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馬秋吾的霸總愛情
第二天早晨七點二十五,敲門聲準時響起。姚琳琳打開門,馬秋吾手插褲兜站在門前,笑容有點得意:“今早吃什麼?”
“真會掐點兒。”姚琳琳不客氣地吐槽,“所以你負責刷碗。”
她早晨做了紅棗山藥粥,老家寄來的小蘿蔔乾,還簡單炒了個香菇青菜。馬秋吾喝了一口粥,點頭品評:“嗯,不錯,好喝。”
他平常已經習慣了不吃早餐,菜吃的不多,粥喝光了一碗,心滿意足地摸摸肚子,笑眯眯:“哎,舒服多了,我聽說這個粥暖胃啊。”
聽出他話里未盡的語義,姚琳琳撇撇嘴:“碰巧了隨便煮的。”頓了頓忍不住再吐槽,“有錢人混成你這樣也真夠可憐的。”
“別小看我,我其實也會做飯做家務的。”馬秋吾等她吃完,很自然地挽起袖子,端起碗筷去廚房洗,一邊說道,“以前小汝小的時候,經常是我做飯。就是平時忙,一個人不想費事弄罷了。”
“所以老天懲罰你得胃病。”
姚琳琳嘴裏吐槽數落他,心裏卻終究有些不忍,晚上下班經過生鮮超市,拐進去買了個豬肚,一條雞腿,第二天早晨就做個豬肚雞湯,配饅頭小鹹菜。
結果這個傢伙美滋滋喝完,居然還挑剔說超市的肉雞煮湯不好喝,要是用散養草雞肯定味道更好。
“你湊合吧啊,我昨晚九點半才下班,哪裏去買草雞,人家生鮮超市沒關門就不錯了,一大早哪來的功夫燉草雞湯。”姚琳琳挑眉看他,“你有的是錢,幹嗎不去飯店定個早餐,雞湯魚湯想吃什麼沒有,年紀輕輕能把自己搞出來胃病,你都好意思說。”
“費事。”馬秋吾理所當然道,“再說現在可以蹭飯,吃你的又不要錢。”
姚琳琳每每氣得不想理他。
馬秋吾卻笑着逗她:“小面癱,我怎麼覺得你其實沒那麼面癱,年紀輕輕幹嗎整天面無表情的。”像剛才那樣嫌惡瞥他,或者笑一笑,她漂亮的臉蛋上隨便什麼表情都鮮活多了。
姚琳琳想了想:“從小好像就這樣,我是第三胎生的女兒,我娘生了我們三個女孩一直被婆家欺負,生下來就弱,沒奶吃米湯喂大的,發育遲緩,反正小時候一直到上小學前,別人都認為我是傻子,字面意義的,連我娘我姐都認為我有點痴獃。上小學以後,我這樣呆兮兮的不好玩,就沒人欺負捉弄我了。”
馬秋吾老半天不相信,莫名有點心疼。
“真的。”姚琳琳靠着廚房門,看他刷碗,“從小家裏窮,生下來不會吃米湯,要不是三嬸給了一包奶粉,我爹跑到縣城才買到奶瓶,不然大概就養不活了,後來到快兩歲了還不會說話、不會走路,三嬸讓我娘帶我看醫生,說缺鈣、營養不良,差點養不大。”
“……”馬秋吾默默把碗刷乾淨放好,總結一句,“怪不得你這麼瘦,干煸豆角似的。”
“你才幹煸豆角呢!”姚琳琳氣得噘嘴,“明天沒你的飯吃了。”
“別呀。”馬秋吾笑嘻嘻問,“我上班去了,你幹什麼,要不要一起走?”
“不要,我十一點半前到學校就行了。”姚琳琳說。
馬秋吾走後,她收拾了一下屋子,洗洗衣服,十點來鐘有人敲門,從貓眼一看,不認識。姚琳琳就問:“你找誰?找錯了吧。”
“姚小姐您好,馬總讓我來送東西。”對方笑道,“您不記得我了,我是小周,有一次我幫馬總開車……”
姚琳琳想了想,有點印象,便打開門讓他進來,一邊問道:“什麼東西呀?”
