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軟玉溫香

秀秀一聽王石蛋的話，臉也羞得通紅，跟受了驚的小鹿似的，背着裝滿蘑菇跟藥草的背篼立刻就跑，不過沒回村，而是跑向魚龍觀。

王石蛋楞了一下，看着秀秀小鹿般窈窕的背影，你別說，秀秀那掐下去的小蠻腰，被牛仔褲綳得圓滾滾的小翹臀，跑動起來，一扭一彈的，看着養眼，心裏美滋滋的。

“秀秀，你……你跑啥，跑得比兔子還快，你不是說我是你男朋友嗎？，這事得給我說清楚，我還沒女朋友呢。”王石蛋在後面騎着摩托，不快不慢地追了上去，他正好要去柳春妮家配製黑玉斷續膏，也順路，倒不是故意調戲秀秀妹子。

秀秀邊跑邊回頭，見王石蛋追上來了，心裏更害怕了，王石蛋比劉大壯還凶，要是他想非禮她，她怎麼辦，難道就被他禍害了，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只有跑到柳家去，秀秀跑得飛快，很快就跑到柳家門口，朝裏面大聲喊了兩聲春妮姐，聽到柳春妮的聲音，心才穩了，站在門口，叉着小腰罵道：“呸，王石蛋，你是誰的男朋友，你跟劉大壯一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罵我禽獸，你才是禽獸，禽獸不如，還說什麼又粗又長，下流無恥，春妮姐，剛才他還騎摩托追我，想非禮我——”

王石蛋暗叫糟糕，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看見柳春妮從門裏走了出來，這下成了黃泥巴滾褲襠，周身長嘴也說不清。

柳春妮俏臉跟下了霜似的，站到秀秀前面，“秀秀，別怕，看誰敢對你耍流氓？”

“春妮兒，對秀秀耍流氓的，不是我！”王石蛋趕緊解釋道，“剛才劉大壯要非禮秀秀，我路見不平，但是一急喊錯了，喊成了畜生，放開那隻禽獸，我跟秀秀道歉，秀秀，你說句實話，是不是劉大壯對你耍流氓？”

柳春妮見秀秀點了點頭，沒否認，才相信王石蛋的話，不過暗覺好笑，但她憋着沒笑，繃著臉問：“那你為啥還追着秀秀？”

“誤會，誰追她啊？”王石蛋堅決搖頭否認，“我是順路來看看柳叔的病，再說我從山裏采來了金續斷，準備配置黑玉斷續膏，結合針灸推拿，治我爸的癱瘓，那有心思跟秀秀開玩笑，秀秀剛才還說我是他男朋友，有沒有這事？”

秀秀到底是黃花大閨女，面淺，哪像王石蛋這樣沒臉沒皮，臉蛋紅得跟傍晚的火燒雲似的，萬有引力也對她格外關照，讓她抬不起頭來，小嘴只嚶嚶地抗議，“哪有，你胡說八道。”

柳春妮一看秀秀的表情，就相信了幾分，心裏突然有種酸溜溜的味道，“你還看我爸的病，一天都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有你這樣的醫生嗎？”

柳春妮心裏有氣，懶得跟王石蛋說話，轉身牽着秀秀的手問：“秀秀，你採的啥藥材，讓我看看。”

秀秀採的藥材都是大路貨，值不了幾個錢，柳春妮看了一陣，沒什麼興趣，蘑菇更是不敢要了，他爸誤食毒蘑菇，現在還卧床呢，“秀秀，這兩天我爸病了，你採藥也掙不了幾個錢，明天到我家來，幫我家的樹石斛捉蝸牛吧，給你五十元一天，怎麼樣？”

秀秀覺得她力氣小，爬不了山，也不敢到險地去採藥，點了點頭“春妮姐，我明天就來。”

王石蛋見無人理睬他，只好厚着臉皮，提着藥材就走了過去，“春妮兒，我采了幾味葯，還有仙藥金線葫蘆，你要不要？”

柳春妮轉過頭一瞥，瞬間就呆住了，眼睛越瞪越大，有向大眼金魚進化的潛質，“這麼粗的仙藥金線葫蘆，怕是有百多年了吧，王石蛋，你在哪兒採的？”

“山裡採的。”王石蛋語氣淡淡道，但心裏美得冒泡，柳國忠不是說他掙不到錢，配不上柳春妮，看看這幾株仙藥金線葫蘆，至少也值好幾萬吧。

“我知道是山裡採的，那不是廢話嗎？”柳春妮注意力完全被王石蛋的藥材吸引，忘了他調戲秀秀的事，走過來仔細鑒定了一陣，“這麼好的仙藥金線葫蘆，我做不了主，得問問我爸，不過我爸可能會對你的仙藥壓價。”

秀秀見柳春妮被王石蛋的藥材吸引，她採的草藥一樣也不要，小臉滿滿都是失望，小聲道：“春妮姐，既然你不要這些藥材，那我去食雜店問問蘭花嫂子。”

秀秀背着背簍走了，要是今天掙不了錢，她媽張二嬸還得罵她。

柳春妮看了看王石蛋的藥材，瞥見摩托車上還有一隻帆布水箱沒打開，走了過去，揭開水箱蓋子一看，見裏面是個布口袋，有些好奇，伸手去摸了摸，即使隔着布袋，感覺軟軟的，還有點涼。

