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危險情形
第二百四十九章危險情形
場中的情形已經變得極端的緊張,三人一個看着一個,臉上都『露』出了凝重。
奧羅塞站立在地,一槍對着天舒橫掃過去,力道強橫,旁邊的鬼狂同樣也是出手,爪法凌厲,直取天舒面門。
而天舒自己也是絲毫不懼,一招太極劍法之中的如封似閉就將整個身體都包裹在劍光之中,讓奧羅塞和鬼狂的攻擊絲毫無法進入分毫。
“啊。”鬼狂見此情形,口中長嘶一聲,雙爪飛舞,攻勢又增,勢必想要在天舒那天衣無縫的防守之中尋找到一個缺口。
看到這鬼狂是真的不殺天舒誓不罷休了。
天舒眼中同樣充斥着寒芒,他並不排斥這種爭權奪利,畢竟許多東西,要是不爭,那本該屬於自己的都得不到,萬物自要爭上游,但是萬事萬物總是要有一個尺度,比如鬼狂這種欺師滅祖的行為明顯是大大的在尺度之外了,這樣的人在天舒看來,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更別說此時的鬼狂已經淪為教廷鷹犬,以他此時的武功,不知道會對華夏造成多大的傷害呢。
所以,天舒出手再不留情,雙腿一蹬,直接往後跳出了三米,離開了兩人的攻擊範圍,而奧羅塞和鬼狂,以為天舒要逃走,也同時追擊而上。
而天舒腳上站定之後,飛身躍起,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過來,在空中揮出一道道劍光,發出一陣陣殺機,直取鬼狂的面門。
“兵兵兵。”鬼狂連續抵擋了數劍,一件比一件快,即便他的爪法本身就擅長速度,都有一種跟不上的感覺,因為天舒此時用的是快劍,急速之劍。
這種劍法摒棄了力量的重要,只求速度,將速度發揮到極致,所以,在一瞬間,鬼狂就感到眼前這道道劍光,如同大雨臨盆,從天際突襲過來。
這套劍法一般來說,只是快,唯快不破,一下子將鬼狂的陣腳給打『亂』了,雖然,這套劍法的攻擊力不大,但是天舒手中的可是赤霄劍,一柄傳承日久的神劍,單單鋒芒便可以吹『毛』斷髮,單單此便已經補充了不足的攻擊力,更何況其中還有一股自然的下墜力道在其中。
一個失神,鬼狂的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口,而且每一道都隱隱可見其中森冷的白骨。
但是此時天舒所藉助的下墜力道也幾乎要到了盡頭,他腰部一扭,整個人就往右邊一偏,令得鬼狂來不及追擊。
一劍抓地,劍身半折,如同彈簧一般,發出一道反斥之力,天舒正要藉助這道反斥之力,再度騰空而起。
而在此時,卻是一把藍『色』長槍撲面而來,想要擊殺天舒。
天舒一見,整個身體竟然如同蛇一般,瞬間收縮,好巧不巧的躲過了這霸道絕倫的一槍。
奧羅塞本身以為這一槍必然足以竟全功,但是沒想到卻被天舒躲過,看到天舒使用的招式,不由的**說道:“這是印度秘傳瑜伽術?”
華夏,印度,希臘,這三個地方已然成為天下武學三大發源地,印度的瑜伽術同樣是可以堪比希臘角斗術的絕代武學,一般來說,修鍊了其中一國之武學,那根本不會修鍊其他國度的武學,因為這三個傳承之武學就是博大精深,人窮盡一生都學不完,根本沒有精力在涉足其他。
但是此時天舒再次給他帶來了震撼,即便他已經被眼前這個年輕的華夏青年震驚了數次,甚至已經處於麻木的階段,但是此時,他的心靈還是有些震顫。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對於武學是同樣適用,奧羅塞雖然沒有修鍊過這套瑜伽術,但是他眼力何等高超,自然是知道天舒修鍊這套瑜伽術已經修鍊到了化境,高明到了極點,不然,也不可能反應如此快,能夠在一瞬間收縮,躲過他的神槍。
他一失神,天舒卻找到了機會,在空中,身體一個傾斜,如同風中的神祗一般,旋轉開來,對着這奧羅塞就是一腿,這一腿,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一腳踢在了奧羅塞的身上,頓時,奧羅塞被踢翻了出去。
輕輕落地,鬼狂在這個時候卻已經攻擊上來了,天舒一劍起,頓時哐當一聲,和鬼狂的銀魔一碰,而此時天舒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譏諷的笑意,鬼狂一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然,下一刻,他發現自己竟然抽不出自己的銀魔了,因為赤宵劍正好杵在了銀魔爪子兩爪之間,一時之間,鬼狂根本無法將手中的利爪抽出來。
“金剛之怒。”天舒乘着鬼狂詫異的一剎那,另外一隻手忽然變招,翻手成掌,掌法剛烈,卻是如同金剛臨世,卻是少林至高絕學,大力金剛掌。
