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狂犬病
第六百二十四章狂犬病
多年前的事情,他記憶猶新,第一次見到這個葉璇的時候,是葉老爺子的生日,他失散多年的兒子忽然回來,還帶了一個女孩,聲稱是葉家的孩子,葉老爺子經過查證確實是葉家的人,於是便昭告天下。
當時的葉家,是海運大亨,管理着嵐城所有的海運運輸的船隻,商界名流,沒有一個不恭維巴結,尤其是國外的商團,都是靠着葉家的運輸,才能出口。
這個女孩的出現,所有人都像是哈巴狗一樣,的跪舔。
葉老說,葉璇愛吃巧克力,所有人,都拿着巧克力去哄她,葉老說,葉璇喜歡娃娃,所有人都給她送芭比。這個女孩,很是享受這總高高在上的感覺。面對很多人的恭維,小小年紀,就巧舌如簧,說的賓客們,滿臉的歡心。
從小的他,就看的清這些人情世故,他更看得見,這個女孩,那眼神一直瞄向自己。他只是冷冷的一笑,繼續低頭玩自己的魔方。
再後來,幾次見面,都是葉家老爺子,帶她來到容家,她很愛表現自己,唱歌跳舞,惹得所有人都誇讚她。唯獨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他向來不喜歡虛榮的女孩,尤其這個女孩的眼神讓人覺得不清澈。
他仍舊是玩自己的,不過,看着她被人簇擁着出去,之後,卻聽到她傳來了凄慘的叫聲,原來是,打碎了一個古董,看她嚇成那樣,手還不住在流血,他好心的給了她一個創可貼,但是,那一次,他還是一句話也沒跟她說。
那句狗歡無好事,說的就是她,為了引起他的注意,還不是弄得滿是傷口?
之後,他還是再也沒有搭理過她。
再後來,他在路上撿到坦克,他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坦克的身上,每次葉老帶着他來容家的時候,她就會去拉着容亞男來看狗,容亞男自然是知道,自己不喜歡所有人碰坦克,但是,葉璇她還是硬拉着容亞男給狗狗梳毛。
那一次,他記得清楚,容亞男是被她吵得沒有辦法了,才回去給狗狗梳毛,誰知道,她居然拿着剪刀,偷偷的在後面剪了狗狗的尾巴。
別看小狗不說話,但是,他是不會搞錯,是誰傷害他的!當時坦克就發作了,朝着她的胳膊就咬了上去,而大家都把這錯誤指在了容亞男的身上,大家都以為是容亞男梳狗毛惹怒了小狗,卻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葉璇。
當天,亞男,被容家打慘了,而自己礙於葉老的面子不得已的上去詢問她的傷情。
畢竟是咬她的是自己狗!
那之後,他便找了一輛自行車,帶着她去了營區的醫務室。
可是更悲催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對狂犬疫苗過敏,雖然注入了狂犬疫苗,但是,因為她的免疫功能比較差,所以,很難產生抗體,也就是說,她雖然注射了狂犬疫苗,但是會無效。
一想到,未來的日子,她有可能會出現狂犬病,而且,無法預知,他就覺得很自責,畢竟是自己的坦克咬了他。
為了能讓她續命,自己求容海晨到處給她找醫生,最終給她找了最好的中醫大夫的針灸,代替了狂犬疫苗,但是唯一麻煩的是,這種中醫治療恐怕維持一生。
從那時候,開始,自己才不得不,這麼照顧她。
高中的時候,忽然聽說,她出國留學,當時他就好心提醒她,如果不能在國內繼續跟蹤治療,出國中斷,也許會造成真的發病,但是,當時的她,態度很強硬,強烈的要求,要去國外。
當時自己很是惱怒,再一次跟她重申,如果中斷治療,以後得狂犬病,他不負有任何責任!
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肖子瑜看自己,這麼多年一直照顧她,一直誤以為,自己喜歡這個葉璇,於是想在離開前的聚會上解開兩人的心結。
但是恰逢當時,自己的心情糟透了。
因為那時候的尉遲言,又一次殺了人,3個男人,都是O型陰性血,且帶t型元素,案件極其的血腥,而又離奇,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而自己年齡太小,容海晨不允許,自己參加任何的任務,以至於肖子瑜的送別宴會上,那一次,他喝的爛醉,這也是他第一次喝醉,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因為葉璇的離開而爛醉!
他記得很清楚,肖子瑜的聚會上,多次拉着葉璇來到他的面前。
當時他喝的已經醉熏熏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朝着肖子瑜就喊:“帶着你的女人,滾遠點......”
肖子瑜當時就蒙了,想要解釋,自己藉著酒勁上來就給了這個肖子瑜一拳頭,狠狠地打在了肖子瑜的臉上,之後,自己就踉踉蹌蹌的走了。
第二天,他因為喝多了,一起床就日上三竿了,看了看時間,錯過了肖子瑜和葉璇離開的飛機。
以至於,肖子瑜一直以為,自己誤會了是他帶走了葉璇。自己誤會了他是第三者。
他知道,肖子瑜曾多次試着跟自己解釋,但是,他真的不關心。而且每次對他的答覆,就是,那個人跟我無關!
實際上,這葉璇跟誰,真的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對他來說,葉璇只是一個病人,更或者,他們是肇事者和被害人的關係。
他更多的是怕她會得狂犬病,但是,自從她拒絕治療之後,他就不負有責任了!
.......
此時的容睿就這樣盯着眼前的這個傲慢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小姐,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看看,你這狂犬病應該是前期,說不定現在去醫院,還有救,如果去晚了….是會死人的!”
葉璇急了,“你,你胡說,我之前去醫院檢查過了,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事!你…..你胡說!胡說!你是這個女人的姘頭吧,真不要臉,蘇念,你是有了情人,跑到容睿面前,來炫耀嗎?是來示威的嗎,容睿,我們走,我們走…..”
容睿微微勾了勾唇:“胡沒胡說,你去醫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站在一邊的尉遲言一直眯着眸子看向站在眼前的男人:“這位先生,你好像很懂得樣子?你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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