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到處荊棘
“吆,王老哥來了,快過來。”唐濤一見王慶同,立刻站起身來,眉開眼笑的對王慶同招手。
王慶同本想退出這尷尬的場面,誰知唐濤眼尖,就這麼被叫住,只好臉變微笑,應着頭皮走到唐濤的桌前。
“呵!劉姑娘也在啊~!”王慶同乾咳一聲,迎臉笑容對這劉雅楠說道。
劉雅楠很客氣的對着王慶同微微一笑,說了句:“你好!”
王慶同連忙的躬身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你們先忙!”劉雅楠對着王慶同微笑的說道,猛的一看唐濤,略微小聲的嬌怒的對唐濤一板臉:“回頭再找你算賬!”
唐濤臉面如同抽筋的表情,讓王慶同差點爆笑,心裏同時也是有點震撼,心道:“侯爺對內眷真是縱容啊!都嬌撼成這樣了。要是換了旁人還不立刻一巴掌啊!”王慶同想歸想,他也知道劉雅楠對唐濤的重要性,尤其在保衛山海關的所作出的貢獻,都是無人能比的戰績。
見劉雅楠走後,王慶同打住想法,對這唐濤一拱手說道:“不知道侯爺找小的,有什麼要事?”
唐濤也沒廢話,拿過汽水,先讓王慶同嘗嘗。
王慶同好奇的接過汽水瓶,仔細的觀看,又不解的看了看唐濤,再看看汽水瓶中淡黃色的液體,有些猶豫。
唐濤微笑的抬了抬手,微笑的說道:“嘗嘗怎麼樣!”
王慶同雖然不知道手中的東西為何物,但也知道唐濤不會給他下毒,同時也滿是好奇的用嘴唇抿了抿。
“不對,小口喝,喝不出感覺來,你大口的喝!”唐濤見王慶同像小姑娘似的喝的那麼文雅,連忙幫着王慶同改變喝法。
王慶同心裏有些震撼,剛才那麼一小口,就感覺甜的要命,同時感覺到嘴皮子麻麻的,有些說不出的感覺,見唐濤這麼著急的讓自己大口的喝,再一想甜的要命的淡黃色液體,表情有些尷尬。
但是王慶同還是硬着頭皮一鼓作氣,悶了一大口,突然,口腔內如同爆炸般迅速的膨脹,就在這時,王慶同拚命的往肚中咽,只要絕對不能讓口中的液體吐出來。
王慶同此時有些狼狽,皺着眉頭,緊閉着雙眼,還在對抗甘甜要命的感覺,同時舌頭有些麻木的轉不過彎來。
“呵呵呵!老王哥!這感覺爽不爽啊!”唐濤振奮的說道。
“嗯!嗯!就,就是,甜的要命。這,這是什麼,什麼東西啊!”王慶同睜開雙眼,艱難的看着唐濤,舌頭髮直的對這唐濤說道。
“呵呵,這可是好東西啊!我不是說過要弄點快速消費品嗎?這不,經過一晚熬夜,還是讓我弄出來了,這第一次研製,對配方的比例還沒掌握好,糖是有些放多了,但是下次絕對弄出可口的汽水來!”唐濤從案桌后,走出來,站在王慶同面前說道。
王慶同微微的一驚,同時明白唐濤的話,先不說這甜的要命的東西具體的作用是什麼,但是從唐濤興奮的目色中,看出那份激動,他知道唐濤對於研究莫名其妙的東西都是一絕,這次,他相信手中這小小的瓶子中淡黃色的液體,絕對空前絕後的震撼人心的東西。
好奇的看着唐濤,一時說不出話來。
唐濤眉開眼笑的對這王慶同說道:“現在你在感覺一下,先不要管甜還是苦,感覺你嘴裏是不是很清涼,心窩自里是不是挖凉挖涼的。”
王慶同聽完唐濤的解釋,又比上眼,按照唐濤的說法,再次的體驗,一下。
