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南就聚比斗

第二百三十章 南就聚比斗

且說呂布領着六千騎兵,和陳衛、徐晃等人一起向棘陽而去。據探子來報,自張綉追擊曹軍大損兵力后,便撤往南陽宛城,憑藉宛城堅守不出。而後劉表又增兵一萬與文聘,文聘便領兵兩萬退守棘陽城。

而曹操則是領兵佔據了淯水以南的南就聚小城,截斷了張綉大軍和文聘大軍的聯繫。曹操只命夏侯惇領兵五千,屯駐於南就聚,就牽制住了文聘的兩萬大軍,同時,曹操又令夏侯淵領兵一萬,窺伺棘陽城,一旦文聘領兵相救張綉大軍,則曹軍就會趁着棘陽城空虛,奪下棘陽城。

在這期間,曹操又從許昌調來兩萬大軍,看來務必是要將張綉徹底消滅。另一方面在讓程昱領兵八千,坐鎮舞陰縣后,曹操自領餘下兵馬,三萬人圍住宛城。張綉退守南陽城,緊閉不出。曹操命人圍城攻打,見城壕寬闊,護城河中的水勢湍急,且又深,大軍極難靠近南陽城。曹操令軍士運土填壕,又用土布袋並柴薪草把相雜,於城邊做梯凳,命軍士試圖通過這土布袋堆砌城的土山攻上城池。一連幾日,曹操都對宛城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每次總是眼看就要攻下宛城時,宛城守軍再賈詡的帶領下,一次次將曹軍趕下了城頭。這讓在城下觀戰的曹操恨得咬牙切齒。

后曹操又立雲梯窺伺城中,而自己則騎馬繞城觀之。如此,二軍相距三日。

卻說第四日,曹操命軍士於西北處,堆積柴薪,命大軍從城西北處堆起的柴薪上攻打宛城。而賈詡見曹操如此,耐對張綉道:“某已知曹操之意。曹操繞城三日,見城東南處磚土之色,新舊不等,且鹿角多半損害,詡料定,曹操必於此處令攻城,卻叫人與西北處對積草柴薪,此乃詐為聲勢也,欲聲東擊西,讓我軍撤兵重點守衛西北處,而夜晚,曹操必定會趁夜黑,命軍士從東南角爬進城池來。”

張綉大驚,急忙問道:“那該如何?”

賈詡道:“此事易而,可命精銳士兵,暗藏於城南民房內,卻叫百姓扮作軍士,虛守西北。夜間,任憑曹操大軍於城南角上爬進城內,待其進城內,一聲炮響,伏兵齊出,操可擒也。”

張綉大喜,於是命人按照賈詡之策,伏擊曹操。果不其然,當夜二更時分,曹操令軍士多準備鐵鍬等爬城器具,從東南角爬過城壕,入得城內,砍開鹿角,見城中全無動靜。曹操令大軍一齊擁入,忽然一聲炮響,伏兵四起,漫天喊殺聲傳來。曹操大驚,急命大軍撤退。張綉自領精銳士兵殺來。曹軍大敗,曹操退往城外,奔走四十里,才退回城池。

而張綉兵少,看到曹操堆成城外后,便只將來不及逃走的曹軍全斬殺外外,然後再命人重新死守城門。

曹操見自己數策都失敗,知道肯定是賈詡賈文和的注意,於是也放棄了用計謀攻下宛城的打算,只叫大軍全力攻城。

而第四日,呂布已經領兵在前往南陽的大路上了。這些情報一部分是蒯良提供,另一部分則是斥候打探後傳回來的消息。

“子忠,子龍可有什麼消息傳回來?”呂布忽然對身旁的陳衛問道。

這一路行軍,情報都是由陳衛進行統籌和分析的。所以呂布便問起了陳衛。

“主公,子龍命人傳來消息,言其已經達到了棘陽縣,與文聘的大軍會合了,現就駐紮在棘陽城外的大營中,與城內的文聘成犄角之勢。”陳衛想了片刻后,便說了出來。

呂佈道:“哦,那我們也快加緊時間否則遲則生變。如今,我軍離棘陽還有多少的路程?”

