嗎?”
“不會……”
“這就不得了,趕緊的,把鎖弄了,然後騎着跑!”司徒玹玉說著,把砍刀抻進鎖梁里,使勁地掰着,可是這鎖就是掰不開,眼看着喪屍越來越近,砍刀的刀刃都卷了,鎖就是紋絲不動,一旁的字國立也是同樣的困境。
“真是麻煩!”司徒玹玉把砍刀往單車的前筐里一放,從背後拉過步槍來,兩槍把鎖梁崩斷,一步跨上單車,字國立有樣學樣,騎上單車,兩人揚長而去。
一路騎到城郊,除了稀稀落落的喪屍外,偶爾還會遇到一些從山林里跑出來的野獸,比如鹿、野兔之類的,正好肚子餓着,直接一槍帶走,生起火來就開個葷,吃到一半居然又遇上了屍群,兩人很是不捨得將剩下的美味丟棄,奪路而逃,跑了一段路,還又遇上了一個掉隊的蠻族軍,從身上的衣服就宣判了陣營的對立,關鍵是他渾身上下就只拿着一把刀,連手槍都沒有,還叫囂着要打劫兩人,字國立直接用子彈教他做人。
一個略有些簡陋的農家小院出現在道路旁,兩人騎着車靠了過去,院落里的家禽受驚,紛紛跑回巢里。
“兩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一個聲音響起,司徒玹玉聽着是從屋裏傳來的,字國立卻覺着在聲音院外,莫名的讓兩人有些脊背發涼。
“叨擾您實在抱歉,我們只是路過,若是您不方便讓我們進屋,我們這就走。”司徒玹玉的承受力要比字國立強些,鼓起勇氣應了一句,拉着字國立就要走。
眼前一道影子閃過,隨後兩人眼前分別出現了一個拳頭,還沒來得及作反應,眉心就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雙雙倒地。
待到兩人悠悠轉醒,放眼望去,無盡的黑暗充滿整個空間,周圍也是寂寥無聲,雙手撐起身子想要站起來,這發覺雙手似乎被什麼金屬的東西拴住,動彈不得。
“司徒大哥,我們這是被綁票了?”字國立慌了。
“還綁票呢,去找誰要我們的贖金啊?”司徒玹玉試着拉扯了幾下,掙不開束縛,只得作罷“現在我們只要不是落在那個什麼蠻族軍手裏,一切都好說。”
開門的聲音傳來,“卡啦”一聲,整個空間豁然開朗,兩人趕緊閉上眼睛,直到可以適應光亮了,才睜開,仔細看着進來的人:身材高大,面相和藹可親,但卻皮膚黝黑,雙眼細長而卻帶上一種病態的黃色,使人不欲久看。頭髮和指掌都比一般人粗壯一些,雙手上還結滿了老繭,藍黑色的眼眸極具冷漠的氣息,卻又透露着一股別樣的柔意,高挺的鼻樑,一身舊軍裝,腳蹬一雙黑色的高幫皮靴,散發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嗯哼,這是見到一個混血兒啊。”字國立說道。
“喂,別瞎說!”司徒玹玉趕緊制止了字國立“抱歉啊,我的朋友沒見過什麼世面,言語有所冒犯還請諒解。”
“不礙事,我確實是一個混血兒,我的母親是一個伊利國人。”來者和善的笑了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任己躍,是一名剛剛退役的特種戰士。”
“任長官您好,135師一團獨立連一排加強班班長司徒玹玉、副班長字國立向您報告!”司徒玹玉想要起身敬禮,怎奈被拴着,動不了,看着手上的手銬,尷尬地笑了笑。
“看來不是蠻族軍的人,而是他們的敵人,算是遇上友軍了。”任己躍拿出鑰匙,為兩人打開了手銬“好好休息,天色不早了,看你們滿嘴油光應該是吃過晚餐的,明天再來找你們,給你們好好上上課。”
“呃,司徒大哥,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任己躍出去后,兩人一陣沉寂,字國立弱弱地問道。
“我感覺,一場暴風雨要來了。”司徒玹玉說道“不過這樣也好,我們至少有了一個安身之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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