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唱歌
習山看蘇茫的情緒不太好,她不會以為剛剛說的不尊重人是指她吧?
於是示好的說:“錢就讓蘇茫姐管吧,她看起來非常合適。”
“我看行,蘇茫就應該管錢。”宋丹這麼久沒說話,終於找到機會,接話道,
“不行不行,我不管錢。”蘇茫不情願的說,
其他人也勸道:“蘇茫姐,就你合適,你看我們哪像管錢的樣子。”
“茫姐,就你管錢吧。”
最後蘇茫才鬆口答應,“行吧,放我這兒,你們要報賬就跟我說哈。”
她答應后,緊接着就響起歡呼聲,
“耶,終於說道晚飯啦,我們現在馬上去買食材,準備晚餐,第一天來桃花塢好好慶祝一下!”
第四個議題是討論晚上吃什麼?說道這個,剛才悶不做聲的,一臉不情願的人也都開始討論,會議室熱鬧起來。
“哎呀媽啦,終於要結束了。”
“午飯剛吃完,現在就討論晚飯了嗎?”
“我們晚上吃什麼?要不買點肉,水果?”
程程程喊話:“現在時間還早,剛才提到了心目中的理想社區,要不大家趁這個時間討論一下?”
“夠了夠了塢長,今天就先討論這麼多,大家剛來,說多了也不管用。”宋丹立馬大聲回道,然後解釋說:
“我們先玩一段時間,做做遊戲,建立彼此的友情。”
“對對對。”
“先就這樣吧塢長。”很多人緊跟着表示同意,不願意繼續開會。
“你有椒麻雞對不對?你有麻辣燙?”蘇茫直接開始清點帶的食材,會議被迫暫停。
最後確定吃飯的時間,計劃五點鐘開始準備。
舒琪喊道:“好了,我們討論完了嗎塢長?”
“討論完了,我們走咯!”不知道誰接了一句,於是眾人陸陸續續離開穀倉,會議直接結束。
“哈哈,感覺塢長挺難的。”馬路上習山笑着打趣,
“那怎麼辦呢?第一天就是這樣。”郭奇林接話,
“我們接下來幹嘛?”
“不是要準備晚飯嗎?我們去買點食材。”
“行,你們沒帶東西吧?”
“什麼東西?”
“我看程程程帶了一車道具。”
“我就一個行李箱。”
“哈哈,我也是。”
“哈哈,咱們四個好像都沒帶什麼東西。”
8號屋的習山,張瀚,郭奇林和賴冠林在聊天,周吔和孟子億不知道去幹嘛了。
“咱們要買什麼菜呀?”
“茫姐要做飯,問問她唄。”
4人結伴去3號屋,進屋后,蘇茫看見他們,奇怪的問:
“你們怎麼都來啦?”
郭奇林喊道:“想着晚上我們不能白吃飯呀,尋思着過來幫幫忙,把菜買回來。”
“現在買回來蔬菜都蔫了,沒事沒事,等下我自己去,你們去玩吧。”
“也不用我們幫忙。”郭奇林轉身看向三人,眼神露着詢問的目光,好像在問:
我們去幹嘛?
習山接話道:“我們回屋整理一下東西,五點鐘再過來唄。”
“行。”
郭奇林轉頭跟蘇茫打聲招呼,“姐,我們回去一趟,等會兒再過來。”
他們回8號屋的時候,周吔和孟子億已經在裏面,
“你們倆幹嘛呢?”看着客廳桌子上的東西,張瀚問。
“晚上做飯要用椒麻雞,我先整理出來。”周吔剛才還很開心,一臉笑容,看到張瀚之後一下子變得緊張,很可愛。
“我的麻辣燙也要做哦。”孟子億拿起一包食材,瞪眼看着他們,聲音有點嗲,一副求誇獎的樣子。
郭奇林不想搭理她,敷衍道:
“嗯,好,那你先忙,我也回去收拾收拾。”
習山跟着回到房間,就聽見郭奇林抱怨,“有沒有感覺她有點刻意?看人家周吔多自然。”
他躺在床上回了句,“哈哈,可能性格是這樣吧。”接着問:
“我們這次來是要呆一個星期是吧?”