“電燉鍋。”小周抱着個大紙箱、手裏還拎着一個袋子進來,介紹道,“日本的牌子,全自動的電砂鍋,燉湯很方便的。”
小周把紙箱打開,給她介紹了一下,說這個燉鍋功能很方便,可以預約,燉煮能保持原汁原味,頭天晚上把東西放進去燉就好。然後把袋子放在餐桌上,“這裏邊是草雞和鴿子,已經收拾好了,您記得放冰箱。”
“這個馬秋吾。”姚琳琳忍不住嘀咕,把人送走了,打開袋子一看,一隻殺好洗凈的老母雞,兩隻鴿子,這人挑吃可真會省事兒。
而小周一出門:哇哇哇馬總金屋藏嬌哎,馬總可真信任我,讓我來送東西……
小周就這麼淪為一個送貨員,隔不久又使喚他送來一次,還有豆漿機和一包乾貨補品。
然而雞湯才吃了沒幾次,十二月中,姚琳琳接到老家電話,說她娘突然病倒,已經送到永城醫院了。
姚琳琳立刻請假動身回家,幾天之後馬秋吾打電話過去,一問,姚琳琳說她娘是心臟問題,要手術。
“是不是趕緊接到滬城來,那邊的醫療條件不大放心吧?”馬秋吾問。
“三叔三嬸讓接過去手術,可能要做支架。”姚琳琳道,”堂姐夫在醫院那邊已經給安排了。”
然後姚二嫂被接過來做手術,姚招娣和姚洪波陪着來的,來了沒幾天姚琳琳就讓大姐姚招娣回去了,人多在這兒也沒用,大姐家裏還有兩個孩子。
有陸楊在醫院照應着,姚洪波忙裏忙外,姚琳琳就專心在她娘病床前照顧。
這麼一耽誤,姚琳琳也就只好把輔導機構的工作辭了,整整在醫院照顧她娘四十多天,期間馬秋吾去探望過一回,病人剛手術,也不好隨便進去,跟姚琳琳說了幾句話,安慰一下。
他擔心會看到一個憔悴疲憊的姑娘,然而小面癱依舊平平淡淡的,從容做事,似乎照顧病人根本不會辛苦。可是馬秋吾卻明顯看着她眼窩一抹青色,人也越發瘦了。
等到她娘出院,心臟做了支架,小心送回老家修養,姚二嫂自己跟江滿笑着說,不是三個女兒和女婿孝順,她這樣的病,擱在農村大概早就埋完了。
“招娣領娣孩子小,這一兩個月,琳琳和洪波照顧我,都累瘦了。”姚二嫂拉着江滿,“她三嬸你說得對,整天說閨女好還是兒子好,不管閨女兒子,孝順的才好,不孝順的什麼都沒用。”
“二嫂你這身體沒事兒,再過幾十年都沒事。”江滿笑着安慰她。
等到姚二嫂出院,也就臨近春節了,姚琳琳陪着回了老家,過完春節才回來,開始重新找工作。
姚二嫂大病一回,對最小且還沒成家的女兒各種不放心,甚至動了想叫她回老家去的念頭,姚志華就跟她說,還有他們這三叔三嬸在呢。
之後江滿就沒再由着姚琳琳,姚志華出面幫她找了一家民辦學校的工作,學校資質很好,地方在主城區沒那麼偏,不過這次是小學,沒有晚自習,工作沒那麼辛苦。
