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涼王破的哥哥(4)

被天涼王破的哥哥(4)

空氣中的氣氛凝滯。

這幾乎是當面打臉的話刀璽還沒有生氣,王衡先憤怒了。

他往前蹦跳一步就指着對方的鼻子就破口大罵:“呵呵,李寧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帶我妹妹過來玩管你屁事!自作多情你還眼瞎么,沒看到她身邊帶着伴么?你臉是有這麼————大嗎?!”他誇張的比畫了個大圓。

惡魔妹妹怕歸怕。

都是姓王的還是一家,在這種地方打王爾玉臉就是打王家的臉。

間接就是打他王衡的臉!

在討厭這種優秀隔壁家孩子的人群中,王衡尤其特別的討厭李寧遠。而且對方在地理位置的住址上還真是他隔壁家的孩子,距離這麼近不說,更倒霉的他們還是同齡人,從小他們兩個就是天然的優等和劣質的對照組。

周邊家長訓斥孩子的時候都捎帶他們。

比如:“別學老王家的那個王衡一樣怎麼怎麼,多學學隔壁李家的李寧遠什麼什麼。還有不準跟壞孩子王衡玩,多跟好孩子李寧遠接觸。”

諸如類似的對比多不勝數。

仇就此結下。

不管是得到消息追着他過來了的還是真的無意遇見的,現在王爾玉帶着伴過來,王衡反駁李寧遠自作多情,就顯得他剛才先發制人的呵斥很尷尬了。

旁人不知道兩人有什麼糾葛。

在眾人看來,王爾玉帶着一個漂亮的玩物過來玩,李寧遠剛才莫名的呵斥就站不住腳。他內心也感覺有些丟分,剛才也是突然看到很煩的人出現一時衝動口語快。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再跟王家這對兄妹有什麼牽扯,更加不想一直站在這裏跟他們口頭上廢話被周圍人看笑話。

直接冷聲道:“讓開!”

王衡跟螃蟹般叉腰站在中間一副我就不讓道你拿我怎麼樣的架勢,鼻孔朝天的冷哼:“哈,笑話,憑什麼我給你讓道,要讓也是你給小爺我讓!”

這裏是剛入門的走廊。

有段空間狹長只能容納三人並排行走的通道。兩行人正面相遇按照潛規則一般都是比拼背後的實力和自身的身價,勢弱的給勢強的主動讓道。不分上下又不對付的可以先互相問候一下對方的祖宗然後再抬高下巴擦肩而過。

會所主人不允許鬧事。

當然在外面打死人都隨意,但在他的地盤不可以鬧事。不過只是小吵小鬧的還是允許的,上升到動手或鬧大了就是不給面子了。能開的起專門針對這些紈絝的會所還收這麼高的年費,會所主人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也不一般。

目前王衡這種隔三差五就吵一架的就在允許範圍內。

李寧遠皺眉。

王爾玉佔了一個身位,王衡叉腰劈腿的佔了一個半,還剩一點通道,不過要橫着身子貼着牆慢慢挪才能過去。這樣做比站在這裏被看笑話更丟人!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跟王衡這樣的混賬紈絝是說不通的,臉皮也沒對方厚。他今天但凡因為嫌棄麻煩退讓了,在這裏混的大多數紈絝天然就討厭他這個不合群又出類拔萃的異類,肯定樂意免費宣傳,不出明天他的‘敗績’就會跨圈子傳遍!他也是要臉的!

這時。

和李寧遠一起過來的青年把目光從刀璽帶進來的人身上轉移開視線,他看向王衡微笑着說道:“阿衡,今天就看在我面子上算了,嗯?”頓了下又說了句:“你不是一直想和若若玩么,我今天讓她陪你一天可好?”

王衡眼睛一亮。

會所也有招聘的員工,男女都有,個頂個的漂亮。會員自己帶進來的伴隨便怎麼玩都無所謂,其他的就要講究你情我願。壞規矩鬧不好會結仇就不划算了,能在這裏玩的都是有身份的。

王衡很喜歡這裏叫若若的服務員。

他剛想點頭隨即感受到惡魔的視線,又使勁搖頭:“不,不了。我最近打算清心寡欲忘卻紅塵來修身養性。”還盡量擺出一副忘卻凡塵的高人范。

這是騙鬼呢。

清心寡欲還來這紅塵場所玩?

逗!

調和的這個青年叫白朮,這家會所的主人。

王衡看了眼刀璽。

按照他的想法現在面子和裡子都已經得到了,見好就收。要是真的硬肛下去就是他不識趣了,事後被會所主人拉黑都是小事,玩樂的地方又不是只有這麼一處,要是同時得罪了李家和白家王父能把他的皮給扒了!

