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唯要 (五吻)

第一百零五章 唯要 (五吻)

天將明,屋內還未散去一室旖旎,溫玉言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他凝視着十五恬靜的睡顏。

溫玉言伸手,食指順着她的鼻樑往下滑,落在了她柔軟紅潤的唇瓣上,而後又撫上了她臉上的那一塊綠瘢。

丑嗎?

他不覺得,他覺得他的十五,他的太子妃,越看越好看。

溫玉言閉眼滿是深情的吻在了,她臉上的那塊綠瘢上……

十五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宮裏,身上的衣物也穿戴整齊,一切都那麼平靜如水,自己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彷彿昨日所有的一切,僅僅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她掀開被褥走下床榻,門一開在門口打瞌睡的小玥,趕緊清醒了過來。

“太子妃。”小玥站好向她行禮。

十五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小玥回,“午時了。”

“都午時了?”十五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言,“為何不喚我?”

“回太子妃,殿下交代了,不能吵到太子妃。”小玥解釋。

溫玉言……

一聽到他,昨夜的一些畫面當即湧入腦中,她原還試圖將那一切當做一場夢,可現在她不得不認清,那不是一場夢。

自己同他真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小玥,給我打些水來吧,我想洗漱。”十五道。

小玥點頭,忙去給她打水。

很快水便打來了,十五洗了個臉,小玥遞來臉帕,十五一面擦一面又忍不住問起,“小玥,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明明記得,昨日是在他的宮中的。

糖豆這時走進來,眼神透着幾分曖昧,笑回,“當然是殿下抱您回來的。”

“小玥太子妃剛醒還沒用過膳,你去廚房叫些來吧。”糖豆同小玥道。

小玥點頭,離開了房間。

糖豆見她走遠,趕緊問,“十五,你是不是和殿下修成正果了?”

天將明,屋內還未散去一室旖旎,溫玉言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他凝視着十五恬靜的睡顏。

溫玉言伸手,食指順着她的鼻樑往下滑,落在了她柔軟紅潤的唇瓣上,而後又撫上了她臉上的那一塊綠瘢。

丑嗎?

他不覺得,他覺得他的十五,他的太子妃,越看越好看。

溫玉言閉眼滿是深情的吻在了,她臉上的那塊綠瘢上……

十五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宮裏,身上的衣物也穿戴整齊,一切都那麼平靜如水,自己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彷彿昨日所有的一切,僅僅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她掀開被褥走下床榻,門一開在門口打瞌睡的小玥,趕緊清醒了過來。

“太子妃。”小玥站好向她行禮。

十五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小玥回,“午時了。”

“都午時了?”十五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言,“為何不喚我?”

“回太子妃,殿下交代了,不能吵到太子妃。”小玥解釋。

溫玉言……

一聽到他,昨夜的一些畫面當即湧入腦中,她原還試圖將那一切當做一場夢,可現在她不得不認清,那不是一場夢。

自己同他真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小玥,給我打些水來吧,我想洗漱。”十五道。

小玥點頭,忙去給她打水。

很快水便打來了,十五洗了個臉,小玥遞來臉帕,十五一面擦一面又忍不住問起,“小玥,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明明記得,昨日是在他的宮中的。

糖豆這時走進來,眼神透着幾分曖昧,笑回,“當然是殿下抱您回來的。”

“小玥太子妃剛醒還沒用過膳,你去廚房叫些來吧。”糖豆同小玥道。

小玥點頭,離開了房間。

糖豆見她走遠,趕緊問,“十五,你是不是和殿下修成正果了?”

“沒,沒有。”十五覺得害臊,難以啟齒,不願承認。

糖豆卻一副我都知道的模樣說,“少來,你在殿下哪待了一夜,今日他抱你回來時,你裹着的是他的衣裳,而且殿下還叫了水,親自為你沐浴更衣。”

“哎呀,早該這樣的嘛。”糖豆高興的說到。

她尷尬一笑,臉頰生起一陣燙意,但她真沒想到溫玉言會真的碰了自己,但她知道這些溫存,只是因為他不想再娶別的女子……

溫玉言下朝後,主動前往了鳳乾宮,皇後娘娘驚喜不已。

“你父皇是日日提及你。”皇後娘娘滿眼歡喜的同溫玉言道。

溫玉言笑了笑,又說,“聽聞母后一直都在,為兒臣的納妃之事謀划?”

