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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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沒志氣,一直延續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超生準備去見李蘭香,幾個哥哥都在,就連她爸都回來了,肯定得有個人陪着超生一起去嘛。

畢竟對方也沒給陳月牙夫妻打電話,只給超生打了個電話,說是要給遺產,但是,這麼大的事情,沒有人見證怎麼行?

“你們幾兄弟一起去,會不會嚇着人家,跟那要去搶錢似的?去一個人就行了,我看就讓老八去吧,老八看起來最老實,不會讓人家覺得反感。”鄧翠蓮最上心這事兒,大清早就在老二家裏裡外外的張羅,給試新衣服。

當然,衣服都是她自己做的。

蘇愛華也過來湊熱鬧,但是,並不贊同鄧翠蓮的意見,反而說:“真要給遺產,這種事情就該有好幾個人一起見證才行,你們甭看李蘭香說自己無兒無女,但是,她就沒有一個直系親屬嗎,萬一等她死了,跳出一堆私生子啦,侄子啦,外甥啦的,來跟賀笙笙爭財產呢,那時候,咱們算怎麼回事兒?”

當然,她們倆再吵也沒用。

畢竟賀譯民,在這大主意,還得賀譯民來拿。

賀譯民昨天晚上開會到半夜,今天難得睡了個懶覺,給陳月牙搖醒來,才聽說了這事兒。

在任何情況下,沒人會不樂於接受白得的財產,更何況還是遺產,而且,對方跟他閨女相交頗篤。

但是,賀譯民怎麼想,也覺得這筆錢不能要。

“馬上就要召開經合組織會議,咱們超生於會,還是代表中方的發言人,這種身份,外媒特別喜歡挖他們身上的黑料,超生清清白白,沒什麼黑料可挖的,但是,李蘭香這筆遺產,萬一超生接受了,要真的再來個李蘭香的侄子,或者外甥什麼的,超生搞不好,會被對方說成是,蓄意騙去一個富翁的財產,這不行,我跟超生一起去吧。”賀譯民於是說。

就算要拒絕,肯定也得家長跟着一起去。

陳月牙說:“讓小帥他們也跟着你吧,既然咱們不肯要人家的錢,就讓幾個小夥子也一起去,跟人家道個謝。”

“讓海峰也跟着,她是超生的對象呢。”蘇愛華連忙說。

說起對象這事兒,帥斌炮幾個簡直了,原來只拿他們幾個當寶貝的妹妹,現在把盛海峰當個大寶貝一樣,就問,他盛海峰配嗎?

但是,為了不讓超生不開心,偏偏他們心裏有氣還說不出來,你就說,這氣不氣人?

得吶,陳月牙的大切諾基,小帥開着,賀譯民坐在副駕坐上,超生就坐在後排,她拍了拍坐椅,示意盛海峰坐上來,但是,二斌多快的速度,搶個先,坐他妹旁邊了。

三炮也不甘示弱呢,一個搶步,坐他妹另一邊了。

於是,超生的男朋友孤零零的,就給這家人扔到最後一排了。

不過,正在他們兄弟得意的時候,超生突然伸出手,從座位的空隙里塞了過去,拉了拉盛海峰的手。

這下,二斌和三炮更生氣了。

出了衚衕,這一家子幾父子聊的天南海北,賀譯民得跟小帥聊一聊他們航天五所的情況,還得問問明年就退役的二斌準備退役后幹嘛,還得問問三炮,他們的工作累不累。

這幾兄弟也不知道是為了排斥盛海峰,還是平常跟他爸就這麼熱絡,總之,幾父子聊的哈哈大笑的。

車走在路上,盛海峰一個人坐在最後面。

這人從小到大,記憶力都特別好。而在路上呢,沒事兒干,他會連車牌號都記一記。

記車牌號這事兒,平常也沒什麼用處,只是一種慣性使然。

但是今天,他分有看到前面有一輛普桑的車牌號是25817,怎麼過了一會兒,又來一輛捷達,車牌也是25817。

這證明,兩輛車是套牌。

套牌可是非法行為,而且,兩倆□□跑一塊兒,這事兒怎麼都顯得很不對勁啊。

當然,這並不算太大的事情,但是,就在一個紅燈路口,那輛捷達在小帥的前面,本來這個紅燈小帥是能過的,但是它一直故意開的很慢,在紅綠燈閃黃的情況下,它才開了過去,這要一般人,肯定下意識的,就搶着黃燈過去了。

但是,小帥跟他爸聊的正開心,還希望路能長點兒呢,順勢就剎住車了。

而隔壁車道上,有一輛車搶了黃燈過去,沒想到對面來了一輛渣土車,直衝而來,在碰到那輛車時,一個疾打方向,擦着那輛車的屁股過去了。

“好險,差點就得出個事故。”小帥拍了一下喇叭說。

大渣土車搶紅燈,還差點撞壞一輛小車,後面一大堆的車全在打喇叭,罵那個渣土車司機。

盛海峰看了一下渣土車的車牌,25813,這車牌怎麼會這麼相近,批發的?

