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嫡女無德(一)
白清清走了進來。
“姐姐不盛酒力,就早早得回了,娘親不會怪罪我吧?”雲染問道。
“不會,姐姐放心,娘親疼愛姐姐勝過我,怎會怪罪。”白清清說。
。雲染說道“那就好,我有累了,就不招待妹妹了,妹妹回吧。”說完就靠在床邊閉上了眼睛。
白清清瞪了一眼玲兒就走了。
白清清走後,雲染對玲兒說道“你也去歇着吧!”
玲兒去了外屋。
雲染從床上坐起,心裏發苦,這男主太子還是被得罪了,就算太子今晚沒有毀婚,可自己同樣衣衫不整得出現在太子房間,他明日也會毀婚,被太子毀婚的人同樣也是無德,還有原主的母親是皇上的乾妹妹公主,可原主並沒有受到皇上的一句關心,那也就是說皇上對這個功臣之女的乾妹子只是表面好。
“系統,系統……?這貨一到關鍵又沒聲了,”雲染暗罵了一聲。
雲染下了床,腳底的疼痛讓她“撕!”了一聲,她從窗戶悄悄地爬了出來,順着原路躲着家丁向太子的房間一點一點挪去。
到了太子屋外,她怕院裏人看見她,大着膽子剛爬上窗戶,一個不小么就“咚”了一聲跌了進去。
“別動,”一把明晃晃的刀刷一下就架在了雲染的脖子上。
雲染抬頭一看連忙跪下祈求道:“殿下擾命,臣女是來請罪的。”
李承輕咳了一聲,旁邊的黑衣侍衛才收起了刀。
雲染暗中鬆了口氣忙回道:“太子殿下恕罪,臣女白雲染因今晚誤食藥酒,行為不正,擾殿下清夢,肯請殿下恕罪。”說完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
“行了,你說你叫白雲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叫這個名的?”上方傳來太子的說話聲。
“回殿下,臣女從出生就叫這個名。”雲染說道。
“你回去吧!本宮不會怪罪,“夜”你送她回去。”說完轉身進了內室。
叫夜的黑衣侍衛抓起雲染肩膀飛出窗外,一個跳躍就把雲染送回了她的房間。
雲染也累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小姐你快起來,太子殿下要回宮了。”丫環玲兒焦急的叫道。
“回就回吧!人家本來就住在宮裏。”說完雲染又鑽了被窩。
“可夫人和老爺二小姐,大少爺都去送了,我們不去,真的好嗎?”玲兒不死心的說道。
雲染蹭一下就就從床上起來了,衣服道還好說整理整理就行,可鏡子前這雞窩頭咋弄。
玲兒手忙腳亂得開始梳。
雲染從玲兒手中搶過梳子幾下子梳起了一個高馬尾,拿起桌上的蝴蝶釵一別,又在房間裏找了條紅布條順着腰一纏,使原來身着的羅裙的雲染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主朴兩人來到前院,果然看見白決和王氏,白清清,白空寒他們侯在那裏。
白決看着雲染“哼!”了一聲。
雲染看了一眼這便宜渣爹,她站在他們身後,不一會兒太子李承種隨從走了出來,他和白決含萱了幾句就坐上轎子走了,比起一直往前擠的白清清,雲染一直站在他們身後充當背景扳。
風韻猶存的王氏轉過身來笑吟吟地對白決說道:“雲兒昨日吃酒太多,都是我這作娘的沒看住,險些誤了送殿下的正事,老爺你看雲兒也來了,你的氣也該消消了。”
“看在你娘為你求情的份上,去祠堂跪上一個時辰,不許吃早飯。”白決說道。
雲染知道了,這王氏和白決是變着法的不讓我好過。
雲染跪在祠堂里心裏盤算着對策,到了中午才從祠堂里出來,看着桌上冷餿餿飯菜趴在玲兒的耳邊悄悄嘀咕了幾聲,交給玲兒一個藥丸。才拔拉起了飯菜。
這天丫環玲兒去了后廚,她把藥丸交給蘇嬤嬤按雲染交待她的原話對蘇嬤嬤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萬一有什麼不好的事,你吃了它說不定到時有用呢。”說完玲兒就走了。
蘇嬤嬤看了一看玲兒把藥丸包好揣在身上。
原來蘇嬤嬤是白空寒的奶娘,王氏雖然把白空寒帶了回來,但終究不是自己生的,便把他丟給了蘇嬤嬤,時間一長王氏見白空寒對蘇嬤嬤比對自己親近,便把她打發到廚房了,蘇嬤嬤也知道白空寒的身世,在原著里她被王氏後來陷害偷東西,趕出了白家,王氏把凃了毒藥送給蘇嬤嬤做盤纏,她出了城就死了,被陷害偷東西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姐姐快看我給你那什麼好東西了?”白清清說著走了進來交給雲染一盒胭脂。
雲染接過笑着說道:“果然是好東西,那就謝過妹妹了。”
“好說,好說”白清清回道。
白清清走後,雲染拿起胭脂弄了一點點摸在腿肚子上,到了晚上雲染的腿肚子那裏一片青紫。
原來後天是皇上壽辰,白清清送來的胭脂是想毀了自己的臉。
可自己目前無權無勢,就算躲過了這茬,還會有下一撥。
雲染拿起了筆把臉塗成了青色,把剛進門的玲兒還嚇了一跳。
“小姐你臉怎麼了,沒事,可能吃叉了東西,過兩天就好了,說完帶上面沙。”
雲染本想把這事告訴玲兒,可她太單純了怕到時在壞事。
“哦!小姐,你知道嗎?蘇嬤嬤偷了二小姐的手飾還藏在自己的房間裏,被發現了,老爺要把她趕出去,大少爺求情都沒用,最後還是夫人求着老爺打算把她送走。”
雲染笑着摸了摸玲兒的頭說道:“你放么把,她是娘親身邊的老人了,娘會保護她的。”
到了半夜系統嚷嚷道:“你又拿走了一顆藥丸,你啥時候見男主啊!”
“不是拿,是買,見男主快了,進了宮就見到了,我還要讓皇上當眾宣佈我們馬上成婚。”說完雲染就睡著了。
無論系統怎麼叫雲染都沒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