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操舊業
那人搖了搖頭,“你心裏有數就好,我先去中級場子裏看看了,還有給你提個醒,那個叫范飛的,他過去兩年參加這個比賽時,都從其他選手手裏搶過原石,
我看剛剛在台上,你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自己小心點,別辛辛苦苦挑到了石頭,還叫他搶走了。”
風格又認真的道了謝,見那人就往中級場地去了。
不過他還在這一大片的特別貴的石頭林子裏晃蕩。
不怕范飛過來不搶,就怕他過來了還慫的很,一點都不敢搶。
風格可以正面打死范飛,也可以陰謀詭計玩壞范飛,還可以用另外的他永遠都理解不了的知識,徹底把他糊到地心,而這些東西聯合出動的結果嘛。
只說明了一點。
范飛是真的讓風格非常討厭。
一夫一妻這個制度不是簡單的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故事,而是牽扯了太多太多,一旦這個東西被打破,那麼這個國家的未來,這個國家未來的女子又該何處?
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故事,一個劇情,一個腦補的歪歪,那還好,可這裏真的是個現實社會。
不考慮未來,會給這個世界造成非常大的漏洞。
也挺好奇,為什麼天道這麼腦殘。
不過不重要,風格在一個特大的石頭面前繞了好幾圈,那塊石頭標價三千萬,風格左看右看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樣子,這時剛好有個人過來問他。
“這麼大個石頭,你要是不確定就別拿,要萬一裏麵價值真的沒有三千萬,那可不就血虧了?”
“我是有一點不確定,但只是一點而已,還是有很大把握的,糾結的是,這麼大到底怎麼切……”
風格把自己奇葩的想法告訴了這個新過來的人。
對方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想。
“那,那你自己慢慢研究吧。”這人果然走了,這是什麼奇葩?
而這時。
最後登場的主角才出現。
范飛之前切完自己石頭時也沒有走,看風格挑的石頭,全部都被切開了,而且每一個都出了玉,這樣嘴上鄙視這個人,但實際行動還是很現實的。
這不。
范飛走了過來,直接就把自己的簽子貼在了這塊巨大的石頭上,“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不確定裏面到底有沒有東西。”
“這石頭放在這裏不也是因為不確定嗎?感情那麼多專家一塊研究都不確定,你這麼快看一眼就確定了?”風格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腦子呢?這麼不想要嗎?就這麼隨意的被你丟棄了嗎?
“哼。”范飛冷哼一聲離開了。
現在他已經有了四塊石頭,再從其他人那裏搶一點兒,差不多也夠了。
風格搖了搖頭,慢悠悠的繼續去查看其他石頭去了。
這石頭那麼大,看着靈氣也很充盈,風格剛剛偷着摸着給遮住范飛眼睛的靈氣,放鬆了一點,范飛看到了一瞬間那石頭裏面閃過的玉的光澤,但只有一瞬間的世界,並沒有辦法準確判斷。
他現在也是在賭。
風格就聳了聳肩,無所謂,因為那裏面只是一線而已。
就是一塊玻璃那種。
一眼看過去,哇塞,好大。
側面觀看,也就比紙稍微厚一點而已。
范飛只看到了一瞬間,他也沒機會,也不可能在用透視轉個圈看。
風格坑起來一點壓力沒有,那是他自己要過來搶的是吧?