“嗯,三個月,每個月來一周,一共21天。”郭奇林見他躺着舒服,也跟着躺在床上。
在床上躺了會兒,習山問:“你有沒有感覺有點無聊?”
“沒有啊,我覺得挺舒服的呀。”郭奇林一臉愜意的說,
在床上翻了會兒手機,習山受不了了,感覺很無聊,問:“睡了嗎?要不我唱歌給你聽?”
郭奇林翻身,睜開眼睛看着他說:
“我沒睡,你唱唄,我聽聽。”
“等下哈,我把結他拿出來。”
“嚯,你還帶了裝備。”
“那可不。”
習山坐在床上,手裏拿着結他,“叮叮叮...”試了下音,說:“我一共寫了6首歌,你要聽哪種?勵志點的還是悲傷點的?”
郭奇林一臉舒服的表情躺着,“那先來首勵志點的。”
“行,這首歌的名字叫‘我們的時光’,告訴我們不要放棄,珍惜青春,沒有什麼可以打倒我們。”
“叮叮叮...”習山一邊彈結他一邊唱,聲音帶着訴說、帶着緬懷。
“頭頂的太陽,
燃燒着青春的餘熱,
它從來不會放棄,
照耀着我們行進,
寒冬不經過這裏,
那只是迷霧的山林,
走完蒼老的石橋,
.....
我們的時光,是無憂的時光;
精彩的年月,不會被什麼改寫;
放縱的笑語,
時常回蕩在我的耳旁,
那些路上的腳印,
永遠不會被掩藏。”
唱完后,習山期待的問:“怎麼樣?還可以吧。”
“唱的好,方正我聽得很享受。”郭奇林還是那個表情,
得到認同,習山很高興,說:“是吧,你還要聽嗎?我還可以唱。”
“來唄,反正現在又沒事做。”
“這首歌名字是‘畫’,講的是我想像中的生活。”
習山開始唱:
“為寂寞的夜空,
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
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姑娘陪着我,
......
只有一支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他唱完還沒說話,郭奇林就開口說:“好聽是好聽,但怎麼感覺有一種孤獨。”
習山撥着弦,說:“本來就是想像中的畫面,如果那個人不孤獨的話也不會這麼想。”
“哎呀,又說起你以前的事,真對不起。”郭奇林一臉歉意的關心道,
習山笑着回道:
“沒事,我本來就喜歡唱歌給別人聽。而且真沒啥事,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我唱這首歌這麼多遍,如果每次都得傷感的話得累死。”
這句話不是為了節目播出后立人設,而是他在前世本來就喜歡唱歌給人聽,這個習慣保留下來了而已。
現在是4月末,氣候剛剛好,不冷也不熱,他們進房間后沒關門,可能是聽見歌聲,周吔看看是什麼情況,伸個小腦袋在敲門。
“砰砰砰,你們在唱歌呀?”
郭奇林抬起頭往外看,說:“哦,小吔呀,小山在唱歌呢。”
“小吔,誰在唱歌?”又有人過來,聽聲音是張瀚,
“是習山哥。”周吔抓着門,回頭說話,很可愛。
張瀚進來,滿臉笑意的打趣道:“一個唱歌,一個聽歌,挺享受!”
見張瀚要坐下,習山往床頭挪了挪,給他讓了個位置。
“瀚哥也要聽歌?”郭奇林笑着問。
見張瀚要玩結他,習山把結他遞給了他,他接過結他說:
“怎麼?只准你聽不准我聽啊。”
“不會,瀚哥要聽我們十分歡迎。”
張瀚彈了幾個音,把結他還給習山,說:“你繼續唱唄,我在這兒坐會兒。”
習山笑着回道:
“既然來了這麼多人捧場,那我給你們唱一首五月份要發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