“但是不辛苦也有代價的。”江滿說,“這是我跟你三叔商量的,你總不可能一輩子當代課老師或者輔導班打工,掙錢是一時的,你這麼下去不是長久法子。小學不用上晚自習了,你好好的大學本科文憑,抽時間看書學習,準備考個事業編或者公務員,再不然你還可以考研,你三叔好歹是有點用,哪裏不行他都能幫你。要不想考,真想自己做事業賺錢,你就考慮自己辦個輔導班也行。”
姚琳琳默默聽了三叔三嬸的話。工資從四千八降到三千多,可是三嬸要決定管她,那就絕對是她的福氣。
於是寒假開學,姚琳琳就去新學校上班。新學校離得遠,也不知是姚志華的面子還是學校條件好,還給了姚琳琳一間教職工宿舍,房間小沒有獨立衛浴,可是她一個人住啊,方便還不用房租。
然而對於馬秋吾來說就沒那麼高興了,姚琳琳剛跟他對門住了兩個來月,家常的暖胃早餐剛吃習慣呢,然後照顧病人過個年,還以為終於過完年能回來了,忽然就讓江阿姨把人給弄走了。
姚琳琳回來拿東西,馬秋吾放下手中的事情,自覺來幫她。
“你以後自己好好吃早餐,不然等你老了,渾身都是毛病。”姚琳琳收拾東西的時候說他。
“記得呢,你光數落我,我這陣子真的有吃早餐,你看大冷的天,我最近胃病都沒犯。”馬秋吾道。
姚琳琳有點不信,問他:“怎麼吃的?”
“路上買一點,或者有時候在家溫一杯牛奶。”馬秋吾道,儘管有時候沒胃口,買了早餐大概也放冷丟掉了,“後來我找到公司附近一家粥店,東西還算能入口。”
“你幹嘛不請個保姆算了,再不然你請個鐘點工。”
“我那邊有鐘點工定期來打掃。”馬秋吾說,“我白天幾乎都不在家,不怎麼會來吃,再說家裏就我一個人,請個全職保姆不方便,私人空間問題。”
“你把那個燉鍋拿你那邊去,我搬到宿舍不好做飯,學校有教職工食堂。”姚琳琳跑去廚房把燉鍋端出來,放在餐桌上教他,“傻瓜都會做湯,晚上放進去預約,早晨起來吃就行了。你平常買點兒食材,煮粥也行。”
馬秋吾看了看,點頭答應着。
然後把人送到她新工作的學校,幫她把東西拿進宿舍,自己開車回來,馬秋吾打開對面的門,看着空蕩蕩的屋子,覺得這屋子怎麼這麼空啊。
他隔天晚上打電話給她:“新工作還適應嗎?”
“還行。”姚琳琳說,“不用當班主任,帶兩個班數學,一周算上早自習和輔導課,一共十二節課。”
聊一會兒,各自掛了,各忙各的。偶爾電話短訊聊幾句。
然後一晃又兩三個星期沒見,星期六,馬秋吾一大早打電話問她銀耳粥怎麼煮。
“銀耳用冷水泡兩三個小時,放燉鍋里加冰糖和紅棗,摁鍵自動燉就行了。”姚琳琳說。
馬秋吾一聽:“感冒了?”
姚琳琳:“感冒了。”
“怎麼搞的。”馬秋吾道,“等着,我過去探望一下病號,買葯了嗎,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一個多小時和,馬秋吾來到她宿舍敲門,拎着小籠包和小米粥來的。
“感冒傳染你。”姚琳琳鼻塞,拿餐巾紙堵着鼻子,“你今天不忙?”