身子輕微的一顫,猛的睜開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唐濤,兩隻手也在毫無之情失態下抓住唐濤的兩隻衣袖。激動的說道:“侯爺,您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要是把配方完善後,就算的是酷熱的炎夏世人都不懼了,而且這小小的一瓶,絕對會讓人感覺不夠,還會在買一瓶。這。。。”王慶同對於商機也是非常的靈敏,唐濤一提點,馬上就明白商機中的空間和利潤。面對這唐濤,王慶同激動不知道再說什麼的好。
當發現自己失態的時候,連忙的賠禮,唐濤也是一笑而過,在和王慶同協商了一下下步具體操做流程。唐濤讓王慶同先擬草一份計劃,這對王慶同來說是一件小事,現在當務之急是完善汽水的配方。
配方倒是好弄,最着急的就是原料的供應,北方水果產量少,就是糖也是富人中用的奢侈品,大多數還是從南方運送過來的。來回的運費和成本價值比較高昂。
王慶同心裏一估算,對這唐濤說道:“侯爺,咱們的成本很高,不知道這汽水怎麼個定價。”
唐濤這時才想起,這個時代還不具備大量的生產蔗糖的條件,搜集起來也是麻煩,成本高了,汽水也是水漲船高。普通的民眾絕對消費不起,從這一點,也絕對不符合快速消費品的理念。
臨時種植蔗糖的原材料,也不現實,這的確讓唐濤再次頭疼。用手扶着額頭,對這王慶同說道:“有沒有辦法弄得便宜的糖?”
“這,侯爺,掙錢也不再急於一時啊!當務之急先解決糧食,好在我們還有其他物品生產,這汽水是不是先放一放,等過段時間,小的在想辦法從商人那裏淘換一批甘糖過來,我們先在權貴富人中先做做試點。這樣一來起碼能給我們一個緩衝期,等下一個暑熱,我們能迅速的衝擊南北的市場。”王慶同想到這汽水中的難度,一邊思索着,一邊幫着唐濤分析。
王慶同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商人,唐濤的點子雖好,可是實行的難度很大,高昂的成本只能讓汽水在有錢人圈子中成為奢侈品。猶如在酷熱的炎暑來碗冰鎮燕窩或者冰鎮酸梅湯等。在沒有冰櫃冰箱的時代,也只有富人們能存儲點冰。
“這樣吧,我在好好的想想,我先把配方整理出來,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用。”唐濤高興的心情突然降到最低,這種小小的打擊,讓他有些苦悶。
時代不同,倒處都是荊棘,步步難行,唐濤現在萬事俱備只欠原料。苦惱的嘆了一口氣,又客氣的送走王慶同,唐濤埋頭在想,其他代替方法。
“如果把水果弄出過分再添加點旁的東西,或者把甘糖提煉成糖精,用少量的糖精對比出。。。”唐濤想到這裏,突然感覺有點靈光,又有點抓不住這點靈光,用手撓了撓後腦勺。
“對啊!以前喝飲料的時候,瓶子上的配方名稱不下七八種,唐濤又慢慢的想着,回憶着汽水中的公開配料,想來想去,就記起什麼檸檬酸啊,碳酸水,白砂糖,香精等。剩餘的唐濤就不知道了。
唐濤在筆記上寫下幾樣東西,站起身來,又一聲嘆息:“看似簡單的東西,其實真的很複雜,越是往深處研究,難度比理論的想像難度百倍。”
唐濤混混沉沉的往自己卧室走去,經過一夜興奮研究,在經過王慶同委婉的推辭,唐濤知道,汽水要往後推遲了。從高興到失望,這讓唐濤內心有些萎縮,突然之間感覺到很是疲勞。
唐濤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也顧不上吃飯,又急匆匆的帶着跟隨直奔教官處。