風格也沒逼着他要。
等到所有都結束時,太陽已經開始緩慢西落了。
切石頭也是按照之前的排序切。
前面八個人都很穩定,有的石頭裏賺了不少,有的石頭還虧了點,但總的算下來還是賺了些。
但到范飛的時候,風格風格卻說,“不如先切我的吧,他這個那麼大估計也要不少時間呢,我這都在高級區拿的,早點算算,讓我心裏也有個數。”
半晌。
風格的十塊石頭全都被切完了,裏面所取得的玉石總價值,比他需要付出的價錢要高了好幾千萬。
一下子碾壓了前面八個人,不過大家卻並沒有過度的嫉妒,風格耐心研究時,大家也看在眼裏,其中有兩塊,大家都去看了,都很不確定那兩塊石頭裏面到底有沒有玉,他敢花幾千萬賭,就代表他有那個魄力,也確實強。
直到開始切范飛的石頭時。
范飛看到那個數字,冷汗又開始從後腦上緩緩的流下。
他前面九塊石頭裏有六塊石頭,有三塊石頭沒有。
但這個數字已經很恐怖了。
要知道在過去,范飛是十拿十穩的,過去所切的玉石里,每塊里都有玉,這次居然真的挑了三個石頭,也是沒誰了。
有人開始懷疑范飛是不是已經不行了,聽說有的人年輕時對於這方面的天賦都特別好,年紀稍微大一點,就不行了,也許這個人就是這樣。
但他的總價值算起來也是賺了的,賺了一千萬左右。
最後一塊石頭,算是翻盤碾壓風格的機會。
范飛不相信自己之前那一瞬間看錯了。
第一刀下去沒有見到玉。
范飛臉色不變。
第二刀。
第三刀。
都是白花花一片石頭,范飛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風格乾脆在旁邊提議,“現在玉石能做的東西太多了,就算是從中間切沒有辦法做出大號的擺件,但也能判斷具體價值。不如乾脆直接從中間一刀切了,太陽都快落完了,午飯都沒吃,總不能連晚飯都不讓我吃吧。”
凌子山在台上笑嘻嘻的喊着,“風哥等他切完我就去請你吃大餐,去西餐廳里牛排管飽!”
風格回了一句,“知道了。”
那專業切石頭的人也開始按照風格的想法詢問范飛。
范飛不同意,他還執着一點一點的切。
切到後面還是沒有。
切石頭的人估計這回是砸了,乾脆不切了,把機器一扔,讓范飛自己切去,免得到最後沒有他這個切石頭的還會被埋怨。
還別說。
范飛自己動手切怎麼切,都是白花花石頭石跟崩潰了似的,也按照他的想法咔嚓從中間切了一刀,映入大家眼帘的不是炫目的翡翠玉石,而是一條線……
場地之間一片安靜。
范飛一瞬間精神狀態有點崩潰。
他不敢相信。
這種一線一片,頂多就做一些耳墜掛件之類的,連鐲子都打磨不出來,太薄了。
一算價值。
范飛倒數第一名還賠了兩千萬。
這邊主持人已經樂呵呵的拿了個玉石做成的小獎盃遞給了風格,“恭喜這位風先生。”
旁邊之前勸導他的那個老人家搖了搖頭,像是在告訴自己,又像是在誇讚風格,“江山代有人才出,是我迷了,業餘的都比我這專業的好,真打臉啊,哈哈哈。”
這人雖然這樣說,但臉上豪爽的笑容一點都不是假的。
風格回了個大大的笑容,“我就是個業餘的,主要職業可不是切石頭,倒是希望各位大師,尤其是那邊在參加比賽時說一定要讓我們成為陪襯的大師,你可得繼續努力啊,給我們國家帶來更多的,品質更好的玉石。”
范飛臉色漆黑。
不管旁人的勸導,沒有風範的帶着那個學院校花回到了酒店。
明天還有比賽,就在剛剛他的透視,他察覺到又能用了,明天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悲慘!
風格:那必須的,畢竟貓抓老鼠也是有張有弛的,一下子玩死了,多不好,玩到老鼠崩潰,徹底不想逃跑了,才叫正經呢。
這邊。
十塊石頭裏,凌子山出錢買了兩塊,剩下的都折扣價賣給這展子的舉辦方了,風格出來遛了兩圈,原本扁扁的荷包,一下子鼓都能撐死人。
雖然他之前荷包也挺鼓的,奈何做科研研究,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研究,那是經費在燃燒!
都是靠燒錢才能得出實驗成果。
雖說燒錢這個行為,過去已經燒過了。
現在只不過是複製粘貼,可需要的材料也是貴的很呢。
今天,風格和凌子山一同回酒店時,凌子山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真的,差點笑死我,范飛那臉難看的呀,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對了,之前你在台上和他說的啥?”
“沒什麼,就說他吃偉哥還是個人.妖。”風格不在意的回答。
凌子山先是愣了一下之後瘋狂大笑,眼淚都笑出來的那種,“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套套嗎?”