“不忙。”馬秋吾回了兩個字,“你怎麼感冒這麼重,請幾天假休息吧。”
“沒事兒,就是個感冒。”
早餐兩份,馬秋吾給她買的小菜包子,自己則是肉包,兩人閑聊吃早餐,呆了會兒,馬秋吾離開回去。
姚琳琳也沒下樓送他,站在宿舍門口看着他下樓,遇上隔壁同事問她:“姚老師,你男朋友啊,好帥。”
“不是。”姚琳琳笑笑說,“是家裏一個大哥。”
再幾個星期後,這個大哥在滬大校園遇到她,問她是打算考研還是考事業編。
“考事業編吧,或者考公務員。”姚琳琳說,“不想再上學了,其實我可笨了,學習很吃力,當初考上大學就夠幸運的了。”
“看起來是不太聰明。”馬秋吾看着她笑,“不過你沒聽人說過嗎,傻人有傻福。”
“你才傻人呢,你傻。”姚琳琳撅嘴,“不鼓勵我你還打擊我,你都不知道我看書看不進去,估計也考不上。”
“考不上就考不上啊,什麼大不了的。這麼當個老師就挺好,再不然你還可以自己開店或者辦輔導班,自己當老闆多自由。”馬秋吾笑道。
兩人並肩,沿着家屬院外側的林蔭道散步說笑走過來,江滿從店裏回來,在後邊遠遠看見了。
“我怎麼覺得,馬秋吾跟我們琳琳越來越熟了呢。”江滿回去跟姚志華說。
姚志華:“管他們呢,兩個都不是小孩子了。”
再到農曆三月中,星期四,下了點小雨。晚上七點多鐘,姚琳琳已經在食堂吃過晚飯,馬秋吾給她發短訊說在學校門口等她。
天有些陰冷,姚琳琳裹緊風衣走出學校大門,路燈下馬秋吾的車就停在路對面,看見她過來便把副駕的門從裏邊推開了。
姚琳琳坐進副駕,見他靠在座位上,臉色有些疲倦的樣子。
“今天怎麼來了?”車裏開着暖氣,姚琳琳噓口氣。
“辦事才回來,順路就來了。”馬秋吾坐起來,發動車子,看看她說,“琳琳,陪我去吃點東西行嗎?”
“現在?”姚琳琳說,“你怎麼還沒吃飯啊,這都馬上八點了,我都吃過了。”
“晚上八點不是正好吃飯嗎,吃過了再陪我吃點兒。”馬秋吾發動車子,自顧自找了家看起來很高檔的飯店,進去點了幾個菜。
“小面癱,其實今天是我生日。”等菜的時候馬秋吾說。
姚琳琳看看他,等服務員送菜來,便點了一碗手擀麵。
這種高檔酒店,其實菜單根本沒有手擀麵,然而顧客就是上帝,服務員答應着出去了。
有點孤獨感,三十二歲的生日,除了一早馬秋汝給他打了個電話,個別記得的朋友或許打個電話、送個禮物,馬長林總是記不得的,楊娟那邊,繼父生病正在住院,她也給忘了。
馬秋吾這個年齡的成熟男人,倒也不會傷春悲秋,坦然跑來捉了姚琳琳陪他過生日。
“沒有禮物給你。”姚琳琳笑嘻嘻道,“你應該早告訴我,好歹買個蛋糕我吃。”
“欠着。”馬秋吾笑,“你欠我一份禮物,我記着呢。”
五月底,姚琳琳考滬城的事業編,沒考上。有點沮喪,馬秋吾跑來找她,也不太在乎她的沮喪,在他看來考不上怎麼了,考上又有什麼好的。
“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說。
他開車,姚琳琳坐在副駕,看着車窗外的高樓林立。
“有什麼新打算?”馬秋吾問。
“新打算啊。”姚琳琳嘴角彎了一下,“打算回老家了,滬城的房價又漲了,你知道嗎?”
房價漲了馬秋吾當然知道,他的新樓盤工地正忙呢,之前頂着資金壓力在這一波降價中捂盤的房子,又給他賺錢了。他就是不明白,這姑娘怎麼就對靠她自己賺錢買房這麼有執念。
實話實說,在馬秋吾看來,房價往後的趨勢,她想在滬城獨立買房,難。
“開什麼玩笑。”馬秋吾說,“回去幹嘛?”
“回去我可以在永城考個公辦學校,我的錢在永城買個房子應該沒問題了。”姚琳琳說,“我娘老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邊,說我都二十七了,回家穩定下來,買房子、找對象,不都很正常嗎。”
“嗯,打算得挺有道理。”馬秋吾勾起嘴角笑笑,徑直把車開進一個小區。
“這兒離你的學校兩公里不到。”馬秋吾停車,帶她進去,姚琳琳看着這小區應該是新的,便問:“這裏不會也是你的樓盤吧?”
