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陸少追妻忙(5)
這傢伙果真是有問題啊,那在沒搞清楚之前,怎麼能讓他走了呢。
保安看出來男人在害怕,鼓勵他,“這位先生,你不要害怕,現在有我們在,他不會再打你了。”
男人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真的要趕時間,就算了吧,醫藥費我自己能出得起。”
陸一楠冷笑,“那怎麼行呢,你趕緊報警吧。”
“不用了,這點小事我不想麻煩警察。”男人恨恨的瞪了陸一楠一眼,然後憨笑着看着那幾個保安。
“我還是打電話自首吧,爭取從寬處理。”陸一楠自己掏出手機,撥打了110,然後將手機放到耳邊。
男人忽然舉起手,伸向陸一楠手裏的手機,“我說不用了。”
他試圖把陸一楠的手機搶過去,但是被陸一楠閃躲了。
陸一楠故作疑惑的看着男人,“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這邊110已經通了,他立馬開口,“喂,110嗎?這裏時……”
他誇大其詞了情況,令保安都瞠目結舌,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
掛了電話,陸少爺笑微微的對大家說,“警察立馬就到。”
……
周爽翻來覆去,剛眯着,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她手伸出被子,在床頭柜上摸到手機,憑感覺熟練的摁下接聽鍵放到耳邊。
“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你好,你是周小姐嗎?”
這是誰?周爽清醒了一點,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京都某座機號碼,疑惑一兩秒,她對着手機點頭回道:“我是。”
“這裏是XX區派出所,你老公故意傷人,現在在我們這兒。”
聞言,周爽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什麼?我老公?”
繼而她想起來陸一楠,除了她,這世上還有誰跟她關係能到自稱是他老公的?
派出所?故意傷人罪?周爽又迷糊了,“他怎麼會故意傷人?你們沒有搞錯對象吧?”
陸一楠驕傲的像孔雀一樣,在外面最注重形象和外表了,怎麼會跟人打架?
那種失德失丟有損形象的事情,他怎麼會做?
“沒有搞錯,是陸一楠,你老公叫陸一楠沒錯吧?”
你老公叫陸一楠沒錯吧……
警察的話在周爽的腦海里又重複了一遍,她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轉移了話題,“情況嚴重嗎?”
“情況很嚴重。”警察有點兒不耐煩了,“他現在在我們警察局,您過來一趟吧。”
聽警察說情況很嚴重,周爽慌了,她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好我立馬……”
她剛一隻腳下地,突然所有的動作又戛然而止,她身體有向床頭靠,對警察說,“你打給他家人吧。”
警察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沒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回話,“他說這麼晚了,怕驚擾到孩子。”
也是……這麼晚了,如果警察局打電話去陸家,說陸一楠故意傷人被抓了,陸家肯定要炸開鍋,到時候爺爺要動怒,孩子肯定也會害怕。
權衡之下,周爽決定還是她自己去,“那我馬上過去。”
回了警察一句,她掛了電話,下床,換衣服。
這傢伙不一直在她門口敲門嗎,怎麼又故意傷人進了派出所呢?
而且情況還挺嚴重的,這麼一會兒,他到底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調戲良家婦女了?
周爽火急火燎的趕到派出所,一進大門,一眼就看到坐在派出所大廳里的陸一楠。
陸少爺還是陸少爺,靠在舒適的旋轉椅上,翹着二郎腿,修長白皙的手指夾着一根點燃的香煙,青煙一縷縷的往上冒。
老神在在的,周爽皺眉,警察不是說這傢伙故意傷人,事態嚴重,讓她來處理的嗎?
這幅狀態,一點也不像犯了大事兒啊。
她腳步走到陸一楠面前,沉着臉盯着他看了一兩秒,然後才開口,“什麼情況?你大半夜的抽什麼風呢?”
聲音也冷冰冰的。
忽然,對面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姐,你也看出來他抽風了是吧?”
周爽轉頭看過去,看到坐在對面滿臉挂彩的男人,她吃驚。
那傢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邊臉腫的像包子,難道就是敗陸一楠所賜?
陸一楠聽那男人叫周爽姐,周爽又那麼吃驚,語氣酸溜溜的說道,“你們果然認識!”
周爽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皺眉語氣沖沖的問對面那個男人,“誰是你姐呢?”
不等別人說話,她又看着那男人問:“你就是那個被害者?”
