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無債一身輕
馬一鳴的這個房間所有的設施一應俱全，馬一鳴通過床頭上的電話撥通了銀行卡上的24小時服務熱線，根據提示查詢到了這張卡的餘額，在聽到這張卡的餘額以後着實將馬一鳴嚇了一跳，因為這張卡的餘額居然有整整一千萬，這讓馬一鳴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雖然現在馬一鳴身懷絕世傳承，但是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頭的狂跳，這種興奮的感覺甚至超過了他在神農架中劫后重生的喜悅，同時馬一鳴也忍不住感慨李家的財大氣粗。
看到卡里有如此多的錢以後，就讓馬一鳴有些沉不住氣了，於是打開了書房裏的電腦，通過網上銀行將自己所欠的那些平台的錢全部都還清了，不僅如此還把這些年他借的同學和朋友的錢也全部都還上了，並且還給了他們一定比例的額外費用作為利息，當將全部的欠款還完以後，馬一鳴坐在電腦面前，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自己內心中一道無形的屏障彷彿在這一瞬間就已經煙消雲散，這讓馬一鳴感覺到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輕鬆，隨着這種感覺的出現，馬一鳴混沌訣孕育出來的時候猛然擴大了幾十倍都不止，這讓馬一鳴舒服的差點喊出聲來，不僅如此，體內的混沌局也自行加速運轉起來，在沒有馬一鳴意識引導的情況下，體內真氣流轉的速度就已經達到了馬一鳴剛在引導恢復時的速度。
這一切是發生得那麼突然，可是又顯得那麼地自然，馬馬一鳴略一思索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現在自己將所欠的外債全部還完以後，心中就沒有了羈絆，體內的混沌訣才真正的和自己完美的契合，以後自己混沌訣的修鍊之路也將平坦無比。
“是時候要離去了。”馬一鳴將銀行卡緊緊地貼身收好，起身來到窗邊喃喃自語。
神識擴散開去，這次不僅整個軍營都浮現在了，馬一鳴的神識之中就連這個山谷都完完整整的被馬一鳴的神識覆蓋，李老爺子還在沉睡中，李彤和李愛國還有李興業都守護在李老爺子的床邊，你愛國少將這個時候也已經從入定中醒來，確實正在他所在的那棟別墅中對着一個人形的靶子不停地進攻，通過他周身浮現的氣血，馬一鳴可以看出李愛國少將現在已經突破到了暗勁期，並且直接跨過了暗勁入門到達了暗勁初期，王伯則是背負雙手站在李愛國少將的旁邊笑眯眯地指點着李愛國少將如何發力，而在這幾棟別墅的外圍，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真正地做到了三步一崗5步一哨，就連不遠的山頭上都有狙擊手隱藏在那裏。
將窗戶輕輕地推開，馬一鳴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房裏面。
“報告李司令，馬先生留下讓我們代為銷售的東西我們軍區的渠道沒法出售，請您指示”就在馬一鳴剛剛離開不久，提着葯簍離去的警衛小何又拎着葯簍回來了，他知道李老爺子還沒有蘇醒，所以沒敢去打擾，而是來到了王伯和李愛國少將這邊，即便如此，警衛小河也是一臉的緊張。
“什麼！沒法出售？”正在那裏熟悉暗勁發力方式的李愛國少將聽到警衛小何的報告以後不由得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雖然馬一鳴委託他們銷售藥材的時候，他還在入定之中，可是剛才王博就已經和他說過了這件事情，本來他們打算如果這些藥物賣不出多少錢的話，就由李家高價收購，也算還馬一鳴一個小小的人情。“小何，說仔細點，這到底怎麼回事？”王伯一個閃身突然出現在小何的身前一臉疑惑地問道。
“王老您還是自己看吧，馬先生留下的藥材我簡單辨認了一下全都是百年以上的年份，具體年份我辨認不出來，這些藥材扔到外面每一株都是各方搶奪的異寶，可是馬先生卻留下了十幾株。”看到李愛國和王伯都看着自己，小何吞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地說道。
“讓我看一下”王伯接過警衛小何手中的簡易葯簍，伸手就從裏面取出了一株野山參。
“居然是三百多年快要四百年的野山參，還是如此完整地一株，並且馬上就蛻變成靈藥了。”看到手裏的野山參，王伯也是一臉的吃驚，馬一鳴剛剛留下這些藥材的時候，王伯就認為這最多不過是一些比較罕見的普通藥材而已，而剛才警衛小何向他們彙報的時候，他則是認為馬一鳴留下的藥材也許沒有什麼經濟價值，誰曾想馬一鳴留下的這些藥材異常的珍貴，並且是每一株放在外面武林界都會引起一陣的血雨腥風的存在。
