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245 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245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梵蒂岡國會的外勤工作人員不會隨隨便便的去盯防任何人,哪怕這個人的身份很敏感。

作為一個教廷國家,幾乎無時無刻不會迎來一些敏感人物的參觀,梵蒂岡國會對此早已經麻木了,反正不管參觀者的身份多麼的敏感,只要不是來梵蒂岡鬧事,一切都無所謂。

但是對於來華夏的這三個人,一個老人,一個男子和張雅舒,梵蒂岡教廷不得不重視起來。

因為,如果資料顯示沒錯,這三位應該都是出自華夏國管理協調異能人士的特權機構,愛國者運動聯合會。

而且,如果資料顯示沒有錯的話,這三位之中,首先那個年紀看上最小的乃是愛衛會之中經常出行動的長老之一,張雅舒。

一個愛衛會的長老和另外兩名明顯出自愛衛會的成員,這樣的組合本身是有些怪異的,但是放在平時,這樣的組合來到梵蒂岡,也不過是被看作是集體旅遊,並不會引起國會的特別注意。

然而,現在並不是平時。

梵蒂岡的執事以上的管理人員心裏最為清楚,在前段時間的時候,梵蒂岡曾經派出了八伙十六名執事前往華夏,找尋一樣東西。

結果,現在能夠確認的是,一名執事已經在華夏死亡,而且現在屍骨無存,連任何的死亡證據都沒有,而剩餘的十六名執事,現在已經是相繼失去聯繫有段時間了。

不管怎麼樣,在這件事情上,梵蒂岡方面做的有些不是很厚道,按照道理講,兩個未曾建交的國家,一個國家派遣數量如此眾多的執事前往另一個國家,應該有一個象徵xìng的外交照會,或者是非常正當的一個名義擺在那裏,但是這十六名執事前往華夏,更像是偷偷mōmō的前往。

梵蒂岡嘴上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的失誤,但是心裏卻不能不承認這件事情的理虧。

現如今,在華夏國地位極高的愛衛會的成員來到了梵蒂岡究竟意yù何為,梵蒂岡國會不得不慎重考慮。

所以,羅慕執事大人在得到了教皇大人的授權之後,明確指示國會的外勤工作人員嚴密盯防這三個人的行蹤。

十幾分鐘之前,羅慕執事大人接到了其中一名外勤工作人員的彙報,知道其中的張雅舒被跟丟了的時候,就知道要壞事,誰知道他還沒把事情思考清楚,四名外勤工作人員幾乎同時向他彙報,他們所負責盯防的人居然是正朝聖彼得大教堂的安檢門處前進匯合著。

羅慕執事大人大吃一驚,趕忙衝到了安檢門的位置,正好看到那名瘸tuǐ的老人手執柺棍,朝着安檢門工作人員的腦門上戳下。

不假思索的,羅慕執事大人一把抓住那名工作人員的脖子,向後撤退,希望避開老人的這一戳,結果老人不依不饒,竟是亦步亦趨,步步緊逼。

沒奈何,羅慕執事大人抓着工作人員的脖子步步後退,一直到退無可退的時候,菜終於是迫於無奈,與這名老人來了一次簡單的交手。

羅慕執事大人本身就已經是察覺到這名老人的修為深不可測,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這名老人居然強悍至斯,在雙方力量交鋒的時候,從容撤走了柺棍,使得羅慕執事大人釋放出去的光明力量光團無處可依,最終反噬,讓羅慕執事大人受了不輕的內傷,那一口鮮血就是這樣吐出來的。

“好功夫。”

不算是可以的誇獎,羅慕執事大人讚歎一聲,輕輕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摘下自己的金絲眼鏡,又掏出一塊眼鏡布,輕輕的擦了一下,重新戴回去,說道:“多少年來,你是第一個傷到我的。”

老人輕笑道:“你是告訴我,你以前遇到的敵人多麼的無能嗎?”

張雅舒同樣輕笑道:“戴先生三層功力傷了你,就讓你這般感慨,真是很難想像你以前遇到的對手都是什麼樣的垃圾。”

羅慕執事大人小臉微紅,轉換話題說道:“張小長老,以您的身份,硬闖聖彼得大教堂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您可要考慮好,這很容易引起我們兩國之間的誤會。”

“不要稱呼我為張小長老,這麼正式的稱呼應該是放在比較正式的場合來說。”

張雅舒把自己的墨鏡摘下來,掛在前的衣襟上,說:“我今天來到這裏不是以張小長老的身份來的,而是以一個女兒的身份來的。”

羅慕執事大人不禁微微一怔:“女兒?”

