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辦公室偶遇
楊學明高度評價宋城,徐天心中憤懣難當。
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直覺告訴徐天老領導的失蹤跟宋城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的絕大部分學術成果,都是剽竊回來的。
然而徐天並沒有跟楊學明爭論,而是問道:“楊校長,那你聽說過趙建國教授嗎?”
“趙建國?”楊學明想了一下,“名字有些熟悉,具體的記不起來了,好像也是搞基因方面的,怎麼,徐部長對這領域有興趣?”
趙建國是國家基因工程的鼻祖人物,可是很多成果還沒來得及公開發表,就人間蒸發。
徐天相信自己沒有記錯,當年親眼見到老領導手稿上的成果,全都到了宋城的論文上!
本應被學術界和普羅大眾銘記的學者被淡忘在視野之外,反倒是沽名釣譽的無恥小人,在享受剽竊回來的榮光!
且不論老領導還在不在世,徐天發誓一定要把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還老領導應得的名聲。
“有那麼一點興趣,最近基因方面的概念股很火,我想了解一下而已。”徐天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楊學明恍然大悟:“咱們學校經濟學李教授對這方面有點研究,你要是想炒股,可以請教一下他。”
徐天對炒股沒有興趣,華夏的股票就是收割韭菜,他只是不想讓別人生疑,為什麼一個體育老師那麼關注基因領域的事情。
歌唱比賽有陳冰重新坐鎮,徐天也不打算在後台久留,回到辦公樓。
他已經讓傑克調查了一次宋城,卻是沒有找到有用的資料,於是決定親自去調查一下。
距離歌唱比賽結束還有一小時的時間,宋城身為嘉賓一時半會應該不能回來,徐天悄然走到宋城辦公室門口。
宋城的辦公室在生物實驗室裏面,是個獨立的辦公室,面積不小,裝修也很豪華,處處彰顯着他的地位。
用手輕輕轉動門把手,如他所料轉不動,門被鎖上了。
宋城的辦公室跟別人的不一樣,用的是密碼鎖,徐天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傑克,能幫我開個鎖嗎?”
“什麼地方的?”
“澄海大學生物實驗室辦公室。”
“可以,你把數據發我。”
徐天左右張望一下,平時很少有人來這個地方,他把一個小巧的裝置接在密碼鎖上面,傑克那邊很快就有回復。
“好了。”
就在徐天要收回裝置的時候,他隱約察覺到一絲動靜。
那人越來越近,眼看就要看到徐天,徐天靈機一動,躲到了紙皮箱後面,屏住氣息。
來人穿着一襲大衣,領子豎的高高的,還戴着帽子,徐天沒看清他正臉。
等他轉身去開門的時候,徐天卻是驚得後退一步,差點撞到了身旁的紙皮箱。
這人竟然是梅川庫子。
梅川庫子聽到細微的聲響,眉頭一皺,朝着徐天的方向走來。
他來到紙皮箱前面,二話不說拔出武士刀,刷一聲砍向紙皮箱。
厚厚的紙皮箱在鋒利的武士刀劈砍下頓時變成兩半,後面卻是沒有任何東西。
“哼!”
梅川庫子收起武士刀,推門而入。
徐天心有餘悸,這傢伙的感官也太靈敏了吧,不過是發出一丁點聲音,還沒外面的風聲大,都被他察覺到。
可梅川庫子為什麼會到宋城的辦公室來,難道說他是宋城雇傭的?
徐天皺了皺沒有,悄悄潛到門口外面,觀察裏面的動靜。
梅川庫子大大咧咧的走進辦公室,左右張望了一下,好像在找宋城。
“宋教授,你回來啦。”忽然之間,辦公室裏面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誰?”
梅川庫子警覺的拔出武士刀,辦公室裏面沒有開燈,黑乎乎的一片,忽然傳開一個人聲,不要說他,連徐天都覺得驚悚。
辦公室門明明是鎖上的,會是誰呢?
“宋教授,還能是誰,當然是我呀。”
一道倩影從黑暗裏面走出來,只穿着黑色的蕾絲內衣,上半身的豐滿和下半身的翹挺展露無遺,她款款走來,千嬌百媚。.
單從高挑的身材來說,這女人雖然不是極品,也是一流水準。
梅川庫子眼睛都看直了,但他沒有失去理智,依然緊握武士刀。
“啊,你不是宋教授,你是誰?”
女人見到梅川庫子之後尖叫一聲,卻是被梅川庫子一把摟住,用手捂住嘴巴:“安靜。”
徐天總算看清楚了,女人是何玉清,想不到青春活力的音樂系校花脫了衣服之後如此浪蕩,差點沒有認出來。
何玉清被梅川庫子控制住,相當驚慌。
她和宋城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比賽淘汰之後,何玉清百無聊賴,便到宋城辦公室換上一身貼身衣物,想給宋城一個驚喜。
進門之後她還特意鎖上房門,只有她和宋城才有這個辦公室的門禁卡,所以有人推門進來,她理所應當認為是宋城。
可眼下緊緊抱着她的男人不僅身上帶刀,說話也有奇怪的口音,他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打開教授辦公室的門禁?
梅川庫子抱住何玉清,初衷是不讓她亂叫,可抱着抱着就有了反應。
何玉清身材相當好,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難免會碰到一些地方。
最淡定的算是藏在門外的徐天了,他沒想到心血來潮到宋城辦公室逛一圈,還能碰到一出好戲。
何玉清不是未經世事的女人,感覺到身後的炙熱,身體微微顫抖着。
她越是緊張,梅川庫子就越是興奮,殺手的直覺告訴他眼下的女人沒有任何危險,只是個學生。
“想不到,宋教授和學生之間還有齷蹉的關係。”梅川庫子收起武士刀,邪笑着說道。
“你誤會了。”何玉清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是你想的那樣。”
梅川庫子的手緩緩上移,何玉清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口中也發出旖旎的聲音。
“嘴巴說著不是,身體卻是很誠實。”
何玉清羞得臉紅到脖子根,不能怪她,在這種環境下誰都會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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