“是啊,本宮想着,十五一人既要管着東宮,又要照料於你,難免會有疏忽,便想着再給你納幾個人。”皇後娘娘道。

溫玉言說,“多謝娘娘為蘭君如此費心,但十五她做的很好,從未有過任何疏漏,所以兒臣無需再娶,兒臣也沒想過再娶他人。”

“難道你想那東宮,就只有十五一人不成?”皇后詫異。

溫玉言鄭重道,“蘭君此生唯要十五一人。”

“這怎麼可能。”皇後起身難以置信言,“你是我天盛太子,將來的天子,此生怎麼可能就娶一妻,歷朝從未有過這樣的先列!”

“那麼兒臣便做這樣的先列好了。”溫玉言態度堅決,又說,“這些都是兒臣自己的決定,同十五沒有任何關係,十五是位很好的太子妃,還望母后莫要再為難於她。”

皇後生來還從未聽聞,皇室男子竟只要一妻的人,她心中既震驚又不由的羨慕,就連尋常人家的男子,都不會有男子覺得自己只要一妻便足夠,何況還是這權傾朝野的東宮太子。

她想不明白,那十五也沒有什麼絕色容顏,怎麼就讓他們的天盛太子痴情至此。

後來,皇后將這件事告訴了溫政良。

溫政良擺了擺手,說,“罷了,隨他去吧。”

他嘆氣苦笑言,“他就隨了他娘親,外柔內剛痴情入骨,一生只認定一次,從此四下無人。”

這是好事,但可惜他是皇家的人,皇家不入愛河。

“你下去吧。”溫政良命道。

皇後行了一禮,只好退了下去。

她剛走不久,溫政良便劇烈咳嗽了起來,他放下捂着嘴的手,低眸一看掌心中滿是血……

雖然至此皇后也沒再向十五提及側妃一事,但朝中卻有大臣向溫玉言提了起來。

美名其曰是為了皇室血脈,實則溫玉言知道他們只是想,將自家的勢力安插在東宮罷了。

“有勞慶太師如此關心本太子的私事。”溫玉言開口說。

為首的慶圍恭維的笑道,“殿下此言差矣,皇家香火乃是大事,是國事,怎能算是一樁私事呢?”

溫玉言語氣略帶了幾分厭惡,反問,“九州對我朝一直虎視眈眈,邊境已發現軍隊在不斷向這邊駐紮,一寸寸的吞噬我朝疆土,太師你可知此事?”

慶圍一下子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溫玉言擲地有聲,絲毫沒有給慶圍半分顏面的冷斥,“在這多事之秋,周遭危機四伏,我朝雖眼下相安無事,各位大臣不去居安思危,心繫民眾疾苦,卻在這對本太子的宮闈之事指手畫腳,這就是你們為官之道嗎!”

其他人聞之,一個個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下朝後溫政良將他叫到了朝陽大殿。

“蘭君,朕叫你來是件極其重要的事要告知你,並且要交給你。”溫政良道。

溫玉言問,“何事?”

“漠北會有使者來接沈酬勤,朕點名要了,漠北宰相之子林遠帆前來出使,正如你所言九州對我們向來虎視眈眈,我們必須要擴充國力。”

溫玉言明白了什麼,說,“陛下想拿下漠北?”

“是。”溫政良看向畫卷上的漠北說,“漠北國這些年來在我朝與九州間搖擺不定,將來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與其如此倒不如乘其不備,直接拿下,一勞永逸斷絕後顧之憂!”