一路快馬直奔,路上也遇到一波波慶祝勝利的民眾,還有幾對巡邏兵,柱子和稜子在前面快馬開路,民眾們見唐濤快馬狂奔,都很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來,唐濤的耳邊除了風聲,就是民眾對唐濤的敬仰,不斷的高喊着神威將軍。
唐濤來到教官處時,正準備忙的時候,看見自己常用的實驗桌上有個小小的瓦罐,打開一看,白花花的綿糖,雖是一小罐,但唐濤能體驗出着搜羅這一小罐糖的難處。
在看地上時,還有兩大籮筐野果,正是唐濤昨晚用的三種水果,唐濤滿意的點了點頭后,埋頭整理資料,想起點什麼,就在記在筆記上,唐濤現在考慮的怎麼把綿糖製作出糖精來,突然又想到,糖精不是從普通的糖中提煉出來的,而是通過化學產物,提煉出來的。
唐濤上大學的時候,曾經記得專修課上有過糖精的故事,好像是從煤焦油中通過硫酸磺化,在用高錳酸鉀氧化得出白色的結晶。
唐濤明白,糖精的甜度要高出蔗糖的N倍,要是能提煉出來,蔗糖的用量就少了很多。也用不着大江南北的收購成品的綿糖了。這樣一來成本直接降到最低,好在自己會研究。唐濤自嘲了一下,自己想的太多了,連最基本的化學產物,都捨近求遠。
小過一會,唐濤又愁了,煤焦油。想到這裏唐濤頭點頭疼,這玩意可是個大工程。用煤乾餾過程中所得到的一種液體產物。連這東西,唐濤還真無從下手,就光提煉的設備,唐濤都不知道怎麼研製。唐濤真有點後悔,想弄出糖精來。
既然糖精難住了,那麼再從蔗糖研究吧?
又是經過一個夜晚,唐濤試驗了五次,終於配比出濃縮的原漿來,再用涼開水勾兌出三比一的比例來。在壓灌裝瓶的時候,灌裝碳酸水。
之後,唐濤核算了一下成本,額,一瓶要三十多個銅錢,的確貴的!當然這其中最貴的還數綿糖,光那麼一小罐就要耗資五兩銀錢,在加上其他的和水果汁等,才配比出不到十公升的原漿來,用水勾兌出三十公升,在裝瓶。這其中都是人工操作,工序複雜,人工和其他費用也是高,就算是用上生產線,減少繁雜的工序和人工,唐濤心中微微一核算,最多能降下一半成本來。
成本看似少了,要是在自己的區域內銷售,經銷商的價格唐濤估計會上四十個以上的銅錢。要是外地的經銷商銷售,那麼銷售的價格會是更加昂貴。
一旦打開市場,那麼需求量會加大,就算是在各地市增加分廠,原材料供應不上來,才是最大的問題。那麼有了市場,後續的工作跟不上,將會讓唐濤失去一些優勢。
這和行軍打仗一樣的道理,戰線一旦拉長,後方糧草供應不上,前方將士會出現什麼樣的險情,不用說也都知道。
黎明時分,唐濤有些疲憊,離開教官處的時候,帶着自己研究出的成果回府,臨走時還在自語的說道:“唉!幹什麼事都不容易,我還冷充大頭,管理一個大州。吃喝拉撒我一個人扛,別人當個三年知府十萬雪花銀,靠,我比知府不知大多少倍,就我傻乎乎的往裏扔錢。”
雖然唐濤滿腹的嘮叨,但對於汽水的成就,還是滿意的,起碼這也是以後壟斷市場的一個開始。
山海關在黎明時早早的就開啟了城門,北城門外的陣地上,也不見投石機,整整的一小隊士兵在城門開啟的時候,排着隊高興的進入城內,城外剩餘的團隊在黃霸天的指令下回到以前郊外的駐地。
南城門又奔出百人的騎兵隊伍,領頭的騎兵在背後幫着山海關特有的旗幟。通往天津衛的官道上揚起一陣沙塵,當這隊騎兵最後的小兵微微的後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山海關,頓時被城牆上鮮紅招展的旗幟,驚呆了。
眼中有些濕潤,誰能明白,本已註定城破的山海關,會轉敗為勝呢?這百人的騎兵分做兩路,一路往燕京報信,一路往天津衛,告知背井離鄉山海關居民們,山海關戰勝強大的狼族軍隊。
