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我會心疼
只不過,它那臭老爹好像真的有兩把刷子,它們才進入靈夢界,它老爹就察覺到了。立時,就用幻影傳音把他們給直接轟出了靈夢界,在轟他們出來的同時也聽了它為何會前來的原因,傳授了它力量轉移的辦法。
倒是讓它省了不少的功夫。
一聽玄采如此說,銘楚離那一身的殺氣這才飛快的消散而去。
“那就趕緊動手。”沒有任何的遲疑,銘楚離一臉冷酷的下着命令。
玄采見此和皎月互相對視了一眼。
你確定要如此?力量轉移以後的痛苦……
那問詢的話還沒有說完,銘楚離一眼冰冷的掃了過去,那眼中的決絕,直接堵住了玄采那未說完的話。
那是堅定的不能再堅定。
他無法接手霖婞吃如此大的苦,而且還是在他面前。
他自己的女人,他自己都保護不了,那他還做什麼男人,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擁有她?
力量轉移之後,你們兩個人的活命時間會越來越短。
皎月看着銘楚離。
“我會在那一天到來之前,解決好一切。”銘楚離擲地有聲。
玄采和皎月見此,再度對視了一眼后,不再開口。
“需要怎麼做?”冰冷的掃過玄采,銘楚離直接跨上床,把被他打暈過去的霖婞給扶了起來。
玄采和皎月見此,知道銘楚離是鐵了心要力量轉移。
既然已經鐵了心了,那它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多說無用。而且在這兩小隻的心中,霖婞可是比銘楚離來得要重要得多。
守住門口。
立時,玄采朝着身後一路追隨而來的妖獸四王揮了揮小爪子。
是。
妖獸四王聽言,立刻退了下去,把銘楚離的寢宮四方給嚴守起來。
夜色黑沉,絲絲點點都透着冰涼。
光華流轉,麻木又帶着刺骨的疼痛。
銘楚離寢宮內,銘楚離和雨霖婞相對盤腿而坐,雙手互相交疊在一起。
一純黑,一銀白兩種光芒籠罩在這二人身上,往返交替,不斷的飛速流轉着。
就好似兩股龍捲風一般,把這二人給包裹在其中。
而藉著如此耀眼的光芒的波動和那強勢逼人的氣息。
銘楚離和雨霖婞互相交疊的雙手處,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道暗色的力量此時正緩緩的從雨霖婞的手腕上,一點一點的過渡到銘楚離的手腕上。
而銘楚離那原本同樣的色澤,卻沒有任何力量的波動,此時也輕輕的朝着雨霖婞的手腕過渡而去。
雨霖婞那一直閉着眼的臉色,此時十分的平靜,而那緊緊皺着的眉頭在此時也緩緩的平滑下來。
而坐在她對面的銘楚離,面色依舊是冷酷無邊。
只是那背後慢慢滲透而出的汗水,卻出賣了他此時所承受一切的痛苦。
純黑和銀白的光芒,快速的逼迫着。
玄采和皎月站在銘楚離和雨霖婞的背後,兩隻小爪子都是貼在二人的背心處,那交疊着的雙手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也越來越強盛。
夜,快速的流逝着,墨色越來越濃郁。
“這是發生了什麼?”那隱隱約約卻帶着強大氣勢的光芒波動,早就引來了全神戒備的風逸錦。
此時風逸錦站在銘楚離的寢宮外。
看着從窗口隱隱約約閃現而出的光芒,感受着那強大的力量波動,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
此地禁止入內,退後。
就在風逸錦心中驚訝之時,鎮守在這一方的銀雪飛虎視線冰冷的看着他,沉聲示意道。
風逸錦看着屬於玄采和皎月的部下的妖獸四王,居然鎮守在這四方,並且,還不準任何人進入,一時間,心中就明白了個大概。
裏面,那兩道氣勢強悍的光芒,多半就是本應該早就離開了的玄采和皎月所散發出來的。
他們尊上前段時間也並沒有去巡查什麼周邊國土的情況,看來是同玄采和皎月去了斷海之淵找這妖獸四王去了。
至於為何去找這妖獸四王?風逸錦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隨後轉身離開,並且下了直接命令,今夜巡邏的守衛不能靠近銘楚離寢宮百米範圍內。
他們尊上所做的這一切,很顯然是沒有同他們主母商量的。
那定然也是不想讓他們矚目知道,既然如此,那就徹底的隱瞞住吧,不要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風輕起,秋夜涼如水。
可是那溫情,卻可以沸騰掉一切。
一夜的懵懂,不過轉眼間黎明將至。
“嗯?”床榻上,雨霖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隨後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真是怪了,昨晚怎麼就突然……
眉眼微動,雨霖婞突然把臉沉了下去,昨晚是銘楚離把她打暈的,銘楚離竟然打暈她。
他為什麼要打暈她?
眼中波光流轉,雨霖婞眉目一沉,一把放下那揉着脖子的手,唰的依稀拉開那手腕上的袖子。
手腕上那一道浮生一族開山祖師所佈下的力量依舊是盤旋在上面,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波動和異常。
雨霖婞見此,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銘楚離沒有動這個力量。
只不過,那又是為了什麼?
正在這般想着,寢宮大門一打開,銘楚離逆着陽光走了進來,手中也端着一碗東西。
“把這個喝了。”緩緩行至雨霖婞面前,雨霖婞把手中端着的一碗湯藥送到了雨霖婞的嘴邊。
雨霖婞見此,直接伸手接過,卻沒有喝。
而是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了銘楚離一眼后,覺得和往日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皺着眉頭道:“為什麼要打暈我?”
銘楚離聽雨霖婞如此說,聲音淡淡道:“你都那麼疼了,還要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會心疼。”
我會心疼,淡淡的四個字,卻把雨霖婞已經準備好問詢的一切話語全部都噎在了喉嚨處。
長長的睫毛也微微的顫抖了幾下。
雨霖婞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讓你心疼了,那我以後不會裝了。”
說罷,腦袋緩緩的靠在銘楚離的肩膀上。
明知道在銘楚離面前,她的一切事情都是騙不過他的,卻還要去裝,是自己不捨得讓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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