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葉孤城劍斬東方不敗
看到陳正這麼胸有成竹的看着上方的東方不敗。大家不禁也把目光投向上方。這時，只見一隻充滿靈氣的白鳥從窗外飛了進來。越過眾人頭頂直撲東方不敗，就在它即將撞上東方不敗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只見它完全不符合地球引力和空氣動力學原理的收起翅膀，懸浮在離東方不敗不到三公尺的正下方。一個優雅的躬鋸了下去，看上去不帶絲毫猥褻的高聲叫道。‘王語嫣坐下小白參見東方教主，願教主文成武德，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仙福永享，壽與天······’小白還沒有說完，就被東方不敗中途打斷了。
‘好了，這些廢話我今天不想聽。你的來意我大致已經了解了。沒錯，他們對本座出言不遜，好生無禮。本座對他們小懲大誡。這難道有什麼不可以嗎？’東方不敗說完斜視下方一眼。手指輕動，似乎想出手。但又顧忌到旁邊的飛鳥小白。或者說小白背後的那個人，又忍住了衝動。
‘理解，完全理解。我個人絕對體諒教主您的心情。但是我的主人你是知道的。這有些呆板，所以按照條例。你是不是······’小白說完，又一個躬具了下去。說實話，這麼充滿靈氣的白鳥說出的話竟然這麼世俗。真是讓下方眾人跌碎一地眼鏡。
‘如果，我說不呢。’東方不敗似乎被激起了傲氣。黑寶石般的雙眸幽幽的望着眼前的白鳥，語氣不快的說道。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東方教主，果然霸氣外露。沒錯，您可以不給小的面子。但我的主人。世上最美麗的，最聰慧的，最善良的王語嫣小姐早就預料到你的不快。所以臨行之前，特意從系統那裏兌換了一張召喚卡片讓我帶上。相信您一定不想讓我有機會使用它。’小白鳥說完抬起腦袋注視了一下東方不敗。彷彿變魔術一樣從潔白的羽翼里抽出一張看起來很普通的撲克牌。只不過撲克牌正面對着它，所以從無論哪個角度都看不清上面標示着什麼。
‘我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在系統最初讓我選擇的時候。我就選了所有武俠位面最厲害的角色。我不信在眾位面還有能夠單打獨鬥擊敗東方不敗的人。除非你把少林掃地僧和獨孤求敗召喚出來。不然休想我會做出讓步。’東方不敗說完就是一陣大笑。笑聲中充滿了道不盡的一切盡在掌握中。
‘您說笑了，根據系統的規則。像獨孤求敗這種只在傳說中出現的人物資料極度缺乏。根本就無法計算他的行為方式和具體的戰鬥數值。你也知道。我們一向是最講究客觀的。這種飄渺的史詩級大俠怎麼可能製造的出來。至於少林掃地僧就更不行了。這個您同樣心裏有數。每個故事人物都有自己獨特的人格。根據規則我們不可能勉強任何一個人。像少林掃地僧這種與世無爭的神仙人物我們就是召喚出來了。他也不一定和您動手。’小白鳥說完又是地下了腦袋。讓人懷疑它是不是扶桑品種。簡直把日本人那種透到骨子裏的謙卑學個十成。
‘那你還不快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無意和她為難。我們本就沒有利益衝突。今天我要給這些對我出言不遜的人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面對強者應該保持一種怎樣的態度。今天的事。她只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再說我還沒傻到殺了他們引起系統的反噬。這應該也算讓你的主人有個交代。現在我給你一盞茶的時間立即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從我眼前徹底消失。不然······‘東方不敗雙手不知何時拿捏起了幾根銀針。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那麼，看來我們是沒法再談下去了。是嗎？’小白鳥慢慢抬起了自打進來后就一直低垂着的腦袋。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像后飄去。
‘你說呢？今天的事，即使是你主人親至也無法改變，因為能決定本座行為的只有本座的意志。何況你這隻只會拍馬屁的小鳥。’東方不敗冷冷的說。語氣中充滿了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那麼，我就只能出底牌了。這是您逼我的。’說完，小白鳥把爪中的牌往前一拍。然後雙翅揮動彷彿一道白色閃電劃過上空轉眼就消失了。