唐濤在府中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自己剛剛眯瞪住,府外就鑼聲震天,鞭炮齊鳴。更離譜的就是轟鳴的巨響,不用猜,也知道軍隊用火炮加入民眾的慶典中,當作禮炮來用。
唐濤喝了兩碗茶,柔了柔太陽穴,疲憊的從床上走下來,心裏一陣的煩躁。唐濤叫來柱子。給黃霸天增加點任務。那就是調查張瑞海和曹雲飛叛變問題,連個主力團叛變不是小事,當時不查,為了安定各將領的心,在那種危機的時刻,絕對不能內亂的。現在敵人敗走了,也該是秋後算賬了。
三千多人馬雖然都被斬殺陣前,唐濤不用去想也能知道這搜索到的線索,極為渺茫。唐濤有時也想過,很可能是張瑞海和曹雲飛被狼族人收買過去的。其他人會不會呢?那下面讓黃霸天調查,就是做給各位將領看了。
唐濤當時知道張瑞海和曹雲飛叛變后,心裏不知道又多着急,好在兩個團是在城外,萬一要是在城內,那後果,還真不敢想像。
唐濤當時不解的就是,嫣然不好好在燕春樓帶着,怎麼會跑到張瑞海的隊伍中去呢?燕春樓的背景唐濤是知道的,難道嫣然也是一名間諜,而且還是狼族的間諜。同時又想到,嫣然從小就生活在燕春樓和倩紅關係最是緊密,嫣然的秘密,倩紅不會不知道。要是從小就被送入燕春樓,那麼嫣然的心機是在掩藏的太高了。唐濤雖然見過嫣然幾次,看不出又什麼心機來,當然唐濤也知道什麼是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想到這裏唐濤絕對不會相信嫣然是狼族間諜,想到前因後果,排除各種的可能性,都沒有動機啊!早在打擊狼族在山海關城內的間諜時,燕春樓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那時候已經封城了,自己一網打盡狼族間諜,那麼嫣然要真是狼族隱藏很久的間諜,絕對會在那種危機的時刻報信的。
,沒有動機,同時唐濤又想起,嫣然無首屍體來,仵作驗屍的時候,給唐濤提及過,嫣然被殺前和人交合過,下體及大腿內側還有紫黑色的血痕。
從這裏還能分析出幾點來,一,嫣然不是和張瑞海就是和曹雲飛有姻緣關係,很可能是情侶呢?再從這裏判斷,張瑞海和曹雲飛叛變前一定通知嫣然,遠走高飛,享受狼族給出的待遇。嫣然愛郎已深,斷然會跟隨的。誰知道,被唐濤打的苦不堪言的狼族大軍需要一個戰功刺激自己的士兵,才有三千多人馬被無端的斬殺。這能這一舉動,把要準備投降的其他官兵嚇着了,過去是死,跟着唐濤拚命也是死,還不如死的壯烈一些。
當然唐濤想到這裏,心中也順流多了。嫣然第二種離走,是被人打着倩紅的名義接走的。唐濤微微一皺眉,張瑞海和曹雲飛為什麼要接走嫣然呢?而不是其他人。比如如夢,她比嫣然更有價值。
“告訴黃霸天,這次調查,先是暗中調查,着手調查燕春樓內部人員,看看是曹雲飛經常和嫣然接觸還是張瑞海和嫣然接觸。在暗中調查張瑞海和曹雲飛關係緊密的將領嗎?一旦有什麼疑點,立刻監控起來。還有把哈扎爾請來,就說我有要是協商。”唐濤對這還在等候命令的柱子說道。
約莫兩盞茶的時光,哈扎爾走入唐濤的書房,一見唐濤,立刻給唐濤一個大禮,唐濤緊忙的上前攙扶,哈扎爾滿眼敬佩的目光看着唐濤,就是跪在地上硬給唐濤磕了三個響頭才起來。
“您是草原上野狼後代的恩人。”這是哈扎爾見到唐濤后的第一句話。供着身子左手撫胸,對這唐濤說完,下句不着道該說什麼?