張雅舒輕輕點頭,說道:“你們瑞士衛隊集體集合,是不是要對付一個東方人?就因為這個東方人的手裏握着你們想要的東西,是嗎?”

羅慕執事大人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張雅舒輕笑,道:“不需要不承認,對這件事情的熟悉程度,我絕對不亞於你們,因為,你們的瑞士衛隊現在集體對付的那人,是我的父親大人。”

羅慕執事大人神sè一變,驚呼道:“父親大人?您說現在和教皇大人在一起的那人是您的父親大人。”

政研室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所以,千萬不要給我扯什麼兩國不良過的事情,在你們的手伸到華夏的時候,其實已經等於是製造了爭端。”

男子吹了一個口哨,弔兒郎當的和張雅舒一起來到那位老人戴先生的身邊,說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們現在在對付的那人,乃是我們愛衛會的獨立客卿。”

羅慕執事大人手裏本來還捏着那塊眼鏡布,現在卻是悄然滑落。而他自己卻是完全沒有察覺到。

他有點被嚇住了。

其實他們梵蒂岡和徐超的問題矛盾很簡單,就是梵蒂岡想要徐超手裏掌控的某樣聖器,結果派出去的人全部被徐超捉住了不說,徐超還找到了門上。

梵蒂岡方面自然是有些惱羞成怒,所以當徐超要求和說了算的人直接對話的時候,羅慕執事大人將徐超引領到了教皇大人的那裏,本意就是想教皇大人親自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方人徐超。

他不敢向徐超出手,畢竟在徐超的手裏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死掉了一個執事,羅慕執事大人可不認為自己的修為比史密斯高出多少去。

他把徐超推給了教皇大人,心裏還有一個想法,很簡單,徐超不過就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東方人,充其量也就是和華夏官方的一些政府機構關係不錯,教皇大人好好教訓一下徐超之後,應該就很容易的能夠拿到聖器了,說不準徐超在教皇大人的感召之下,能夠皈依到上帝的腳下,順理成章的把聖器獻出來。

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想法,然而這種美好是建立在徐超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的基礎上。

可是張雅舒和這名男子現在的話卻是清清楚楚的告訴羅慕執事大人,這件事情打一開始就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民間的小恩怨,徐超非但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華夏國愛衛會張雅舒張小長老的父親大人,更加是愛衛會的獨立客卿。

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徐超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儘管長着一張年輕人的連,但是對比張雅舒的年齡,徐超甚至都有可能是一個深藏不lù年紀不小的絕世高手。

想到羅伯特曾經彙報過來的史密斯的死,似乎就是徐超在受傷之後的一擊之下直接隕落的,羅慕執事大人的冷汗都直接流了出來。

該死的,早就應該想到徐超深藏不lù了,不然的話,以史密斯的實力,怎麼可能連徐超的一擊都承受不住。

這不過是清清楚楚的告訴梵蒂岡的人,徐超的實力之強。

而現在,自己居然把徐超推到了教皇大人的面前

以瑞士衛隊的實力,能否擋得住徐超的攻擊?以教皇大人年邁的身軀,能否在徐超的手下走上幾招?

這個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恐怖。

羅慕執事大人現在恨不能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嘴巴子。

當然,這些還只是表面上的事情,朝着更深的方向想一想,徐超還是愛衛會的獨立客卿,這意味着華夏國的愛衛會就是徐超的幕後東家,現在梵蒂岡方面朝着徐超下手,等於是向華夏國的愛衛會動手。

這樣一來的話,不要說張雅舒張小長老親自出現在了聖彼得大教堂的前面沒什麼不應該的,就算是有更多的華夏國愛衛會的高手出現在這裏,都是無可厚非的。

華夏國的人講究中庸之道,更講究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犯人,梵蒂岡的人不遠萬里去往華夏找事,華夏的愛衛會憑什麼就不能來到梵蒂岡找事?

華夏,已經不再是百餘年前的華夏了,現在的華夏有足夠的實力敢於正面應對任何國家的挑釁,包括尚未於華夏建交的梵蒂岡

羅慕執事大人艱難的說道:“張小長老,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張雅舒輕輕聳聳肩膀,說道:“這是不是一個誤會,只怕是現在已經不是你羅慕執事大人能夠說了算的了。你們的瑞士衛隊集中起來要幹什麼?要對我的父親大人下黑手嗎?”

