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清穿太子妃(7)
很快時間轉到康熙三十二年,今年是大比之年,家中有兩位備選秀女,石家全家都嚴陣以待,覺羅氏更是從福州趕回來了,整個人瘦了一圈。
“讓額娘這麼大老遠為了女兒的事情回來,女兒都是不孝。”真珠認認真真的磕了一個頭。
覺羅氏見女兒身形裊裊,不禁皺眉:“珠兒,你怎麼瘦了?”說完還有些不滿的看了看身邊的富察氏。
雖說她對富察氏還算滿意,但是也怕兒媳婦照顧不周,真珠見狀,忙道:“我苦夏您又不是不知道,也不大愛吃飯,可不就瘦了嗎?”彼時選兒媳婦都願意選圓潤些的,這樣顯得好生養,真珠現在的模樣確實好看,但是確實瘦了一些。
好在富察氏見機:“若不然讓廚子做些開胃的菜給妹妹。”
覺羅氏“嗯”了一聲,又和真玉說了幾句話,真玉小心翼翼的回著話,覺羅氏剛趕回來,到底累了,便讓她們都下去。
這選秀的號角拉響前,石府也有了另外一樁喜事,便是真珠的二哥慶德娶的是正紅旗的他他拉氏,這位他他拉氏是國主後裔,很符合覺羅氏選兒媳婦的標準,沉默寡言,端莊自持,在家中又是長女,倆家一商量,事情就辦成了。
富察氏和他他拉氏均為大族出身,倆家都是大家族,二人深諳在族人眾多的地方成長,所以相處極為和睦。
真珠還來不及和這二位嫂子多相處,就開始參加選秀了,初選極為簡單,到了複選,所有的姑娘們都住進宮裏了,才是真正考驗的時候。
真玉和真珠姐妹共同住一間屋子,此時,真玉才發現真珠手腕真的不一樣。
明明她們都是一起和這些其她旗籍的秀女們初次見面,真珠就能輕而易舉的獲得別人的好感,許多人不管有什麼事情總是第一個找她,對她極為信服。便是連太子妃熱門人選董鄂氏,都喜歡來真珠這裏串門子。
這可不,二人還在一起討論新的花樣子,真珠拿出自己的一個荷包給她看:“這是我新做的一個荷包,這上邊的鳥兒是翠鳥,鳥的眼睛是用黑珍珠做的,旁邊還有一些亮的則是水晶。”
董鄂氏笑道:“我就說你這荷包漂亮的緊。”
“既然你喜歡,拿去便是。”真珠真誠的道。
董鄂氏不好意思的收下,她也送了一本古籍給她,真珠欣喜若狂,二人還就古籍裏邊的一個方子,討論着日後實驗一番,說的倒是熱火朝天。
等董鄂氏一走,真珠見真玉看着她,便笑道:“咱們這麼些人能住在一起都是緣分,你在家裏也難得出來,便是當出來交朋友的。”
真玉擔憂道:“大姐,可咱們是來選秀的呀?”
她的想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則,被人誣陷也不是不可能,真珠卻笑:“是來選秀的,但也不能太過於專註這個事兒了,況且在宮裏,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也不會出什麼事。”主要是讓人感覺你是遊刃有餘的,這樣才能擔任一府主母。
否則一直緊張,縮在房裏不敢出門,未免讓人看輕。
現在可以躲,以後成了主母難不成還能躲,再者她和董鄂氏遲早會成為妯娌,現在把關係打好其實也不錯。
真玉無法理解,真珠也不多勸,二人想打不同,若是一味的只強行讓別人聽自己的,難免會讓別人反感,真玉有她自己的想法,真珠也不想勉強。
其實宮裏的御花園不大,甚至還沒有石家的那個園子修的大,但是奇珍異花,那也是石家所不及的。
這御花園和神武門非常近,可以說從御花園一出去就是神武門,也因為如此,這次太后和皇上檢閱之地便在御花園,那些沒選上的,便可以直接從此處出去了。
上三旗的最先看,康熙和皇太后看她就跟看自己人似的,真珠心底便穩了許多。
隨後秀女們便被送出宮了,很快旨意就下達到了石家,石文炳還要從福州趕回來進宮接旨,因為他是為了此事回來,路上暢通無阻,緊趕慢趕的,在康熙三十二年底趕了回來,由贊禮大臣在乾清門宣讀旨意。
石氏女作配二阿哥福晉,二阿哥就是太子胤礽。
旨意下達后,真珠的地位空前,便是連老太太老太爺在她面前恭敬極了,就是覺羅氏和二位嫂嫂也是如此,更別提真玉了,以前她還有點小心思,現在什麼都不敢有了。
石文炳專門過來看了女兒一回,先前他因為身子問題還被迫養過一段時日,這幾年覺羅氏記住女兒的話,每年都請大夫不管有病沒病,先檢查一番,好在石文炳身子骨尚為可以,他要跟真珠行禮,忙被真珠拉了起來。
