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天吶!這……這又是怎麼回事?”孫天目瞪口呆,在他看來,這可是比從鱷魚身上得到應珠還不可思議的稀罕事,天上掉屑餅都比不上這個吧?
孫天怔怔思道:“敢情我也碰上了下凡的仙女么?難道我有這麼好的運氣?啊!是啦,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哈哈,想不到這麼快就應驗了!”
這時,跟前的粉腿迷人地擺了擺,一隻小巧可人嫩如春筍的足兒差點踏到他的鼻子,不禁一陣神魂顛倒,迷迷糊糊就探出了爪子……小玲兒正問光姐姐,突然“咦”了一聲,怔怔地望着前方。
光衣以為她聽出了什麼,更是羞得頰如火煨,誰知小玲兒的臉兒也倏地飛紅,沒頭沒尾道:“奇怪,適才好像沒瞧見這裏有魚的……”
光衣莫名其妙,隨口接道:“連條小蝦都沒哩。”
“可是……”小玲兒忽覺水裏來了條大魚,竟在腿間滑來溜去。
孫天輕輕觸摸,只覺那腿上的肌膚如絲如緞,膩滑得指掌生麻,酥酥思道:“敢情真的是仙女咧,要不怎有這麼美麗的身體……”
忽見兩條腿兒微微轉動,中間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細細幼幼的細線在纖稀的萋草中隱隱現出,孫天心頭突突劇跳,忙把眼睛睜得老大,可惜這裏的水雖然極清,但光線卻暗,始終無法瞧清那裏的妙景。
他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游近前去,終於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哇,跟娘子的很不一樣呀,好像短了許多,顏色也更淡哩……不知裏邊…裏邊又如何?”
孫天昏昏胡思,便要動手去翻,卻見那裏彷彿吹彈得破,不禁猶豫起來……
小玲兒突然“啊”地一聲低呼,這回連耳廓都紅了起來。光衣疑惑問道:“怎麼啦?”
小玲兒臉上微露驚慌,搖頭道:“沒……沒什麼。”
原來底下的孫天捨不得用手,於是出動了舌頭,湊前只輕輕一按
...
小玲兒身上驀地浮起了雞皮疙瘩,心神一陣恍惚:“好壞的魚兒,怎麼去碰…碰那兒……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呀……”
眼前的妙物晶瑩如玉嫩似紅脂,且距如此之近,就連最為細微的皺褶都是清晰可見,孫天鼻息如燒,情慾一發不可收拾,他把嘴裏的珠子含在一邊,拚命伸長舌頭輕抵柔探,早就忘了繼續施展分水訣,奇怪的是居然沒有感到絲毫不適。
“天啊,怎……怎會這樣的?這條魚好……好過分……要不要……趕走它呢……”小玲兒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還未想清楚便給洶湧而至的刺激淹沒了。
孫天正在放肆,忽見一條嬰指大小的肉兒從紅脂堆里巍巍顫顫地探出頭來,嬌嬌俏俏地挺豎於幼縫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不覺心頭一酥:“這是什麼?”只感誘人萬分,當下挺舌挑去。“啊……唔!”小玲兒差點叫出聲來,驚慌中急忙剎住,把聲音死死地卡在喉嚨里。
孫天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時縮時跳嬌顫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點標了出來。
“嗚……竟給一條魚兒弄……弄成這個樣子……”小玲兒通體滾燙,想要收合上腿,卻覺渾身酥軟如綿,哪裏還有丁點力氣,只好把紅透的臉兒埋得低低的,生怕給旁邊的光衣發現這羞煞人的秘密。
瞧見兩條粉腿似在微微顫抖,孫天更是迷亂:“我這麼胡鬧,不知仙女姐姐生不生氣呢?”
竟一口噙住了...小玲兒嬌軀一震,整個人差點沉入水裏去,慌把兩手抓住潭沿的垂草,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這壞蛋魚兒竟……竟來咬我哩……啊……好像不是……不是魚呀……怎麼有……有舌頭的……”
孫天呢時含時吮,不敢絲毫魯莽,眼角突然瞥見仙女那兩隻秀美絕倫的白足挺得筆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盪,猛對着那條細縫用力吸咂起來。
“噯呀……”小玲兒失聲悶哼,驀覺大片溫熱自腹底擴散,緊接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猛烈襲來,腦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痙攣起來。
光衣聽見聲音,轉頭望去,立時嚇了一跳,趕忙游近過去,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只覺滾燙一片,吃驚道:“莫不是在水裏泡得太久,受涼發起燒了!”