溫玉言懂了。

“臣明白。”他抱拳向他道,“定不負所托。”

溫政良自是對他放心,待溫玉言要離開時,他又忽然提醒溫玉言,“蘭君,你的事,朕不會幹涉,但朕不希望你對十五太過情深,自古情深則不壽。”

溫玉言沒有說話,溫政良也只是提醒一番,也不想逼着他保證。

但在溫玉言心中卻否定了他的此番提醒,他想,愛一個人難道就不應該傾盡所有嗎?為什麼非要有所保留,就像他對母妃那樣。

他才不要成為他,他和十五也絕對不能走上,他們的道路……

他只是假意笑了笑,退下了大殿,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溫政良心裏明白,別看他對自己畢恭畢敬,但現在自己對他而言,早已不是什麼父親,只是一個需要他恭敬的君王罷了。

從清秋揮劍自刎的那一刻起,他們便早已離了心。

溫政良坐回到自己高位上,環顧四周,偌大一個宮殿,只有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宦官和宮女,以及冷冰冰的金壁玉柱。

他以為只要坐上這個位置,便可以玉擁有一切,但現在的他卻什麼都沒有握住,落得個“妻離子散”……

回到東宮后,溫玉言便將此事,告知了十五一人。

“殿下想我們拿下林遠帆?”

溫玉言點頭,說,“林遠帆是漠北宰相的獨子,漠北宰相手握重兵,只要拿了林遠帆這顆棋,漠北便指日可待。”

“可陛下又如何肯定,林遠帆一定會來?”十五表情擔憂。

溫玉言篤定說,“會的,他們要接沈酬勤回漠北,且不說沈酬勤是漠北重將,而且我聽聞林沈兩家乃是世交,關係匪淺。”

“那便好。”十五放心了些,又好心叮囑,“那殿下屆時定要當心。”

溫玉言聽到她的關心之言,微微點頭歡悅一笑……

夜裏,一男子立於溫政良面前,開口說,“我們主子說了,只要能夠除掉林遠帆,其他事宜一切好商量。”

“很好,那就勞煩閣下回去告知,靜候佳音。”溫政良語氣挺客氣的同身前人道。

男子滿意一笑。

隔天,十五齣宮採辦一些東西。

小玥道,“太子妃,其實您要買什麼,我們來就好了,無需您親自出宮。”

“無妨,在宮裏待太久了,我想出來透口氣。”十五道,隨後她走近了一間茶坊,挑了些茶葉。

掌柜的將其一個個用紙裝好,小玥隨他前去付錢。

而後兩人正準備離開時,出門卻看到了姚顧川。

十五打算避嫌,裝作視而不見,但姚顧川卻主動上前,道,“十五,我想跟你談談。”

十五嘆了一氣,想如果不隨他願,只怕他是不會罷休,便言,“那就請姚大人茶樓一坐吧。”

姚顧川點頭,和她一起前往了茶樓。

他在十五面前坐下,低頭慚愧的說,“十五,雖然現在說好像太遲了,但我還是想你道一句,對不起,是我意志不夠堅定,被世俗蒙了雙眼。”

“姚大人,其實你不必如此,我從未怪過你。”十五微微一笑,說。

見她如此豁達,對之前的事情毫無怨言,姚顧川心裏更加內疚。

“那你的心裏還有我嗎?”姚顧川看着她忍不住問。

十五回,“現在說這些作甚,又不重要了。”

“當然重要!”姚顧川不停問,“你的心裏還有我對嗎?你嫁給殿下,全是因為被逼無奈對嗎?”

十五不想回答他,岔開話題說,“姚大人,時辰不早,我得回宮了。”

說著她向他欠了個身打算離開,姚顧川卻追了上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說,“十五,你告訴我,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

“姚大人。”

忽然一聲極冷的聲音傳來,十五扭頭看去溫玉言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也不知他在那待了多久,只見他臉色鐵青。

姚顧川見溫玉言,只好先鬆開了十五的手。

溫玉言走到姚顧川跟前,道,“想不到姚大人,也在此處品茶,太子妃我就先帶走了,不打擾大人雅興。”

他拉過十五的手,從姚顧川面前走過。

十五跟着他下了樓,他的步伐很快,抓着她的手也特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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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權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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