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白痴
柯南之跟在大佬身邊的我太難了黑暗網第五百九十四章白痴黑木仁並沒有進去,他第三次被人阻攔了。
這次阻攔的人有些暴力,拎着他的后脖領將他從洞中拽出,向後一甩直到撞到什麼東西才讓他停止翻滾。
沒等黑木仁開口罵,胸前就挨了一腳,將他的話全盤堵了回去。
「你白痴嗎?!」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炸起,接着又是一腳踹到他身上,黑木仁沒忍住哀嚎了一聲。
他一口血沫吐到地上,這才抬起頭看向來人——正是他以為還在大樓內的琴酒。
「我以為你……咳咳。」黑木仁從地上爬起來,剛剛一路翻滾令他身上磨破了幾處,後背更是撞得生疼,但所有的一切在現在都不重要。「我以為你還在裏面……咳,耳麥也沒聲音了。」
黑木仁越說越小聲,最後乾咳一聲壓下流露出來的感情,笑着道:「你沒事就好。」
他雲淡風輕,就連琴酒也只是藉著火光才能看見他眼眶中未消的染紅。
琴酒瞥過目光,見周圍有討厭的氣息圍過來,果斷的選擇撤退。
他看了兩眼有些狼狽的黑木仁,用右手替他將剛才暴力拖拽導致鬆散的領口撫平,接着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柯南剛想開口,就見黑木仁宛若實質的目光狠狠釘在他身上,大有他再說一句就徹底翻臉的架勢。
在這裏跟他翻臉,無異於自尋死路。
柯南乖覺的把嘴閉上了。
黑木仁沒忍住又咳嗽了兩聲,抹了抹嘴角被磨破流出的血,拳頭不自覺的收緊。
剛剛琴酒拽他也好給他整理衣服也好,用的都是右手。
該死的,他受傷了。
「黑木先生沒事吧。」佐藤不計前嫌的走過來,「剛剛那位是……?」她在一旁都看傻了。
「我朋友。」黑木仁不打算過多介紹,「也是千代財團的維修人員,他正好在裏面本來是想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故障的。」
他手一攤,「剛才跟我說應該是哪裏線路沒有連結好導致了機器故障引發的爆炸。」
佐藤:「……」
誰家好人機器故障炸了一整個樓層啊?
佐藤有心想將人追回來問清楚,但一抬頭剛才還在往前走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又看了看這個明顯和稀泥的傢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反正沒有人員傷亡,不關他們警方的事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千代財團會做的。
黑木仁見沒什麼人關注自己了,便一手將柯南拎起來,跟毛利蘭說了一句將人帶走,接着與江成大河和灰原哀匯合,迅速的鑽到車上。
柯南被扔去副駕駛,後排黑木仁乖巧的任由灰原哀查看身上的傷口。
「只是些許擦傷,不礙的。」他見灰原神情不對,輕聲寬慰道。
灰原哀並不做聲,她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確實如他所說那般,便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黑木仁歪頭:「生氣了?」他小心翼翼的同時又有點心虛。
開車的江成大河沒忍住撇嘴道:「看見你不要命的往裏沖,能不生氣嗎!」
別說是灰原哀,就連江成大河都差一點失去理智衝上去,好在警方阻攔了一下加上琴酒出現得及時。
「我錯了。」黑木仁認錯態度誠懇,「這不是也挨打了嘛……真疼啊。」
琴酒那兩腳可沒留情,黑木仁估計他胸口都淤紫了。
柯南終於忍不住插話道:「剛才那人是琴酒?!」他可是還跟他打了照面的!
「嗯哼。」對於柯南,黑木仁顯然沒那麼多耐心。
柯南聞言卻炸了毛:「你也敢把我和灰原往琴酒那裏帶!」他微微
提高了音量。
黑木仁踹了他椅背一腳讓他小點聲,才道:「藏着掖着才有問題。」
他黑木仁對琴酒一向沒什麼秘密,就連杉谷晃那幾個孩子都不藏着,唯一心虛的事情便是有關雪莉的。那麼反向推導,琴酒若是發覺他在隱藏,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雪莉的消息,一抓一個準。
「琴酒見過我小時候。」灰原哀微微皺眉,有些不安。
黑木仁隱晦的撇撇嘴,似是吐槽又似是解釋:「他連工藤新一的名字都忘了……」還能記得十幾年前你長什麼樣嗎?
「何況貝爾摩德也算幹了件好事。」黑木仁樂呵呵的道:「她扮演完新出醫生后,組織早些年的圖像文件便消失了,其中就有你小時候的照片。」
「雖然真要是找也能找到吧,但除了真抱有心思追查你的人外,也沒有人會花功夫去找了。」
起碼琴酒不會花這個功夫去做的……他真要找只會拿槍頂在黑木仁的腦袋上。
想到這裏,黑木仁輕輕握住灰原哀的手,後者象徵性的掙扎一下也就不管,臉色卻是放鬆了許多。
甲殼蟲開回阿笠博士家,灰原哀讓黑木仁進來坐會兒把葯上了,後者卻婉拒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他去摸灰原哀的頭,被她躲開。
「大河哥哥幫我上藥就好,再說了也沒什麼嚴重的地方。」黑木仁擺擺手,「走了。」他走得乾淨利落。
「送你回家?」江成大河問,「等下還得去偵探事務所取車。」他暗道晦氣。
「我自己回吧。」黑木仁卻是拒絕了,他神色無異,江成大河卻看了又看。
「那行。」他答應得很利落,「有事叫我。」說罷便在這個路口和黑木仁分開。
他走得太果斷,黑木仁想了又想也不知道江成大河是不是猜到了點啥,晃晃悠悠之間他走回了家。
家裏的燈是熄着的,黑木仁揉了揉胸口,嘆了口氣走進去。
客廳一點光亮都沒有,但夜視能力極佳的他依然能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人。
黑色風衣與沒開燈的客廳融為一體,黑木仁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短袖+薄外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琴酒不熱嗎?
這麼快卸了妝還換了一身衣服?
黑木仁沒有開燈,而是頂着琴酒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默默的走到他對面坐下,端坐了一陣覺得太累,二郎腿一翹,就靠在沙發背上了。
這憊懶的樣子讓琴酒看了牙痒痒,恨不得繞過茶几狠狠地踹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