小玲兒仿若未聞,只哆嗦着嫣紅的嘴兒,失神地一下下嬌抖。
孫天正吸咂得不亦樂乎,突感唇間的細縫猛烈一縮,竟給掙脫開去,然後臉上一熱,眼前混濁起來,慌忙退後,但見水中瀰漫著絲絲乳色的漿兒,一端猶連着細縫,如煙似霧地柔旋緩轉,半晌未散,似是濃稠之極。
他用指一拈,只覺粘黏滑膩,心中大奇,銷魂思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從仙女姐姐身體的東西的……”
小玲兒俏目迷濛通體皆軟,一副大病的模樣,原來她天生異器,身體敏感之極,竟在孫天的逗弄下步入了極樂巔峰。
孫天忽見又有一具絕美嬌軀移了過來,柔軟如棉的雪腹居然貼到了他的臉上,只樂得合不攏口,當即張臂美滋滋地攔腰抱去,心裏不住祈禱:“千萬別是做夢呀,玉皇大帝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求求你們了……”
光衣突感給人抱住,不禁大吃一驚,低頭瞧去,竟見水裏隱約有個人影,登時唬得花容失色,立時飛臂入潭,劈手將一人從水裏揪了起來,又羞又怒地厲叱道:“什麼人!竟敢……”
話未說完,已變作了滿臉驚訝,“你?”
“仙女姐姐饒命……”孫天慘叫,只覺頭皮給揪得陣陣生痛,心中暗呼不妙:“看來這個仙女姐姐調戲不得哩!”再要求饒,猛聽聲音熟悉,隔着水簾望去,剎那魂飛魄散,原來揪着他頭髮的竟是光衣,更要命的是,旁邊還有個滿面飛暈的小玲兒,想來就是適才挑逗了大半天的“仙女姐姐了。”
“你……你……”光衣粉靨煞白,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潭水如千百條細線自孫天頭髮上垂落,他從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中間望過去,又瞧見了不遠處蘇醒的加啦,心中一陣絕望:“天吶!這回真真死定啦!”
這時加啦也瞧清楚了他,暈着臉搖了搖頭,沒好氣地嗔了一句,“公子是個菜花盜哦。”
“豈止是菜花盜,兼職死豬頭,臭豬頭,大色狼,你無恥,你下流,你……你……你竟把那天的事告訴別人,你欺負我還不夠,現在又來偷瞧別人,你……你……你不是人!”光衣有如火山爆發,罵到後來秀目中竟然噙滿了淚水。
孫天耳膜給震得陣陣生痛但看到光衣眼中的淚水,孫天又驚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到了這裏……我以為你們是……”
孰知口中含着珠子,聲音含糊不清。光衣見這傢伙猶在抵賴,心中愈加惱怒,咬牙切齒道:“去死吧!”放開頭髮,雙手對準了他的胸膛,美如筍尖的纖纖十指驀地叉開,數縷凌厲的靈力氣勁激射而出。
靈劍術!
高級武技,中者仿遭刀割如墜魔窟。孫天痛得大叫起來,口中的珠子登時溜入喉中,噎得他撐目結舌滿面俱赤。
“大!壞!蛋!”光衣猶未解恨,狠狠地又追加了一記痛擊。
孫天如同風箏般從水中飛起,重重地跌入竹林之中,但倒霉的事還沒到頭,卻又觸動了加啦早先佈下的風電禁制,剎那如遭電擊,青蛙似地蹦了起來。
小玲兒大驚道:“師叔,快撤禁制呀!”
