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一次回歸
09年初少女時代回歸效果？
洛成：自然是成功了。
當然是成功，而且是大獲成功，也開啟了女帝團的征伐之路。
也正因此，當初的洛成，才知道有這麼一支半島女團。
西卡：就不能詳細一些嗎？
若是以往，她會感謝洛成的祝福。
可現在，她還覺得洛成在內涵自己，記着她沒有打電話過去。
小氣的男人。
真當她沒脾氣是吧？
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能裝到什麼時候，又能裝到什麼程度。
若是裝不下去了，是不是得主動道歉？
想想就美滋滋。
嘿嘿！
然而，這卻難不倒洛成。
十二年前的記憶，他的確已經有些模糊了，可沒關係。
不是有百科嘛。
洛成：你們的新曲，是09年1月2號公開mv預告片的。
西卡：這個不算，這是我之前告訴你的，不許鑽空子。
洛成：別著急啊。
一周后，《gee》的mv正式公佈首日，其在gomtv公開點擊便超過100萬次，首周hanteo榜銷售達2萬4千張，打破了國民妖精保持的婦女歌手銷量最高初動數據。
兩天後，拿到了SBS人氣歌謠的第一個一位。
隨後，便是SBS人氣歌謠三連冠，KBS音樂銀行九連冠，MNET七連冠，幾乎佔據了整個半島娛樂圈的目光。
也是從此開始，少女時代一飛衝天。
西卡：哈哈！謝謝你的祝福，不過聽着有些不可思議啦，嘻嘻~
洛成正在手機上看少女時代的介紹，上邊有傑西卡的照片。
再看這姑娘發過來的消息，他似乎看到這個可愛的孩子，正在自己面前含蓄而得意的笑容。
因為自己被改變的生活，洛成對這份聊天的初衷，已經不再純粹，但卻也並非利益至上，依然帶着一絲感激。
是這孩子，在過去的第十二年，用一通電話，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再得到更多？
洛成有想過，只要利用得好，說不定自己會成為全國首富，甚至在世界富豪榜上佔據一席之地。
可是，然後呢？
作為一個普通人，連夢想這種東西都沒有完全丟掉，所謂的野心，至少那般狂妄的野心，暫時沒有出現在他身上。
現在的他，更希望能夠給對方一份回報，讓自己能夠更安心，也……能在以後，想要讓這孩子再為自己做出改變時，能多一分心安理得。
而這份回報，對於十二年前的她，似乎沒有什麼用處。
他總不能，穿越回去吧？
就算給出一些信息……這倒是可行，但前提是，她得相信自己。
正好也試試，自己給出的信息，讓她得到‘歷史’上沒有資源，是否會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或者，彌補一些遺憾？
比如，少女時代從九人變成八人的那一年？
如果真的可行，那他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如果不可行，或許就只能用平行空間來解釋，至於為什麼他受到了‘過去’的影響，或許是說明，他作為‘節點’，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信息不完整，洛成也不是專業人士，只能做出自認為合理的猜測。
08年，首爾。
“說得真跟的似的。”
傑西卡嘟囔着，彎起的嘴角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心情不錯嘛。”
“要回歸了，自然開心了。”
“真是這樣嗎？”
泰妍可不相信。
作為隊長，在這種特殊時期，她可是很關心隊友們的狀態的，特別是前段時間，受到詆毀最多的成員。
傑西卡現在的笑容，和以往都不一樣。
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着泰妍那着急又不知道該不該問的神色，傑西卡心中暗笑：這個傻隊長，總是喜歡想那麼多。
“給你看吧，就是這個。”
洛成的存在，在隊伍里並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在最黑暗的那段時間，她和洛成的聊天，一直都是隊伍里，最有意思的一件日常和放鬆。
泰妍也習慣了，拿過手機看了一下，頓時就樂了：“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他真是來自未來的人，那就好了。”
是啊，那就好了。
雖然回歸對大家是一個好消息，但實際上，大家對於這次回歸的效果，心裏並沒有什麼底。
成功？
又或者，是更大的失敗？
公司並不是善堂，不會為她們的夢想買單。
年中時突如其來的打擊，公司也早就已經開始準備新的女團，其中還有一個成員，是傑西卡的親妹妹。
這一次，是她們的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依然失敗，那麼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
至少，公司不會再在她們身上，投入足夠的資源，也代表着，她們將再沒有重新追尋夢想的機會。
“這位‘阿扎西’，這麼看好我們呀。”
允兒，還有其他隊員們，也都湊了過來。
‘阿扎西’，這是傑西卡喊出來之後，成員們對洛成的統一稱呼。
傑西卡瞄了她一眼，“不，他只是看好我。”
“歐尼！”
“西卡，你太自大了！”
“呵！自戀狂！”
“你們都是嫉妒我，哼！”
“呀！”
20年，蜀都。
十二年前的信息，想要找得更多，的確是個麻煩。
洛成現在，也沒有那些少女時代鐵粉們的聯繫方式，也沒有進過什麼粉絲群，收集到的消息，也都是網絡上公開的信息。
很多細節都沒有。
不過，傑西卡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當他是給出了一個美好的祝福，還道了聲謝。
這麼禮貌，讓洛成都有點不敢置信。
要知道，還是只有在剛加上好友的時候，那短短的一小會兒時間，她才稍稍禮貌一點。
特別是，從他說自己生活在20年時，這姑娘對他的態度，就急轉直下，所謂的‘阿扎西’，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好在他不介意。
甚至也認為這姑娘在演自己，反嘲諷了回去，這一來二去的，反倒是越發聊得來了。
西卡：我要去練習了，下次聊。
洛成：好。
收租只是驗證，不是樂趣。
洛成的日常生活，在收了兩天租之後，便又閑了下來。
父母打着旅遊的借口去過二人世界，就算他們還在老家，洛成也會裝作不知道，免得打擾他們。
不用置辦年貨了，倒是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或者……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