而且,盛海峰記得,25開頭的車牌,不應該有渣土車,在車管所,大卡車有它們有專用的車牌號。

這時候,盛海峰其實已經起懷疑心了,一路一直盯着前面的車,不過這一回,一路順順利利,剛才那輛普桑和那輛捷達都不見了。

但是,就在盛海峰覺得這是一起偶然事故的時候,到了醫院的樓下,他赫赫然的看見,剛才別過小帥的那輛捷達,進了醫院,朝着後面開去了。

這一群老大不小的孩子了,人□□故完全不懂,來醫院看望病人,居然連個果籃都沒提,賀譯民也是要下車了,才發現沒帶禮品。

不過就在這時,盛海峰連忙說:“我去買點東西,咱們再一起上樓。”

超生立刻說:“我也去。”

本能就是跟着小盛哥哥在一起,她才覺得開心,這沒什麼呀。

但是,小帥拽她的衣領,三炮拽她的袖子,賀譯民直接拽上了閨女的辮子,給拎回來了:“就買個東西而已,外頭就是商店,你跑什麼?”

談個戀愛可真不容易啊,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她半年沒休過假了嗎?

出門買東西的時候,另一個巧合發生了,套牌捷達的那輛普桑,就停在醫院外面,當然,因為這兩輛的出現,盛海峰可以說,幾乎可以確定,今天有人在鬧鬼,而且這個鬼,還就是衝著超生來的。

買了一個果籃,又買了大箱的雞蛋,上醫院看病人,這就是最常備的禮品了嘛。

轉身進了醫院,帥斌炮幾個聊着天兒,看盛海峰進來了,就準備上樓。

賀譯民卻一直站着,不肯上樓。

“賀叔,怎麼不上樓呢您?”盛海峰於是問。

賀譯民仰頭看着醫院樓頂上碩大的解放軍第四醫院幾個字說:“我總覺得李蘭香有點不對勁兒,她要放棄治療,又為什麼要住院,要說住院吧,按理來說在美國才有更先進的西醫,回了咱們中國,勢必是想用中醫的保守療法,但是,她怎麼會來一家西醫的醫院住院?”

是,這也是盛海峰疑惑的地方,不過,大家都不知道李蘭香的病情具體怎麼樣,只能先上樓再看。

不過上樓之後,賀譯民先在外頭打了個電話,然後才進門。

李蘭香那麼有錢,當然不止她一個人,跟着她的人就有好幾個,顯然,這些人都在等超生的到來。

不過,李蘭香身為癌症病人,臉上還有些隱隱的紅斑,據說是因為做B超的時候B超塗層過敏,而生的蕁麻疹。

總之,她沒有超生想像中那麼的虛弱,看起來神色如常,唯獨蕁麻疹有點嚴重,也沒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沙發上,正在跟一個律師模樣的外國人聊着天。

看到超生進來,她頓時就笑了:“笙笙,快過來,這一別有半年了吧,乾媽好想你啊。”

超生吧,對於任何人,都是天生的親善。

但是,乾媽這個身份是李蘭香強加給她的,在她這兒,只有陳月牙一個媽媽,賀譯民一個爸爸,不管幹的濕的,別的都不行。

當然,就算李蘭香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她也不行,更何況,她還沒準備要呢。

“李阿姨,我可不是您的乾女兒哦,我的心裏只有陳月牙一個媽媽,別人都不行的。”即使媽媽不在,主權也要隨時宣誓,超生只屬於陳月牙哦。

李蘭香看起來有點驚訝:“笙笙,我會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你,就這,你也也不能喊我一聲媽媽?賀譯民先生,您覺得呢,就為了中美友好,難道你就不能讓你閨女喊我一聲媽媽?”

在她想來,這聲媽媽應該很容易啊,但超生為什麼就是不肯喊呢?

既然說不動超生,李蘭香抬頭,去看賀譯民了。

雖然說賀譯民家本身有錢,但錢這東西誰會嫌多,更何況就一聲乾媽,讓超生叫這麼一聲,有那麼難嗎?

李蘭香覺得,賀譯民作為中國式的家長,一定會勸閨女叫一聲的。

結果沒想到,賀譯民居然說:“別為難孩子了,李女士,你目前病情怎麼樣呢,主治醫生是誰,我去跟醫生談談吧?”