就是他不敢直接做惡魔妹妹的主。

刀璽走過去。

在李寧遠身前一步遠的地方停止。

這裏先說個別的。

李寧遠,本世界男主。

他同時也是王爾玉愛之瘋狂的男人。小時候的王爾玉之所以會同意出國並不是因為姑媽的邀請和王父的不喜才去的,是因為李寧遠也在國外。放棄名校轉回國內的大學讀研究生也是因為李寧遠在外修行結束準備回國發展。

刀璽寄宿的原身王爾玉。

同時也是本世界最大的惡毒女配。

王家兄妹,王衡搞事的跟男主搶女主,王爾玉作死的屢屢傷害女主試圖搶奪男主的心。兩人在搞事和作死中反覆橫跳,男主煩悶就讓王家涼破了。

具體的狗血劇情可以自行看兩本古早言情文來了解。

類型:高冷霸總x小白花

言歸正傳。

刀璽和男主站在一起,她加上高跟鞋目前總身高有185左右,男主的身高只有180,因為鞋子的差距縮短了2cm,不過在視覺上還是刀璽佔優勢。

位置也比較微妙。

這個會所在上面那層有正經的營生,招攬的也是普通的顧客,正門開在街道的另外一邊。這邊的大門實則是後門,真正的娛樂場所實則在地下室。

所以走廊即使白天也開着燈。

現在兩人的站位,刀璽的頭頂有一盞暖光燈給她打光,李寧遠則站在陰暗面身披暮影。身高和站位,兩者相加天然就給刀璽增加了分上風優勢。

“我以前纏着你,是因為想找你合作。”

刀璽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句。

周圍的人群又開始騷動私語着。剛才王衡反駁李寧遠自作多情,其實也有部分人相信李寧遠的話。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出身好,長得好,比起同齡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王衡,和李寧遠的上進來做對比真是天差地別。

一個女人,喜歡優秀的男人很正常。

李寧遠張嘴就想反駁:“你...”

刀璽打斷他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和我合作,那就只能說聲很遺憾了。”她這話直接把所謂的男女情愛轉化為商業接洽的執着。

君不見那些跑項目的人有幾個是性格清高孤傲的,這樣的人除非實力強大到別人不得不跪舔,不然還真的活不下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幾乎每個人在看中目標的時候就會化身牛皮糖,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李寧遠保持沉默。

雖然王爾玉歪曲事實真相,但他們之間的糾葛大多都發生在國外。別說這裏的人了,他猜估計連王衡這個親哥哥都不知道。他要是為了痛快把王爾玉牛皮糖纏着他的事情都抖落出來反而顯得自己人品狹隘,乾脆沉默不語。

刀璽也沒有乘勝追擊。

她把轉移視線轉移到白朮身上,道:“白少,比起無期限等一個所謂的半成品(看了眼李寧遠)...”頓了下再次接着道:“我這裏有完全的成品。”

李寧遠和白朮神色都變了。

白朮身為這裏的主人出現在這裏很正常,李寧遠這個上進的富二代之所以出現在紈絝聚集地中就是過來找白朮談一樁生意。剛才他們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口頭合約,現在白朮就是準備一起過去看看李寧遠研發的那個半成品。

只要覺得有利他就可以投資。

李家是地產商發家,李寧遠卻對這個行業沒多大的興趣。他分析了未來趨勢的變化想轉型,就是李父不理解也不支持,所以才私下裏找白朮。

白朮這個人。

比較有趣的是他雖然姓白,但家裏卻是涉黑的。大概是在腥風血雨的大海中拼殺漂泊累了,也有上面改變了方針,白家最近正在努力的洗白上岸。

所以才打算和李寧遠合作。

白朮眯起眼睛。

王爾玉這個人他不太了解,直到剛才唯一的印象就是來自閑聊時李寧遠順嘴提的一句被個很煩的女人纏上了。現在看來,事情背後還另有一面。

他雖然喜歡男人,但對女人的也不陌生。

這個女人在看李寧遠的時候一丁點男歡女愛的情緒都沒有。而且並不是偽裝,她從頭到尾眼裏都只有淡淡的疏離,這是對認識卻不熟的人的眼神。

兩個人誰真誰假無所謂。

也不想較真。

白朮唯一感興趣的是刀璽說的那個完成品。

要是真的話,會掀起一場改革。

刀璽遞出一張名片,用一種熱情卻不諂媚的語氣說道:“白少爺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聯繫我,另外我明天還要上學,周六周日才有空。”

這次白朮主動讓位。

李寧遠站在原地,刀璽和王衡從另外半邊擦肩而過。

走了兩步刀璽突然站定。

冷眸的看着白朮,語氣冰冷:“你壞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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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道系妹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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