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全面失守,玹玉國立脫戰逃生
“喪屍又來了,準備迎戰!”連長立刻命令道,一個排的士兵立刻架起槍,準備着。
陣地最後面一個士兵察覺出了一點異樣,因為他感覺聲音不完全來自前面即將到來的喪屍群,於是跑到陣地後邊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連長,後面也有喪屍過來!”
“怎麼回事?”連長也過來了,看見後面也有大批的喪屍向這邊慢慢地過來,一排排地涌了過來。
“這邊過來兩個班防守!”連長立刻命令道,據他判斷,前面來的喪屍要比後面的多得多,前面這一批喪屍是從市郊方向來的,後面的則是市裡沒清剿完的,所以他依舊把重心放在前面的陣地。
此時明安市裡各個陣地上,都遭遇了這個陣地相同的情況,數不清的喪屍分別從前面和後面包抄過來,將每一個陣地的士兵都團團圍住了。
激戰半個多小時后……
臨時醫護站跑進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還有沒有可以作戰的?”
司徒玹玉和字國立扭頭看去,一下就認出來是連長,只是不知道為何,連長斷了左臂,明顯是被利器割斷的:“我們可以,連長,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從市郊涌過來了大批的喪屍,我們外面的陣地幾乎全面崩潰了,現在能戰鬥的趕緊去醫護站外圍的陣地防守!”連長說完就昏了過去。
司徒玹玉趕緊喊人來將連長抬去醫治,然後讓字國立挎上槍,一起去醫護站外圍陣地。警報聲震耳欲聾,大量的喪屍向這邊圍攏過來。司徒玹玉和字國立背着槍跑往陣地,滿眼所見儘是屍山屍海。
陣地上已經是壓上了醫護站里所有的戰鬥力,為數不多的戰鬥機和直升機在空中盤旋掃射、轟炸,各式機槍也不斷地掃射着,醫護站里各種輕重炮也是不斷地裝填、發射,坦克和裝甲車已經全部開了出去,因為之前與蠻族軍的戰鬥,所有的裝甲鐵獸皆有損傷,而且有好幾輛才開出去因為碾壓的太多而被卡住了履帶或輪胎,從而只能用主炮、車載機槍轟殺圍在周圍的喪屍,最終被爬上去的喪屍掀開車門,門一開,喪屍立刻就爬過來,雖然裏面的士兵使勁的開槍,但終究寡不敵眾,被喪屍伸手進去拽了出來,隨後多隻喪屍圍過來揮舞着手臂,直接從腹部扒開,腸子內臟扯出來,塞到嘴裏咀嚼着,後面的喪屍沒搶到,還直接搶食前面喪屍嘴裏的食物,至於被分食的士兵,被拽出來后直接飲槍自盡了,所以也沒感到痛苦什麼。
這些在如江河大海一般龐大的屍潮面前並沒有激起什麼浪花,頭上的飛機已經有幾架因為燃料不足降落回去了,還有幾架慘一點的直接迫降或者墜機,迫降的飛機裏面的飛行員跟那些裝甲車裏的士兵一樣被屍群拖了出來。
至於坦克,喪屍們打不開艙門,炮彈和子彈都打光后,裏面的士兵被徹底地困住了。
司徒玹玉整個額頭和手心都在冒汗,他從一開始的點射到現在不停地瘋狂掃射,打空了彈匣就以最快速度換上接着再打,再看字國立和其他的士兵,都是如此,可是這都只是滄海一粟,天朝的人數眾多給喪屍增添了很多的成員,而放到國外可以清掉一個城市的喪屍的火力,在這裏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司徒玹玉手心的汗水已經是多得抬槍都會打滑了,而他身邊的很多士兵就連肩膀都被槍托磕青了,這喪屍就是怎麼打都打不完,眼看着喪屍在一步一步逼近,身後卻又亂做了一團。
扭頭看去,醫護站里宿舍樓、操場到處都是喪屍追逐傷兵、醫護人員的身影,想必這是有些士兵被咬了卻不自知,又或者是有被咬傷的士兵失血過多死去卻忘了給他頭上補刀,反正現在裏面也是群屍亂舞。
一架直升機從醫護站里起飛,向明安市外飛去,那裏面坐着的是師長以及其他的一些高級軍官,這個倒是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所有人打喪屍都忙不贏,誰會去注意這些。
而此時,前有喪屍來攻,後有喪屍起舞,司徒玹玉明白,他們再打下去也是徒勞,於是他拉上字國立,轉身頭也不回地跑,喪屍慢慢挪到了陣地的沙袋前,士兵們一邊後退一邊打着,很快就被群屍包圍,在極度的痛苦中被喪屍撕扯得四分五裂。
司徒玹玉此時拉着字國立跑出好一段距離,看着陣地上、醫護站里那哀嚎遍野的場景,最終一咬牙,拉着字國立全速跑開了,在路上遭遇的喪屍直接一槍托掄倒。
兩人一口氣跑了十幾分鐘,一路跑到了明安醫科大學(也就是醫護站)後面的山坡上,兩人都累得彎着腰雙手扶着膝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心有餘悸地看着山下如同煉獄一般的場景。
“我的天,本來是來明安清剿喪屍的,現在反被喪屍清剿了,這叫什麼事嘛!”司徒玹玉氣息緩過來一些后,無奈地吐槽道。
“班長,我們該怎麼辦呀,看這架勢,我想明安市又回到了喪屍的手中了。”字國立有些迷茫和無助地看向司徒玹玉。
“你先別說話,讓我想想吧!”司徒玹玉同樣有些無助,但字國立明顯以自己為主心骨,所以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想着後面的事。
“首先,我們還是得想辦法出去,無論多危險我們都得拼一把,要不然繼續呆在明安市裡,我們遲早就是喪屍的盤中餐或者成為它們的一員。”司徒玹玉經過深思熟慮后說道“如果碰得到的話,除了襲擊我們那些傢伙以外,能跟其他人一起結伴而行是最好的。”
“我聽你的,班長!”字國立立刻答道。
“行了,以後別叫我班長了,整個班都沒了,就叫我司徒吧,當然叫我可汗也行,我的同學就這麼叫我。”司徒玹玉說道。
“我就叫你司徒大哥吧,司徒大哥,現在我們去哪裏呢?”字國立問道。
“你家在不在明安?”司徒玹玉問道。
“不在,我家在武豐。”說到這,字國立神情有些暗淡“我家裏人不知道怎麼樣了,從災變到現在,我還沒回家看過呢。”
“往好處想,也許你家人已經在某個人類基地里躲着,就在等這你去找他們呢。”司徒玹玉拍了拍字國立的肩膀安慰道“現在先跟我回我家看看唄。”
“好的,司徒大哥。”字國立聽了司徒玹玉的話,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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