戴先生輕哼一聲,說道:“徐先生乃是我們愛衛會的人,他的身上還有我們愛衛會的證件相信我們,如果他在你們聖彼得大教堂出一點點的小事情,哪怕是掉上一根毫毛,我們幾個人都不會善罷甘休”

男子若無其事的打量一下四周,搖頭嘆息道:“多好的建築物啊,多少年沒出過事了。你說放一把火的話,會不會很好玩。”

羅慕執事大人情知這是這男子的威脅,放在其他的時候,只怕是早就出聲斥責了,但是現在卻是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不會的……”

羅慕執事大人艱難的說道:“徐先生來到我們聖彼得大教堂,那就是我們最為友好的客人。客人怎麼可能在聖彼得大教堂出現什麼問題,我保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四個人忽然集體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

四個人情不自禁的向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後方看去,隔着中間的柱子,四個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一搭乳白sè的光芒從天而降,而那種強大的威壓就是在這道光芒之中散發出來的。

他們四個人下意識的調動起自己身上的修為,向著這一道威壓反射出自己的反抗。

沒有任何一個修鍊者是甘於任人宰割任人欺壓的,這樣的反應乃是四個人非常自然的一種反應。

然而,偏偏就是這樣的反應,竟是引動了這道來自於光芒之中的威壓的更加恐怖的壓制。

羅慕執事大人首先是雙tuǐ一軟,居然是硬生生的跪倒在了地上。

地面上乃是堅硬的huā崗岩石板,但在羅慕執事大人這一跪之下,石板即刻出現了龜裂,一道道的裂縫以羅慕執事大人的膝蓋為中心點,向著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這得需要何等樣的威壓,才能造成如此恐怖的威能?

張雅舒、戴先生和男子的臉sè都是一變。

他們三個人的感覺同樣不是很好受,也有一點點在這種威壓之下支撐不住的感覺,但是離着崩潰,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只是,三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駭。

這,是誰?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壓?難道華夏國對於梵蒂岡的情報有誤,忽略掉了這位隱藏於聖彼得大教堂之中的強大存在?

而在地面之上,羅慕執事大人的臉sè已經是慘白如雪。

張雅舒、戴先生和那男子對這樣的威壓並不熟悉,可是羅慕執事大人卻是在跪倒在地上之後,驟然意識到,這是一種十分熟悉的威壓。

在聖彼得大教堂的祭壇之上,在耶穌的神像之中,他們曾經感受到過類似的威壓。

那是來自於天堂的威壓

……

……

歡迎午宴還在繼續,曹部長打完電話之後,恢復了常態,與意大利的政要們把酒言歡。

外國的歡迎午宴和華夏的歡迎午宴大不相同。

在華夏,一般非常正式的歡迎午宴,都毀在一個宴會廳之中擺上桌上,倒上美酒,上一桌子好菜,大傢伙推杯換盞,相互禮敬。而在外國,歡迎午宴一般都是冷餐會,擺上一場桌的菜品,供客人自己選用,沒有人擁有固定的桌位,大傢伙都是端着酒杯滿場串游,相互交談。

來自華夏的安全工作人員留了兩個人不離曹部長的左右,隨時準備着應對一些緊急情況,而絕大部分的安全工作人員卻是來到了餐桌的旁邊,拿了盤子,選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品,填一下肚子。

薩羅也在餐桌的旁邊,在他身邊的正是那個使用飛刀無聲無息的解決了機場出口走廊遇到的那名華夏安全工作人員。

“機場的事情謝謝你。”

薩羅很真誠的說道:“安全部那邊已經是做了審訊,那名男子名叫雷德羅,他的目標就是曹部長,希望通過這樣的刺殺,引起我們兩國之間的外交紛爭。如果不是你,這一次的事情就麻煩了。”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輕輕一笑,說道:“我說過了,這個事情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薩羅試探的問道:“不知道是貴國哪位大能發現了這名刺客,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想當面向他致謝。”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還是輕輕一笑,說道:“這個事情不好做。他本人不喜歡別人吵他,所以這個事情我恐怕沒辦法幫你。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或許願意和你說話的時候,你再向他表示感謝也不遲。”

薩羅不是很死心,又說道:“那可真是遺憾,像是這樣的大能,如果不能認識的話,我想我今天晚上是別想睡個好覺了。”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笑着搖搖頭,卻是什麼也不說了。

