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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烏鴉啊,為什麼歌唱~”烏丸七瀨哼着歌咬了一口飯糰,對於把伏黑惠留下來這件事情很滿意。
一旁的伏黑惠把牛奶遞放到桌子上:“七瀨,吃東西的時候不要唱歌。”
烏丸七瀨含糊的點了點頭,伏黑惠心累的摘掉了她臉上的米粒。
玻璃窗外的路人看到兩個小朋友的互動都為之一笑,但是如果知道兩人的聊天內容一定會想要報警。
“吃完飯糰,我們要去哪裏呢?”伏黑惠的小臉上帶着一絲迷茫。
“小惠成為我的家人吧,我們以後可以生活在一起。”烏丸七瀨認喜滋滋的說出了自己的好建議。
居無定所的日子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這也讓伏黑惠本身對於那個家沒有什麼歸屬感。
而且,身邊的七瀨各種意義上讓伏黑惠不放心。
“你還記得你的家在哪裏嗎?”伏黑惠說著惆悵的舉起飯糰紙:“還有,這些硬幣頂多讓我們吃幾天的飯糰。”
“記得哦,我記得家在哪裏!”把最後一口牛奶喝完,烏丸七瀨拉着伏黑惠往外走。
老舊的公寓,二樓拐角的房間。
烏丸七瀨從雨傘桶下面翻出了一把鑰匙:“小惠你看!”
伏黑惠的注意力則放在門邊的郵箱,那裏滿滿的似乎很久沒有人清理過了。
垃圾桶里有空的煙盒和完全失去水分的乾花,伏黑惠猜測這一定是離開的大人留下的。
“小惠,你看!”烏丸七瀨興沖沖的把柜子的抽屜拿了出來,示意他過來。
“榻榻米沒有清理過都是灰,七瀨你這樣會把衣服弄髒的。”伏黑惠說完踮起腳也學她的樣子探頭看去。
柜子深處擺着一沓一沓的鈔票,看顏色都是一萬元。
“這些錢,夠我和小惠生活很久了!”烏丸七瀨發出歡呼聲。
伏黑惠看着笑容甜美的小姑娘,覺得自己好像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烏丸七瀨一臉驚奇的戳了戳他的臉蛋:“小惠,你終於笑了。”
緋紅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伏黑惠用指肚颳了刮臉頰:“不管怎麼說,我們先去買些日用品回來吧。”
幾個小時后。
伏黑惠踩着小凳子打開了灶台,像模像樣的用勺子攪拌着鍋里的東西盛出了一點給在一旁星星眼等待多時的七瀨品嘗。
“味道怎麼樣,好吃嗎?”伏黑惠的語氣雖然很隨意,但是臉上的緊張在意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好吃,小惠的廚藝好棒。”烏丸七瀨舉起大拇指,給小夥伴一個肯定的wink。
吃完飯鋪上被子,電視裏播放着動畫片。
早就累了的伏黑惠終於安心的進入了夢鄉,烏丸七瀨也打了個哈欠,貼着熱乎乎的小夥伴躺了下去。
月亮掛到了天空上,伏黑惠和烏丸七瀨在米花町度過了第一個夜晚。
深夜,紅髮少年的身影出現在走廊里。
剛剛結束一單委託的他夾着一本書走到了自家門前,然後敏銳的意識到隔壁空房似乎搬來了新住客。
紅髮少年嗅了嗅,空氣里有他最喜歡的咖喱的味道。
明天,去吃咖喱吧。
伏黑甚爾走出禪院家的大門的時候深深的吐了濁氣,每次回到這個晦氣的地方都讓他覺得不爽。
不過這一次,心情到沒有那麼差。
畢竟狠狠的敲了那幫老古董一筆,讓他的錢包變得充裕。
這個他討厭的垃圾堆畢竟是御三家,禪院家怎麼也比其他亂七八糟的地方強一些。
剛剛賣完兒子心情不錯的伏黑甚爾電話鈴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之後他直接掛斷了。
直到第四次響起之後,伏黑甚爾才接通電話不過他有經驗的把手裏拿的遠了些。
女孩的哭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電話終於打通了,惠失蹤了。”
伏黑甚爾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月光下他的表情格外冰冷。
孩子的啜泣聲讓烏丸七瀨在睡夢中醒來,她悄無聲息的穿過門走進了對面。
地上都是空酒瓶和孩子的塗鴉,醉醺醺的女人不省人事,孩子的啜泣聲是在陽台傳來的。
是一個瘦巴巴的小姑娘,穿着單薄的線衣蜷縮在陽台一角。
早晚的溫差很大,現在這種溫度如果在外面呆一夜絕對會凍倒的。
“可憐的孩子,是你在呼喚我嗎?”烏丸七瀨摸了摸她的小臉,給凍的哆嗦的小姑娘送去溫暖。
“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把蠟筆隨便放了。”模模糊糊的小姑娘抓住了烏丸七瀨的胳膊,這個動作讓她手腕的傷痕一覽無餘。
孩子還太小了,她甚至不知道這些事情根本不是她的錯。
“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烏丸七瀨的臉上沒有表情,她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
但是對上這雙懵懂的雙眼的時候,烏丸七瀨泄氣的同時感覺到了更旺盛的火苗從心底冒出。
拉着小姑娘走進了房裏,看着她吃掉退燒藥之後烏丸七瀨問道:“秀子有什麼願望嗎?”
