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有所質疑

第817章 有所質疑

上官月舞見狀,略微不解,但只能離開了,眼見着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爹娘一定會將她臭罵一頓,這倒是不打緊,可想着還要跪祠堂,或者再和楚天極亂說什麼,她就沒撤了。

回府的路上,楚天極自後面擁住她的腰,上官月舞並沒在意,陷入深思。

“是不是還在想,為何那個——”

“胭脂。”

“為何胭脂不與我們回去?”

上官月舞默認了,翼王府那麼大,規矩肯定很多,而她從少女的眼中便能看出,她不是個奴顏婢膝的人,那裏肯定諸多不便,而她也不認為少女是個攀附權貴的人,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留在那,那有什麼好留戀的。

楚天極寵溺的笑了笑,道:“月舞,我算是明白你為何數次對我視若無睹,原來是情竇未開。”上官月舞剛要反駁,楚天極便道:“那海天翼和那個叫胭脂的姑娘,關係可不簡單。”

上官月舞一愣,忍不住回頭,長發拂過楚天極的臉,帶來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他恍惚了一瞬,看着上官月舞近在咫尺的雪白麗容,紅唇開開合合道:“你怎麼知道?”

喉嚨滾動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看得出來,他們兩個的神情一看就有鬼。”

可她怎麼沒看出來?上官月舞氣餒,還是擔憂胭脂的安慰,於是便問:“且不說為什麼,既然那翼王和她有情,為何置之不理?”

當時的清醒,他們若晚來一步,胭脂就沒救了!這讓上官月舞對那個根本就沒看清樣貌的翼王,一陣厭煩,男人就是這樣。

“其實,我倒是認為,即便我們最後沒有趕到,她也不會真的有事,我看那翼王也是忍到極限了,本想出手,我們卻來了。”

楚天極觀察細緻,陪同上官月舞來的時候,便已經大致將現場看了一遍,當時海天翼手裏緊緊握着一個酒杯,他沒有看錯,酒杯上海隱隱流轉着內力的浮動,恐怕他們不來,他也會出手。

不管如何隱忍,處於何種原因,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定然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楚天極想到這,竟然有一種同情他的感受,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自己比海天翼還要慘,起碼那胭脂看着冷冷的,可眼睛裏的情意是藏不住。

而不像身前的女人,看似安安靜靜的,可自己如何也入不了她的心,他有的是手段,很多沒有使出來,卻不太願意這樣對待她。真是一物降一物。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了閑事?”上官月舞沒有回頭的問,光是聽語氣,是聽不出喜怒哀樂的,很是平靜。

楚天極笑道:“那也是我們兩個一起管的,不過我倒是有一事很是好奇,不知月舞可否為我解答?”

上官月舞的心咯噔一下,隱隱有了預感,道:“可以不回答嗎?”

楚天極似笑非笑,隔着空氣摸着她墨一般的絲滑的頭髮,道:“你說呢?”

“……”

“月舞,你先前一直在家裏待着,又不曾和翼王府來往過,又是從何得知那個女奴有危險的呢?以至於你如此斷定她會出事,那般着急的去救人?”

楚天極突然嚴肅起來,上官月舞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她沒想到楚天極會這樣問她,倒是自己大意了,設身處地,她都覺得可疑。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索性沉默下來。

楚天極拿她沒辦法,盯着她有些泄氣的後腦勺,無奈嘆息道:“你若是不想說,我便不再問,可是我只是擔心你,這件事實在是蹊蹺。”他這話的確是真心,天下事干他何事?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

“我不會有事的……”上官月舞只能說這麼多。

那邊的舒青荷透過乾坤鏡,看到翼王府,胭脂被安置在一個還算乾淨的房間,由她救下的女奴照料,短時間內不會出事,舒青荷這才放下心來。

“噗——”

可由於力量消耗過度,她終於忍受不住吐出一口血來,不但是在那裏,在外面也是,本來她好生生的睡着,沈墨初在看書,突然就聞到腥甜的氣味,他探身一看,只見舒青荷嘴角一片血紅,他大吃一驚,忙為她療傷。

司南聽到動靜,掀開車簾一看,也嚇了一跳,問道:“她怎麼了?!”

沈墨初眸色深沉,望着她手中緊緊攥着的銅鏡,不發一言。

鑒於舒青荷的情況,他們暫且在林中停下休整,恰好天色已黑,他們也該用膳了,他們帶了些乾糧,但是為了讓舒青荷吃上一口熱粥,沈墨初親自下廚,他從後面的馬車裏拿出米和罐子來。

司南有些格格不入,不管他如何落魄過,可從未淪落到要自己動手做飯的程度,這在他的觀念里是不存在的,所以見沈墨初如此熟練、得心應手的生火做飯時,他渾身不自在,但站了一會兒,到底沒有臉面干看着,也上去幫忙生火。

“水……”

過了一會兒,舒青荷醒過來,虛弱的說。

沈墨初恰好煮熱了一鍋的米湯,撇去一點浮沫給她盛了一碗,親自喂她喝,吹涼了才送到她嘴邊。

舒青荷連續喝了半碗,才緩過來勁兒,有功夫探視自己的內傷,卻發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很是不解,看了看沈墨初,又覺得不太可能,他現在也不能隨便使用力量,尤其那次意外,導致他體內有什麼東西被壓制了,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她的傷給治好。

這時,一個聲音解答了她的疑問。

“別猜了,宿主,是我乾的,早就說了,跟着我合作,有你的好處,我見你實在可憐,便順手幫你療傷。”系統傲嬌的說。

舒青荷倒是心裏有些感激,第一次覺得這系統,可能比自己相像中的還要有用處。

“我們熬了粥,待會兒我再去采些蘑菇喝野味兒來。”沈墨初說。

舒青荷沒有說話,任由他去,司南默了默走過去,道:“你一直待在南山,如何會有這麼嚴重的內傷?”看起來像是剛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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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嬌寵:農女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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