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幽冪府裏面的那這些現在並沒有因為夙琉刖的出現而停了下來,反而是越來越忙了。因為夙琉刖現在是沒有一點的消息。
終於,那些預言師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點點的夙琉刖的消息。他們立刻去稟報青安。
“府主,魔王的蹤跡發現了。”一個年老的預言師十分激動的開口道。
青安聽到這個預言師的話,立刻站了起來:“在哪裏?”最近關於魔王的消息幾乎是將她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因為沒有魔王的消息,他都時時刻刻擔心着,這個魔王到底是想幹什麼。
“在烈火帝國和玄冰帝國交界的地方。魔王和一個人打鬥,暴露除了他身上的魔氣。”預言師十分激動的道。
“玄冰帝國和烈火帝國的交界處?”青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個預言師過了好一會之後,青安才開口道:“你可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能夠讓魔王出手,這個事情肯定不簡單。
“回府主。是烈火帝國的皇帝烈子銘很玄冰帝國的刖王,前一任的皇帝對打。”預言師細細的想了一下,他們之前看到的就是這個事情。
“他們誰是魔王?”青安神色一冷,那個該死的魔王,居然敢打起他們的地盤的主意,這個是在找死。
“這個……”這下子那個預言師有些為難了,因為她根本就看不出來,誰是魔王。
“府主,小的覺得的,他們兩個都是魔族中人。”那個預言師老老實實的回答這青岸的問題。
“怎麼說?”青安冷冷的一掃,烈子銘和夙琉刖兩個人,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不好的事情。唯一不好的就是夙琉刖不能夠修鍊,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個不能夠修鍊的刖王,居然是大陸上的第一公子。
“因為在打鬥的過程中,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有魔氣。他們用的靈力都是獃著魔氣的。”那個預言師道。
這個樣子。青安沉默了一下之後,緩緩的問道:“到最後,誰活了下來?”青安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但是心裏面卻是已經想了很多了。
“刖王。”預言師道。
青安勾了勾唇,問道:“在刖王的身邊是不是有一個女子,長的傾國傾城?”
預言師有些差異的的看着青安:“府主,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是怎麼知道的?呵呵……青安在心裏面輕輕的笑了兩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預言師:“將所有的人召集。讓葯宗宗主過來。請迦尊聖主,迦冥聖主。”
“是,府主。”一邊的青岸似乎感覺到了青安想要噴薄而出的斗意,在聽到青安的命令的時候,立刻去執行。
葯宗宗主來到這裏已經是好長的時間了,對於這裏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但是他就是一直沒有被人帶去見府主,他們的英雄。
如今青岸來請他的時候,立刻跳了起來,跟上去。青岸看到這個樣子的宗主,冷冷的笑了笑,這個人啊!
“各位,如今魔王的蹤跡已經找到了我們也是時候出發了。不知道各位是否已經準備好了與魔族,與獸族的一戰?”青安表面上沒有任何的波瀾。但是他微微顫抖的手就已經告訴了所有的人,青安好激動。此刻的青安真的是好激動。但是為什麼捏?這個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等早就準備好了,與魔族獸族的大戰,我們時刻準備着。請府主放心。”鬼移一聽到有魔王的消息的時候,激動到站了起來。魔王,終於被他們找到了。
“宗主。”青安淡淡的看了一眼鬼移,隨後就看向葯宗宗主,輕輕的開口。葯宗宗主有些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拱了拱手:“府主有何吩咐?”
“你們葯宗之中可是有人身上懷有紅焰烈火?”青安淡淡的問了一句,看起來是隨意,但是所有人都屏主呼吸,看着葯宗宗主。
其實葯宗的敗落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他們一隻沒有在找到一個身上有紅焰烈火的人帶領他們,是所以他們一隻敗落。雖然不像是那些小門小派,幾乎是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也沒有了像是一萬年前的那一種輝煌。
“這個……”葯宗宗主有些為難的看着青安,紅焰烈火,他也想找到啊,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好不好?你讓他怎麼知道有沒有?
“怎麼?你們葯宗除了一萬年前的宗主之外就沒有在出現過紅焰烈火?”青安看到葯宗宗主這麼為難的樣子,神色一冷,這個該死的東西,要不要這麼在關鍵時候掉鏈子?這是想害死他們嗎?
“府主,紅焰烈火不是一般的東西。我們葯宗能夠得到過已經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來,他不出現我們我沒有辦法?”他總不能是逼着人家出現吧?
“你的子女一個都沒有紅焰烈火?”青安似乎有些不死心,依舊是看着葯宗宗主,這個想要打敗獸族,沒有紅焰烈火是絕對不可能的,若是真的沒有紅焰烈火,那個可就是麻煩了。
“這個……”葯宗宗主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子女的事情,除了那個宗瑞紅之外,其他的子女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女兒,他用的靈力不是一般人的,而是紅色的。開始的時候以為是一直沒有進步,一隻停在紅品,但是後來才發現並不是那個樣子的。其實她也是有進步的。只是靈力的顏色沒有任何的變化。”葯宗宗主緩緩的開口道:“我從未見過什麼紅焰烈火,所以我不知道什麼樣子的火才是紅焰烈火。”
紅色的靈力,這個有點不太對勁啊,紅焰烈火是火跟本就不是什麼靈力。難道是由於什麼樣子的原因所以很靈力融合在一起了?
青安微微的眯起了眼,看着葯宗宗主,良久之後才口開道:“宗主,你的女而如今在何方?本府想要見一見。不知道方不方便。”
是不是真的是青安想的那個樣子,恐怕只有自己看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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