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樓見聞
在京都之時，因為認識他的人還蠻多的，雖然自己長得快，可到底年紀也才八歲，未轉生之時又一直在刷貢獻，導致一直沒能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青樓之地，林可多少也是感覺有些遺憾的。
這次遠赴揚州，到是有了機會。
林可沒得經驗，而且又沒要隨身小廝，本想自己偷偷去可又怕鬧出笑話，於是便找到了心腹蔡管家，讓他帶自己去見識見識。
蔡管家雖然臉色有些怪異，但到底還是什麼都沒問，這幾日查賬之時，早已打聽妥當，選定了地點，現在事情基本也忙完了，是時候完成主子的交代了。
趁着夜色，幾人來到了春香樓，進了樓，蔡元德管家早就已經讓人備好了一間靜室，在一老鴇的帶領下，林可入了室內在椅子上坐了起來。
蔡管家則是領着幾個隨從，在門口處守着，並非進來。
林可打量了一番房間裏的環境，裝飾很是豪華，房間內有一股很好聞的熏香味道，林可對着一切都有些好奇，東瞧瞧西摸摸的。
過了一會兒，蔡管家帶着三名樣貌頗為出眾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還捧着一些酒菜，放下之後就又退了出去。
“奴家青蓮”
“奴家海棠”
“奴家紅娟，見過林公子”
三位姑娘同聲說道。
那叫做海棠和紅娟的兩人，扭着小腰，走了過來依偎在了林可的兩側，給他夾菜倒酒侍候他吃喝，小身子不時觸碰摩擦一下，帶來一絲漣漪。
那叫做青蓮的，則是走到了林可前一些放着的矮桌上，秦古箏放下跪坐了下來，向林可問道：“老爺可有喜歡得曲子？”
雖然才第一次來，但林可絲毫不慌，面色如常：“彈首你擅長的吧”
“是”
那青蓮輕聲應下，雖然十指舞動，一首在林可聽來只能算是還行的曲子響起。
林可雙手攬着兩位姑娘，聽着小曲兒吃着酒菜，倒也很是舒服安逸。
大概彈了三四首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小半個鐘頭，又是一首曲落之後，蔡管家再次帶了幾個姑娘進來。
那青蓮、海棠、紅娟見着后，起身向林可半蹲身一禮后，站在了身邊。
這時蔡管家向林可問了一句：“老爺覺得如何？”
林可歲不曾來過，但也秒懂：“可”
林可點了頭，說了個可字，隨後蔡管家便掏出了一枚銀子，林可看了一眼，應是十兩的，遞給了三人中離得最近的紅娟。
三人似乎都有些驚喜，待得紅娟伸手接過，三人再次行了蹲安禮，同聲向林可說道：“謝過林公子賞賜”
隨後便緩緩退了出去。
隨後後面那批進來的姑娘，共有七人，先是行了蹲安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后，又有兩人伴坐在他身側侍候着，其他五人有兩人使着樂器，其他幾個則是給他跳舞。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時辰，前前後後換了三四波人，每一次都是蔡管家領着進來，問過林可是否滿意之後，林可點頭之後每次都會取出十兩銀子打賞下去。
林可感覺那些姑娘們就像是組合一般，各有各的拿手技藝，有彈琴的，跳舞的，唱歌說曲的，每次都會有專門用於侍候林可的人，一波接一波的，職責分得很清楚。
此時夜色漸深，這次蔡管家再次進來之後總算是沒帶着姑娘了。
打發了這批表演的姑娘下去之後，蔡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林可說道：“老爺倦否，此時快到禁宵時辰，是否需要再此歇息？小人以為老爺相了數位清官兒，在門外候着，不知老爺可否需要挑選？或是之前有相中之人，可讓小人前去安排”
林可知道接來下估計是肉戲了，猶豫了一會兒，林可並沒有選擇住下：“罷了，我有些乏了，回府去吧”
“是，容小人先去安排”
蔡管家點頭應下，雖然出了房去，過了大約不到十分鐘左右，就又走了進來。
“老爺，已安排妥當，請隨我來”
林可跟着蔡管家走出了青樓，領着林可來到了青樓門前旁邊的一輛馬車邊上，請林可上了車，隨後向著林府而去。
離着林府還有一小段距離時，蔡管家貼心的找了個較為隱蔽的地方，讓林可下了馬車。
原那馬車是青樓提供的，打發走後林可幾人才步行回到了林府。
回想了下春香樓的服務，林可覺得其實也就那樣吧，畢竟他也只享受到了部分項目。
回到林府，兩個貼身丫鬟春梅和霜兒還未歇息，而是一直在房中等候在林可的歸來。
兩人侍候着林可脫下了外衣，春梅捧起林可的衣服嗅了嗅，一股子胭脂熏香的味道，開口問了一句：“老爺可是去了煙花之所？”
被察覺出了，林可也光棍得很：“嗯，去見識了一番”
聽得林可的回答，春梅和霜兒兩人似乎都很感興趣，想要林可和他們述說一二。
林可倒也坦然，把在春香樓里的見聞都說給了兩人去聽。
霜兒聽得很安靜，一直沒有說話。
而春梅聽完之後，倒是覺得很少新奇，問了林可不少問題，最後給出了感慨：“原來所謂的青樓尋樂就是這般嗎，老爺下次也帶春梅去吧，春梅來侍候老爺吃菜喝酒，定不比那些青樓女子差”
霜兒跟跟着說了一句：“奴婢也是”
林可聽完哭笑不得，一人賞了一個腦瓜崩：“哪有帶丫鬟上青樓的啊”
幾人在房中打鬧了一會兒，時間已經來到了亥時，大多數人這時也已經歇息了去。
只是林可在春香樓里已經被引出了些念想。
可好巧不巧，春梅這幾日正好來了月事，林可體諒並未讓她侍候，看了看還是完璧之身的霜兒，一時間有些遲疑。
林可吃下春梅有段時間了，但是對於霜兒本是還想要再養養的，畢竟霜兒年歲還要稍小一些。
霜兒為此好像傷心了好幾次，林可想了一想，打算今夜滿足了霜兒的念想，省的她老是暗自傷神，於是開口說道：“今夜霜兒留下，春梅回偏房歇息去吧”
此話一出，霜兒面露了一些喜意思，隨後又羞紅了臉，羞答答的應下。
春梅也是對着霜兒咧嘴一笑，點頭應下之後退了出去。
此時房內也就剩下霜兒和林可兩人了。
“奴、奴婢侍候老爺歇息”
霜兒雖向春梅打探過該如何去做，可當心心念念之事臨身，卻又給忘得一乾二淨，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林可自然是看出了霜兒的窘迫，主動地牽過霜兒的手，拉入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