“滾,你的套套還是你自己帶進墳墓里吧。”風格現在已經不是嫌棄了,直接上腳踹了他。
“切,不過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場子裏也不是直播的,就進去和出來切石頭時大家才會聚集到一起,范飛以前可不會這樣,這會是咋回事,居然有三個空的,一個還是一線。”
“得罪佛祖了,呸,得罪神仙了。”風格剛說完前面五個字,就覺得自己好像有哪裏不對,連忙改口。
凌子山已經接住了他的梗,“怎麼?你是說他得罪你這個禿驢了嗎?”
風格手指捏的咔咔作響,“怎麼?你嫌棄板寸?”
凌子山嚇了一跳,連忙向前跑了幾步,“我開玩笑的,風哥你可別打我,我還是個寶寶呢。”
“像你這樣的巨嬰就得多打,才能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成年人的世界有多麼艱苦!”風格追上去又踹了他一腳。
回到酒店裏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風格隔日裏又來了場地,不過今天的比賽他倒沒參加。
當然今天,風格也沒有刻意屏蔽了范飛的透視。
在范飛出盡了風頭時,第三天,風格直接把范飛的透視給廢了,奈何今天的比賽他已經報名參加了,進去時那叫一個懵逼啊。
這,這怎麼回事?
不能接受!
這真的完全不能接受!
當天比賽慘不忍睹。
莫名其妙的這個圈子裏就流傳了一個消息,說是范飛其實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力很大,他後面根本就是有一個專家團隊,每一次都對那些石頭們進行過一番研究。
後來他只要說出哪個有玉就行。
不然為什麼他過去挑石頭的時候,只要看一眼就能挑到。
最近幾天看起來狀態不好,實際上是和團隊裏的其他人鬧掰了,整體來看,和過去相比就非常糟糕了。
先不說,有的人拿着各種各樣的工具,小刷子,放大鏡對着那些原石一陣研究,才能研究出裏面到底有沒有石頭,他那隨便的看一眼,就跟看路邊的野草野花一樣,可是看路邊的野草野花也不可能看一眼就不想出它到底是個啥名啊。
肯定有問題。
范飛名聲不好,眼睛也看不見了,又沒有辦法證實自己,那可不就難受的很。
但是。
當他沒有力量后不會想着自己的力量,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消耗過度,他只會想着是有人陷害自己,先是把自己的飲食各方面都檢查確定了,沒有什麼會對眼睛不好的東西。
就開始對周圍的人進行調查。
最後莫名其妙的調查到了風格的身上。
范飛就跟個仇恨轉移器似的,就直接恨上了風格。
風格一臉懵逼。
但也無所謂。
原主被戴了綠帽子,還被害得那麼慘,他不也什麼都沒有做過嗎?
有人心思不正經,想害人想做惡事,他就是想。
就沒有理由的那種。
風格摸了摸鼻子,三天假期結束后帶着凌子山就直接回去了。
系統說這是最後一個任務世界,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折騰范飛時都得慢一點,最起碼要讓系統剪輯出一個非常好的電影,讓它賺到足夠多的錢。
當初跳樓時,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清醒后還是能看清楚自己記憶的,知道自己確實跳樓了,也確實真正遇見系統。
不是在做夢什麼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不管系統對他有多麼不好,剛見面時對方滿頭血確實是自己砸出來的,尤其對方還“救了自己”。
算是給彼此一個美滿的結局?
風格亂七八糟的想着。
回到老爹所在的城市時,又繼續投入了科研工作。
那群研究人員現在已經把他當成了國寶級別的珍貴存在,沒事就喜歡研究研究他,想從他腦子裏得到一些更多的知識。
風格防備這些研究人員,覺得比防備在當皇帝的那個世界時的刺客還要難,這群人真的是24小時不間斷的。
尤其是為了加快速度,風格把大部分的工作都推給了凌子山,乾脆住在研究室里了。
凌子山這倒霉孩子從他這裏賺了那麼多錢,拿了那麼多好的玉石,當仁不讓的接了工作,每天把自己忙成狗子。
雖然好奇風格在做什麼,但也一直沒有出聲詢問,做到了一個朋友該做到的一切。
風格就直接住在科研院裏,想要快點將醫療艙什麼的弄出來。
結果那群研究人員沒事就喜歡爬床。
這不。
一大晚上的一個男的,直接拿這個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他的眼睛亮得像是夜晚裏的貓瞳,看到一臉疲憊的風格時,更亮了一點。
二話不說,一個餓狼撲食就撲到了風格床邊,半跪在地上,“風格風格風格,這串數據是啥意思啊?還有這裏這裏這都是什麼?你快告訴我,告訴我……”
無限循環中。
那吵鬧的聲音,讓風格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
“你,給我出去!”風格把他的狗頭推到一旁。
“我不!”
