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兩兄弟都不簡單
難不成他的意思是這場比賽是他們開了後門,她本來不應該得冠軍?!
一旁的斯里不滿的看向他,不滿的喝止道:“斯昂爵,你夠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他還嫌自己做的事情不夠多嗎。
“哈,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過來恭喜下田夫人而已。”
斯昂爵意味深長的看着幾人,眸底閃過一些別樣的情緒,取而代之的就是冷意:“再說了,我想做什麼,應該跟斯大老闆沒有關係吧,我們除了血緣關係,可沒有什麼聯繫。”
他不是要跟他分家嗎,既然都已經分家了,哪還有什麼的好說的。
“你……”
斯里語噎,臉色也當即冷了下來,神色不悅。
“好了,我也該走了,不過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我大哥……不,是我曾經的大哥,他可跟表面上不一樣,比我更有學識。”
斯昂爵針鋒相對的說道,語氣裏帶着些威脅的語氣,在路過斯里的時候,湊到他耳邊說道:“我的好大哥,我可是知道你做了什麼,你說要是咱們的父親的在天之靈看到了,會不會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嗯?”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斯里緊緊的盯着他,看不穿他在想什麼。
“沒什麼,你們好好慶祝,我也該走了。”
幾人盯着他的背影,心裏都有各自的想法,只是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斯里十分抱歉的看着他們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弟弟生性頑劣,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們不要在意。”
蕭明嶼護着懷裏的小女人,唇邊勾起一抹弧度:“怎麼會呢,斯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了,勃倫先生的葬禮都是你操持。”
“我是長子,長兄如父,可惜我管不了我那個弟弟。”斯里垂下眸子,像是有什麼顧慮一般:“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等他們都走了后,這裏就只剩下他們自己人,田棗忽然眯起杏眸說道:“你們說斯里真的是無辜的嗎?”
幾人沉默着,他們都沒有說話,心裏都有不同的想法。
“我們回去吧,今晚要好好慶祝下,嫂子下周可就要去蕭氏集團上班了。”
宋曉柒溫婉的笑了下,看着蕭明嶼道:“那妹夫可就要多關照下,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地方,你儘管指出來就行。”
蕭明嶼大方一笑道:“哈哈哈,一定一定,再說了,嫂子能去我公司上班,也是我的榮幸不是。”
回去的路上,田棗窩在男人懷裏,輕輕的撫摸着挺起的腹部,眼神里卻有些複雜情緒。
“怎麼了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說?”
聽到男人關係的聲音,她這才動容了下,抬起頭盯着他的黑眸道:“我在想斯家的事情。”
斯家?
蕭明嶼懂她般的說道:“你還在懷疑勃倫先生的去世有問題?”
可是這怎麼可能,就算是有問題,那也應該是斯昂爵,跟斯里應該沒有關係吧。
“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應該不是斯昂爵做的,這兩兄弟都不簡單。”
她輕聲說道,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靠着他。
表面上看斯里好像真的沒有問題,他是斯家的長子,勃倫先生走了后,他自然就是斯氏公司的繼承人,可是別忘了,之前斯家在外面的名聲都是斯昂爵最大。
他從來都是默默的做着本能的工作,公司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外面卻是斯昂爵最有說服力。
而且斯家的主要運營是生物醫藥,要是做些什麼手腳,也是很容易的。
“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要是你因為心裏的那點猜測就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可是不答應。”蕭明嶼心疼的摸着她的肚子,“要是咱們孩子出生后也跟你一樣,變得多愁善感怎麼辦?”
不行不行,他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一定要阻止才可以。
“老公,我知道了,我就是要有些懷疑而已,你就當是我想多了。”
田棗笑道,撒嬌的哄道:“老公,我下個月不就是預產期了嘛,心裏有些不太舒服,有些害怕。”
“乖啊,不哭,我在呢,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不怕。”男人輕聲的哄着她,語氣輕柔,愛撫的摸着她的秀髮。
……
邦德公司。
斯昂爵翹着二郎腿,十分悠閑的看着面前的文件,他揚聲說道:“邦德先生,這是我拿過來的貨物,您看下。”
邦德拿起來那份文件,仔細的翻閱了下,發現藥物的價格和質量都是很好,這才滿意的頷首,聲音冰冷,像是從幽冷的地獄裏發出來的一樣。
“很好,那我就先多謝斯老闆,餘下的前,稍後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
“我什麼時候對你失望過,邦德先生在黑市裏的信譽一向都是很好的,就算是後天交錢也可以。”斯昂爵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既然這裏沒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邦德先生回見。”
“克里亞送客。”
“是,先生。”
克里亞恭敬的把斯昂爵送了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邦德一個人,看着面前的那份文件,他陷入了沉思。
這些藥物對他提煉非法的物資有幫助,在灰色地帶上面有不少人熱衷,只是這些貨物極其匱乏,他就是憑着這些賺了不少。
以前他都是單獨干,不免有些競爭者,自從斯昂爵找上他之後,便沒有以前那麼有野心,到是不是他不想要賺錢,只是他萌生出了想要洗白的念頭。
“先生?”
邦德先生聞聲回過神,凝聲吩咐道:“把這些送到研究基地去,順便把錢給斯昂爵送過去。”
“是。”克里亞恭敬的回答道,默默的收起文件,無意間看到上面的數量,身軀輕微的怔愣了下。“先生,您購進的貨物越來越少了,您……”
看來自家先生深受蕭老闆的影響,只是下面還有很多人要養活,光是靠這家公司也只是一個名頭。
邦德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起身走向落地窗邊,幽幽的凝視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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