語氣篤定。
“是的。”男人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嘴角,“我莫名其妙的被你老公打了。”
說著他的手指又移到腦門上,看着周爽,“你老公是不是這裏不太靈光啊?”
他自認為問的還算……隱晦。
“臭小子,你說誰呢?”陸一楠摸起桌上一本書,毫不猶豫的朝對面那個男人砸過去。
襲擊來的太突然,男人毫無防備,腦袋結結實實的被砸了一下。
‘嗷’男人同叫一聲,伸手捂着被砸的位置,另一隻手指着陸一楠,對周爽哀嚎,“你看看,你老公太暴力了,平時你也沒少挨打吧?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周爽回他一個大白眼,沒有理會他,收回目光看着陸一楠,“陸一楠,能跟我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兒嗎?”
“他是不是你藏在屋裏的男人?”陸一楠手指着對面的男人,氣鼓鼓的問周爽。
周爽冷冷的笑起來,“陸一楠,我看你腦子是不太正常了。”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從電梯裏出來,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陸一楠又瞪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罵道:“小白臉。”
男人一直被罵挨打,很不服氣,也反擊道:“要是看長相,你比我更像小白臉,一個大男人,皮膚那麼白,那麼光,嘴唇那麼紅,跟個妖精似的,天生的小白臉。”
他這純粹是打不過,只能過過嘴癮。
聞言,周爽沒忍住,‘噗嗤’笑場了。
她趕緊伸手捂着嘴。
的確,論長相的話,沒有人比他陸小受更像小白臉了。
要不是遇到她,估計他早就彎了,陸家的香火也斷在他這裏了。
見周爽笑了,對面的男人得意起來,“你看你老婆都笑你了。”
他看着陸一楠,一臉的嘲諷。
陸一楠氣結,抬起頭看看周爽,正好捕捉到周爽臉上的一抹余笑,他黑下臉,豁然起身,抓着周爽的胳膊,把她往門口拉,“周爽你跟我過來。”
周爽的力氣自然比不上他,只能被他拖着走。
出了派出所大門,陸一楠將周爽抵到隱蔽的牆角,妖孽臉逼近她,“你屋裏藏的男人到底是誰?那個快遞小哥跟我說打電話問你們家電子門號的時候,是個男人接的。”
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個男人。
陸一楠的眼裏燃燒着嫉妒的火焰,憤怒的氣息,炙熱滾燙,噴洒在周爽的臉上,越來越近。
周爽沒有閃躲,黑亮的眼眸盯着他,嘴角扯着一抹冷笑,“我就是在家裏藏了男人,我就是養了小白臉,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你什麼人?”陸一楠挑眉,眼神和笑容裏帶着危險的信號,“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
縱然周爽預料到他要幹什麼,可還是沒有能力阻擋和防抗,任由他的唇壓下來,將她的嘴封死。
她一雙手抓着他的肩頭,用力的推他,即使推不動,她也一秒都沒有放棄過掙扎反抗。
既然已經從他們陸家搬出來了,就應該徹底一點,除了孩子,不能再跟他有半點糾葛,不能一邊信誓坦坦,一邊以無力反抗為理由,任自己墮落。
‘唔唔……’周爽緊緊的抿着唇瓣,拚命的搖頭,四肢並用。
可陸一楠雙手摟緊她的腰,將她固定住,愈吻愈烈,他貪戀着周爽柔軟的唇瓣帶給她美好的感覺。
特別是她現在極力的反抗,徹底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和佔有欲。
周爽雙手胡亂的推,很礙事兒,陸一楠乾脆騰出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給抓住,舉過頭頂。
然後低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逼着她與他對視,“這幾年我為你守身如玉,你現在想甩了我不要我,門都沒有。”
他的眼裏閃着幽幽的狼光,志在必得。
周爽聽了陸一楠的話,眼裏閃過一抹驚訝,這幾年他為她守身如玉?
電腦微信里那麼多女人找他聊聊,坐坐,他守身如玉?
