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總裁帶球跑前妻6

穿成總裁帶球跑前妻6

兩分鐘后,白芊垂頭喪氣地回來,也不說話,就低頭拿着手機,手速極快地打字。

虞柔的手機震了震,白芊的微信又發了過來,

白芊:【我失敗了,徹底的失敗,我說請他喝酒,問他幾個問題,他沒理我。然後我就問他,有沒有覺得我對面的女生很好看。】

虞柔:【然後呢?】

白芊:【他說沒注意,絕對是騙人的,我又問他要手機號碼,他說不想給,還問我有沒有別的事,沒有的話待會他有朋友來,讓我別坐在這裏,氣死我了。】

虞柔忍住笑,【是挺讓人生氣的。】

白芊往後靠了靠,嘆了口氣,說:【要不然,你去試試?】

虞柔搖頭:“不了,不是我的菜。”

她懶得打字了,想着估計對方這麼冷漠,也不會在意她們的交談,乾脆直接開口說。

情緒低落,滿含憤懣的白芊看她不發微信,也放開了說,“今天你不喝酒我不管,你得陪我喝到我解氣為止。”

“好啊。”反正她也沒別的事,離婚要明天下午,上午可以睡到自然醒。

白芊抬眼看了看剛才她留在那人桌上的兩杯伏特加,想看他會不會喝,誰知侍應生走了過去,在男人的要求下,把酒端走又送到了白芊她們的桌上。

“那位先生說,讓我送過來。”侍應生說著不熟練的中文,羞怯地看着虞柔。

白芊翻了個白眼,有點沒形象地拿起一杯酒,急急地喝了一大口。

“咳咳……”白芊被辣得嗆住了。

虞柔對侍應生說:“來一杯牛奶可以嗎?”

“可……可以。”

“等等。”白芊叫住正要走的侍應生,又叫了幾杯酒。

虞柔見勸不住,就沒再勸了,“喝這麼多,待會兒你怎麼回去?”

“不用管我,我一個電話就能有人來接我,你呢?甘冽知道你出來嗎?”

“不知道。”虞柔拿起飲料喝了一口,“他不住在家裏。”

“不是吧?分居了?”白芊坐直了。

“也不算吧。”虞柔想了想,甘冽算是被原主趕出去的,估計他最近住在公司附近的一棟公寓裏。

“你倆要掰了?”白芊敏銳地察覺到虞柔的語氣不對。

虞柔笑而不語。

白芊震驚了,“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很驚訝嗎?”虞柔笑道。

“當然……呃……其實也沒有很驚訝,早就覺得你們過不長久,但是我以為甘冽能忍你一輩子呢。”白芊聳聳肩,有些感慨地說:“當年,你和甘冽,在學校是風雲人物,誰不知道甘冽對你的心思,你偏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還很排斥他,全校的女生背地裏都替他不值……當然,不包括我啊。不過……局外人看來,甘冽是對你很好了,我想起來了,你倆結婚的時候,我們班班花還哭了呢。”白芊酒意上頭,話也變多了。

“都過去很久了。”虞柔也回憶起來,雖然不是自己的回憶,但是也許她在這具身體裏,有些微的共情作用,她忽然也有點傷感。

“真要離了?”白芊把玩着酒杯,眼神有點直白。

“是吧。”虞柔抿着嘴,微微抬起優雅的下巴,表情像是可惜,但又像無所謂。

“什麼時候?”白芊還是有點不相信,“甘冽真同意了?”

“嗯,同意了啊,說好了明天下午去民政局。”虞柔說。

“我去。”白芊手裏的酒杯差點沒拿穩掉地上,“你沒開玩笑吧?”

虞柔笑了笑,“你覺得呢?”

白芊一邊搖頭,一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你倆這才結婚半年吧?”

“七個多月。”虞柔說。

“好吧,是誰提的?好了,肯定是你,你一提他就同意了?”白芊對甘冽還是有信心的,覺得他不至於堅持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結婚了反倒變心了。

虞柔說:“也不是。”

白芊有點懵,“好吧,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我要不要勸勸你呢?”

虞柔擺擺手,敬謝不敏地說:“還是不用了。”

“哈哈,我也覺得,我從不管別人的家務事,我只聽喜歡八卦。”白芊挑眉笑了笑。

虞柔:“我去一趟洗手間,你慢慢喝。”

白芊:“去吧,我喝完這杯不喝了,我打個電話叫人來接我。”

……

酒吧的洗手台在外面,不在衛生間裏,虞柔本來是只想洗個手,誰知聞到了消毒液的味道突然不太舒服。

虞柔捂着嘴扯了幾張紙巾扶着洗手台,難受地嘔吐,但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她臉色蒼白地低着頭,嘴裏一股噁心的味道,皺着眉,閉着眼睛,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好受一點。

虞柔喘了口氣,洗了洗手,抬頭時卻看到鏡子裏除了她之外,還有那位喪氣的帥哥。

他正背靠着牆,微微低着頭,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鬢角被剃掉了,露出了好看的耳朵,他穿着的風衣不知何時已經敞開了,露出了裏面的杏色的針織衫。

削瘦的身材使他看起來更加虛弱,他面無表情地抬眼瞥了眼虞柔,手指上夾着一根長長的香煙,煙霧在他的指尖繚繞,有種頹廢的美感。

虞柔注意到他的手指非常細長,乾乾淨淨的,而且很白,指甲修剪得很短,簡直是受控的福音。

虞柔看着他,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他也一直站着,偏頭看着角落的盆栽,像是無視了虞柔,慢條斯理地抽着煙,但是虞柔注意到他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看她。

一根煙很快就燃盡了,男人終於開口,“你不舒服?”

