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女人和女兒你選誰?
懿安也沒想到,啟宗竟然要幽禁她,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一雙美目:“父皇,您是不是老糊塗了?您怎麼能夠這麼對待懿安呢?
您忘記了,您說過,會一直疼愛我的,絕對不會因為其他的嬪妃而委屈我的,您怎麼能夠食言?”
啟宗眯了眯眸子,也想起了過往種種,懿安畢竟是個女兒家,終歸是要嫁人的,不好對她像對待那些皇子一樣簡單粗暴,他剛想緩和一下態度,懿安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暴怒無比。
“您現在完全就是被那個賤人的美色所惑了,父皇,您怎麼能夠如此的糊塗,如此的沒有羞恥心,那是兒婦,不是普通的民女,您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自降身份沒品的跟三哥去搶?
你怎麼就有臉做出這種事情,您對得起我的母后嗎?”
啟宗被她一句句問到臉上,氣的差點絕倒,他捂了捂胸口,險些背過氣去:“你……你……”
你了老半天,他都沒緩過氣來。
章明老太監可嚇壞了,他忙帶着人上前去扶啟宗:“陛下,您怎麼樣了?陛下……”
光光在裏面聽到老太監的呼聲,也顧不得懿安公主會看到她的真容,反正現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也沒什麼再遮掩的必要,她從殿內走了出來,到了啟宗跟前。
她擔憂的給啟宗順了順胸口:“陛下,您彆氣,注意身體,再氣出個好歹來,我……我可就沒法活了……”
緩了幾瞬,啟宗才還過氣來,他見小姑娘滿臉的擔心看着自己,心軟的的一塌糊塗,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寵愛的道:“你別怕,朕沒事,不要擔心。”
而下面的懿安在見到光光出來的瞬間,可就炸了毛了,大家猜疑傳言是一回事,如今她親眼見到三哥曾經的未婚妻就站在她敬愛的父親身邊,倆人的舉止神態親昵無間,這關係不言而喻。
她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彷彿震碎了三觀,她指着光光就語無倫次的罵道:“是你……果然你是!你這個賤人,娼婦,當真是可恥,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你怎麼還有臉活着?
你勾引迷惑我的父皇,你置我三哥於何地?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是不是?”
光光被她罵的羞愧的往啟宗身後躲了躲,她委屈的抽噎起來:“我對不起三皇子齊王殿下,更是玷污了陛下的聖名,我對不起陛下!”
懿安看着她惺惺作態的樣子,都快被氣瘋了,尤其是這個女人,躲在她父親的身後,語氣委屈悲傷,可是那嘴角挑釁的笑容,分明是在跟自己示威。
被光光的笑容一激,她有些口無遮攔的大吼道:“你個賤女人,那你怎麼不去死?”
說著惡毒無比的話,她就往上面的台階衝來,嘴角還在一直發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章明和那些小太監們都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這公主說發瘋就發瘋了,眾人紛紛上前要去攔擋,啟宗暴喝一聲:“你們都讓開,讓她上來。”
眾人這才都退下,啟宗往前站了兩步,把光光給擋在了身後,他一張老臉氣的青一陣白一陣的,等懿安衝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暴怒着,揚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在了懿安的臉上。
那力道,把懿安打的一個趔趄,差點摔下高台。
懿安被大力的一巴掌抽的臉上火辣辣一片疼痛,就連耳朵都嗡嗡的響了起來。
章明嚇壞了,他趕忙跪下給懿安公主求情:“陛下息怒啊,陛下,公主殿下年幼無知,您饒了她吧!”
啟宗的性子比較反覆不定,這會他生氣之中,教訓了公主,回頭要是氣消了,保準會怪罪他當時不攔着他一點了,章明還是比較了解啟宗的。
光光這時,也跪了下來,她拉了一把啟宗的褲腳哀求道:“陛下,都是臣女的罪過,您別怪罪公主。如果陛下當真要生氣,就氣臣女好了,臣女願意以死謝罪,以全陛下的聖名。”
啟宗這才回頭去看腳邊的小姑娘,他彎腰把人扶起來,溫聲細語的說道:“說什麼傻話呢?地上涼,你以後莫要隨便跪下,小心身子,你肚子裏可是有朕的皇兒,你不心疼,朕心疼着呢。”
捂着紅腫起來的臉的懿安,震驚的嘴巴張的老大,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你……你懷孕了?”
轉而,她就色變起來,她氣罵道:“不對,我父皇後宮那麼多女人,十幾年間無所出,為什麼你會懷孕?
你敢欺辱我們皇室,欺騙父皇,你這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人,肚子裏的野種指不定是哪個……”
“你放肆!”
啟宗這下當真是生氣了,上次太子誣陷這小女人偷情,結果是啪啪打臉,這懿安又來這麼一出,而且是直接當著他的面,罵沒出世的孩子是野種,那他是什麼?堂堂帝王成為了王八了?
他怒不可遏的甩手對着懿安就是又來了兩巴掌,把人一下子從台階之上給抽滾了下去。
懿安的身體在石階之上翻滾了幾下,才重重的落地,額頭咳磕出了一道不小的口子來,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眾內侍宮女們嚇的要死,都搶着要來扶主子,啟宗冷冷的聲音從高處傳來:“你們不準扶她!身為公主近身伺候的人,公主性子刁蠻,做事莽撞,你們不規勸或者去稟報皇后,竟然縱容她犯錯,朕要你們何用?”
那些懿安公主身邊的內侍太監宮女們都嚇得瑟瑟發抖,跪到了地上:“陛下饒命啊,奴才們實在是勸不動公主啊!”
啟宗把目光移到公主身邊的一個老嬤嬤身上,這是懿安公主的乳母,同時也是皇後身邊得用得臉的老人,是她從娘家靖邊侯府帶來的人,啟宗勾起薄唇冷笑道:“勸不動?那皇后也聾了瞎了嗎?”
這些人,分明就是皇后指使來試探自己的,他惱怒的想着,皇后究竟想幹什麼?是要同自己作對到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