風格臉黑了,直接從床上下來,幸虧他之前穿了睡衣,不然豈不是叫人看光了?
拎着這大老爺們的衣領子,直接把他扔出門外了,這邊自己也出去到研究室里,用現有材料做出了一個小型的房間門鎖,以及報警器。
二話不說就給裝門上了,惡狠狠的瞪了那研究人員一眼,“你再敢偷着摸的開我的門,我就讓館長給你放一個月的假,讓你一個月面對沒有可以研究的東西!”
“我錯了風哥,再愛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開你的門了,但我還是很想知道這個到底代表什麼,為什麼這個和這個組合又會形成這個!”
“滾!”風格冷着臉看了他一眼,啪的一聲摔上了門,回去睡覺。
呸。
要不是因為他們這群研究人員實在體質算不上好,風格表示自己絕對一巴掌呼他們臉上。
也是沒誰了好嗎?整一個欠削組合。
研究進展速度說快也快說慢也慢,至少范飛那邊又拯救了一個軍區大佬時,風格同步把醫療艙給推出了。
介紹的宣傳語都不用他說那群也參加了,研究的科研人員一個個的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要錢的,給醫療艙打廣告。
“這完全就是跨時代的產物,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接受不接受,它真的能代替了太多的機器以及太多的醫生工作!”
有科研人員如此在自己的推特賬號下說明。
當然底下評論卻有人陰謀論。
“這種東西私自發出來,肯定會有人不滿吧?有多少醫生護士可能會因為這種東西下崗?”
結果那人這話剛剛評論出來就被人罵了。
“那你怎麼不說這東西究竟能救多少人的命呢?那你怎麼不說你以後老了以後,也很有可能得病呢?有本事你就當一輩子的年輕人!”
風格沒管這些花里胡哨的。
范飛又開始作死了,他把那位軍區大佬的身體治療好之後,就開始藉助對方的力量,在上流社會裏混的是風生水起。
就算因為他沒有了透視,但是那手醫術還是存在的,風格只能說,古醫術雖然強大,但現在的醫術也不差,最好的解決人的身體病症的問題,當然是兩者醫術結合。
沒有什麼最強的,也沒有什麼最弱的。
本來就是兩個體系。
沒有做比較的必要。
當一個壞人獲得力量時,他就會使用那股力量去對付那些,曾經讓他覺得討厭的人。
比如說,最近一次和風格家有點關係的,一個家族舉辦的一個私人性的宴會,同時也邀請了夏露她家。
而范飛沒有被邀請,還是帶着夏露一起來了。
他想要針對風格。
第一,風格長得比他好看。
第二,風格天生富二代。
第三,風格是他的女人的前任。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又或者是范飛自己腦補的,風格對他下手了,但這都不重要。
范飛選擇出手針對風格。
這日。
來參加宴會的人家世不一,人品不一。
在常規舞會結束后,就是熟悉的人站在一起聊聊天之類的。
范飛帶着夏露走到坐在偏僻的角落的沙發上喝酒的風格,上來就開了個地圖炮,“躲在角落裏喝酒的也就只有你這種沒有用的男人了。”
“你看起來很有用,那為什麼要來角落裏,而且手裏還拿着酒杯?”風格面不改色的懟他。
“當然是拿着酒杯來嘲諷你這種沒有用的東西了,不然你以為呢?”一邊說著,范飛摟住了夏露的腰。
夏露配合的一臉嬌羞的半靠在他懷裏,“飛哥,別這樣,這麼多人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了,你是我范飛的女人,我看誰敢置喙。”范飛看起來霸氣的緊,手中紅酒一飲而盡。
“我說,你那第十一根腳趾真的沒磨成金針菇嗎?待在角落裏喝酒都能碰見你這個攪屎棍,也是沒誰了。”凌子山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原本和風格聊天聊得愉快,尤其是知道那個醫療艙里有風格參與研究時。
覺得自己馬上立刻分分鐘就能抱上風哥的大腿,下一秒就冒出了這種男人也是夠了。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又沒有見過,其實人家是個人.妖。”風格接了話茬。
夏露這邊卻一臉哀怨,“風格你怎麼這樣說飛哥,你以前不會這麼刻薄的,還是不是男人啦。”
明明聲音很柔和,也很軟糯,怎麼聽起來就這麼欠揍呢?
