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名聲鶴起

第四章名聲鶴起

“將來!”加重二字的語氣講到

劉表一連困惑,“珂兒想得真夠長遠!”

劉珂鄭重道“父親,不是珂想得長遠而是當今的形式,根本不容你不做長遠的打算,國賊挾天子以令諸侯!父親就打算一直聽命於那長安城中的傀儡!”

劉表一驚自己這個二兒子到底是怎麼了?先是敢跟蒯良駁辯,后又主動推舉將領,竟直接稱呼萬歲為“傀儡!”

震驚!震驚!這是自己的兒子嗎?劉表不禁懷疑起來。

劉珂見劉表不語“父親?”

劉表回過神,“珂兒你才十七尚未加冠!許多事情看得都不夠透徹。以後經歷的多了,也會漸漸懂得!”

劉珂暗道自己通曉整個三國的事情,哪裏還小!劉表竟這樣搪塞自己。估計還是一時給劉表太多的吃驚!也難怪劉表一時接受不了。

嘆氣離開劉表的書房,回到院中。獨坐涼亭思索。呆成了劉珂為了可以做到事。莫名其妙回到了三國。成了劉表的二兒子。還是個傻兒子。表現的出眾一點就讓劉表吃驚。但是又該怎麼去改變歷史呢?

突然看見自己的大哥劉琦,與劉琦見了幾次。不過一直以來劉琦還以為是哪個整天傻乎乎的弟弟,所以也不太熱情。

“珂弟!”

劉珂一聽有人在喚自己,竟是自己的大哥。今天真是奇怪這大哥怎麼捨得理自己了?

“大哥”衝著劉琦傻笑

劉琦一看傻弟弟還是老樣子。難道是謠言?

“珂弟還未找個先生,不如我去跟父親說說,幫你請個先生回來!”

劉珂一聽這大哥竟主動要給自己找個教書先生。不禁的感到奇怪。

“大哥此是何意?”

劉琦一笑道:“兄弟已年過十七,還不該學習一下儒家的經典!那豈不是可惜!”

劉珂思索現在自己的身份說什麼,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還不如換個方法或許可以出其不意。

劉珂鞠躬道:“多謝大哥!”

劉琦一聽臉色不悅:“自家兄弟,客氣什麼!”說完徑直去了劉表的書房。

片刻后

劉表與劉琦一同出來。劉表道:“正想給你尋個先生,沒想到琦兒倒先提出來了!”說完呵呵直樂

劉珂一看劉琦也是滿臉幸福,“多謝父兄!”說完給二人鞠躬

劉表一指:“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劉琦接言道“父親沒現珂弟與原來不同嗎?”

劉表點點頭,劉珂一聽急忙傻笑,掩蓋過去。

三天後

刺史府中來了一個先生,名叫王桀,竟與自己不相上下。年紀輕輕。能有什麼學問劉珂看心中盤算。

王桀一拜:“見過二公子!”

劉表指着王桀道:“以後仲宣(王桀)就是你的伴讀,仲宣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劉珂看着這個王桀,一身儒生打扮,不會也是個酸秀才吧。那裏知曉這以後的建安七子之的才子。

以後的日子每日有這個大才子陪着讀書什麼《論語》《孟子》《道德經》等等一些的經典。本來學習都不太用心,這倒好跟着一個跟班的。每天被逼着讀書,真是痛苦。每天最高興的事就是跑到劉表的刺史府中,查看一些各地的消息。盤算着歷史的展。

國賊董卓在長安城大興土木,每日享受又加上平時殘暴不仁,終於激起了司徒王允的反抗,王允用美人計離間了董卓的義子呂布,呂布又連接同鄉李肅。在長安城除掉了董卓,一石激起千層浪。沒料到王允這老小子非要殺李傕郭汜,結果二將一不做二不休殺進長安,呂布自除掉董卓后,每日與貂蟬廝混在一起。被李傕郭汜襲擊長安,結果被逼出長安。王允也被逼死,呂布逃回并州。

南方一霸袁術也進兵兗州,與曹操激戰在陳留。結果兵敗,失掉了南陽,退到了揚州,自領揚州牧。這時孫策也前來投靠。袁術也就站穩了腳步。

北方的公孫瓚殺了劉虞佔據了整個幽州,又南下與袁紹爭奪青州,互有勝負,朝廷調解休戰。袁紹順勢佔領青州,又進軍剿滅黑山賊。一時間成了河北的一霸。

看着歷史在一步步地進行,而自己還整日讀寫迂腐之論。不由嘆氣。轉眼間一年就過去了,自己卻還一事無成。

王桀看到劉珂嘆氣問道:“公子為何嘆氣?”

劉珂一看這迂腐的“仲宣,何以取得天下?”

王桀一聽這是公子在考問自己嗎?回道:“仁義,君王仁義,百姓仁義!”

劉珂一聽:“狗屁!董卓仁義嗎?囂張跋扈,挾天子令諸侯?袁術仁義嗎?南方一霸身兼二州州牧。袁紹仁義嗎?占近三州之地?”

