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脫衣服和放人!
王凌雪的確是想了很多,王家的這條破家規很害人,自打她懂事知道自己的婚姻自己沒法做主,就打定了不談戀愛的念頭,因為如果愛上一個人再被生生拆散,會比直接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更痛苦。
如果不是遇見高鶴..
每次想起這個名字,王凌雪就會下意識的心裏抽搐,不敢再深想下去。
這是一個笑起來很好看的男人,這是一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男人,這是一個會令人莫名心安的男人,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男人,這也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越是和這個男人接觸,就難以忘記他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甚至是他那搞笑的蹙眉毛..
想起他飛身而起替自己擋那顆子彈的瞬間,王凌雪就忍不住又是心痛又是幸福。
從高鶴的眼中,她不是看不到他對她的感覺,如果真的和王沁說的一樣,索性把心一橫跟了他..
身為總裁的本能在一瞬間再次否決了這個可能,王凌雪長吸了口氣,穩住心神,不再去想這個問題:“王沁,你現在跟着高鶴,這件事或許能得到他的幫助。”
王沁甚至沒有問為什麼,很自然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高哥是無所不能的。”
王凌雪本想告訴王沁高鶴的本事不止表面看到的這些,比如康健古怪的舉不了手,古怪的能在那種環境下發現有人開槍,但王沁明顯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具體的細節,她只是很自然很盲目的相信着高鶴。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這樣..
她沒有再想下去,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聲音冷冷的出現了,冷的就像是北極熊在冰冷海水中洗的鬍子。
“你們兩姐妹倒是同心同德。”這聲音不但冷,而且酸,說話的人像剛吃了沒熟的葡萄:“既然你們都相信這個男人是無所不能,我倒想看看,他能不能來救你們。”
“康健?”康健的人還沒出現,王凌雪就已經看見了他的鬍子先從一個消毒櫃后閃了出來,康健其實長得一點都不醜,就是這怎麼也不肯剃的鬍子,實在太令人噁心了。
“怎麼?”康健冷酸靈冷酸靈的從消毒櫃後面悠悠的走了出來,手裏還握着一把造型小巧的手槍,他並沒有把槍口指向任何人,只是像捏着一個玩具般在手心裏轉的飛快,一點都不擔心會飛出去:“看見了未婚夫,還不上來親一個?”
王凌雪表示我壓根沒聽見你說話,皺了皺眉:“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當然是想你了。”康健原本很陰冷的眼睛,卻在這一刻變得如火般熾熱:“想親你,想上你。”他用的語言很粗俗很直接,卻透着濃濃的猙獰。
“你在做夢吧?”王凌雪沒說話,王沁先冷笑了一聲:“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種典故,從來都只是一種嘲諷,不是勵志。”
康健:“..”
王沁很開心的和王凌雪擊了個掌:“跟高哥在一起呆久了,很學東西。”
王凌雪:“..”
康健手中的槍停了下來,王沁提起的這個名字,立時讓他原本裝的很淡然的神色霎那間無影無蹤,想起這樣一個只有新仇舊恨的傢伙來說,再好的涵養也沒用。
“幸虧那一槍他幫你擋了。”男人的神色開始越來越猙獰:“否則我就是想做些什麼,也做不成了。”
“那一槍是你開的?!”王凌雪一怔,心中頓時也升起了無數的新仇舊恨:“你想殺我?”
“我康健得不到的東西,自然也不能讓別人得到。”康健將黑洞洞的槍口舉起,指向王凌雪,王沁二話不說,直接攔在王凌雪前面,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你別想傷害我姐姐!”
康健冷笑了一聲,扣動了扳機。
‘噌’!
加載了消音器的子彈在短促的聲音中劃過王沁的耳際,將她右耳上掛着的珍珠耳環擊了個粉碎,卻沒有傷到她分毫,康健很滿意的看了看手中的槍,喃喃道:“這把手槍是瑞士西格-紹爾公司的SIGSAUERP210,是世界上精確度最高的手槍,百米內的精度可與步槍媲美,因此它也是世界上售價最貴的制式手槍,單價要三千美圓,被稱作‘手槍中的勞斯萊斯’。你們覺得它漂亮不漂亮?”
王沁悻悻的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熱的右耳:“丑的一蹦!只是準頭還不錯。”
康健搖了搖頭:“我打偏了。”
王沁:“..”
“我已經很久沒拿活人練手了。”康健再次舉起了槍:“這一次,我要打你的左耳。”
王凌雪的臉色有些發白,但她已經輕輕把王沁一拉,擋在了她前面:“你找的只是我,不要傷害她。”
王沁又從後面拚命躥了上來:“有我在,就別想傷害我姐姐。”
康健沒有再說話,只是又開了一槍。
他開槍的姿勢很隨意,很不專心,似乎連瞄準的動作都沒做,子彈‘蹭’的一聲,擊碎了王沁腦門上的那支發卡,不能不說這大鬍子玩槍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這一槍雖然依舊沒有傷到王沁,巨大的動能卻沿着發卡散了部分到王沁的小腦袋上。
王沁瞪着眼睛,似乎想要說什麼,突然苦笑了一聲:“好暈。”說完就向後倒了下去,王凌雪急忙一把扶住她:“王沁!王沁!”見王沁死活不回答,眼淚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怒視着大鬍子:“你把我妹妹怎麼了?”