陳衛道:“主公,我軍剛過南陽郡的復陽縣,以我軍的速度,三個時辰就可達到棘陽城。”

呂布聽后,點點頭道:“嗯,那曹軍可有消息傳來?”

陳衛道:“目前暫時沒有。”

呂布看着前方道:“命大軍再加快速度,同時令人通知文遠,要其儘快領兵到達棘陽縣。”

“諾!”

且說呂布自廬江出兵后,經過兩日的急行軍,便到達了南陽郡的棘陽縣。而曹操得到呂布領兵前的消息后,便令夏侯惇從南就聚撤兵與曹操會合。而曹操也撤去了圍攻完成的大軍。

呂布見曹操撤兵,於是領着大軍於淯水以南的南就聚城處安營紮寨,與淯水以北的曹操大軍對峙。

南就聚只是宛城以南的一小城,城池不高,但卻扼守着宛和棘陽二縣通道。故而先前曹操命夏侯惇佔領南就聚就是切斷宛城的張綉和棘陽的文聘大軍,然後在進行逐個擊破的策略。而賈詡雖看出曹操的計謀,但是先前張綉大軍折損,難以出城和曹軍決戰。

但是呂布領兵前來的消息,讓曹操嚇了一跳。原本曹操以為,呂布鼠目寸光,得到九江郡和廬江郡后,便沾沾自喜,不可能會插手南陽戰事。至少九江郡和廬江二郡新定,需要大軍坐鎮。

呂布領兵前來,曹操自然知道,呂布是不可能來幫自己的。急忙令夏侯惇撤回到淯水以北的曹軍大營。而曹操也撤回了圍攻宛城的大軍,以及棘陽城的大軍。

呂布領着騎兵達到了南就聚城外,趙雲早已領着先鋒騎兵三千人馬等候着呂布大軍。

跟在呂布身旁的陳衛,看了看,除了趙雲外,還有兩路軍馬早已等候在營外。其中一個年輕的將軍身邊的一人正是那蒯良。那其餘幾人,一個肯定是張綉和文聘。陳衛來回的掃視着人群中,因為既然張綉在這兒了,那肯定賈詡也在其中。可是等候在大軍之前的張綉等人,除了蒯良身着文士袍服外,其餘俱是武將身着打扮。

“難道賈詡不再這兒?”陳衛暗道。

此時六千并州鐵騎也已到達了張綉面前。

呂布看着眼前一人,冷峻着臉,不言不語,讓人捉摸不定。

被呂布盯着的那名中年武將來到面前,尷尬的抱拳道:“見過溫侯!”

“張綉!”呂布冷冷的吐出二字。

張綉只感覺額頭上冷汗直流,被呂布那冰冷的眼神盯着,猶如死神一般,讓人感到陰森,冷峻。張綉硬着頭皮道:“綉多謝溫侯能夠領兵前來相救,綉感激不盡。”

“哈哈哈。張綉張伯孝(張綉字,杜撰),昔日汝於洛陽和長安之時多次欲與本將切磋,奈何卻被汝叔父阻止。且汝曾與人言,能勝過本將。想必你張伯孝也不服本將,今日正好有此機會,且比試比試,看看你北地槍王張綉是否有實力敢和我呂奉先大戰。”

張綉還沒說話,另一旁的蒯良連忙站出來,做和事老道:“張將軍,溫侯,且莫動手。現如今我等聯盟,共抗曹軍,莫要傷了和氣,否則,便會讓曹操得便利,會尋機破壞我三家聯盟。還請溫侯以大局為重。”

張綉在一旁不語,其實當年不過是負氣而為,那時候自己剛剛學藝下山,又奪得北地槍王的稱號。且呂布那時就已經被稱作天下第一戰神,故而自己才會想和呂布來個切磋,欲擊敗呂布,從而名動天下。可是,現在張秀知道,自己武藝根本不及呂布。呂布身上所流露出來的超級武者的氣息,讓張綉感到一種壓力。