虞柔說:“我沒事。”

男人點點頭,將煙頭彈入垃圾桶,然後慢慢走到虞柔身旁,伸出那雙漂亮的手放在感應水龍頭下,水流落在他的手上,清澈的水在他的手背手心裏流動,他仔細洗了手,然後扯了張擦手紙,擦乾手,就要離開。

虞柔從包里拿出一支護手霜,遞給他。

“給你這個。”

男人遲疑地看了眼,疑惑地說:“給我?”

虞柔的唇角上揚,“嗯,只是覺得你的手很好看,拿着吧,沒別的意思。”

男人清冷的目光里閃過一絲光采,接了過來。

虞柔便轉身走了。

待她走後,男人才打開護手霜,淡淡的橙花香味飄出來。

……

第二天的天氣並不好,一大早就刮大風,虞柔昨晚上忘記關窗戶,醒來的時候聽見陽台外面呼呼的風聲灌進來。

虞柔渾身乏力,懶懶地睜開眼睛,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起床去關窗,她看了看窗外,外面的樹被吹得枝椏亂舞,冒出蔥綠枝葉的樹枝像是要被吹折了似的。

虞柔看了一會兒,想到了前世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就特別喜歡看窗外的樹,她的心情忽然很平靜。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多,她昨晚睡的晚,但是現在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

虞柔想了想,決定上午先去一趟公司。

這公司其實也就是一個服裝工作室,是原主從大學畢業之後開的,小打小鬧,拿着家裏的錢做着賠本的生意,因為是原主的興趣愛好,所以家裏人都支持她,但是一直虧本,靠甘冽從虞氏集團撥資金救助着。

昨天助理說公司都開不起工資了,是因為甘冽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想起這件事了,原主自己忙着拆散爸爸和小三,維護父母的婚姻,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所以也忽略了,但是原劇情里這家工作室好像一直勉強經營着,直到原主住進了精神病院才被迫關門。

虞柔對服裝設計還算感興趣,再加上昨天讓虞鎮簽了協議,她現在錢多的是,不在乎再砸點錢在這小工作室上面,要是能改善工作室的現狀,也算是幫原主達成了一個小心愿,要是實在經營不好,那就早點關門,省的浪費人力物力。

抱着這樣的想法,虞柔開車到了一個商廈的寫字樓,工作室的門面在這座寫字樓最好的位置,每個月的租金都不少錢。

虞柔把車停在地下車庫,一進去,門口的前台就忙恭敬地喊“虞總。”

她這公司的辦公室又大又奢華,裝修都花了百萬,卻只有十來個人,很多地方都空着。

虞柔直奔財務室,給了財務總監一張卡,“把錢轉到公司賬戶上,把工資發了吧。”

昨天助理跟着虞柔去婚禮上鬧了一通之後就回到了公司,把虞柔的壯舉生動形象地描述了一遍,大家都知道,虞柔現在是虞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可以說,甘冽也是給她打工的,所以全公司的人底氣一下子就足了。

虞柔今天一來就給錢的舉動,更是鼓舞人心。

所有人都有種未來可期的興奮勁,畢竟虞氏集團都是虞柔的了,而他們這個小小的工作室,可是虞柔一手創立的,自然要最受看重,要是好好乾,以後說不定工作室壯大了,變成大公司,他們這些人,也就是開國元勛般的元老級人物,拿乾股分紅指日可待。

虞柔把公司的業務和流水看了一遍,頭都大了,她以前沒學過,都能看出一大堆問題,也不知道原主之前是怎麼憑着一腔熱血把這個公司辦起來的,估計全靠甘冽幫忙。

送佛要送到西,好人也要做到底,既然下午才離婚,虞柔決定還是得讓甘冽發揮他最後的作用,在他還是虞柔合法丈夫的最後一個上午,繼續發光發熱。

……

甘冽一上午他都在想下午要去民政局辦離婚的事情,看到虞柔的來電時,他下意識地以為虞柔是為了離婚的事找她,也許是想把時間改到上午,也許是說今天沒空換個時間。

但是甘冽沒想到虞柔是打來和他談工作。

虞柔把工作室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你有沒有辦法?”

甘冽遲疑了片刻,“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過去幫忙。”

“一兩個人不夠,至少要五個經理級別的人。”虞柔的語氣淡淡的,但卻是獅子大開口。

甘冽忽然覺得自己完全摸不透虞柔的想法了,以前的虞柔從來不會跟他聊這種事,兩人之間的溝通都很少,說多了就容易吵架,導致甘冽在她面前越來越沉默。

她是在努力改變自己嗎?

甘冽立刻打消了自己這個想法,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你在聽嗎?”虞柔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嗯。”甘冽低聲說,“我知道了,下午給你回復。"

虞柔頓了頓,“我沒找到你的那本結婚證,你放在哪裏了?”

甘冽:“在我這,我會帶上。”

虞柔:“那好,待會兒見。”

聽到虞柔毫不留戀的語氣,甘冽心裏像是落了一塊大石,壓得他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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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哭大佬的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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