風格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他會噴,“我是不是男人你又沒見過,你話那麼多幹什麼?怎麼想見見?想見也不給你見,做夢還有點可能。”
“風哥,你別一直飆着你那破爛玩具車,等我找到證據你就完了。”凌子山湊過來小聲說道,風格前期的看了他一眼,小聲回答,“說的是跟你沒開似的,要進去,咱倆一塊進去。”
“你,你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符合你的名字,一點都沒有風格,還沒有風度,真丟人!”夏露氣得咬牙,還跺了一下腳。
風格被這動作弄得一身雞皮疙瘩。
范飛還一臉心疼的看着夏露,“露露你別生氣,這種沒用的男人沒有什麼值得你生氣的地方,天氣越來越涼了,風氏財團可以破產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做夢能讓你開心一點的話,那你就做夢好了。”風格揮了揮手,像是在趕蒼蠅一樣說道,又讓兩人氣得臉黑。
凌子山還給風格鼓掌,“風哥大氣,要我來,估計就一人扇一巴掌了。”
說這話是叫那邊轉身走了的,男女聽得清楚,他們又是氣的臉色鐵青,范飛嘴上還要安慰着夏露,“不要和這些沒用的男人做什麼無謂的爭執,他們唯一值得驕傲的點不就是他們的家世嗎?如果消失了,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這邊。
風格把湊近的凌子山推到一邊去了,嫌棄說,“你也得能打得過人家男女混合雙打啊,不是我說,萬一那天范飛心情不好了,想套麻袋打你,你要連逃跑都跑不掉就別叫我哥了,丟人。”
“開玩笑,我是誰?我可是凌子山!就他?”凌子山很膨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覺得自己很強大。
“你開心就好。”風格看了他一眼,很無所謂的樣子。
來參加這場酒會,一是這裏免費提供酒水,二是正好可以看見夏露,當然並不是說風格對夏露有什麼非分之想。
他就是想看看,當初原主的倒霉,是不是真的全部都是夏露的間接影響,或者說她也在其中插了一手。
現在看來還是後者了。
天涼了,夏氏集團也該破產了。
風格和范飛不一樣,有些事情想想就可以,沒有必要一定要說出來。
夏氏集團主打珠寶,凌子山家裏也是做珠寶行業的,相信對於吞併對方應該還是很有想法的。
稍後,兩人就是相攜離開了酒會內廳,去外面的花園討論事情去了。
冤家總是會路窄。
風格待在角落裏,范飛都能找到他主動上門,這大晚上的來花園裏討論事情還能見到蹲在小花叢里打啵的夏露和范飛,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風格光明正大的拍了拍手,為愛鼓掌,“怎麼你們二人是在演情景偶像劇嗎,我還沒有帶現金,沒有辦法給你們打賞,真不好意思啊。”
凌子山原本還沒看到他倆,順着風格的視線看過去,又聽着他這話,直接笑噴了。
“沒關係,風哥你就是吐口口水都是對他們二人的獎賞了。”凌子山笑嘻嘻,風流倜儻的臉上透露着欠揍的感覺。
那邊的范飛終於離開了夏露的嘴巴,“原來你們還有偷窺的癖好?”
風格沒理他,回答凌子山,“別鬧,他們有這資本碰到我的口水嗎?”
“也是,風哥你對感情這麼專一的男人,要不是因為某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那豈不是一輩子獨寵一人,哪裏能和某個人相比,在這現代社會還想整一出佳麗三千,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能當上皇上的資本。”
“當不上皇上可以當太監啊,最起碼太監也見多了美女。”風格說。
范飛被他倆的雙損合璧,噴的臉黑與炭似的,“怎麼兩個偷看別人私密事情的男人還很自豪了?”