“何須客氣啊!狼族將士不畏生死的衝鋒陷陣,這是我對勇士的敬佩,並不存在敵對的立場,雖然狼族的將士對我國邊界弄的民不聊生,但也是聽從上方指令。錯不再將士,而在你們那些高貴的族人。好了,我答應的事情將在山海關基礎穩定后做到。”唐濤一伸手,請哈扎爾坐下,而唐濤隨意的坐在哈扎爾的旁邊,這樣能更好的說話。
待上茶后,唐濤問道:“我想知道,自從我打擊你們狼族潛在山海關內的探子后,還有沒有隱藏更深的探子。”
哈扎爾一愣,不明白唐濤為何的這麼問,緊鎖眉頭,想了想,看了看唐濤,又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了,除非是二十年以上隱藏下來的,不過,就算那些老探子,也都隨着年老,或者變更撤換下來了。我手中掌管着二十年以內所有的探子的資料。就連狼王秘密探點,我也知道。不過大部分不在這裏,而在。”哈扎爾說到這裏手指了指南門,唐濤會意的知道,哈扎爾說的是前日月國朝廷。
唐濤點了點頭,又說道:“張瑞海和曹雲飛的叛變,希望你能詳細的告訴我,着其中還有那些準備要叛變的將領請如實的告知!”唐濤靈敏的目光不放過哈扎爾臉部的任何錶情。
只見哈扎爾又鎖眉頭,苦笑一聲說道:“侯爺,不是小的不告訴您,這,小的是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哦!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唐濤見哈扎爾苦澀臉,心道,難道他也不知道?
“侯爺,這件事,不是我抄作的,可以說,是在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乎哈呼特的留下的密探抄作的這件事。那時候,我和父帥在一起。其中張瑞海和曹雲飛或者其他將領叛變的詳情,小的還真的不知道。?哈扎爾一臉真誠的告訴唐濤。唐濤聽后,也是思索一陣。
“那麼你知道乎哈呼特留下的密探還在城中嗎?我想了解一些情況!”唐濤突然想到,狼族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全城都是在封鎖狀態中,要是隱秘的探子,應該還留守在城內,所以才讓哈扎爾交出人來。
看着哈扎爾有些為難,唐濤一臉不快,哈扎爾連忙的解釋:“侯爺,不是小的不說,而是。。。算了,侯爺對狼族有恩,指望侯爺能善待這幾位。留他們一條性命?”哈扎爾本不想出賣這隻潛在的人員,可是隨着唐濤不斷的追問,無形中,說出了有這些人員。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隨意的殺人,我只想找出一些答案,這點希望你讓這些潛在的人員配合。不然我會動用一些非常手段。”唐濤淡淡的說道,無非就是讓哈扎爾心裏有些壓力,好讓那些潛在的人員開口。
“有侯爺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不知道侯爺還有其他吩咐沒有。”哈扎爾明白了這次唐濤找他的目的,現在已經達成了口頭的保證,正好起身,想趕快的處理這件事。
唐濤用手指了指哈扎爾的座椅說道:“不着急,這件事,處理完了,讓他們都回去吧,既然都暴露了,也沒什麼價值了。”
看着唐濤的手指,聽着唐濤的口氣,哈扎爾尷尬的微微一笑,屁股剛做到椅子上,唐濤又說道:“這件事到不着急,明天把人都帶來就行,現在好都又時間,我和你制定幾個方案,你先聽聽我的意見,回頭我們在協商。”
這回哈扎爾不知道唐濤還有什麼事情找他,有一想到唐濤說的方案,心中想到的事,不會賠款吧!差異的看着唐濤,見唐濤起身回到案桌邊,坐下,又從案桌上,拿出一份紙張來。
“來,般過椅子,坐這裏。”唐濤對這哈扎爾說道,並用手指着案桌前面。
哈扎爾有是一陣尷尬,這種坐法,還真是第一次。見唐濤這麼說了,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嘴裏告罪一聲,坐在唐濤的對面,唐濤微微的一笑。把手中早先起草的條約給哈扎爾看。