布口袋裏的五步倒動了動，柳春妮更加好奇，動手去解開繩子。

王石蛋唰地一下變了臉色，把藥材直接丟在地上，一步就躥了過來，“春妮兒，別動，那是毒蛇五步倒！”

“啊！”柳春妮嚇得驚叫一聲，轉身就撲向王石蛋。

王石蛋一見，心道機會來了，張開雙臂，將柳春妮軟玉溫香抱個滿懷，感受到軟彈的觸感，心裏爽得連魂都沒有了。

“王……王石蛋，那……那是幾條蛇啊，這麼大一口袋？”柳春妮在王石蛋懷中嚇得身子發抖，牙齒都得得作響。

“別……別提了，那條五步倒有小男孩胳膊粗，兩米多長！”王石蛋抱着柳春妮，故意嚇她，感覺柳春妮主動抱他抱得更緊了，心裏樂不可支。

王石蛋還很卑鄙小人的悄悄把手滑下去，放在柳春妮的小翹臀上，內心在猶豫，要不要更卑鄙一點，趁人之危再多吃幾記豆腐？

“那……那麼大的五步倒，是蛇王吧，石蛋，你……你膽子真大。”柳春妮埋在王石蛋寬厚的胸膛，小鳥依人一般。

“我還不是為了采仙藥，賺……賺錢娶你，小……小命差點都搭進去了，現在想起來就后怕。”王石蛋也假裝嚇得牙齒得得作響，手終於控制不住，捏了捏，一種軟彈的觸感從手掌蔓延到心裏。

賺錢娶我？柳春妮這才反應過來，王石蛋在吃她的豆腐，對準王石蛋的腳用力一踩，然後一把將他推開，小臉紅透啐道：“石蛋，既然你敢抓五步倒，還嚇成這個樣子，你是故意佔我的便宜吧？”

“春妮兒，我是擔心你，才嚇出了一身冷汗，再說我還沒談過戀愛呢，不知道怎麼佔便宜，每次都是你占我的便宜好不好，就說剛才的事，也是你驚叫着撲進我的懷裏吧，”王石蛋齜牙咧嘴揉着腳道，語氣幽怨道，“老謀深算的，佔了我的便宜，還倒打一耙，有你這麼霸道的嗎？”

再扯下去，柳春妮都被王石蛋說成啥了，反正也說不過他，趕緊走吧，不過心裏有種甜滋滋的味道。

王石蛋提着藥材追了上去，屁顛屁顛跟在柳春妮後面，說道：“春妮兒，我采了好幾株仙藥金線葫蘆，咱爸病後身體虛，我送你一株，給咱爸咱媽好好補補身體。”

柳春妮一聽嬌羞滿面，這麼貴的仙藥也送我家，王石蛋對她是真心的，這次沒有去糾正王石蛋亂喊爸媽，擺手拒絕道：“石蛋，仙藥金線葫蘆貴着呢，你拿出去賣了吧，一株至少上萬呢。”

“賣了還不是彩禮錢，送到你家，我覺得還不如送給咱爸咱媽補補身體。”王石蛋大方道，那處崖底山溝還有一大片仙藥金線葫蘆呢，哥有的是仙藥，賣一株，送一株，送給柳家那算什麼事。

柳春妮見王石蛋越說越離譜，實在是羞怒不堪，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臉，誰答應做你女朋友了，你別胡說八道。”

王石蛋見柳春妮快變臉了，這才收斂起來，到了柳國忠的房間，給他搭脈針灸推拿，治療一番，然後又很卑鄙地按揉他的昏睡穴，讓他大部分時間處於昏睡狀態，忙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才治完，“春妮兒，柳叔中毒之後腸胃虛弱，明天可以吃點流質食物，現在還是給他掛瓶吧。”

柳春妮見柳國忠雖然嗜睡，但臉色紅潤，呼吸平穩，一叫也能叫醒，就算胃裏沒什麼東西，也沒嚷嚷胃痛，覺得王石蛋的醫術還不錯。

“春妮兒，晚上隨便弄點啥，我去配置黑玉斷續膏了，順便炮製金線葫蘆。”王石蛋完全不把柳春妮當外人，跟吩咐自家媳婦似的。

“嗯。”柳春妮點了點頭，還問了一句，“石蛋，你晚上想吃點啥？”

王石蛋心裏美滋滋的，眼神賊亮地看着柳春妮，“只要是你做的，啥都好吃。”

“討厭，成天口花花的，連秀秀都騙，還說你是她男朋友，你當我是笨蛋啊。”柳春妮撇了撇嘴道，坑了王石蛋一把

“我說過，那是秀秀對劉大壯說的，拿我當擋箭牌。”王石蛋氣急敗壞道，趕緊去炮製藥材。

王石蛋先將金續斷除去根頭及鬚根，用小火烘成半干，然後堆置在旁邊發汗，等藥材內部變綠色時，再烘乾，這種藥材就算炮製成功了。

藥材炮製成功后，王石蛋就開始研磨配藥，把藥材打成粗細不同的藥粉。

一陣脆耳的電話鈴聲響了，王石蛋拿出手機一看，林韻兒來的，有氣無力的道：“喂，林大美女，啥事啊，我還沒吃飯呢，正給你配置黑玉斷續膏，唉，醫者父母心，為了你那腳，我的心都操碎成了餃子餡。”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嗎？”林韻兒撇了撇嘴，先賣了個關子，可能見王石蛋半天不搭腔，只好主動泄露秘密：“你要發財啦，我為你採的仙藥想了個辦法，讓你能賺大錢，想—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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