康健繼續轉動着手中的槍,聳了聳肩:“不過是被子彈震昏過去罷了,這不算什麼事,下一槍,我要打她的左耳,希望我的槍法一直都有這麼好。”
王凌雪毫不猶豫的放倒王沁,站在了她身前,驕傲的挺了挺胸:“殺了我,放了我妹妹!”
看着王凌雪那驕傲的胸脯,康健的眼睛再次變得很炙熱,他獰笑一聲:“我現在突然又不想殺你了,仔細想一想,似乎殺了她更好,你妹妹死在你面前,想來你一定會痛苦一輩子。”
王凌雪咬了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迸出來:“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妹妹!”
康健終於笑了,笑的像一隻在世界盡頭的抓住狐狸的大色狼:“如果你肯在我面前脫光,我或者可以放過她。”
王凌雪的臉突然就白了,整齊的貝齒死死的咬住嘴唇,在那嬌紅的嘴唇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終於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康健甚至沒有猶豫,隨手一揮,又是一槍。很難想像在這種角度,他是怎麼準確擊中躺在地上王沁的左耳環的,粉碎的珍珠末飄散在空氣中,化成一道白煙:“你跟高鶴演戲都能做這麼大的尺度,怎麼?在未婚夫面前,倒扭捏起來了?我數三秒,你再不開始脫,我下一槍,就打你妹妹的膝蓋,我想她一定會痛得醒過來。”
王凌雪深深吸了口氣,突然抬起頭來看着康健那糟心的大鬍子:“是不是我脫光,你就肯放過她?”
“我是一個商人。”康健的心跳突然開始加速:“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誠信。”
“好!”王凌雪突然抬手,摘下鼻樑上的墨鏡,用一雙媚死人不賠命的眼睛盯住康健的眼睛:“說話算數!”
康健收起了槍,點了點頭。
王凌雪用力咬了咬牙,抬起手臂,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她一向穿着都極保守,這身白領裝基本遮住了她全身的每一處肌膚,當第一顆紐扣被解開時,立時露出頸部白、皙的晃花人眼的嫩白肌膚來,康健灼熱的眼神就像是地底深處沸騰的岩漿,但卻再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滿懷期待的等待着接下去的景象。
緊接着是第二顆,第三顆,第..
好吧,這身小西裝,一共就三顆扣子。
內里是一件貼身而合體的襯衣,將王凌雪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
康健認識王凌雪這麼久,居然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着襯衣的樣子,呼吸不免粗重起來。
王凌雪慢慢的脫下外套,將手放在襯衣的第一顆扣子上,卻半晌沒有動作。
康健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一!二!”
王凌雪的銀牙幾乎就要咬碎,只得把心一橫,第一顆,第二顆..
第二顆扣子被解開的時候,在康健眼前,已經可以看到一條宏偉而誘人的深溝,那絕對雄偉的卉起堅、挺之極,將整件襯衣綳得筆直,合身的胸衣更是將那一對玉兔烘托的更高更緊,簡直令人鼻腔狂熱。
眼看這第三顆紐扣已經快要解開,康健的眼睛幾乎瞪得快要從眼眶裏掉出來,捏住槍的手指,緊張的幾乎把槍柄捏碎,兩腿之間毫不掩飾的翹起老大的一坨。
“轉過身去。”突然之間,就有一個聲音很淡很淡的卡了進來。
王凌雪微微一怔,就見康健很老實很聽話的面紅耳赤的轉過身去。
“丟掉你的槍。”這個聲音還是很淡很淡。
康健很老實很聽話的把槍丟了。
“站在那裏不要動。”淡淡的聲音悠悠的從一個消毒櫃後面轉了出來。
王凌雪一見這人登時皺了皺眉:“小李?是你?”
這個被稱作小李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很普通,就算形容了外貌也讓人無法記住的男青年,年輕男人衝著王凌雪嘻嘻一笑:“王總。”
“你不是康健那個研究團隊的?”王凌雪有些警惕的看着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嘆了口氣:“我是甄..”他又頓了一頓:“嚴格的說,我是高鶴派來保護你們的。”
“噢!”見識過高鶴莫名其妙讓康健不舉手的本事之後,年輕人的話很快博得了王凌雪的信任,敢情高鶴的人都有這種奇怪的本事。
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的王凌雪顧不得其他,急忙附身在王沁身邊,搖晃着她:“王沁,王沁,你怎麼樣了?”
年輕人正小心的接近着木然不動的康健,無意中朝王凌雪又看了一眼,只覺得腦袋猛然一熱,魂全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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