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是誰?
“住手!”
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
陳蕭的四名小弟停了下來了,看向門口,就見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女同學走了進來。
她,五官精緻,擁有一張吹彈可破的臉頰,漆黑清澈的大眼睛異樣迷人。
看到她,眾人急忙悄聲說道;“班長來了!”
來者,正是物流三班的班長——柳霜。
柳家在順陽市,也是有名的家族,柳霜父親柳龍強與呂宇淵父親關係不錯,所以在呂家出事以後,見呂宇淵可伶,就將他接到了自己家。
柳霜快步來到兩撥人的中間,目光看向陳蕭,喝道:“你們幹什麼?在我們班打架?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教導主任?”
陳蕭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來到柳霜面前,嘴角露出一道嘲笑:“柳霜,真不知道你是什麼眼光!”
柳霜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氣得面紅耳赤:“你”!
顯然,對於這一番話,她很生氣,因為她對呂宇淵,印象並不好。
關於呂宇淵住在她家的事,她給自己父親反應過幾次,如果不是她父親強烈的警告她,不準在呂宇淵面前提起這事,她早就私自叫呂宇淵搬出去了。
“陳蕭,我告訴你,我並不是幫誰,你們想要打架,滾出去打,別再我們班打,否則,我就要告訴教導主任!”
柳霜憤怒的喝道。
陳蕭在看到柳霜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現在想要收拾呂宇淵,已經不可能了,指着陳宇淵警告道:
“呂宇淵,我警告你,柳詩婉可是我們趙少的女人,以前的你,沒有資格,現在淪為落水狗的你,更沒有資格!”
“真TM丟臉,躲在女人的背後!”
陳蕭痛罵一聲,轉身走向教室外。
呂宇淵淡淡的開口說道:
“站住!”
“回去告訴趙無情,我對柳詩婉沒有任何興趣,這一次的事情我可以當著沒有發生過,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沒有提醒他!”
陳蕭不屑的笑了笑,在他看來,呂宇淵這一番話,完全就是為了裝逼,趙少是什麼身份?
順陽市首富的兒子,在順陽市,能敢這麼與趙公子說話的人,他還真從來沒有見過,不過這些話,他也很願意告訴趙無情!
“你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帶到,今天這一筆賬,咱們來日方長,好好算!”
“走!”
陳蕭帶着四名狗腿子,走了教室。
柳霜這時走到呂宇淵的面前:“呂宇淵,我不管你和他們有什麼矛盾,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發生,我可不想回去被我老爸嘮叨,我沒有照顧你!”
呂宇淵只是淡然的點了一下頭,興趣並不很好。
他本人雖然比較喜歡美人,但是,並不是擁有一副好的皮囊就可以入得了他的眼,最少,也得心地善良,對他始終如一,待他好。
顯然,柳霜不是。
“還有,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的處境,還是別談戀愛,免得害了別人!”柳霜說完后,回到自己桌前。
呂宇淵知道她是在說柳詩婉的事。
但他並沒有理會。
對於他泡妞的事情,當初他師父鍾漢離也勸說過他,不過,他回道,雖已脫胎換骨,但絕世佳人,不能自恃,不免迷戀。
在他看來,不泡妞,自己的人生就少了一道樂趣。
不過對於柳詩婉的事情,呂宇淵也很疑惑,因為他本人並沒有給柳詩婉送過什麼情書,只是大二的時候,給柳詩婉表白過一次。
然而那一次被拒絕了。
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他就忍不住搖了搖頭,簡直就是在混日子,泡妞的手段也是垃圾,一點也沒有當年自己風範,這要是傳到仙界,可能會被笑死。
“話又說回來,我呂家到底是惹到了什麼人?以我家以前在順陽市的實力,應該還沒有誰能在短短一個月,將我呂家給搞破產,我父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自殺?以我父親的性格,絕對不可能!”
呂宇淵越想越覺得難受,胸口像是被卡車撞了一般。
緊緊捏着自己的拳頭,一股青筋冒出,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心裏發誓:“不管是誰,若是敢動我父母,我定要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殘害我家族的人,終有一天,我也會將你揪出來!”
雖說呂宇淵現在肩負着三界重任,但是在他看來,得現將自己的父母找回來,如果自己父母都保不住,找不回,何以救三界?
“爸、媽,孩兒只能暫時讓你們受苦了!”呂宇淵心裏說完這番話后,心像數萬跟鋼針插着,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想哭,哭不出來。
心裏苦澀了一下:“自從成仙以後,再也沒有體驗到這種感覺了,沒想到,今日又體驗到了!”
放學后。
呂宇淵並沒有回柳家,而是來到以前自己家的別墅,看着大門口貼着的封條,呂宇淵心裏有些惆悵。
心想,俺老呂以前的性格可是非常樂觀的,就算被師父趕走,也沒有絲毫的惆悵,只是單純的不開心,怎麼如今會有這種感覺。
難道這就是人情世俗?
輕輕一躍。
跳進別墅。
向著大廳走去。
然而。
他才剛剛走了七八步,就感覺到一股煞氣。
“怎麼會有這麼濃的煞氣?”
呂宇淵目光看向門檻前的石頭。
在大廳門檻前,擺放着兩塊大石頭,這兩塊石頭,是呂宇淵的父親擺放在這裏裝飾用的。
走過去,一把將石頭給推開。
石頭下面擺放着一個木人偶、紙錢,頭髮比較短,穿着黃色衣服,身上被扎着五根銀針,一看這人偶,就知道是自己的父親。
目光轉向另外一塊石頭,難道這下面的木偶人,是我母親?
一把將石頭給推開。
果然,下面壓着一個木偶人,頭髮比較長,身上同樣也被扎了五根銀針。
呂宇淵迅速打了一個手勢,輕聲喝道:“解!”
只見木偶人身上的五根銀針自動掉下來。
呂宇淵拿着這兩個木偶人,語氣冰冷的說道:“到底是誰?竟然對我父母施展了沖煞,難怪我呂家在一個月之內就破產了,看來除了外界力量的作用,還有這煞氣的效果!”
“爺爺,你幹什麼?這房子已經被封了,你就別進去了!”
“紫月,這別墅裏面煞氣如此的重,爺爺實在是忍不住想要進去看看,你在外面等爺爺,爺爺進去看看就出來!”
話音剛落。
一名老者就已經跳入別墅。
“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