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人蔘娃娃
我是聞言苦笑啊,如果在我還沒受傷的時候,估計我請個神降個尊的,打兩個沒問題,但我現在就剩半條命了!即便勉強請了神尊,但本身基礎不好,根本難以發揮神明威力!
正當我為難之際,突然間看到了卓瑪雪白的脖子上還留有兩顆牙印。就是我上一次咬的。我靈光一閃,對卓瑪說:“卓瑪,你想不想推翻舊統治,建立新政權吶?你想不想翻身農奴把歌唱啊?你想不想這一大片山吶、地啊、男人啊都是你滴?”
“除了最後一樣,其他的都行。說吧,你要怎麼樣?”卓瑪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靈撲靈”的看我。
“給點兒血,幾口就夠用。跟你說,你體內蘊含著非常巨大的力量。只不過你不會用,而且也調動不起來,體質太弱。不過我可以通過血液獲得這力量,有了它,我估計傷能痊癒。”我開誠佈公的如實相告。
“我知道,這力量是留給大賴尼瑪佛的,需要通過密宗秘法才能引導出來。我是用不了的。最多只能通過我胸前這塊聖女世代相傳的佛牌釋放一點點,用來防身。”卓瑪面色冷然的看着大賴尼瑪佛說。她恨這幫用女人當容器的傢伙,還自命不凡,說自己是活佛!其實就是吃人的野獸罷了!
“你來吧!我給你血!”卓瑪幾乎沒有猶豫。能夠消耗掉這些能量,似乎很符合她的心意。她將雪白的脖子湊到我嘴前。
“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不一定咬脖子,手腕也可以……”我的嘴咬在卓瑪細嫩的脖子上,嘴裏咕噥着說。
“那你不早說……啊……”被吸血鬼咬其實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就像蚊、蟲吸血的時候會分泌某些神經麻痹的毒劑,吸血鬼吸血的時候,同時會分泌一種帶有催情、興奮成分的物質,讓被害者無心反抗傷害,只能一點點沉淪在這種快感當中。
所以現在我們倆的姿勢非常曖昧。而且卓瑪口中發出的無意識呢喃讓人浮想聯翩。
“住口!她是我的!我的!!!”大賴尼瑪佛這話也不知說的是力量還是卓瑪,總之他極力的想要衝過來阻攔,卻被手下人死死抱住。
“靈童!您現在去是肉包子打狗啊!”
“靈童!您要冷靜,聖女會有的!”
“靈童!您不要亂動,會扯到蛋的!”
“喂!你們不是要和他戰鬥嗎?為什麼還不動手?!”大賴尼瑪佛終於也意識到他現在過來就是送人頭的。於是轉頭向著青金剛怒吼。
“他正在恢復當中,現在打斷不公平。”青金剛這一次倒是沒當他說話是放屁,不過給出的答案同樣讓人抓狂。
“你們這幫榆木腦袋的白痴!把槍給我!”大賴佛恨恨的罵了一聲兒,然後從手下手裏搶來一把“注油管”衝鋒槍,對着我倆就是一陣掃射。
我連頭都沒回,依舊保持着非常優雅的吸血動作。只是一抬手,射過來的子彈全部停在了空中,然後將手輕輕一揮,子彈便以更快的速度飛射了回去,將大賴佛打成了“馬蜂窩”。
“靈童!靈童!”在所有喇嘛的哭喊聲兒中,剛剛轉生的大賴佛就這樣鳥不悄的死去了。一點兒也不恢弘大氣,和他的身份十分不匹配。不過葬禮應該能夠舉行一個符合他身份的吧。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就這樣非常簡單的“香消玉殞”了,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而吸了差不多的血之後,我的一雙眼睛雪亮雪亮的。二段變身開啟,頭髮變成火焰一樣的紅色,無風自動彷彿火焰衝天而起。一股金色的力量順着我身上“線條”流轉,漸漸在藍白色線條旁又多出一條金色“線條”。
我羽翼一展,黑色羽毛飄灑一地,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羽毛。一對兒黃金翅膀!
“我們開始吧!我現在感覺好極了。”我雙翼流出無盡氣流,自動將身體懸浮半空,以一種王者的姿態俯視着金剛。
“黑白金剛!”青金剛沉聲一喝。黑、白兩位金剛拔地而起,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便是一前一後將我包圍,一個拳一個腿同時攻來。
我縱身拔高,身體穿過大殿房頂,置身在雪域高原之上,巍峨的群山此時皆要仰卧在我的腳下,彷彿臣服於我。
我雙翼展開,氣流卷集着風雪雷電以我為中心旋轉,風刃、雪暴、球形閃電、冰晶……這些恐怖的自然力量被我組成了巨大的龍捲風。
都說自然的威力毀天滅地,而金剛免疫超自然力量,那麼我用這力量攻擊他們會有什麼效果呢?我很好奇!
“雪域雷龍捲!”我從天而降,帶着身後的龍捲沖向黑白金剛。“砰!”我兩隻拳頭一左一右分別打在他們倆的胸口。
而兩位金剛的拳頭也全部打在我的胸口。與此同時,我雙翼一扇,無數雷電、風雪、雷暴……等自然力量隨後而來,洶湧的侵襲着兩位金剛。
雙方僵持了十五個呼吸,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香巴拉彷彿迎來末日!
終於,在我的“雪域雷龍捲”力量耗盡之後,我被兩位金剛轟飛,一層層撞碎無數房屋。而兩位金剛則頹然倒地,失去了知覺。平手!
半晌之後,我從廢墟之中爬出來,已經恢復原來的模樣。雖然沒有使用神降,但我已經滿足了。這是我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力量戰勝對手。
“平手,所以你還不能接管香巴拉。”青金剛平靜的說。
“沒關係,我對這麼平淡的地方沒興趣。我可以讓我的朋友繼續挑戰一次嗎?”我微笑着問。
“當然可以!只要它能戰勝我們,規矩和承諾都不變。”青金剛道。
“好!卓瑪,你過來。”卓瑪樂呵呵的跑了過來。現在我生龍活虎的脫離了危險,而香巴拉密藏勢力也已經土崩瓦解了。群龍無首之下,已經沒有人顧得上她了,她自由了,真正的自由。
“什麼事兒?”她第一次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我剛才對你說的那些,你還想要嗎?”我問。
“你說的什麼?”卓瑪好奇的問。
“除了香巴拉所有男人之外的一切。”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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