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杜明
很快,包廂就傳來琴音和歌聲。
“爺,來喝一口酒。”
王鈺說道:“不錯,小美人。”
雙手也是不老實起來,惹得嬌喘連連。
“爺,癢。”
王鈺說道:“哪裏癢,爺給你看看。”
“爺,你好壞。”
王鈺看着那一對水靈的雙胞胎,說道:“恆兒,你有福,想不到還有一對雙生子。”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回老爺,我叫楚水,這是我的妹妹碧水。”
“好了,你們兩個服待這位小少爺。”
“是。”
兩女也是靠在這王恆懷肩旁邊。一人倒着酒水,一人喂着水果。
芬香撲鼻,王恆心中也是心馬意猿,也是有了感覺。
大哥:二弟,你幹嘛。
二弟:只是突然感覺到很大的妖氣,所以就出來看一看。
大哥:這只是小場面,大哥還能夠應付,暫時不需要二弟的幫助。
二弟:好的,大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碧水說道:“少爺,張嘴。”
“好。”
王恆也是將水果吃下。
“少爺,喝酒。”
“好。”
這酒度數也是很低,也就是十幾度而已,味道口感也還行。
王鈺看着王恆,說道:“恆兒,出來玩,就不要這麼拘謹。”
王恆說道:“是。”
表面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批。像這樣的場面,他哪裏見過啊!而且,他也是剛從男孩晉級到男人不久。而三叔可是這個花中老手,坐懷不亂,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楚水說道:“少爺,看來你還挺緊張,身體這般僵硬。”
碧水說道:“少爺,放輕鬆一點,要是我們兩姐妹沒有照顧好少爺,可是會被媽媽責罰的。”
王恆也是一臉的尷尬,真的是,這姑娘都比你這個老爺們放得開,你害羞個鎚子。
“兩位姐姐太熱情,只是有一些不適應。”
王恆也是將手放在她們的腰上。
“恆兒,在這春風樓玩就要玩得盡興,何必這麼拘謹。在這裏,女人就是我們男人的玩物。”
義不掌財,茲不掌兵。
身為掌權人,手段和心性自然不是王恆這個初出茅廬的毛小子能夠相比較的。
江南地區可是極為富饒的地區,而王鈺身為江南地區的絕對一把手,手段和心性,絕對是能夠排上號。面對這王家的敵人,王鈺都是以雷霆之勢擊敗,手上都是沾滿了人血。
不然江南地區的哪那一些富商,在三叔面前,就像是老鼠看看看見了貓,氣都不敢喘大聲。
這樣的人,會只是在王恆身邊協助他,管理這一間鹽鋪子,就算是十間鋪子,王伯他都可以打理的明明白白,更何況是他。
他的任務就是要教這個王恆如何成為上位者。上位者,心要狠,遇事要果斷,心性要強。
當他們認定王恆為族長的時候,他們都是在暗中觀察。王恆心智,謀略都是上佳,可是心性欠缺,不狠,定力不足。
對待他人都太柔和,對下人太好。對自己的親信好,是一件好事,可是太好,就是太過了,這不應該是這個掌權者該有的品質。更是要學會這御人之術,他還有太多東西需要學習了。
王鈺帶王恆來這春風樓,可不是真的來玩的,當然也有。王恆年紀太小,面對這女人誘惑,沒有太大的抵抗力。要是面對敵人的美人計,很容易就落入別人的套里。要練就這王恆的定力,就要到女人堆里。
王鈺看着王恆的表現,在心裏也是微微一嘆,還是太年輕。
王恆說道:“三叔,你帶我來這裏不僅僅只是來帶我玩這麼簡單的吧。”
王鈺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王恆說道:“三叔身為江南地區的第一把手,從江南到侄兒身邊輔佐我管理這幾間鹽鋪子,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這一些鋪子,交給王伯他一人就足以。而且,從進來到現在,也是一直在觀察侄兒。”
王鈺繼續喝着美酒,說道:“不錯,三叔到你身邊,不僅僅只是為了輔佐你,而是為了教你。原本這件事情是輪不到三叔身上的,可是他們都是因為身份或者是事情,脫不了身,才會落在三叔身上。”
“恆兒,雖然你謀略和心性上佳,可是你的心不狠,還太年輕了。你看這一些人,是什麼人。”
王恆說道:“女人?青樓女子。”
“不,她們是我們男人的附庸,手中的玩物,而我們能夠掌握她們的生死,男人就要掌握絕對的主權。”
“可是……”
王鈺說道:“恆兒,身為男人,以你的地位,身邊的女人會少嗎?若是你對每一個人都像對的像小雨一樣,她們會如何?就算是你不喜歡,其他人也會硬塞到你的身邊,他們才會安心。她們就不會爭權奪利,後院動蕩,這可是大忌。”
“縱觀前史,不知道有多少大家因為女人而動蕩不安,最後導致滅族。你可明白,身為男子,一定要掌握主導權,女人只是附庸。這裏的女人,就是我們男人的物品,玩物。”
王恆雖然認同王鈺說的理,可是他不認為這女人是男人手中的玩物。
“三叔……”
王鈺說道:“恆兒,三叔知道你仁善,可是你要知道。身為掌權,上位者,你就要心狠。你一個人不僅僅只是代表着一個人,更是代表着一群人。若是連家務事都處理不好,他們還會信服你嗎?還會支持你嗎?他們就會脫離你,離你而去。以你的才智,你應該懂得,三叔就不多說。”
“看你身邊的這一對雙生子,她們只是青樓女子,手中的玩物,發泄的工具。對於她們,就不要抱有另類的感情。若是想要她們,可以直接將她們買回府中享用。”
王恆說道:“是。”
對於他而言,也只是在這裏玩一玩。只是客人和賣家之間的關係。
而這一些女人也是充耳不聞,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聽到一樣。她們想要在這裏生存下去,就只能夠裝聾作啞。
王恆也是逐漸放開,可能是這酒的原因,也可能王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