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域49
深夜,返回G市的蕭語珩才走出機場,手持香檳玫瑰的馮晉驍就迎了上來。同事羨慕聲中,忽然有些感慨的蕭語珩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抱怨某人:“六年才送一束花,還是玫瑰,馮隊你好吝嗇好俗氣好沒品味啊。”
身為男朋友,馮晉驍也自知失職了。帶着歉意和寵愛意味地凝視蕭語珩透出疲憊的面孔,用被嫌氣的玫瑰把她的拉杆箱換回來:“我這輩子幹得最有品味的事是娶你做老婆。其它的,選擇性忽略吧。”
一聲“老婆”引得菜菜姑娘尖叫,“原來馮警官是來向我們語珩求婚的啊——”
話音未落,立即就有人附和:“求婚求婚,在一起在一起!”
“誰是你老婆啊。”蕭語珩的臉瞬間如紅霞暈染,假意拒絕的同時不好意思地抬手欲打。
馮晉驍順勢接住她的手,握緊,語帶暖意:“除了你,還能是誰。”
回到家,沒有預想的燭光晚餐和求婚,蕭語珩不免有幾分失望,轉念一想,憑馮晉驍不解風情的個性,送花已是突破,一面自我安慰知足常樂原諒了馮隊,一面開開心心地找花瓶插花。
馮晉驍洗完澡等了半天,期間還柔聲提醒了句:“我要睡了啊。”也不見昔日熱情的小女友投懷送抱,到底還是沒忍住,略有不滿地說:“你還睡不睡了?”
蕭語珩看都不看他,逕自修理着花枝:“睡你的唄,又沒人攔着。”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
果然,馮晉驍的耐心是有限的。
“啊——”下一秒,蕭語珩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隨後又被扔到床上,然後一百六十多斤的某人直接壓了上來,似笑非笑:“沒人暖床,我哪兒睡得着。”
蕭語珩悶哼一聲,抬手在他背上呼了兩巴掌:“你要弄死我啊,腰都要斷了。”
馮晉驍也不覺得疼,眼裏含笑:“我還什麼都沒幹呢,腰怎麼會斷?”
蕭語珩伸腿踢他,“馮晉驍你流氓!”
長腿一伸壓住她的,馮晉驍俯低頭,在她馨香的頸窩重重地吮了一口:“造反了啊,居然趁我不在家搬走,自己說,是不是該給你長長記性?”
蕭語珩被咬疼了,小獅子似的扭來扭去:“留下來便宜你嗎?想的美!上次搬的匆忙落了東西,等會正好拿走。”言外之意今晚不準備在他這過夜。
那怎麼可以?馮晉驍吮出吻痕才罷休,不急不緩地說:“你都走不了,怎麼拿?”無論是語氣,還是神色,都透出一種罕見的邪佞,性感的蕭語珩心都酥了,偏偏他還曖昧地補充:“既往不咎,下不為例。再犯,看我不活剝了你,三天下不了床是輕的!”
蕭語珩哪裏是輕易服軟的主兒,牙尖嘴利地反駁:“指不定下不了床的人是誰!我可是記得,這段時間有人很不行。馮隊,你不要逞強啊。”邊說邊懶懶地伸出胳膊摟住馮晉驍的脖子,恃寵而驕的小樣子惹得某人心癢難耐。
自從知道蕭語珩小產過,出於對她的心疼馮晉驍一直壓抑着對她的渴望,兩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過,結果居然被她說成“不行”。這兩個字對於男人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血氣方剛的馮晉驍決定給她點教訓。
把人牢牢控在身下,馮晉驍虎着臉嚇她:“送花確實不是我強項,不過,以實力說話,我最擅長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你男人有多行。”
蕭語珩不甘心就這麼被拿下,推他,推不動。盯着她嫵媚生動的臉,馮晉驍的雙眸似火般燃燒起來,似乎連呼吸的權力都要剝奪,他以強勢的姿態霸佔了蕭語珩的唇舌,然後吻得越來越急,微帶薄繭的手更是急不可耐地伸到了她衣服里。
舌尖被他吮吸住的瞬間,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完全不抗拒他的碰觸,甚至渴望他的撫摸,蕭語珩攀緊他肩背,熱情地回吻。馮晉驍的呼吸重了,手上的力道也愈發的大。蕭語珩哪裏承受得住,當馮晉驍的吻落在她頸間,她嘴角不經意溢出兩聲輕喘,緊貼着馮晉驍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蹭。
馮晉驍被她磨得脊背都麻了,可就在他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他停下動作,手探到蕭語珩大腿內側,果不其然聽見她說:“哎呀,忘了告訴馮隊,我正被大姨媽關照哦。”馮晉驍是真想弄死她。
蕭語珩被他一臉的挫敗和無奈取悅了,小臉貼着他的脖頸:“這可怎麼辦啊。”
馮晉驍氣得放鬆了身體壓住她,無奈:“就作吧啊。”
蕭語珩笑出聲來,伸手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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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番外:
赫義城是個和浪漫沾不上邊的人,賀雅言雖已習慣,卻也時常被他氣得不行。
有一次他帶兵外訓回來,賀雅言給他放好了洗澡水,還把給他新買的睡衣放浴室里了。那是一套真絲情侶睡衣,不僅穿在身上舒服,也很有情調。
聽着浴室里嘩嘩的水聲,賀雅言坐在梳妝枱前想:等會兒他會不會配合一下氣氛溫柔地吻吻她,然後說句想她的甜言蜜語。
結果,她的美夢還沒做完,赫參謀長就洗完出來了,走到她身後問:“老婆,玩什麼新鮮呢,耶,現在睡覺也要統一着裝了啊?”
賀雅言回頭,就見那爺們穿個軍用大馬褲,像土匪一樣光個膀子,差點氣得背過去氣了。赫參謀長看老婆有點生氣了,趕緊說:“謝謝老婆,我以後再穿,我是山豬吃不來細糠。不過,你穿挺好看的,哈哈,這衣服薄得就跟沒穿一樣。”
賀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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