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五章 安諾的請求和Archer的請求
“任務?”
遠坂凜發現了盲點。
她皺起了眉毛,有些狐疑的打量了兩眼這個在這次聖杯戰爭之中,一直都沉默寡言的為自己效力的從者。
“什麼任務?”
這事她可沒聽說過。
“啊,這個.”
Archer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
他剛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Saber安諾還有衛宮士郎的身上了,沒在意被問到了什麼問題,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帶着任務現界的從者?”
安諾和項安一起抬起了頭,向著Archer看了一眼。
嗯.
如果說從者是帶着任務現界的話,這個說法其實對所有的從者都是成立。
畢竟沒有從者是無緣無故被召喚的,被魔術師召喚的從者需要協助魔術師完成包括聖杯戰爭在內的任務,而像是在特異點之中被召喚的從者,則是都帶着抑止力的指令。
聖杯戰爭現在已經被取締,那麼,Archer所攜帶的任務,就很值得琢磨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沉默之後,項安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頭緒也不想管,安諾倒是若有所思。
抑止力派發任務其實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派發,更不會說讓隨便一個被記錄在英靈座上的英靈去完成任務,要不然會鬧出不少的笑話,就比如說如果不列顛出現特異點的話,難不成抑止力會派遣亞瑟王去親手毀滅自己的國家嗎?
這樣的可能性是真實存在的,所以看上去有些滑稽。
所以,抑止力需要一批,能夠為自己幹活的人,以應對不同的情況。
作為根源之絲的分化個體,雖然早已融入了靈長類的歷史之中,但仍然具備一些奇特的性質,就比如對【獸】,也就是Beast的感知能力,所以理所當然,包括恩奇都在內的八位anno,都是抑止力的金牌打手,而除了八位anno之外,抑止力還有着數量不少的其他馬仔,方便自己派發任務去解決一些麻煩的,帶有威脅的事情。
這類的從者被稱為——【代行者】。
這個從者也是這個情況嗎?代行者?
安諾多看了一眼紅色的Archer。
嗯.如果聖杯戰爭出現了異狀的話,倒也確實會派遣代行者過來,但.
自己和項安都已經來了,雖說是聖杯戰爭的正常召喚沒有被指定一些任務,卻還是派遣了新的代行者,難道是為了應對其他情況?
——嗯?
不對。
這次聖杯戰爭,就算撇除大小聖杯被污染,聖杯戰爭系統即將被取締的異常情況——好像,還有其他的“異常”來着。
不止如此,這個“異常”,好像還是自己親手
安諾僵硬的臉抽搐了一下。
衛宮士郎,亞從者,這不就是非常明顯的,需要被解決掉的異常嗎.
“方便過來一下嗎。”
“遠坂家主,可以允許您的從者和我進行簡短的談話嗎。”
安諾主動起身,拍了拍衛宮士郎的肩膀之後,走向了Archer,對着這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從者說道,同時也和遠坂凜打了個招呼。
“唉?啊好的。”
遠坂凜愣了一下,趕緊點了兩下頭。
反正現在最基本的,六騎從者不能退場,避免小聖杯,也就是伊莉雅再出現異狀,有這個的前提下想要聊一聊還是沒問題的。
Archer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那麼,御主,我和Saber先生去那邊聊一下。”
兩騎從者走到了一間靜室之中。
“你應該是代行者吧。”
安諾沒有說廢話,直接對着Archer問道。
“啊?啊這個”
Archer剛咽了口口水,聽見安諾的話之後直接被嗆了一下。
您——這就直接問出來了???
“不要緊張,在英靈座上,我也一樣是一位代行者,只不過這次是被正常的在聖杯戰爭之中召喚出來而已。”
“你這次從那邊得到的任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清理掉士郎那孩子吧。”
安諾儘可能的露出了一個類似於微笑的表情,坐在了椅子上,看着Archer。
“清理掉——違規出現的亞從者,Saber衛宮士郎。”
Archer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着安諾沉默了一會,坐到了他的對面抱起了胸。
“您是根據什麼得到的這個答案呢?”
他沒有承認,而是反問了一句。
“.因為你的任務沒有完成,而這次聖杯戰爭之中,除了最終一定要被解體的大聖杯之外,最大的異常不就是一個規則之外的亞從者出現了嗎。”
“原來如此,確實是合理的推測呢.所以Saber,你要阻止我嗎?”
“既然同為代行者,你應該也知道,這樣的存在一般來說是不會被允許的。”
Archer攤了攤手,看着安諾將自己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安諾嘆了口氣,雙手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那孩子現在的情況實際上也是我當初的無奈之舉,畢竟他被從廢墟之下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
“以我當時的靈基,我基本上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當時我面前唯一的選擇就是付出自己的靈基去救下這個孩子亞從者,確實是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啊。”
Archer緊了緊自己的拳頭。
這話的意思,莫非是.
“我不會阻止你。”
安諾抬起頭,認真的說道。
“但在那之前,等解決掉了聖杯的問題之後,你能否給我留出一定的時間。”
“我會說服那孩子放棄掉自己亞從者的靈基,並且我會想辦法留住他的生命。”
“或許是因為他一直在追求着十全十美的結局,我也受到了些許的感染吧,可以嗎?”
安諾沒說太多話,只是給出了一個請求。
“.這樣嗎。”
這就是.白騎士嗎。
Archer想起了自己記憶之中的那個,金色頭髮的少女,抿了抿嘴。
在這次的聖杯戰爭見到安諾之前,他對這位白騎士的印象,僅存在於那位少女口中的描述。
直到現在,眼見為實,Archer才再次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這就是——白騎士啊。
“我明白了,我會給你留出時間的。”
“但我也有一個請求,Saber,安諾先生,您能聽我講一下嗎。”
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Archer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