“病歷都在這兒,要不,你先看看?”李蘭香笑着說:“在美國,從加尼福尼亞到紐約,所有最好的私人醫生我都看過了,在國內也輾轉了好幾家醫院,昨天,紐約的判斷書來了,惡性,而且還是晚期。”

英文的化驗結果賀譯民看不懂,但是,超生應該能看得懂。

所以,賀譯民把英文的檢查單都遞給了超生,自己則拿起了這個醫院的化驗單。

病人到每個醫院,不論你自己說是什麼病,它肯定還要給你開單子做檢查。

而這個醫院的檢查單上寫着:胰腺腫瘤,等級未明,待進一步診斷。

癌症這東西,在將來都是無治之症,更何況現在?

賀譯民也挺同情李蘭香的,她父親死在美國,而她叔叔呢,則死在勞改農場,她父親留下來的書,可以說對於小盛和小帥的研發工作幫助良多。

當然,這時候也只能是深表同情。

不過,比起賀譯民來,李蘭香看起來反而要豁達得多。

“這樣吧,讓賀笙笙來聽一聽我的遺囑吧,賀譯民先生,你也別覺得難過,也千萬別勸我什麼,在我人生最後的這段日子,我打算過的安靜,並且從容,必須開開心心,好嗎?”李蘭香拍了拍手說。

她的律師,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手裏拿着一份文件,笑了笑,伸着手,示意超生聽他講。

超生和賀譯民對視了一眼,本來吧,超生是想讓爸爸跟李蘭香說的。

但是,賀譯民還是用目光鼓勵閨女來說她的想法。

“李阿姨,我呢,本身其實也是很有錢的哦,在北京,我的月薪算是比較高的那種,而且,我媽媽每個月,都會按時存一筆錢給我,而且我們家自己有房子,不需要買房子,如果想旅遊,我自己也可以攢錢,我並不缺錢。”超生於是笑着說。

李蘭香勾了勾唇:“你媽媽的商場裏,一隻名牌包就要幾萬塊,甚至十幾萬塊,笙笙,你確定當你看着那些包時,看看自己兜里每個月幾千塊的工資,會覺得自己有錢?”

“奢侈品,就是因為它奢侈,才能讓你覺得開心啊,要是它像白菜一樣,隨手就能拿到,哪種快樂也會變成白菜的,至少我現在覺得自己很富有,因為我的工資比這個國家90%的人都高呢。”超生說。

李蘭香已經快五十歲了,走過的路,比超生打過的毛線球還多,經過的事情,比超生吃過的鹽巴還要多。

於此,她篤定的說:“那是因為你的慾望之門還未被打開,你還沒有真正感受到錢能帶給你的樂趣,所以才會這麼說,當你享受過花錢的樂趣,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好吧,那就不說了。您想把遺產留給我,但是呢,我有更好的想法哦,我先給您看幾張照片吧!”超生說著,翻開了包,把自己昨天準備的,關於寧夏那邊的資料給拿了出來。

……

小盛,帥斌炮幾個剛才跟李蘭香打了招呼,就從屋子裏出來了,這會兒一起,都在外頭站着呢。

小帥還好吧,畢竟在單位欺負小盛就夠多的,也知道,甭看小盛表面上風輕雲淡任他鬧,但那心裏記着一個小賬本本,關鍵時刻,就得來掐他一下。

而斌和炮呢,不知道這個,因為超生對盛海峰太好了,一直耿耿於懷呢。

當然,不敢欺負人家,但是,盯總能盯一盯,看總能看一看吧。

尤其兄弟幾個在一起,斌和炮經常會瞬間降智,倆人就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一個勁兒的,盯着盛海峰看呢。

相互交換一個眼神,彷彿在說:真是奇了怪了,就不知道咱們超生看上他啥了。

盛海峰跟這幾個因為妹妹戀愛而瞬間降智的傢伙沒得談,他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兒不對勁,一扭身,走了。

小帥還在病房門口,但斌和炮倆,今天怎麼看盛海峰都覺得新鮮,也溜達溜達的跟着他,以為他想去廁所,因為成了妹妹的男朋友,多新鮮啊,人家上廁所,他倆也想圍觀一下。

“護士同志我好,我是李蘭香的家屬,請問,她的CT和B超單,這兒有存檔嗎?”盛海峰找到護士站,在屋門口問。

本來吧,護士站這地兒,一般是不讓人進的,而且護士大都忙,肯定會說,問醫生要什麼的。

但因為盛海峰長的帥氣,而且,還是外籍人士家的家屬,護士們挺熱情的:“B超和CT都在病人那兒,不過,剛出來的加強CT正好在這兒,我給您找啊。”