“四百年的山參，三百多年的何首烏，兩百年的黃精，居然還有一株至少700年的靈芝……”到了後面就連見多識廣的王伯也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聽着平日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變色的王伯一臉吃驚地說出一種種每一株都足以震驚整個武林的靈藥，李愛國少將也石化了，因為他知道這些藥材放在一起意味着什麼，就這些藥材至少可以幫助十位明勁巔峰突破到暗勁期了，如果將李家所有的嫡系成員全部培養成明勁高手也綽綽有餘了，如果他現在使用一株400年左右的野山參的話，不僅他剛剛突破到暗勁初期的修為會立馬得到鞏固，甚至還有可能使得他的境界再進一步突破的暗勁中期，如果將這些藥材換成現金的話也足有百億了。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馬先生也應該休息了，那就等明天一早李老哥醒了讓他來定奪吧，我們先去忠心和興業那邊。”過了良久王伯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於是提議帶着這些藥草去李老爺子那邊和李興業他們先商量一下。
當眾人得知馬一鳴隨手留下的一簍藥材居然如此珍貴，也是不由得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馬一鳴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呢？身懷如此巨寶居然還說欠了一屁股債？可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說謊。身手如此不凡，確是在出手間顯得那樣生硬，從他的衣着和表現來看這也都不像是裝的，真是讓人看不透。”李彤看着自己的父輩都在那裏議論紛紛，他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和馬一鳴接觸的種種，在心裏暗暗思量道。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將精神養足了明天可不能怠慢了馬先生，李老哥的脈象非常地平穩，體內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陰寒之氣和其他的異樣，他現在只是處於深度睡眠中，我一個人守在這裏就可以了”過了好大一會兒眾人才都平靜下來，王伯走到李老爺子面前號了一下脈，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以後，就自己留下來守在邊上，打發其他人都休息去了。
“馬先生昨天晚上已經離去了，只是在他房間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我問過了，哨兵們都不知道馬先生是什麼時候離去的？”第二天一大早王伯手中就拿着一張紙條，出現在了李老面前。
“李小姐給我的銀行卡我就帶走了，那些草藥就送給你們了，你們就看着處理吧，有緣再見，馬一鳴留”李老爺子接過王伯遞過來的字條，看到上面只有一行蒼勁有力的字除此再無其他。
“先是將我和彤兒從神農架中帶出，然後再為愛國治療暗疾並助其突破到暗勁初期，又幫我將體內折磨我幾十年的單片取出，臨走又留字送我們一份如此大的機緣，最後卻是僅僅象徵性地拿了一張銀行卡，先不要說這些靈藥，就是之前的幾件事我們整個李家傾其所有都無法償還，傳我的話，以後李家所有人見馬先生如見我，只要馬先生需要我們李家所有家產都可以拱手相讓。”李老爺子是和馬一鳴接觸最多人的，也算是他們其中最了解馬一鳴的人，他看得出來馬一鳴在他們面前沒有半點偽裝，略一沉吟李老爺子就對自己孩子吩咐道。
“好的父親，我們都記下了。”李家的三兄弟隨便一個人出來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在聽到李老爺子的話后沒有一個人反對，因為他們都知道交好一位馬一鳴這樣的神秘高手意味着什麼，別的不少就憑藉馬一鳴那一手神鬼莫測的醫術就值得他們如此了。
“叮鈴鈴～叮鈴鈴～”這時候不知道誰的手機鈴聲不適時宜的響起。
“父親，是國醫聖手何老的電話。”這時候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李老爺子的二子李忠心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就向李老說道。
“何老鬼，你這個時候打電話是不是看到昨天老三發給你的信息了？你有什麼看法？”接過電話，李老爺子還沒有等電話那頭的何老說話就搶先問道。
“方子是誰寫的，還在不在，我現在就過去。”電話那頭何老的聲音就像機關炮一樣傳來，那感覺就好像恨不得想通過電話鑽出來似的。
“寫下這個方子的馬先生已經離去了，對了我體內的彈片昨晚被馬先生取出來了，不僅如此，我感覺取彈片留下的傷口都已經完全癒合了，你何老鬼居然還不如一個二十幾歲的娃娃，想來就來吧，過來正好陪我喝兩杯，我可是幾十年都沒有痛痛快快地喝一場了。”這時候李老心情大好，到了最後忍不住對電話那頭的何老調侃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能給我詳細說一下么？”聽到李老爺子這麼說，何老一點都沒有在意，反而冷靜了下來，於是認真地向李老爺子詢問。
“我騙你幹什麼，事情是這樣的……”李老就將自己怎麼進到神農架在裏面迷失，到遇見馬一鳴出山，在這裏馬一鳴如何出手為自己治療，直到馬一鳴不辭而別，李老爺子都有選擇性地給何老說了一遍。