只見紙牌緩緩的筆直的升向高空。與此同時屋頂的幻化的烏雲立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逐漸聚攏旋轉的火燒雲。
‘這個場景我好想在哪見過。’張儀望着頭頂最上方的異象不確定的說。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面熟。’站在他身邊的陳正聽到，覺得深有同感。不禁下意識的回答。然後兩人彷彿有所察覺突然望向了對方。
‘這該不會是那部古龍的······’陳正看着張儀，目光游移言辭閃爍。
‘我想的也是。那部決戰紫禁之巔。而且還是電影版。’張儀望着陳正語氣逐漸肯定的緩緩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時只見雲層突然一陣旋轉，彷彿是為了印證兩人的猜想。雲層散去，一個白衣男子單手持劍出現在上空。他的出現讓他背後的星空彷彿都失去了光彩。他就這麼隨意的理所當然的站在那裏。彷彿自開天闢地以來都沒有移動過。但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感和渾身散發的猶如實質的殺意確充斥着整個空間。讓人再也無法把目光從他的人他的劍上移動分毫。‘東方不敗？’來人雙眸似閉微閉語氣輕微的俯視下方。‘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白衣城主葉孤城。想不到竟然也會淪為他人手中的劍。’東方不敗身下的椅子早就不見了。只見他雙手指縫處各握四肢銀針。銀針在頭頂的星光下閃耀着璀璨的藍光。一看就是餵了劇毒。語氣凝重目光更凝重的注視着上方的白衣城主。‘你錯了。葉孤城永遠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命令。能令我出劍的只有值得我出劍的對手。我一直以為普天之下只有西門吹雪，陸小鳳，薛衣人等寥寥數人有此資格。但看到閣下我才發現自己又多了一個對手。閣下一身邪派武學登峰造極。連我都看不清深淺實在是在下平生覲見。也只有閣下這樣的絕世高手值得我拔劍。為了感謝你讓我的人生不在寂寞。我可以讓你先出招。’葉孤城說完，右手緩緩的握住了劍柄。
‘果然是葉孤城，不愧是葉孤城。敢在我東方不敗面前如此囂張的也只有你葉孤城。既然閣下誠意相邀。那我東方不敗又怎會避而不戰。今天就讓我東方不敗來領教一下閣下聞名天下的天外飛仙。’不愧是縱橫天下數十載。令英雄束手，梟雄折腰的東方不敗。眼見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反而激起了內心隱藏的王霸風範。這才是真正的東方不敗。那個永遠驕傲的東方不敗。
只見半空中的東方不敗一身妖艷的紅袍一陣無風自動，精緻而邪意凜然的臉上寫滿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東方不敗知道對方不出手則以。一旦出手那就一定會見血封喉一擊斃命。不是他死就是己亡。絕對沒有第二種選擇。所以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一擊不成，必須立刻遠遁千里。決不能戀戰，否則自己真有可能會死在天外飛仙之下。
終於，東方不敗搶先出手了。只見他猶如鬼魅的飛身直退，在空中留下數到殘影。雙手銀針齊出閃電般射向頭頂上空，孤獨的站在星空之中的葉孤城。沒錯，看來東方不敗並沒有被激昏頭腦。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他知道自己的長處。只有和葉孤城這種，五步之內劍鋒所指所向睥睨的絕世劍客拉開距離。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長兵器優勢。所以他在一開始就施展出全部的輕功身法，快的讓人的眼睛都反應不過來。所為的就是可能僅僅幾步的距離優勢。
可惜他碰到的是白衣城主葉孤城。一名真正的劍客，也是最純粹的劍客。一個用一生去信仰劍的劍客。在這樣的劍客眼裏。敵人和自己的劍永遠是第一位的。在他們的眼中即使敵方帶甲百萬，但他們劍鋒所指的敵人只有一個。所以當葉孤城拔出劍的那一霎那。從對方彷彿殉道者一樣冰冷中翻滾着狂熱的眼神中。東方不敗讀懂了對方的劍意。沒錯。如果是真的東方不敗也許會堅持下去。即使不敵也要拼他個同歸於盡氣壯山河。但可惜，這裏的東方不敗僅僅只是一個軀殼。一個裝有固定模式的軀殼。一個擁有東方不敗外形，武功，甚至行為模式和性格的軀殼。但他的內在永遠是一個外星生命體。他絕對做不到和一個僅僅是系統虛構的格式化人物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