呂布對張綉道:“如何?敢不敢?也讓某家見識見識北地槍王張伯孝是否言過其實。”呂布雖然話語平淡無奇,但是語氣中卻極具挑釁意味。果然,張綉見呂布如此欺辱人,內心一股好強的鬥志燃燒起來,憤然道:“那就請溫侯賜教。”

說完,張綉就命人牽過自己的戰馬來。一旁的蒯良則是嘆了嘆口氣。倒是一旁的文聘則鎮定的道:“蒯先生,不要擔心。呂將軍乃天下豪傑,心性不是奸詐之人。吾觀呂將軍,只是單純的和張將軍切磋而已,並無藉此羞辱張將軍之意。”

一旁的趙雲聽后,詫異的看了看身旁的文聘,然後說道:“文將軍說的沒錯。我也是這般認為。”

文聘朝趙雲點點頭,微笑示意。心中則是暗道:這呂布手下統兵將領個個都是武藝高強之輩,俱是天下豪傑。所統帥之兵軍容嚴整,紀律嚴明,殺氣森然,不愧是精銳之師。能聚集如此多豪傑,有用如此精銳之師,看來他呂布其志不小。想到這裏,文聘看向了場中的呂布。

此時呂布和張綉已經來到了場中。呂布使用的自然是方天畫戟,而張綉使用的是一桿長槍。

呂布對着張綉傲然道:“本將不欲藉助赤兔之力,你且先出招,讓本將見識見識一下你的武藝。”

張綉此時年紀並不比呂布大,反而還小一兩歲。只不過長得是那種彪悍,整個人看起來顯得老而已。張綉見呂布讓着自己,當下沒有絲毫的猶豫,挺強策馬大喝道:“得罪了!”

張綉胯下的戰馬雖不是絕世神馬,但也是一匹上等的大宛寶馬。片刻便離呂布只餘二十步距離。張綉依靠雙腿夾緊馬腹,雙手握着長槍,向著呂布刺來。

這張綉武藝也可以進入道一流武將之列了,這一平刺,看似簡單平凡,實則也是蘊含了張繡的力道和氣勢。那些武藝不及張繡的武將,自然躲不過這一槍,甚至一些武藝高強的武將,如果有任何輕慢之心,那就一定會喪生在這招之下。

但是,此時張綉面對的是呂布。從剛才和張綉相對時,呂布握着的是方天畫戟的戟桿處,而不是末端。見張綉策馬朝自己奔來,一直靜靜端坐在馬上的呂布,微眯着雙眼。張綉那快如閃電的一槍,讓呂布原本微眯的雙眼陡然睜大,眼中忽然異彩流連。右手猛的一抖,掌中的方天畫戟迅速的旋轉起來。就在張繡的槍尖快要觸及距離面門三寸的距離時,方天畫戟鬼魅的從斜刺里刺了出來,攔住了槍尖。

張綉大驚,見自己氣勢驚人的一槍輕而易舉的被呂布給當下,心下大驚,急忙抽回長槍。呂布見張綉抽回長槍,猛的大喝一聲:“且吃某家一戟!”

原本斜刺的畫戟,向右一撥,然後順勢一轉,一個輪圓便向張綉劈去。

那張綉經過短暫的慌亂后,立刻以長槍橫在胸前,擋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只是在方天畫戟相擊的那一刻,張綉不明白的是,呂布那雷霆萬鈞的一擊,擊在自己的長槍上,為何自己的雙臂並沒有感到過多的麻痹。猛然間,張綉明白,呂布開始的時候,一定有千斤之力,只不過在擊在自己的長槍上是,已經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道。張綉心下感嘆呂布對力道的運用竟然達到了一種天然合一,鬼斧神工的境界。現在的張綉明白,呂布並沒羞辱自己的意思,看來是過多的讓自己領悟對力和武藝技巧的運。心下不多想,張綉抽回長槍,開始將自己剛才所悟,運用到自己的槍法中。又和呂布戰在一處。

呂布一邊攻向張綉,還一邊觀察張綉。看到張綉原本因為自己的故意挑釁而憤怒的神情,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武藝的渴求神情。“看來這張繡的領悟能力還挺強的。”呂布暗暗的想道。