“還真不是。”馬秋吾帶着她上了電梯,一邊說道,“去年就開盤了,不過他們老闆跟我挺熟,開發商有一部分捂盤的房子,我春節后拿了兩套。”
他開門,伸手推着她的肩進去,指着笑道:“看看,我這人懶,裝修也不太用心,就交給裝修公司弄了,你看看喜不喜歡,有什麼要改動添置的。”
“什麼意思?”姚琳琳問。
“我昨天已經搬過來了。”馬秋吾沒回答,卻掏出鑰匙,打開對面的門讓她看,“琳琳,你搬出來吧,不然我一個人住這兒,沒人管沒人問的,太可憐了。”
姚琳琳走到陽台,看着下邊,半天才說:“你搬到這兒幹嘛,之前住得好好的。”
“琳琳,我三十二了,比你大了五歲,沒有不良嗜好,偶爾應酬抽煙喝酒,但是沒有癮,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戒,保證不嫖不賭,身體健康有一點小胃病,反正就是個有點複雜但是不壞的老男人,家庭也有點複雜,一邊管我爸一邊還得管我媽和繼父,不過我不會讓你多去煩心,所以……”
他頓了頓,從身後伸手擁住她,“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姚琳琳老半天沒作聲,看着遠處鱗次櫛比的城市,她不回答,馬秋吾也不催她,就靜靜擁着她。
“馬秋吾,”姚琳琳叫着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這人多討厭,我真有打算回老家,因為……”她停下來,嘴角彎彎,“因為我喜歡你,可是我不想曖昧下去。你這樣一個人,對於我來說太難把握,我又不確定你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嗯,我討厭,我的錯。”馬秋吾無聲地咧開嘴笑,順勢合攏雙手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肩上,貼着她的側臉低低地笑道,“還有一種人更討厭,剛表白成功,就想着結婚了,你說討不討厭?一把年紀了,有點着急,遇到一個想跟她成家立業的人,一旦到手,就一天也不想等了。”
“這個是真討厭。”姚琳琳沒回頭,笑容在臉上溢開,“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哪有這麼著急的,起碼等個一兩年吧。”
“一兩年啊。”馬秋吾說,“考驗期有點長,那你下午先搬過來,就近考察。”
他擁着她,沐浴着五月明媚的陽光,對的時間遇上一個合適的人,人生如此,時光多麼美好。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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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這是我目前為止寫得最長的一個文,也是寫得最順的一個文,因為你們總是在鼓勵我幫助我,真心說一聲謝謝!謝謝親愛的們。
接下來會稍事休息,開始準備新文。作者是個上班黨,工作很忙,但是坑品很好,為了確保開坑日更,會努力存稿。
專欄接檔的兩個存稿文《民國老祖宗》和《暴富女王》,有興趣點進專欄收一收吧,坑品好的作者你值得擁有。
《民國老祖宗》文案:簡敏參觀馮家大院的時候罵了句不肖子孫,腳一崴摔倒穿進民國,成了大院裏高高在上的馮家老太太。在把追求愛情自由而逃家的孫女捉回來之前,她決定先把養外室的三兒子打一頓。當然,打人的事情不必她親自動手,老祖宗端坐正堂:“來呀,家法伺候!”
老祖宗專治渣男,包治包效,專治各種不服。
《暴富女王》文案:徐年忽然生了某種“怪病”,腦子裏定期有個聲音給她讀數字,還挺有規律的,每天一次,每次三遍,整得跟英語聽力考試似的。
煩不勝煩之下她用最新聽到的數字買了張彩票,中獎了,不多,一千二百萬,差點把她砸暈了。於是她決定……悄悄地藏起來,誰也不說。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異能神馬都是浮雲,一家人雞飛狗跳、雞毛蒜皮的生活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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