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小棉襖》(求月票)
且相比夏郁專註電影。
胡暢是電視、電影、話劇都有在努力——除了電影,電視劇、話劇這一塊皆有不俗建樹。
夏郁這近四年,就拍了四部戲,而胡暢卻拍了十幾部了、還參加了數次話劇公演!
且因為接拍大多數為正劇緣故,已然先夏郁一步,成為國家三級演員。
目前也正在申請二級演員殊榮、估計年底就會下來。
屈子溢也是剛剛拿下了帝都電影學院表演系研究生碩士學位,與此同時,已經考上了帝都電影學院的表演系博士,九月份剛入學——就他的事業,也屬於穩紮穩打型。
而以兩人專業水準,當個雙選評審員綽綽有餘的。
也不是夏郁認識的都是年輕人,主要是這一屆,參與電影節的人競選的,真的比較多——中生代像程志清這一批大都參與了,新生代似余君豪、成韞、馮妙、付藝君……
算是華夏多年來,最為激烈的一次獎項競爭……
還有古明韜幾個,則是被邀請成為頒獎嘉賓——
戴承弼、還有一個禾沁都也受到邀請、兩人一塊頒發最佳導演獎項。
總而言之,這名單一出,圈內圈外也是熱鬧了一陣子。
可以說,整個華夏影壇都差不多參與到了這次電影節。
夏郁這一次趕回來,一個是考察結束、體驗結束了。
另一個也還有任務。
她打算到帝都某個有點關係的監獄,去跟一些人販子“溝通交流一番!”
當然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這個月底,就是閨女茜茜的周歲了。
作為乾媽,她忙於工作,已經夠不稱職了,閨女一歲生日,怎麼也要好好慶祝一下。
夏郁一行人一下飛機,就往機場外邊走,戴承弼那邊是宋惜過來接的,夏郁跟嫂子宋惜以及閨女碰了個面,一年時間,小傢伙略微張開了一些,可愛吧唧的。
一個軟萌萌的、白嫩嫩的小姑娘,眼睛卟啉卟啉的,像黑珍珠似的,撅着小嘴嘴,晃着小jiojio——夏郁只能說,她閨女宇宙無敵可愛鴨,真想給她吧唧一下。
夏郁風塵僕僕,但也很注意,沒有碰到寶寶,哪怕一歲的寶寶已經很抗造了。
小傢伙見着夏郁還好,已經不認識了——近一年,一個月見兩三次,哪可能有大印象?
可見着親爹,剛開始還不認識……那叫還沒認出來——這一月給老戴造夠慘的,整個人老了好幾歲,都滄桑了,小姑娘恍惚一下,才激動起來,小姑娘笑的開心極了,叭叭叭地嚷嚷。
一個月沒見,老戴那顆少女心直接融化,當場哭了,見着親閨女了,也不帶顧及的——顧忌啥啊?丟臉?這能叫丟臉嗎?這叫上蒼的恩賜,你有閨女嗎你!?
宋惜一臉無可奈何,略微帶點醋意,跟夏郁對視一眼,無奈又翻着白眼——‘你瞅瞅老戴,一回來就跟他小情人膩歪起來了,沒我啥事兒……’
但還是感慨,把閨女丟給戴承弼跟夏郁擁抱了一下,“你瘦了好多,憔悴好多,趕緊抓緊拍完這部戲,好好養回來,不說郁蘅姐他們,就是詠霞老師看到估計都心疼死了!”
可不只是心疼死了,那看見夏郁這副模樣,都心疼的瞬間淚目——
跟戴承弼夫婦分到揚鞭,夏郁一行人上了徐叔的車,沒回桃李書苑,第一時間肯定還是得去莊園——見到夏郁那原本略帶嬰兒肥的圓潤臉龐瘦的皮包骨,還素着顏,雖然精神狀態極好,但就一個月,起碼老了七八歲,黑了一大圈,這回真不用化妝了。
詠霞老師當場也哭了,邊笑邊哭,握着她得手,“回來就好!”
老人就是這樣,年紀大了,想的事兒多了,感觸多了,就容易過度共鳴——尤其是這十幾年生養的三個閨女都不在,這幾年慢慢不自覺就將那份母愛放到了夏郁身上……
夏郁輕輕掙開詠霞老師的手,拿紙巾給她擦乾淨淚眼,保住她,哄道,“嗯,郁寶回來了,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先過來看您來了不是?”
那邊庄老爺子有一頓好賬要跟她清算的,但看到詠霞老師這模樣,也是不好說夏郁什麼了,哼哼兩聲,就說道,“天氣有點涼,別讓你師母在外面吹太久風——你師母還沒吃飯,等你回來呢,你年輕你不怕,你別讓她餓壞了!”然後就往前院跑了。
大夥都能從庄老爺子眼神中,看到略微的心疼和欣慰,
但都明白這小老頭還是矯情,不好意思說。
夏郁也趕緊把詠霞老師往屋裏帶——她也是前幾天才聽說,詠霞老師生病了,這不九月底臨十月天氣多變,窗戶沒關好,着涼了,但老人就這樣,抵抗力還是遜色一些,好的就慢一些……
幾人邊吃飯,邊嘮嗑,主要跟詠霞老師說書這一個月多發生的事兒,夏郁也都是撿好聽的說,一些糟心的,反正都被處理了,夏郁也不想說了讓她擔心——
但詠霞老師又不是傻的,她也知道夏郁是怕她擔心——她年輕那陣也是跟着話劇團、跟着庄老爺子上山下鄉過的,什麼場面沒見過?
不過想到這一路又幾個團隊跟着,確實也出不了大問題,也就乾脆也就當個傻子了。
最後兩人聊到了庄菱的問題,夏郁說,“阿什麗·提斯代爾您記得嗎?”
“庄菱那個朋友?”
“對,她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了,形成推遲了,原本打算十月初來,這回推到了十五號——”夏郁之前不確定,所以這事兒也沒跟庄師母說,這回卻是確定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她說,“到時候,庄菱師姐也會一塊回國……——”這也是阿什麗推遲的原因。
“十五號……不就是電影節開幕式?”
“對!”
詠霞老師雖然面兒上還穩得住,但手已經忍不住反覆揣緊好些次了!
據夏郁了解到的,她上一回兒去漂亮國、楓葉國已經是七八年前了——當時外孫出生,去楓葉國,還順道去了趟漂亮國看庄菱,不過是她單獨去的……
而這幾年,因為身體不大不如前,也是沒有再去看過了。
主要是老太太也委屈——‘這些孩子,怎麼就能這麼狠心……’
雖然一個月還是會跟庄菱通個電話,但得知這個消息,老太太還是有點激動,好半天才晃過神了,笑容溫柔里,帶着一抹心酸,“回想起來,已經好多年沒跟你師姐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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