胰腺,普通的B超和CT是照不明確的,所以必須做上腹部的加強CT來確定腫瘤的位置和形態大小。

這不,護士把加強CT,就給盛海峰了。

盛海峰雖然不是醫學專業,但是,他們這種工作,因為經常接觸放射性元素,體檢的密度比較高,而且呢,在腫瘤方面,他也懂得比一般人多一點。

拿到加強CT后,自己粗略的看了一看,就發現問題了。

腫瘤包膜光滑,邊界形狀清析,大小有2CMX4CM。

這麼大,包膜光滑,邊界形狀清晰,這怎麼看着也是個良性腫瘤啊。

而就在這時,病房裏,李蘭香並沒有答應超生,把自己的所有財產,全部捐給山區,反而笑着說:“這樣吧笙笙,我把財產呢,全部過戶到你名下,然後,就由你,把它交給山區的孩子們吧,既然你喜歡的話。現在,你得跟着律師一起去趟公證處啦,因為遺書必須有公證處的章子,才能證實它有效,行嗎?”

不過,雖然對方如此熱絡,但是,超生始終不願意簽那個字。

做為一顆山羊見了她就得自殺,買本舊書都能搞到糖票和肉票的小人蔘,超生可從沒缺過錢,好嗎?

她還是執著的,在用自己全部的熱情和真誠,勸李蘭香自己出名,把自己的財產捐到山區去。

盛海峰手裏捧着那張加強CT,把頭伸到窗外看了看,這應該算北京比較高的樓了,他們在7樓,往下看,他能看到那輛捷達停在院子裏,普桑停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

而那輛尾號只差了幾位數的渣土車,緩緩開了過來,則停到了普桑的後面。

還用說嘛,李蘭香的胰腺上確實有腫瘤,但至少從盛海峰這麼多年的經驗,表面上看,它是良性的,而醫院之所以不敢判斷是良性或者是惡性,是因為腫瘤這東西,只要不切出來做活檢,誰都不敢肉眼判定它是良性或者惡性。

什麼狗屁的給遺產,李蘭香這是做了個局,要用一筆巨額的‘遺產’,來製造一場渣土車引發的交通事故。

而這場交通事故,針對的,就是超生。

李蘭香本身就是資本的一員,而超生呢,馬上要去經合組織大會,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盛海峰首先就不可能去出席了。而他不出席,整個會議上,當別的國家提出問題的時候,我們國家又該如何應對?

這不正是西方資本家們想要的?

畢竟仗才剛剛開始打,其後的兩三年內,國際形勢都會特別嚴竣,尤其是咱們國家。

敵人如此處心積率,而且行為如此惡劣,小盛就必須得讓這幫噬血又噬財的敵人,好好長個見識。

這不,回頭,他拿着CT單子,就跟二斌和三炮講起了自己發現的,所有事情。

這倆小舅子,不是一直不認可他嗎?

盛海峰覺得,自己也該在這幫大舅哥面前,豎立一點妹夫的威嚴啦!

他掏出手機,找出宣傳部董部長的電話,一個電話就撥過去了:“喂,您好,董部長嗎,我這兒有一件特大新聞需要報道一下,您能叫到多少媒體呢?”

“盛海峰嗎,什麼大新聞,真要是大新聞,我親自到場!”董部長爽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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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菲菲《偏寵無度》

文案

瑗宛自幼就和表哥弼時定親,家中出了變故后,就被舅舅接去錦城撫養。外祖母疼愛,舅父舅母呵寵,又有玉樹臨風的表哥護着,原以為她的生活就會一直這樣過下去。

轉眼她到了適婚之齡,舅母卻漸漸流露出嫌棄之意,更莫名其妙的被人推下假山險些毀容喪命,瑗宛這才發現,原來她的日子從來不是風平浪靜。

恰逢某公奉命送嫁路過錦城,瑗宛被舅母設計送入那太監房中。

一夜過後,舅母等人等待着瑗宛被太監收用的“好消息”,熟料大門推開,卻見一身材高大威壓迫人臉上寫着“不好惹”三字的男子攜瑗宛走出來。

瑗宛撐着酸疼的腰,含羞介紹:“這位是當今攝政王。”

小劇場

夏奕偶然路過錦城,與幕僚密謀之時遇見了一個疑似“探子”的姑娘,下屬不放心,叫人跟蹤姑娘並每日向他回稟姑娘的動向。

“王爺,陸姑娘和王三公子的婚事吹了。”

“王爺,王三公子夜闖陸姑娘閨房,被趕出來了…”

“王爺,陸姑娘去找王三公子了…”

“王爺,陸姑娘被送給閹狗…”

夏奕扶額:“夠了!關本王何事?”

屬下閉嘴。

過了片刻,夏奕忽然轉過臉:“你說她被送哪兒去了?”

當夜,錦城幾乎被人翻了個遍,夏奕總算找到了那個“陸姑娘”。

後來,他決定親自“監視”她,瑗宛簡直喘不過氣來,攝政王在外像個威風八面的獅子,怎麼背着人,就吃不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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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蔘她三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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