“那個藥粉你用了嗎，效果怎麼樣？”電話那頭的何老靜靜地聽李老講完，最後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用了啊，一共九份，我只有了其中一份的十分之一，現在三處傷口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可是我見過甚至是聽過的效果最好的創傷葯了”李老輕輕觸碰了一下被紗布包裹着的傷口，將自己的感覺告訴了何老。
“你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馬先生留下的現場麻煩你們一點也不要動”說完何老就掛了電話。
“莫名其妙”李老嘟囔了一句看着已經掛斷了的電話還是將位置通過手機發給了何老。
而這時候始作俑者馬一鳴則坐上了回江城的大巴，這次和來的時候那種昏昏沉沉不一樣，現在的他顯得格外的精神，甚至可以說是意氣風發，感受着體內正在自行流轉的混沌決，再看着車窗外不停閃過的景色，馬一鳴內心提別的寧靜，就這樣在這份寧靜中馬一鳴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在夢裏，馬一鳴夢見自己置身於一個環境優美的叢林裏，高山流水，蟲鳴鳥叫，各種花兒爭芳鬥豔，無數蝴蝶翩翩起舞。
在神農架旁邊山坳中的軍營停機坪上一架加掛了兩個副油箱的武裝直升機極速地降落下來，飛機還沒停穩，就從飛機上跳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翁，向著在旁邊等候的人群小跑過去。
“李老頭我們話不多說，趕快帶我去看看你說的那位馬先生所配置的藥粉。”這位急匆匆趕來的就是當今的國醫聖手何老，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一般會把手機關掉，看到李愛國少將發來信息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清晨了，仔細品味了一下這個止血生肌藥方，開始何老只是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也並沒有過多地往心裏去，就在剛在想給李愛國回複信息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書桌上的華佗像，這一看卻是使得何老如遭雷擊，因為手機上顯示的這個藥方所羅列的藥材和傳說中神醫華佗賴以成名的生肌散所需藥材完全吻合，只是手機上的藥方明確了藥材比例，稍微一琢磨就能確定這是一方止血生肌效果很好的方劑，有可能就是真正的那神醫華佗所創的生肌散，這讓一代國醫聖手還如何能坐得住呢，於是直接動用軍方關係，乘坐武裝直升機火速趕來。
“你們都在外面等着，我和李老頭有事要說。”也不管身後跟着的都是些什麼人了，進到別墅裏面何老就一把把門關上，將所有人都關在了門外。
“我先給你號一下脈。”把門關上以後何老一把抓過李老的手腕就號脈，根本由不得李老說什麼。
“三塊彈片的確取出來了，並且沒有傷到絲毫經脈和臟腑神經，其手法神乎其神。”何老抓着李老師玩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別人不清楚取出這三枚彈片需要有多大的風險他堂堂國醫聖手卻是清楚得很，如果他來取這三塊彈片僅有不足一成把握，而如果讓西醫去取，那麼成功率幾乎為零。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何老放開李老手腕，還沒有等李老將自己的衣服完全掀起，就上去一把他將胸腹間的紗布給撕了下來。
“哈哈哈哈……”看到李老傷口的何老頓時仰天長嘯。
“我說李老鬼，你不會是瘋了吧？”看到何老如此，李老爺子也不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腹部的傷口。
“我靠，這也太誇張了吧，這才TND不到一天，傷口真的已經完全長好了！”李老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腹間已經完全癒合的傷口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他也是被自己傷口癒合的速度給嚇了一跳，之前在電話裏面說自己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只不過是為了打擊何老而已。
“李老鬼，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過來了吧？這種藥粉還有沒有？帶我去看一下。”何老看到李老的表情立馬一副你知道了吧的樣子還了回去。
“還有九份，其中的一份才用了三成，剩下的我都讓人裝進了陶瓷瓶裏面放在書房了。”聽到何老問起李老趕緊將何老請進了書房，並拿出了那一瓶已經用了一些的藥粉。
“何老鬼你要幹什麼？”看到李老拿出瓷瓶，何老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小刀，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就劃了一刀，這着實將李老給嚇了一跳。
“一會你就知道了，將瓷瓶拿過來。”和老並沒有回答李老的話，只是將瓷瓶拿過來往手臂的傷口上倒了一些藥粉，就靜靜地坐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