薩羅有些無奈,端着酒杯跟這名安全工作人員輕輕的碰杯。

他自己也是做安全的,所以他自己非常的清楚,如果對方不想說的問題,無論自己怎麼問,都不可能問出答案來。

這事一名安全工作人員最基本的職業準則。

只是,在薩羅的心裏,始終都一種強烈的疑問,他很想問問,為什麼現在華夏國曹部長一行人之中少了一個,他還想問問,那個少了的人,是不是就是在機場提醒此刻的存在的那個人。

其實薩羅最最想問的是,那個人究竟是誰……

歡迎宴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在這個過程之中,曹部長喝了不多的一點酒,卻是說了不少的話,基本上和他說話的人都是意大利的一些政要,雙方就一些國際和地區問題進行了非正式的一些交談,並且是取得了一定的共識。

隨後的正式會談會在隔壁的會議室進行,但是現在進行這種非正式的意見交流也是非常必要的,有助於雙方提前就一些問題交換好意見,在正式會談的時候,能夠更進一步的深入交流。

很多人的目光都在隨着曹部長的身影移動,很多意大利的暫時還排不上隊和曹部長說話的人,都在找尋着合適的機會跟曹部長說說話,當然也有更多的安全工作人員,雖然是沒有貼身跟隨在曹部長的身邊,同樣也是惦記着自己的職責。

這一次隨行的安全工作人員有兩種,其中一種是普通的軍警,類似於警衛員的存在,正常在國內的時候負責保護曹部長的安全,比如剛剛薩羅盤談過的那個安全工作人員,他的名字叫做楊樹成,他平時的時候就是曹部長的貼身警衛員;還有一些是臨時xìng的從愛衛會借調過來的工作人員,隨行保護曹部長,應對一些普通的武力不能解決的問題。

結束了和薩羅的談話之後,楊樹成端着一個大盤子,來到了另外一個同事的身邊。

這個同事就是來自愛衛會的人,名字叫做邱海bō。

楊樹成對於愛衛會的人很是好奇,他看邱海bō就是一副很英武的模樣,但是卻又看不出他和自己有什麼樣的區別。

就連現在已經脫離隊伍的徐超,當初對徐超的尊敬更多的也是因為一種職務上的尊敬,一直到徐超警告了他,讓他得以解決掉那名刺客的時候,他才對徐超正式的另眼相看。

現在看邱海bō,手裏同樣是端着一個盤子,但是盤子裏面只是加了一些意大利麵和甘藍,卻沒有肉食。

楊樹成跟邱海bō搭訕道:“咱們的工作量這麼大,支持這些素食可以嗎?”

邱海bō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們和你們不一樣,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你們攝入營養,主要是依靠食物,我們卻是在平時修鍊的時候,通過氣息的轉換,在空氣之中攝入一定的營養成分,所以平時吃飯,也不需要吃太多高營養的東西。”

他並不是那種寡言的人,繼續給楊樹成解釋說:“你聽沒聽說過傳說之中有一種人,修成了辟穀之後,就可以不吃飯了。不要以為那時單純的傳說,那是真的,有一些人的的確確是不需要吃飯的。”

微微想了一下,邱海bō又說:“像是跟咱們在一起的徐先生,我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吃飯,不過我估計他需要吃飯的話,也只是一種客套。”

“徐先生?”

楊樹成愣愣神,問道:“徐先生看着年紀不大呀,會有這麼厲害?”

邱海bō輕笑道:“你看着徐先生年紀不大是吧,但是我們這種人的修為是不能單靠年齡來判斷的。我們愛衛會的張小長老,你知道吧,就是那個看上去跟一個小姑娘一樣的丫頭,徐先生可是張小長老的父親大人哦”

楊樹成不禁有些傻眼:“那徐先生得有多大年紀了。”

邱海bō嘆息道:“他多大年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多深的修為。據說,我們那位傳奇長老白鶴生,就曾經敗在徐先生的手底下。”

楊樹成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雖然他並不知道那位白鶴生長老究竟會有多強,但是既然是愛衛會的長老,那實力修為簡直就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軍警能夠想像的了。

他還想問些什麼,忽然注意到邱海bō的臉sè驟然變得凝重起來。

與此同時,這個宴會廳之中,所有來自愛衛會的安全工作人員的臉sè全部的冷峻起來。

這些人的目光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轉向了一個方向。

注意到這一點的薩羅忍不住的想道,他們在看哪裏?聖彼得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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