加啦咯咯笑道:“沒事,今天就讓公子這個小混蛋吃點苦頭才好。”
卡住的珠子不知何時通過了喉頭,處身風電禁制中的孫天爆發出一聲聲凄厲地慘嚎,在撞折了無數根竹子后,終於狼奔豕突地逃出竹林,散架般撲倒在地。
衣襟未整的小玲兒從小竹林內急奔而出,一邊跑一邊還在繫結腰裏的羅帶。
孫天只覺胸腔內一團溫熱飽脹,似有什麼正在悄悄散發,身上的痛楚與不適竟在神奇地迅速消退,腦海中倏地閃現出一幕幕從未見過的畫面,詭異而清晰,其中最匪夷所思一幕竟是條掙扎於熊熊紫焰中的玉色巨龍,與其它畫面交織着電掠而過……
“傷哪了?”小玲兒蹲下身子扶抱住他,滿臉焦急地問。
孫天目光渙散,暈頭轉向道:“誰……誰來告訴我今兒……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玲兒心疼道:“誰叫你……誰叫你呀!”她發梢臉畔猶滴着水,濕透的衣裳緊緊地貼在嬌軀上,將誘人的美妙曲線分毫不差地勾勒出來。
孫天回了點神,目光立時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女孩的身前,一樣是白,但跟加啦那宛如凝乳的奶白不同,而是一種透出淡淡嫣紅的瑩白,在水光中散發著細膩的光澤。
小玲兒覺察,趕忙用手捉住鬆開的衣襟,羞嗔道:“你再……再亂瞧,我可不管你了。”
孫天艱難地收回視線,繼作奄奄一息狀以博玉人同情,心裏卻乍酥乍悸地想:“適才在水裏給我胡鬧的真是她么?”
“你啥時候藏水裏的?”小玲兒咬唇盯着他,俏麗臉上飛過一抹驚心動魄的暈,眼中儘是盈盈水波。
孫天從未見過她這神態,不覺瞧呆了。
“喂,你啥時候偷偷藏水裏的!”小玲兒加重了語氣,想起先前在潭中的情形,胸腔里的心兒劇跳個不住。
“藏?沒有啊!”孫天突然發現含在嘴的珠子不見了,驚得摸了摸喉嚨,只覺自己比竇娥還冤,“天知道我怎麼會在那裏,我還以為碰見了……嗚,我可能吞下了一個……一個……你一定不會相信的。”說到後邊,連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荒唐透頂。
小玲兒生氣道:“這樣還要抵賴,你……你……”她又羞又惱,忽然蚊聲道:“下流你!”
孫天面紅耳赤,只恨不得哪有個洞兒可以鑽進去,忽聽遠處隱隱傳來數下叫喊,似是弓箭女的聲音,臉色一變,急叫道:“快去救人!”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向台邊飛速奔去。
小玲兒急忙跟去,邊馳邊問:“救誰?”在後邊見他健步如飛,竟無絲毫受傷跡象,心中十分詫訝。
“早先跟你說話的那個笨蛋!”孫天只顧前奔,嘴巴趁機賺點便宜。小玲兒一時沒反應過來,嬌嗔道:“到底哪個呦?”
話剛出口,忽爾想起了箭姐姐。轉眼已趕到台邊,兩人見湖中有個人倉皇游着,凝目望去,果然是弓箭女,正在水裏東張西望地焦急叫喊:“你在哪裏?快出聲啊!”
孫天忽然有點感動,心道:“這小子雖然討厭,卻是頗講義氣哩……”當下揚臂大喊:“在這吶!”
弓箭女聽見,心中驀松,急忙朝小島游來。小玲兒眼尖,眺見她身上似有血跡,驚訝道:“姐姐她好像受傷了?”想起孫天適才的話,轉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有危險?”
孫天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乾笑道:“心血來潮,曲指一算唄。”
小玲兒懷疑地瞪着他,忽然道:“不會是你把他哄下水去吧?”小玄忙搖頭:“不是不是,雖說這小子笨了點,可也沒笨到我說啥就幹啥的地步吧。”
這時弓箭女已游到台下,拼着殘勁提了提氣,朝上躍起,快到台沿,倏地力卻,復往水面墜落。
孫天急從袖中抖出無色劍,將他捲住拽了上來。
弓箭女落地,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小玲兒急忙攔手扶住,見她衣衫撕裂渾身染血,左肩、左臂、右大腿皆綻着嚇人的傷口,不禁吸了口涼氣,驚問道:“怎麼回事?”
“湖裏有……有條好大好大的鱷魚,不,是怪物!”弓箭女驚魂未定地喘息道。
“姐姐,你跑到湖裏去做什麼?”小玲兒邊問邊飛指封住她身上幾處止血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