王桀一聽被劉珂的一番話所刺痛:“公子以為何以取天下?”

“霸權!王者之氣,刀槍搶奪,以法制之!”

王桀一聽臉色一變:“暴秦以酷吏橫行,而滅。高祖帝講究仁義終究取而代之。至武帝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才有仁義橫行,成千古佳話!仁義何以不能取天下?那高祖如何取得?”

劉珂一聽哈哈一樂:“秦以酷法立國,以酷法亡國!此乃定律。高祖行黃老之說,無為而治,到底怎樣?被儒家所替。但你看現在那個諸侯行駛了仁義?徐州的陶謙仁義,僅據一州之地,備受欺凌。我父仁義,北邊的袁術欺辱了幾次?南邊四郡名為治下,但都各自為政。這就是仁義!這就是儒家的經典!”說完一把拿起一本《論語》摔落地上驚的王桀說不出話。

劉珂又繼續道:“孔子當年仁義,終日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

“公子才華,見識均在桀之上,桀資質淺薄,見聞匱乏不及。願辭去伴讀一職”說完氣沖沖地走了。

劉珂看這王桀的背影大笑。

一連數月幾個先生來做伴讀,每每不到幾天就會被劉珂氣走。劉表一怒把劉珂叫到跟前:“珂兒,為何老換先生,難道真沒一個合適之人?”

劉珂站立身體:“兒已不用先生!”

劉表聞言一笑道:“好,下月一日有一個荊州的文人聚會,倘若你能一鳴驚人,你就可不用再讀儒家?”

劉珂一聽高興回道:“父親,當真?”

劉表點頭道:“當真”

:“好,不過我還有個要求!”

劉表一聽這小子事還不少,“說來聽聽!”

劉珂道:“如果我能一鳴驚人,可否在荊州任一官職!”

劉表聞聽這小子竟要當官,點頭答應。

一月後

江陵城也是現在劉珂所在的城市。古時荊州的治所,后遷往襄陽,江陵城臨近長江,交通便利,加上荊州無戰事。也因此客商往來頻繁。也聚集了不少的文人墨客留居,歸隱在江陵城。

逍遙樓

一處文人聚集的場所,據說劉表也曾在此樓留字。劉表可是八駿之一,加上也是荊州刺史。也算的上名人。

卻說這日正時眾才子聚集之時,逍遙樓不僅樓上就連樓下也是文人,過客。還有一些藝妓。一個個吟詩作對好不快活,真應了逍遙一說。劉珂走到樓前,看到一個個男男女女,一個個笑聲不斷。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擠上樓去,站在高處大喝道:“愚人,愚人!還在享樂”四字喊出,哈哈大笑,笑聲傳到百米之外。周圍頓時沒了剛才的歡笑,一個個看着樓上那人狂笑。

一青年道:“樓上的那位公子,在喊什麼?”

劉珂一看:“商女不知亡國恨!”

那青年一聽不懂何意問道:“公子,此句何解?”

劉珂一看苦笑道:“歌女不顧國家的生死存亡,整日醉生夢死!”

那人一愣。這不是在諷刺咱們嗎?怒道:“小子,你是哪裏來的?難道不知這裏的都是荊州的文豪!”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一詩喝出,剛才的人仔細回味一下,不由互相感嘆:

“好詩,好賦!!就是多了一絲的殺氣!”

“恩,合轍押韻,不錯,不錯,跟古時又相別之處!”

“公子尊姓大名?”

“公子尊姓大名?”

一連數十人皆在打聽劉珂的來頭。議論紛紛。自劉珂一出現這逍遙樓就亂作了一團。加上初來的劉珂張狂之極,但卻又有文采。在場之人多數是更加的佩服。劉珂不理眾人的反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幾句詩自劉珂的口中喊出,眾人皆驚。一般吟詩作對。都是談風弄月,這位公子倒好一上來兩殺氣騰騰的詩詞。但卻又是好的詩詞。對劉珂不由的追問的更緊了。

獨自走下樓,不理眾人痴迷的眼神,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何日平國賊,良人罷遠征。念過拂衣而去。

看着這些整日紙醉金迷的文人,劉珂真是生氣。也難怪當年楚國會被強秦所滅!一點殺氣都沒。骨子裏都是享受墮落的思想!越想越氣。

自劉珂離去,眾人還在互相猜疑這公子是誰?

“不就是刺史家那位傻公子嘛!”一見過劉珂的喊道

眾人一聽又是打聽,在江陵城中一點顧忌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除了幾個大些的宗族,也很少有人如此的張狂。劉珂都被認為具備這樣的條件。

一時間整個江陵城都在傳唱劉珂的三詩詞,有些膽子大點的還跑到刺史府去打聽詩名!劉珂在荊州一瞬間成了文人追捧的典範。

劉珂也憑藉三詩一鳴驚人荊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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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劉珂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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