“自豪算不上,你都敢在大庭廣眾下表演了,我們怎麼就不敢看了?”凌子山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人也真的是忒沒節操,自己都在大庭廣眾下親親了,還在乎別人能不能看得到?
最為重要的是,這裏到底是宴會,這種畫面叫其他人看見,一旦透露出去了,出現的不會是范飛的風流韻事,這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故事。
出現的流言絕對是夏露不檢點,范飛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居然連基礎禮儀都不懂,就算有能力,可世間有能力的人千千萬,到時多的是人會把他主動避開。
要是真的是一對情侶之間光明正大的,想表達自己感情,情不自禁的親親,風格絕對會第一時間拉着凌子山撤退。
避免小情侶害羞,那眼前的畫面正常嗎?
范飛這就火了,“你個沒用的男人,胡說些什麼呢,我就是喜歡夏露跟你有關係?別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了。”
這話一出口,凌子山哪能忍?
凌子山:“亂七八糟的胡說什麼呢,我就是看上一頭豬都不會看上夏露,再說了,以前風哥和夏露站在一起,也是風哥好看,一個長得不怎麼樣,家世不怎麼樣,在訂婚期間還和別人有染的女人,瞎了我狗眼才能看上她?”
若說女人之間吵起來,那真的是潛台詞一大堆,倆大老爺們也吵起來,就是專門揭短。
范飛:“凌子山!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可以讓風氏財團破產也能讓你凌氏集團破產,別給臉不要臉。”
凌子山:“什麼叫給臉不要臉,臉需要你給嗎?就你這種東西禽獸不如的玩意?還想給我臉?不要,我嫌你臉臟。”
風格臉上黑線起來了,“有什麼好吵的,不服就打一架,還有你,凌子山,大庭廣眾下吵起來丟不丟人啊,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凌子山聽到這話沒忍住,直接笑出聲,“哈哈哈,風哥說的有道理,和一個孩子有什麼好計較的,范飛你想早戀,我和風哥就不打擾你們了,對了,我公司旗下產品做的還不錯,你有需要可以多買點,也不貴,就原價的800%而已。”
“走了,回去了。”風格懶得繼續待在這所酒會裏,幸虧這附近沒有人看到凌子山和范飛大庭廣眾之下吵起來。
有什麼好吵的,是男人就直接打!
咳咳,開玩笑。
不能吵架,也不能打架。
想折騰范飛的方法多的是。
在回去的路上,風格坐在車裏和凌子山解釋,“范飛那人邪門的很,在沒有絕對把握一擊致勝的情況下,你盡量不要正面和他對上,他是學醫的,隨便配一點東西,可能就把你送進醫院裏,醫生還查不出來。”
“你那個醫療艙也檢查不出來嗎?”凌子山奇怪問道。
風格被噎了一下,“這個倒真可以。”
“這不就得了?范飛看起來再怎麼有用,他現在眼睛已經不行了,石頭看不出來,想賺快錢是沒機會了,看他這麼膨脹的樣子,肯定也沉澱不下來,他還能怎麼著我?”
凌子山對於自己實力的自信還是有的。
風格無奈的看着他,心裏想着,他多注意一點,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范飛那個空間他是可以帶人進去的,劇情中那裏還有他和一群姑娘妖精打架呢。
風格回到了自己家中,和老爹打了個招呼。
凌子山也回自己家去了。
隔日,風氏財團股票瘋狂下跌,風格面不改色的用之前用原石賺來的錢,低價將外面拋售的股票全部都收購回來,51%雖然佔據了絕對,但誰也不知道範飛會不會想法子搞事情。
再說了。
風格對於自己自產自銷的能力還是有的,醫療艙只在那些科研人員的推特上面說明過效果,具體的還得要國家勢力發行。
最遲也得在三個月才能我國普及,繼而全世界。
而且在其中搞不好的事,還有腦子犯抽的人,想要阻止醫療艙的發行。
科技的跨時代發展,第一時間帶來的不是這個世界的科技進步,而是各種各樣的利益糾紛。
幸虧風格背靠大樹好乘涼。
范飛暗中針對風格公司時,風格已經不止成為了那群研究人員的掌中寶貝了,還是國家的,那保鏢都跟不要錢一樣的送來了。
凌子山每次約風格出去喝酒都會被當成壞人,保鏢的眼睛跟雷達似的上下掃描,確定凌子山不會對風格造成任何傷害才會放心。
凌子山在那種情況下就會翻白眼,他也不能讓自己好友拒絕國家的保護吧。
還有醫療艙這種東西專利已經到了國家手裏,能給國家賺錢,賺非常多的錢,賺大錢的東西,范飛這個在這裏一個省里挺有名的人,真的比不上,對全世界都有影響力的東西。
論一個人比不上一件東西的情況下,那個人該怎麼樣強行掙扎比過?
