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妾
“怎麼,難道我想做什麼還要和你商討嗎。你好大的膽子啊,現在連本尊的事情你都敢管了!”葉凡裝作有些發怒的樣子,厲聲問道。
白鈺顯然是被嚇得不清:“不敢不敢,白鈺知錯了,還請義父不要怪罪。”
“行了,忙你自己的去吧,本尊還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在洞府內好好休息吧。另外,我的第八房美妾
就賜給你了。”葉凡說道。
其實,白鈺早就惦記上陰煞老魔的第八房美妾了,只是一直礙於陰煞老魔的淫威,不敢有什麼出格的小動作。這件事情,就連陳武煉都知道了。
葉凡在這兒耍了一個心眼兒,讓他們父子二人因為一個小妾產生矛盾,說不定還能讓他們內訌呢。
白鈺簡直感激的五體投地,恨不得把葉凡當成他的親爹來供奉,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肌膚嫩的都能掐出來水,現在終於是屬於他的了。十分恭敬的說道:“義父大恩,白鈺無以為報,只能為義父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我的兒啊,只要你能為我忠心耿耿的辦事,別說是一個小妾,就算是天仙,為父也會為你想想辦法的。”葉凡覺得好笑,一直在強忍着,差點就露餡了。
“白鈺謹記。”
葉凡離開了這個破地方,拍了拍胸口,道:“好險好險,差點就比識破了。”
陰煞老魔隨時都有回來的可能,估計他發現自己的洞府被葉凡糟蹋成那個樣子,暴怒起來,讓葉凡死個十次八次都不夠他解氣的。
這次來到魔障山脈的收穫頗豐,也算是對郡守事件的一個回敬了。葉凡也對這次出行頗為滿意,彷彿已經看到了陰煞老魔暴跳如雷的場景。
不過半天的時間,葉凡就已經回到了雲武郡城,到達雲武學宮之後,便開始潛心的修心。而且耽誤不得片刻,他體內的藥力充盈的快要把經脈憋碎了,如果不能及時的消化,不但不會有所進益,反而會受到藥力的猛衝,反受其害。
無盡的藥力被氣府煉化,滋養着軀體的血肉根骨,或是源源不斷的生命精氣。
三日後,葉凡吐出了一口濁氣,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體力充盈,似乎有用不盡的氣力,喃喃道:“元化巔峰!”
藥力並沒有完全的被他消耗殆盡,而是還保留着一小部分。
剩下的這一部分藥力,是為了煉化烏龍獸精做準備的。
烏龍山,在茫茫的大山中,有一種很厲害的妖獸,那就是“烏龍”,烏龍並非是真正的烏龍,而是一種通體烏黑的虺蟲,傳說,虺蟲可以用五百年的時間,轉化成蛟。
這不是子虛烏有的傳說,虯確實屬於“蛟龍之屬”,它們族類修鍊的終極形態,便是蛟龍。
而葉凡手中的烏龍獸精,便是領主級別的烏龍全部的精魄煉化成的,如果煉化它,可以大幅度的增強軀體的強橫,皮肉和根骨都會變得和領主烏龍一般堅韌,尋常的刀槍根本傷不了絲毫。
而是,葉凡要的不單單是如此,他要衝擊元盛境界。畢竟這次的魔障山門之行,惹怒了陰煞老魔這個老東西,為了防止他瘋狂的報復,葉凡就算不能反擊,也要有自保的手段才行。
元盛境界已經勢在必行了,不能再耽擱下去。
此時,門外有人,葉凡起身相迎,是趙可欣。朱唇輕啟,道:“師父讓我來告訴你,你父母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們都安然無恙,我已經把他們送到了原陽縣的家中。”
之前葉凡不在,都是趙可欣幫忙處理這件事情的。
“那我就放心了。”葉凡答謝。
趙可欣嗅了一下瓊鼻,這裏的味道怎麼怪怪的,好難聞,黛眉微蹙,道:“葉師弟,你這屋子裏面怎麼一股的咸腥味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那什麼,趙師姐,這次多謝了你的幫助,我請你吃個飯好了。”葉凡趕緊轉移話題,該死,是那烏龍獸精散發出來的味道,還希望趙可欣她不要誤會才是。
“這個就不用了吧。”
“唉,師姐,這個是很有必要的。你幫了我父母,這自然是大恩情,我葉凡又怎麼能不回報呢。我知道在望江潮閣樓的旁邊,有一家非常不錯的魚館,現在剛好又是秋粼魚肥美的季節,我們何不去嘗個新鮮。”
雲江河畔,兩人走在去往的路上,江岸上景色怡人,雖然是深秋了,但是很爽朗。葉凡拿出來兩樣東西交給趙可欣:“趙師姐,送你的。”
趙可欣拿在手中觀看。一樣是養容顏丹和精純陰氣丹藥,還有一樣是一個玉石篆刻的吊墜,她仔細砍了片刻。驚訝道:“養容顏丹,陰氣丹,這兩樣丹藥的品質如此的上乘,已經達到了元級上品。這塊玉石吊墜,竟然產自邙山上的獨仙玉。”
“一點小心意,師姐可還喜歡?”葉凡問道。
“不行,太貴重了,這些東西我一樣也不能要。”趙可欣說著就要把東西還給葉凡。要知道,兩瓶丹藥,每一瓶的價值都在八百兩往上的價格,而那個玉石掛墜,更是珍貴,價值早就高過萬兩了。
趙可欣之前在學宮,少不了一些來的愛慕之輩,送的禮物也是一擲千金,但是出手這麼闊綽的,也只有葉凡了。不過,那些人送的她一樣也沒要,葉凡送的也不能接受。
“師姐,你不是幫了我父母嗎,況且,我們都隸屬於護城監,送一些小禮物也沒什麼的。”葉凡道。
“可是,這些東西都很貴重,葉師弟你還是拿回去吧。”趙可欣皺了皺眉。
葉凡自然不能說,這些都是從陰煞老魔的洞府中得來的,但也沒有接回去,說道:“只要師姐喜歡就好。”
趙可欣還想說些什麼,此時,一個學宮的同窗學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手指向了遠方的欄杆上,對趙可欣說道:“趙師姐,那邊有人找你。”
“他是誰,你認識嗎?”葉凡問道,他怕萬一是什麼壞人。
“爹!”
趙可欣嘴裏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神一下子獃滯了,失去了光彩。遠處的那個寬厚些的身形,正是她已經多年不曾見面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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