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家
半夜時候,張浩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了而那把刺入自己身體裏的匕首正靜靜的躺在地上,張浩拿起匕首擦拭了上面的血跡,“遲早有一天我會用這把刀插入你的心臟!”
張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棟老式的居民樓外,張浩看着自己家的燈還亮着,張浩內心有些酸澀,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父母還在家裏等他回來,自己家是開小賣部的早上六點爸媽就會去到店鋪里,雖然店鋪不是很大,但是正是靠着這家小店兩口子將張浩拉扯大了。
咚咚!
張浩鼓起用氣敲響了家裏的門。
門直接被張浩敲打的這兩下推開了,昏黃的燈光下,臉上不多的皺紋在此時顯得格外嚴肅,原本四十多歲的人,頭髮就開始已經有些斑白了。
“爸。”張浩看着自己的父親,顫抖的喊了聲。
眼前這位中年人,眼神嚴肅,看着張浩身上的血跡,停頓了一會,說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跡。你去哪裏了。”
“沒事,爸,我就是去路邊摔了一跤被樹根扎了一下。”張浩看着一臉懷疑的父親,解釋道。
張父不信,掀起了張浩的衣服,結果發現什麼傷都沒有。
“你這小子還敢騙我,說什麼受傷了,你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不過衣服上倒是有個洞。你給我老實說你去哪裏了。”
“嘿嘿,還是您老厲害,我今天回來路上撞見一家在殺豬,好奇就去看了一下,結果濺了一身血。”
“那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忘說了,馮富貴請我吃飯,我就回來晚了,放心爹,我沒去網吧。”
張浩一個閃身溜進了房裏。開玩笑,再不跑老爹就要拿掃帚揍人了。
回到卧室的張浩把衣服全部給脫了,發現自己身上真的一點疤痕都沒有,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迹,皮膚完好無損。
躺在床上的張浩想了很多,自己不能再這樣了,父母已經四十多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了,關鍵時候誰都靠不住,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是真正不會害自己的人。努力學習吧,以後好好孝敬他們。經歷了生死的張浩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張母將張浩叫起,一臉關切的問着張浩昨天的事情。張浩無奈只好將昨天和張父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爸,我想去當兵!”張浩堅定的說。
“當兵?你要去當兵。”張父點燃了一支煙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舍,但還是笑着說:“你小子想當兵就去吧,但是在部隊裏別給老子丟人。”
吃過早飯張浩就去了當地武裝部報名入伍,剛來到報名點就看到一群人圍着,看來這些年政府做的不錯呀,報名當兵的人這麼多,張浩拚命擠了進去,發現是一名負責徵兵的少尉在播放着一些命運聯邦的將軍們在戰場上斬殺變異體的視頻,這些視頻都是真的,為了徵兵將軍們特地在身上攜帶着微型攝像機進行戰鬥。
人類之所以可以這麼長久的和變異體們進行抗衡,就是因為有着這些強者的存在。
生化病毒具有很強大的生命力,甚至可以讓宿主可以存活上萬年。而人類雖然壽命沒有變異體強,但是人類擁有無限的潛力,只要用正確的方法進行鍛煉,身軀也可以到達一些極其恐怖的地步,哪怕是手撕鋼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爸,我過了,這是體檢的單子,可能我今天就會走。”張浩把體檢單交到父親手中
張父眼睛瞪大看了一會“娃他媽!快搞幾個好菜!給咱兒子送送行。”
“爸不用這麼麻煩,我一會就要走了,我是跟首長請了假出來的,五點鐘就要出發了。爸,我不在家的日子您和媽要注意身體。”
“小浩,你怎麼想着去當兵了。”張浩媽媽開口問“唉,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現在部隊不比以前了傷亡率高,去了戰場上要多加小心。”
這年頭幾乎只要是個兵就要上戰場,所以張浩母親才會這麼擔心兒子。
張浩父親在一旁沉默着,一句話也沒說就是一直看着張浩,在最後的時候才對張浩說:“到了部隊一切小心,聽上級安排,別惹事,照顧好自己。”
快到五點了,張浩背着行囊,走出了家門,走出幾米后回頭大喊:“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下次回來說不定我就是將軍啦!哈哈!”說完就在父母的目送下越走越遠。
夕陽下,夫婦看着自己的孩子漸行漸遠,目光中閃爍這淚光。張母已經泣不成聲撲到丈夫的懷裏哭了起來。而一向嚴肅的張父眼角也滑落了一滴眼淚。
回到部隊的張浩,和許多同樣的青年一起踏上了負責接送的車,向靜海市軍區行駛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幾百名被集合在操場上,片刻來了一台被黑布所遮掩的軍用大貨車,貨車的門被打開,從裏面下來了三個中年男人,他們都身着黑色軍裝但是他們都臂章不一樣分別寫着:鷹眼,蒼狼,暴熊,這正是命運聯邦的三支特種部隊的招兵負責人。聯邦之下有四支特殊部隊,分別是鷹眼,蒼狼和暴熊,裁決。其中裁決是一個特殊部門,主要負責掌管監管所有軍人,尤其是裁決軍主更有着直接抓捕中將軍銜以下所有的軍人。
那名體型壯碩的暴熊負責人開口道:“我叫蠻熊,我們是來招小崽子的,只要是被我們選中,你將離死亡不遠了!”蠻熊的話雖然不多,但是說話時帶着一股征戰沙場,屠戮無數的威懾力,震撼着在場每個少年的心。
說完一名黑衣士兵將一把m249遞給蠻熊,覆蓋著黑布的也被士兵扯了下來。
牢籠里關着五頭變色蒼白,行動遲緩的變異體。
“這是一群奴級變異體。”說完,蠻熊舉着槍轉身對着火車
噠噠噠,噠噠噠
一連串的機槍聲響起,牢籠中的變異體被打的鮮血四濺,血肉橫飛。一梭子下來,貨車裏的變異體沒有一個是站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