風格悠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風氏財團的股份越來越多,偶爾還會自己拋售,范飛那邊在高價收購,風格拋出去一點就停止,不管怎麼浪,手裏都牢牢的把握着51%。
范飛高價收其實很吃虧,但為了直接把風格手下的公司折騰到天亮該破產了,表現出了一副一點都不差錢的樣子。
風格對於越來越鼓的荷包表示滿意。
而同樣的,范飛針對風格的手段越來越可怕。
原先只是操控股市市場,最後開始在網上造謠,風格公司旗下的各項產品有多麼不好,甚至明面表達出要針對風格。
風格也沒有什麼特別交好的好友,除了凌子山果斷表達支持他以外,本來和風格不熟的人就更加不熟悉了。
風格看起來越來越凄慘了,像是個沒人愛的黃花小白菜。
公司也被打壓的不得不出售了一些東西,老爺子每天愁眉苦臉,都在憂愁……兒子最近工作越來越忙,孤寡老人內心實在憂慮,擔心自己會不會有老年痴獃。
老頭子很清楚現實情況,賣了就賣了唄,反正這公司回頭都是要兒子繼承的,兒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而且兒子所獲得的名利,最少都能流傳幾百年!
這個概念不用想就知道,而他這個老頭子在以後的以後,也許會被作為那麼具有開創性的人物的父親被提起,還有什麼不好的?
悠閑的很呢。
風格一邊把自己家公司玩的跟個風雨飄搖的渣渣似的,一邊跟着凌子山又走了一趟,珠寶公司搞起來。
風格做事情也不會太過分,並沒有對原石市場造成什麼影響,好東西也不是非要佔據,在小賺一筆的情況下,把所有的石頭都交易給了凌子山。
凌子山從老爺子那裏繼承來的公司,裏面有很多頂級設計師,再有這麼多頂級料子的情況下,那群設計師靈感迸發,甚至專門給有錢人開始設計產品。
由於風格開出來的石頭也並不是都是頂尖的,凌子山不僅走高端市場,平民市場也不放過,迅速搶佔了本省的珠寶市場的大部分營業額。
夏露老爹滿臉捉瞎,還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他知道範飛曾經很會挑選原石,為了不讓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夏露的父親開始要求夏露,讓范飛幫忙選些石頭。
范飛已經沒有了透視,怎麼可能還答應這件事情?
夏露還被他說得很慘,眼淚汪汪的回家去了,父親為了公司焦頭爛額,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一旦回家時見到夏露,她又只會說自己在范飛那裏過得有多不好。
夏露的父親確實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女兒的,面對她這番說話時就很肯定的說,“既然范飛讓你過得不開心了,那露露我們就不跟他在一起,公司雖然最近業績差了一點,但養活我們一家一輩子還是可以的!”
“爸,你怎麼這麼說?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飛哥真的特別喜歡我,其他姐姐妹妹們好多次都嫉妒我。”夏露不滿的說。
夏露父親臉色很難看,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並且還為他爭寵,這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地方嗎?
“他待你不好,你又不和他分開,自己犟,自己犟就別跟我說自己哪裏不開心,你爸我也很不開心,你要覺得在你爸我這裏待的也不開心,就趕緊回范飛那裏去吧。”
夏露父親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女兒可能是個傻子。
夏露這就不能接受,“爸,你居然趕我走?”
夏露父親閉嘴不言。
他要怎麼說才能讓夏露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好像怎麼說都說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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