“阿瑪這是做什麼,您養了我一處,讓您跪我,豈非是大不孝。”
“禮不可廢。”
女兒被選為皇子福晉,那身份和地位就不同了,現在的人都是敬畏天地君親師,石文炳堅持行完禮才站起來和真珠說話。
真珠無奈,“阿瑪,女兒都覺得不自在了。”說完還拉拉石文炳的袖子,便是石文炳的倆個小女兒都沒這麼撒嬌過,他這個大男人的心一下就化了,“珠兒,日後你的路阿瑪沒法子再陪着你走了,但若有事,得記住石家永遠是你的靠山。”
“女兒當然知曉,阿瑪也要注意身子,這幾年我不在您身邊,也不知道您的身子骨如何?”她擔憂道。
石文炳再三保證,才返回福州。
很快進入康熙三十三年,真玉在她前面出門子了,她嫁的倒是不錯,嫁的也是宗室,奉恩輔國公德義。
王姨娘不敢多說什麼,這位平時也就敢敲敲邊鼓,真正見真章的時候可不敢亂說話。
倒是三十三年九月石文炳又複位為漢軍正白旗都統,等石文炳順順噹噹的回京之後,烏拉那拉氏的府邸上卻不大平靜,更別提太子的庶福晉李佳氏多震驚了。
烏拉那拉氏很早便許配給了四阿哥胤禛,她是穿越而來的,也了解歷史,上輩子根據書里的情形,石文炳雖然沒死,但是聽說病的不行了,但這一世他活的順順噹噹的,甚至還操練兵馬。李佳氏就更是有些恐懼了,她知道的歷史是石文炳在康熙三十三年過世,接着太子妃的祖父次年也過世了,後世不少人推斷是因為石文炳過世,華善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才過世的。
但現在石文炳穩穩噹噹的不說,華善也好好的,有這倆人撐着,太子妃進門肯定和歷史是不一樣的。
也確實是如此,拜褥事件發生后,石家都着急的不行,這事兒是誰鬧出來的,想捧殺太子的是自己人還是死對頭,總之這並非明智之舉。
原本皇太子在康熙二十九年因為探望康熙表現不佳,還被送了回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在康熙三十三年進行祭祀的時候,安排祭祀程序的人把太子胤扔的拜褥放在了大殿的門檻之內,以此來暗示太子已經長大了,可以為皇帝分擔一些事情了,當安排祭祀的人把這個祭祀的議程給皇帝看時,康熙皇帝下令把太子的拜褥放到門檻之外去,禮部安排祭祀的人是左右為難,康熙三十三年的時候太子胤扔已經都年滿二十了,這在古代那個時候早已經成人了,但是康熙這一舉動似乎是在敲打皇太子。
還好,因為皇太子大婚讓毓慶宮的低迷有了一絲喜氣,在康熙三十四年七月,真珠穿上太子妃的吉服,坐上了轎子。
今天最高興的當屬太子了,他也可憐,這些年難得出宮,一舉一動都在康熙的掌控之下,甚至連女人都極少親近,終於有他的家人要來了。
雖然他不喜歡老大,但是他心裏總歸是羨慕的,親娘在身邊,妻子也有了,女兒也懂事,不像他,倒是真的像孤家寡人了。
滿人成婚都在晚上,大大的禮服套在身上,真珠熱的汗流浹背,好在皇太子大婚,早就清場清好了,她也由女官們攙扶進了毓慶宮。
毓慶宮倒是極為涼快的,真珠也鬆了一口氣,她們的婚事是從六月份就開始忙活了,喇嘛念經,製作器具,六月初七還送了三千兩銀子做大聘,家裏家外忙活的不行,她想雖然她矇著蓋頭看不到外邊的景象,但是這個盛況恐怕是以後都很難見了。
在新房裏的都是皇室宗親還有包衣旗下的一些女官,她靜靜的坐着,等着胤礽過來,新房裏的所有人都基本對她非常好奇。
太子他們了解的比真珠多,畢竟太子從2歲開始就是活着人民群眾的矚目下,但是真珠卻是少見。
這些人有的還和后妃有關係的,那就更關心了,這太子妃若是個好相處的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若是和太子一樣暴脾氣,那後宮也不得安生了。
太子此時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眾人頓時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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