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看你上次玩的挺溜的。”
只怪自己太衝動,說話不經過大腦,禍從口出這個簡易的道理都不知道。
一百是五十的倍數,但不代表做一百個掌上壓所用的時間是五十個掌上壓時間的兩倍。
拍拍手掌上的泥土,活動着胳膊說道,“教練,你這是公報私仇。”
“誰看見我我是在公報私仇了。”教練開玩笑的說道。
“您這樣會交不到朋友的。”
“行了,一百個掌上壓還難不倒你。”教練說道,“收拾一下就去吃飯。”
難得教練良心發現,提前讓我們開飯,平日裏都是晚點。提前開飯的待遇就是享受着包場的樂趣。
這次假期回來,餐廳里新來了兩個四川大廚,吃慣了平日的菜飯,四川師傅做的川菜就像大餐一樣搶手。
人啊,有時候真的很賤,明明辣的不行了,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吃……
……
離競選的日期原來越近了,一場血影腥風拉開了序幕……
每當我們在電視上看到一些人,工作很努力,業績也不錯,但就是提不上去,這時候我們就會很生氣,為他們抱不平。而恰恰又有那麼一部分人,工作不努力,也沒什麼業績,卻提幹了。這些人要麼有顯赫的背景,或者善於察言觀色……
生活本身就是一部很好的劇本,甚至是一部精彩的大片,電視機以及電影裏演到的不過是生活中的冰山一角罷了……
達爾文在進化論中曾提到,生物適應環境,環境影響生物。在這個腐敗的社會,我們確實被影響了,至少我們變的墮落了。可能這又怎能怪的了我們,屈原的死還是沒有推翻“物盡天擇適者生存”一說,所以我們只能卑微的選擇適應……
一時間上演了各種拉票手段,其就像林俊傑唱的那樣“一心要拿荊州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兒女情長別亂世左右,誰來煮酒爾虐我詐你是三國,說不清對錯……”
在中國,始終要相信高手在民間,不知哪位大神改為,“學年開始大換血,烽火連天不休,命運前程被競選左右,誰來解救,爾虐我詐是現實說不清對與錯……”
整個學校烏煙瘴氣的,各種拉票的手段都用上了。
學生會一共九個部門,分工不分家,雖說晚自習是我的管轄範圍,各部門如果在夜間有什麼活動必須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對於這麼沒有打招呼就來新生教學樓拉票的,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人以後極有可能“同朝為官。”眼下雖說搞不好關係,但也不宜弄的太僵。誰有誰敢保證以後誰不用着誰……
“天佑,你就不趁着這個機會拉拉票。”紀檢部的成員好意的提醒道。
“我用的着拉票嗎?新生還有不認識我的嗎?”自負的說道。
“你現在可是校園人氣最高的,新生們就算不知道校長是哪位也覺得認識你天佑。”
說笑間,手機在口袋裏“嗡嗡”的震動着,屏幕上顯示着慧慧的號碼,走到一個監控死角接起電話,“大小姐,什麼事啊?”
“你沒看到群公告今晚有活動。”
“我就沒加群好吧。”
“你手機上不是有QQ嘛?怎麼不加?”
“手機沒流量。”
“開一個流量包也用不了多少錢,你不至於窮到這份上吧。”
“放着文學社的電腦不用,我閑的蛋疼花錢開流量掛QQ啊。”
“你到底來不來?”
想想晚上也沒什麼事,對着電話說道,“一會過去,你們在哪?”
“現在在公園呢!一會就要出發了。”
“五分鐘到。”
掛了電話,推着死飛朝校門口走去,保衛部的成員正在門口值班,見我要出去,問道“天佑,大晚上還出去。”
“有點事。”
……
學校距離公園兩個紅綠燈,步行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這條路晚上沒什麼車輛,五分鐘內趕到決定沒有問題。
到了慧慧在電話里描述的地方,才覺得那天聚會的時候認識的那幾個車友,不過是這座城市裏玩死飛的圈子裏一小部分人而已。
公園很大,幹什麼的都有,但都有自己的一片地方,能在公園這個鬧市中佔有一城一池的,能量也不容小視。
寒暄之後便跟着他們一起刷街,所謂的刷街,不過從這條街騎到另一條街,然後在轉到別的街道……
因為住校的原因,所以不能跟他們玩的很晚,所以中途就離開了……
車棚在新生教學樓和我們高二教學樓的中間,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放學,見我推着單車回來,婧婧走過來問道,“新買的?”
“對啊,漂亮吧!”炫耀的說道。
“你一住宿生買單車做什麼?”婧婧不解的問道。
“因為喜歡,所以就買了。”鎖好單車說道,“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事情都做不了,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宿舍里下分開,哼着小曲上樓了……
剛進宿舍,小超問道,“天佑,你打算競選什麼職位?”
“還沒想好。”
“卧槽。”小超無語的說道,“馬上都要競選了,你還沒想好競選什麼職位?”
“只要我參加競選,紀檢部部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學生會主席我又沒什麼把握,別的職位我又沒什麼興趣。”
“你都沒把握競選學生會主席,誰還有把握。”小超洗好撲克牌說道,“斗兩把。”
閑着也是閑着,坐下來說道,“行啊。”
鬥地主的瘋魔一時並不是空穴來風,就像網上傳的那樣,小王終歸是會大王拍死,說明副的沒有實權。有時候犧牲自己也是放走聯邦,說明合作很重要……
很多成年人玩鬥地主都是打錢的,而窮逼的我們只是自己給自己找點彩頭——貼紙條。
貼紙條的悲劇就是班主任突然查房來不及打掃戰場。
看着我和小超還有波臉上貼着紙條以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撲克牌,“挺熱鬧啊。”班主任走過來拿着床上的撲克牌說道,“誰的牌。”
我和小超沒有說話,舉起了手。
“毫無疑問,你們贏了,五十個掌上壓。”
班主任如死神般宣佈了我和小超的命運,對着頭跟小超趴在地上做掌上壓的時候,波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班主任又拿起了床上僅剩的一把牌,“這把牌也未必會輸,五十個掌上壓。”
心裏總算找回點平衡感了,昨晚五十個掌上壓在一旁老老實實地站着,聽后班主任的發落,同時心裏也做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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