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特么還敢來?
柳冬嘀嘀咕咕,這說了半天,這病美人一聲也沒回應,憋的柳冬這個難受,眼珠子一轉,想到自己遭埋伏那天,這娘們可是來了大姨媽。
“唉?你那血可別流我褥子上!”
這話一說出口,病美人身子無意識的抖動了一下,顰眉睜眼,惱羞的瞪了柳冬一眼。
這表情柳冬看在眼裏,這年頭,哪個姑娘沒個痛經的毛病?
柳冬悄悄的往病美人身前蹭了蹭,試探的開口道,“那個啥,我給你把把脈?”
柳冬心裏咋想的,無非就是找找機會,占點便宜,若是能將這病美人拿下,那才是人生一大功績。
屋子裏寂靜無聲,除了老鐘錶的滴答聲,就是柳冬有點急促的呼吸聲。
就這會兒,雪白皓腕從被窩裏伸了出來,柳冬見了,心裏那叫一個歡喜,凡是都有一二三,這開始有了,接下來的美事,那還遠么?
柳冬二指在病美人手腕上一搭,原本帶着點色的笑陡然就收了起來,臉色突然嚴肅的緊,控制着心裏異樣的情緒,謹慎的開口道,“另一隻。”
病美人看見了柳冬的表情,耐人尋味的笑了笑,然後遞出去另一隻手,柳冬再打脈,確定了脈象后,也不惦記撩搔病美人,直接翻身躺進了被窩。
這脈象宏大有力,若浪濤濤,可這來盛去衰,卻帶着幾分冰凍之寒,這是不是人為種下寒不得而知,但甭管是不是,這病柳冬治不得。
柳家雖是山野郎中,但這瞧病的能力,往上數十代,那也是醫術通天的主。
但是也是從這十代開始,柳家有了家訓,王侯貴胄沾衣帶,因果纏身屍骨埋。
兩人一炕,這互不言語也夠尷尬的。
晨曦的溫熱剛席捲大地,這梆梆的敲門聲可就響起來了,柳冬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這精神也是充裕,這時候病美人恰好起床,穿衣的樣子進了柳冬的視線。
柳冬嗖一下竄下了炕,光着膀子衝到前屋診所,腦子裏還是看見的春光,這門一打開,柳冬頓時清醒了。
“三汪子,你特么還敢來?”
柳冬這拳頭直接掄起來,直接就奔着給張三汪開瓢去的。
這時候這張三汪捂着心窩直接就給柳冬跪下了,嘴裏哀嚎着,“神醫,你得給我治治,我都快死了,哎呦。”
“給你治?你看看我這腦袋”
柳冬心裏的火氣頓時消減了大半,扎張三汪心窩那針,看來是見效了,這十指連心,他指頭上的爛瘡怕也是潰爛了吧?
“我賠,你說咋地都行,我真是太疼了,覺都睡不安生。”
柳冬邁着四方步,轉身往診所走,眼珠子滴流轉,正琢磨着怎麼收拾這張三汪,這會兒病美人走了出來,見柳冬身後愁眉苦臉的張三汪,嗤笑一聲,“這就是好戲?”
“你來的正好!”
柳冬見這病美人心裏頓時來了主意,撩起帘子引着病美人到後院,“你用過那姨媽巾……”
這話剛出口,這病美人一個膝撞直接頂住了柳冬的要害,幸好柳冬眼疾手快直接攔住,要不然多半是廢了。
“你別這麼衝動啊,給我,看我怎麼整他!”
病美人扭捏的樣子,指着裏屋,柳冬像是得了恩賜,竄進屋子在病美人炕尾找到一個黑膠袋。
“罩子拆了?”
柳冬瞅着膠袋裡那碗形的海綿,還有帶血的衛生紙,腦子裏頓時出現了病美人真空上陣的樣子。
把這帶血的海綿剪成小塊,用紗布粘好,柳冬找個口袋裝好,瞟了一眼病美人系在腰間的紗裙走進了診所。
“瞅見沒,給你治病的葯我都配好了,但是你得給我個說法是不是?”
張三汪疼的直吆喝,就差在地上打滾,聽見柳冬這話,趕緊揮手,一摞子錢吧唧一下就摔到了柳冬跟前,散落了一地。
“不治了,你滾吧!”
張三汪直接回身一巴掌抽在小弟腦袋上,嘴裏連哎呦帶罵的說道,“啥態度,給我撿起來,哎呦,恭敬的送到,嘶,送給冬子。”
“大醫院瞧過了?”
柳冬在椅子上一坐,翹着二郎腿,這張三汪麻溜的就給柳冬倒上水,聽柳冬這一問尷尬的笑笑,捂着心窩像是要死了的表情開口道,“我這有眼不識泰山,你別介意,你給我治治……”
“怎麼?給我點錢就這事就算完了?”
柳冬指着自己的腦袋,那憤恨的樣子像是吃了天大的虧,這會兒病美人也倚靠着門框子看着。
那樣子像是在說,這戲要是不好看,你可就得掉手指頭了。
“我說,你這事病是壞事干多了,良心糟了報應知道吧?你看你手指那舌頭瘡沒?十指連心,指頭爛等於心頭爛,你現在的心跟針扎似的疼吧?”
張三汪這一聽,對症啊,這更信這柳冬的話了,連忙應聲道,“是啊,這咋整?”
“你要是不誠心,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誠心,你說咋辦我就咋辦!”
柳冬從翻出煙袋鍋子,吧嗒吧嗒的抽上一口,一口煙吐在張三汪臉上,揚了二正的甩着腿,不屑的開口道,“我說咋辦?你能做到?記得我當初說的話不?”
張三汪可沒啥骨氣,一聽柳冬這話,吧唧一下就跪下了。
這事這麼就過去,柳冬消不了氣,這跪不在乎,錢人家也不心疼,哪?
尊嚴和錢不重要,那這人活着為的啥?
柳冬瞟了一眼這屋子,只有張三汪的心腹,沒外人啊?人前風光或許就是這張三汪的追求?
“你,把我們村兒那二百斤的彪姑娘娶回去,天天帶着,完了這個我給你纏上。”
柳冬從塑料口袋裏拿出帶着姨媽血的海綿,小心翼翼的給張三汪包紮上,然後手上一根針飛快的在張三汪的胸口扎了一下,明白的告訴他,“這是月經中最清澈的一股血,你這個得長期使用,保鮮得做好,知道不?”
“啥?那玩意你噁心人不?”
柳冬想到了見個娘們問來沒來大姨媽的張三汪,心裏那叫一個舒坦,但是面色強忍着不變,嘖了一聲,指着張三汪心窩,有點厭惡的說道,“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的心臟是不是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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