呂布和張綉又戰在一起。呂布則是有所保留,而張綉則是將自己的武藝毫無保留的盡數施展開來。呂布的真正目的,也只有在場的趙雲和張綉知道。

此時陳衛徐晃已經來到了趙雲身邊。而陳衛則是苦着臉道:“子龍,那張綉如何是主公的對手。如果張綉因此而嫉恨主公的話,那對此次結盟一事豈不是很不利?”陳衛此時也埋怨呂布行事如此不顧大局。唉,誰叫他是主公呢?

“不會!”趙雲盯着場上相鬥的二人,頭也不回的堅定答道。

“哦?”徐晃也好奇的問道:“子龍,為何會這般說。”雖然徐晃也看出了呂布和張秀作戰時,有所保留,但是難保最後張綉敗得話,如果張綉因此懷恨在心也很正常。畢竟誰也不了解張繡的脾性。

此時趙雲則回過頭,對着陳衛和徐晃道:“我看張綉已經明白了主公並沒有藉此羞辱自己的意思。既然這樣那張綉更沒有理由懷恨在心了。”

“那不見得,要是張綉以為,主公是對其憐憫的話,豈不是更糟糕?”徐晃接着道。

“公明,子忠,你們也許不知道,張綉是雲地師兄。而雲的師傅童淵是不會收一個心術不正之人。我相信張綉,也就是雲地師兄。”

“你的師兄?”徐晃驚訝的小聲道。

陳衛則恍然,好像前世在哪兒看到過,說趙雲和張綉、張任是師兄師弟。以趙雲和張任的品行為人,想必這張綉應該不會輸不起吧。

就在幾人談論之時,場中的比斗也已經勝負逐漸明朗了。呂布和張綉二人相鬥了五十回合。當然如果呂布全力施為的話,估計,最多不過二十回合,呂布就可擊敗張綉。此時的張綉已經成了強弩之末,氣力有所不佳。而呂布依然風輕雲淡,從容自然的揮舞着畫戟,時不時的攻向張綉露出的破綻。

從一開始,呂布每次出擊攻向的便是張綉槍法中露出的破綻,而這張綉也算是天資還可以,見呂布攻向自己的破綻后,往往在後面很少再犯同樣的錯誤。

“當!”呂布一戟擊在張繡的槍尖上,最後一次,呂布卻突然加大了力量。他呂布雖然此時並沒有真正羞辱張綉,也僅僅是為了試試張綉,幫助其提高一下武藝,但是最後結局一定要有個勝負。呂布可不希望,日後有人說,某某張綉竟然可以和自己大戰數十回合而不敗。所以最後一擊,呂布使用了五成的力量。畫戟戟刃擊在張繡的槍尖上,張綉沒料到呂布突然加大力量,在長槍被擊飛出去后,愣了一下。

張綉空着雙手,端坐在此時臉上並沒有任何羞愧之色,反而更多的是折服之色。

呂布對着張綉道:“戰場搏殺,容不得有任何的懈怠。否則,剛才,你張綉張伯孝便死在本將的戟下。”呂布依然很高傲。

張綉連忙翻身下馬,道:“多謝溫侯賜教,今日綉武藝得溫侯指點,綉感激不盡。”

“哈哈哈!”呂布翻身跳下赤兔馬,走山前扶起張綉道:“伯孝果然豪爽之人。能夠坦然勝敗,令呂某佩服。”

而在一旁觀戰不懂武藝的蒯良則是迅速的走了上來,他最怕呂布和張綉二人因此而有間隙,這樣對結盟一事,絕不是好消息。

見蒯良一臉擔憂,呂布走上前道:“蒯先生無須擔心,走,去軍中議事!”

說完,當先向軍營走去。趙雲、徐晃、陳衛、秦宜和秦天連忙跟上。

“主公!”

“走,去軍營!”

“威武,威武!”見呂布勝了,原本一直靜默不言,端坐在馬上的并州鐵騎齊聲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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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溫侯親衛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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