秀子抬起頭,一臉茫然。
“秀子,媽媽是不是每次打你之後都會道歉?”烏丸七瀨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孩子的身上是舊傷疊加新傷。
秀子點了點頭。
“真是的,把自己的幼崽當成隨時準備遺棄的寵物了嗎?不負責任的家長,和殺手有什麼區別。”烏丸七瀨說著腦袋裏冒出了個絕妙的注意。
為人父母不需要考試是這種悲劇發生的誘因,那就讓她來幫忙做個測試吧。
黑色的烏鴉在手心出現,向外飛去。
烏丸七瀨在秀子的眉心點了點,讓她忘掉了一切。
然後烏丸七瀨一臉古怪的錘了鎚頭,剛才腦子裏突然冒出了在過山車上用絲線斬首和在後面用棍子偷襲的奇怪東西。
怎麼回事,奇怪的知識出現在她的腦子裏。
伏黑惠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他看了眼陌生的四周和牆上的鐘錶把埋在被子裏的小姑娘挖了出來:“七瀨,七瀨起床了。”
“小惠,今天吃什麼啊?”烏丸七瀨哼唧兩聲又縮回了被子裏,試圖萌混過關。
“不可以再睡了,起床然後洗漱。”就算不上幼兒園也保持着良好作息的惠惠小朋友說道。
烏丸七瀨用被子把自己捲起來,嘗試往裏蠕動:“不要,小惠我好睏啊。”
“明明睡了很久,快起來不然要錯過早飯了。”雖然只是認識的第二天,但是伏黑惠已經在熟練的哄孩子了。
“唔,早餐吃蛋包飯好不好。”烏丸七瀨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身體。
兩個睡飽的小朋友精神奕奕,而哼着歌賭着博結果好大兒沒了的渣爹眼裏都是紅血絲。
鬍子拉碴的男人看着照片里的孩子有些陌生,這個年紀的孩子好像一天變一個樣子。
“就是這樣,小惠出門買東西之後就沒有回來。媽媽的電話也打不通,還好聯繫上你了。”津美紀的眼睛紅紅的。
伏黑甚爾活得渾渾噩噩,賭的興起連兒子姓名都想不起來把孩子扔在入贅的女人家裏,不過這不代表他能接受兒子就這麼失蹤了。
“惠經常隨身攜帶的東西,給我一件。”伏黑甚爾聲音沙啞的說道。
老公寓的隔音效果一點都不好,吃着早飯能夠聽到門外的人往來上班的聲音。
等到聲音歸於平靜之後,兩個小朋友已經貼貼看電視吃仙貝了。
“小惠,我們去多羅碧加公園玩吧!聽說那裏是新開的有很多好玩的!”烏丸七瀨興奮的拿起宣傳單。
電視裏正好傳來新聞的聲音:“昨日,多羅碧加公園發生兩起殺人案件,我們再次呼籲廣大群眾——”
“怎麼這樣?米花町明明是安靜又祥和的小地方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烏丸七瀨悶悶不樂。
“沒關係的,我們可以一起畫畫。”伏黑惠拿出了畫筆,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小夥伴。
“既然小惠想畫畫,那我就陪你吧~”烏丸七瀨說著坐到了他的身邊。
過了一會兒。
烏丸七瀨看向對面的畫:“小惠,你畫是什麼毛毛蟲嗎?為什麼它還有翅膀?”
“是我以前在花壇里看到的。”伏黑惠回答道:“不過,在這裏我倒是沒有再見過。”
“是這樣啊,小惠你看我畫的好看嗎?”烏丸七瀨興奮的舉起自己的大作。
看着幾乎被塗滿的金色和塔狀頂尖,伏黑惠遲疑道:“是城堡嗎?”
“bingo!小惠真聰明,我畫的是黃金城堡。”烏丸七瀨答道。
“米花町站到了——”廣播聲響起的同時,伏黑甚爾踏出了電車。
這個身材好的可以去參加健美先生的男人此刻表情非常非常難看,他斥重資在黑市咒術師那買來的追蹤器在電車駛入米花町境內的時候居然碎掉了。
尋找範圍還是很大,不過惠應該就在這裏。
伏黑甚爾看向四周,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按照常理,人流量越大的地方人們的負面情緒就會積攢的越多,所以會滋生出咒靈。
但是這裏,什麼都沒有。
而且,伏黑甚爾在下電車的時候莫名有種進入“帳”中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他都會讓拐走他兒子的傢伙感受到來自天與暴君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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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啊,為什麼歌唱~”女主哼的歌來自於《死神小學生》
今天搶到了200-50的購物券好快樂
糾結於是去吃頓烤串還是火鍋
唉深夜總是讓人浮想聯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