哈扎爾疑慮的接過來,大略的粗看了一下,突然,又從頭仔細的看,生怕漏掉一個字。拿着那張薄薄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
這張紙上沒有苛刻的條件,而是對狼族有着巨大的利益。當哈扎爾看完后,抬起不可思議的頭,有些不認識唐濤的目光看着他。
“呵呵!是不是很驚訝啊!當然着只是擬草的一份條約,詳細的方案,我們商議后,才能達成協議。當然,這裏面又很多不是你能做主的,我希望你能派人通知你們的狼王,讓他派一位能全權處理這件事的大臣過來。”唐濤心中當然知道哈扎爾的眼神代表着什麼意思,同時微笑的對這哈扎爾說道。
“侯爺,要是您能早幾年當上這山海郡之主,我們強大的狼族,也不會。。。”哈扎爾突然感覺用錯詞,在唐濤面前還說狼族強大,是有點磕磣人,精兵都快被人家消滅乾淨了,還說強大。哈扎爾再次勉強的乾咳一聲,岔開話題。
唐濤也是隨意的一笑,接著說道:“糧食,雖然是我們早就協商好的,但是,我的山海關也被你們軍隊打的顆粒無收,春種已經來不及了,這山關內糧食也是緊的厲害,江南那地方還沒大皇子的軍隊嚴控着,倒騰來的糧食也緊夠山海關幾個月的嚼食。所以我想緩衝幾個月在供應給你們糧食。”
見哈扎爾不語,唐濤接著說道:“我知道狼族也有一部分奴隸種植各種雜糧,在等幾個月,你們有新糧食下來,倒不急用我們的,最晚第一場雪前,我會給你們十萬石糧食。在這期間,我也會搜集一些產量高的種子提供給你們。南方的稻米,你們可以順着黑河流域種植嗎?這正是時候,一年一季,你們有着遼闊的疆域為何的不利用起來呢?該開荒的開荒,牛羊馬糞都是上好的肥料,不如開荒犁地弄成片片肥田。”
哈扎爾再次驚訝,不可思議的問道:“稻米我們不是沒有種過,可是產量極少。一畝水田不夠一個人嚼食的。”
“呵呵,那是你們播種的方式和季節有關,不能按照南方的水準來播種,起碼要比南方晚上一段時間。南方種植稻米都是兩季,只要取中,就可以了,冬天來的早去的晚,再過一個月,正是種植稻米的時候,第一年產量少點就少點吧,等轉過年來正是養肥了地。產量就會逐年的增長。”唐濤呵呵一笑解釋道。
哈扎爾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聽唐濤說道:“再有就是牲畜家養法,牛羊是可以圈養的,茫茫的草原,遍地都是草,可以像冬季那樣提前收割一些雜草。這樣水土不會引畜牧過大流失土地,一年不用跑幾處地方了。往後也可以根據人口和水土盛茂逐步的建城池了。”
哈扎爾聽的頭皮有些發麻,唐濤的這種侃侃而談的說法有些謊藐。但又不得不說這是狼族人幾百輩人的理想。可是理想與現實,擦覺真的很大,
見哈扎爾臉色出現疑慮,唐濤輕笑道:“回頭我把方法寫下來,你們找個小部落,試行,感覺良好后在逐步的擴大。要是不行就算了,我也是為你們好!”
“呵呵,不是小的不信,只是,這種方法一時叫人難以接受,倒是有些妙想天開的想法!”哈扎爾接上唐濤的話說道。
“所以說,你們不會變更,只要學會不斷的嘗試,才能明白失敗在何處。不是過怎麼知道行與不行呢?”唐濤這句話說的很嚴厲,倒是把哈扎爾夏一跳。怎麼說著說著口氣就變了。
“恩,剛才話扯的有些遠,現在還是談談正是,擬草的條例,我想先從貿易開始,皮草藥材,這些都是你們的盛產,可換銀錢或者你們所需要的物品。當然鐵石或者以前朝廷違禁品,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們,但是火藥除外。”唐濤見哈扎爾的臉色不對,連忙的轉移話題,剛才唐濤的確話說的過多,雖然提議,那也只能以後在商議。現在只能先安撫一些狼族,開放一些物品,省的狼族人不信任,先樹立信譽后再談其他的。
北大荒那塊地,不是幾年能開完的。
最近工作較忙,更新晚了些,還是歉意。博士不會TJ,只是更新慢些,還望體諒!
這章是兩章合併的,還是用一個星期不斷的抽空寫的。碼字的時間越來越少,睡覺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唉,生活就是狂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