天舒對其連續三個重擊,第一擊硬是將鬼狂格擋的左手格開,第二掌和第三掌完全的打在了鬼狂的身上,頓時鬼狂身上咔嚓咔嚓聲音響起,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
橫劍,用手輕輕的撫『摸』劍身,一陣劍鳴之聲響起,天舒的心卻是極端的冷靜,他不是聖人,卻也不是殺人狂魔,他並不喜歡殺人,但是今天殺眼前這兩個人,卻絲毫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特別是對於鬼狂,要說奧羅塞,和其敵對,還可以理解為個人理念的不同,而鬼狂,完全可以將其形容為一個畜生,披着人皮的白眼狼。
據天舒所知,這鬼狂是原先那個門主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代門主收養回來的孤兒,除了沒有傳給這鬼狂門主之位外,幾乎待遇都和其師兄一般,但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那位上任門主去世之後沒多久,鬼狂就做了這樣天怒人怨之事,對於這樣的人,天舒絕對不會姑息。
“殺。”天舒周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殺氣,整個氣場之中猶如地獄血海一般噴『射』而出,這是天舒在外數年積累出的殺氣,不過這幾年,他已經能夠將這些殺氣收放自如,無法影響他的身心,此時散發出來,卻將那鬼狂給驚住了。
他也是遊離在生死邊上的人物,感受到天舒的氣勢,只感覺手上哆嗦,他雖然是武道高手,但是和其他人相比,他更怕死,不然也不會躲藏在教廷,一躲就是二十年,現在他在地上,還來不及起來,他知道,只要他一動,對方一定會過來給他狠狠的一擊。
而另外一邊,奧羅塞也拄着手中長槍搖搖晃晃的起來,剛才天舒那一腿的確也令得他受了重擊,雖然不至於令其失去戰鬥力,但是五臟六腑卻也受到了強烈的震『盪』,一時之間卻也調整不過來,自保都未必能夠,更別說過來救鬼狂了。
看着天舒往自己這邊移動,鬼狂直坐着往後退,臉上儘是惶恐。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清亮的聲音傳來:‘天舒,你們在幹什麼。”
天舒所在的位置其實是他房子後面不遠的一個小樹林,這裏地處偏僻,倒是沒什麼人來,天舒也是故意將人引來的,但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從林邊出現的女子身穿黑『色』職業套裝,秀麗的臉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睛,看上去極有知『性』的美感,卻是江秋雁。
天舒和江秋雁倒是很久未見,這一次,天舒擺出這麼大的計劃,自然也少不了江家的參與,所以,江秋雁卻也是到了。
這個時候,天舒才想起來,今天似乎和江秋雁約好了去吃飯的,但是剛剛下班,就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又發生了現在的激戰,天舒竟然將這事情給忘了。
現在這種情形,定然是江秋雁呼不到天舒,而到這裏來找人來了。
天舒定了一下,那鬼狂卻發現機會來了,這女子明顯是和天舒是認識的,說不定關係還想當不錯,甚至是情侶關係,郎才女貌,卻也十分的般配啊,如果將之挾持在手中,何愁天舒不妥協。
所以,在第一時間,他便是計上心頭,往江秋雁那而去,只要在天舒趕到之前將江秋雁弄到手上,他何愁無法逃生呢。
他左手一爪抓出,想要將江秋雁抓起,但是此時江秋雁也感應到情況不對了,在鬼狂的爪子來到的同時,反『射』『性』的身體一個閃躲,這個時候,她修鍊了數年的瑜伽頓時起了作用。
在閃躲的時候,她身體就是一個收縮,將她本應該還在鬼狂爪下的身體又再度偏移了一些,鬼狂頓時抓了一個空,只是拉扯到江秋雁的一截袖子。
當然,這也和鬼狂掉以輕心有關,他是用的左手,也就是那一隻沒帶着銀魔的手,為的是不讓江秋雁受傷。
但是沒想到,還是一場空,他哪裏想到這樣一個女孩竟然精通天下最強柔體,瑜伽術呢。
而在此時,天舒卻已經到了跟前,同時那奧羅塞也抓住時機,到來了,對着天舒奮起就是一槍,而天舒則是回身一點,點在了奧羅塞的槍上。
兩人來回交鋒數次,雖然奧羅塞有些應接不暇,但是卻還是成功了拖延了天舒幾分。
“該死。”天舒再度將奧羅塞『逼』退之後,又直撲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