不過他能撒這個謊騙她,也挺讓她意外的,他這幾年一直肆無忌憚的夜不歸宿,在外面花天酒地,視他為空氣。
從來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她認為撒謊騙她,這種事兒他肯定是不屑一顧的。
今天是第一次。
周爽不想再耗下去,在陸一楠低頭唇又要貼上她的唇的時候,她忽然張嘴,用力的咬住他彈性十足的唇瓣。
一點點都不‘憐香惜玉’,直到聞到了血腥味兒,陸一楠吃痛的叫了一聲,她才鬆口瞪着他,“陸一楠,適可而止吧,我和你除了意外生了三個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除了意外生了三個孩子?聽到這種話,陸一楠心裏劃過一抹冷意,眸光也變得冰冷,“好,我們的關係就是個意外是吧。”
強烈的危機感襲來,周爽眼裏露出驚悚,“陸一楠,你想幹什麼?”
“爽爽。”
剛才明明是暴風雨的前奏,他卻忽然變臉,討好的笑了起來,“我知道我混蛋,這幾年沒有用心對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不好嗎?”
陸一楠雙手摟着周爽的腰,妞妞自己的腰,對她撒嬌。
周爽:“……”
現在還是正月里,京都的夜裏都是在零下十度左右,周爽出來的時候匆忙,保暖措施本來就沒有做足,在這寒風裏,她冷的打哆嗦。
不想再跟陸一楠啰嗦,她直接了當的問:“你走不走?走我保釋你,不走的話,我就走了,你大半夜的,不要驚動家裏人了,嚇到孩子。”
陸一楠笑眯眯的點頭,“走,你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周爽作嘔,差點吐了。
這真是她認識的陸一楠嗎?還真是個當小受的料,真特么噁心。
經過周爽和警察協調,這次事件沒有立案,跟那個被打的男人私了了。
那個男人也一句為難的話都沒有說,很爽快的答應了周爽說的解決方式,賠償了一萬塊的醫藥費。
“爽爽,我們去城東吃夜宵吧。”陸一楠抱着周爽的胳膊除了派出所大門,周爽怎麼甩都甩不開他。
“滾,別跟着我。”
無論周爽怎麼罵,怎麼侮辱,怎麼翻臉,陸少爺就是不撒手,“你把我保出來的,我跟定你了。”
如此不要臉的程度,比言如生,已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陸一楠,你能恢復正常嗎?”周爽停下腳步,皺眉看着陸一楠。
她此時感覺很好累。
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這和她想像的不一樣,她以為驕傲的陸一楠,驕傲的不會放下身段。
他瞧不起明安晟對蘇玥的溺寵,瞧不起言如生那麼不顧場合的和栩栩膩歪。
可是他自己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逗她嗎?
陸一楠將周爽的胳膊抱的更緊,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蹭啊蹭,“只要你能回心轉意,我願意一輩子不正常。”
擦,那她回心轉意去照顧一個精神病嗎?
又試圖甩了兩下,依然沒有甩開這個黏着她的糍粑,周爽乾脆放棄了,抬腳繼續往她停車的方向走。
陸一楠咧嘴偷笑,果然啊,言三在這方面很資深,教的方式效果很好。
他繼續撒嬌,“我晚飯沒吃,你肯定也沒吃多少,咱們去吃夜宵。”
周爽沒有理會他,腳步徑直走到車子旁邊,她掏出車鑰匙,沒有急着開門,轉頭冷冷的對陸一楠說道,“陸一楠,我讓你別跟着我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陸一楠噘嘴,“你現在能立馬找到獨木橋,我以後就再也不纏着你了。”
“……”周爽嘴角抽搐,不想再跟陸一楠費口舌,她屈膝,膝蓋對着他的某處。
吃過一次虧的陸少爺這次反應很敏捷,腰一弓,躲過了周爽的襲擊。
他抬頭,看着她咧嘴笑,“爽爽……”
“滾滾滾!”周爽對着陸一楠一陣嘶吼,然後瘋了一樣跟他撕扯,“陸一楠你滾啊,我真的不想跟你再一起了,就讓我們這樣和平的分開,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
說著她終於控制不住,埋頭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伸手推陸一楠,“陸一楠你滾啊,滾的遠一點,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瓜葛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一次周爽哭的很傷心,躺在手術台上生命被愛的人放棄的時候,她沒有哭,這五年裏一次次爭吵,她沒有哭。
在他面前,她總是把自己變成刺蝟,把他扎的渾身傷,自己也血淋淋的。
這樣的生活,讓她心力交瘁。
“原來我讓你這麼……痛苦。”陸一楠垂首,怔怔的看着周爽。
周爽沒有說話,只是哭,反正已經哭了,就哭個夠。
陸一楠緩緩蹲下,伸手輕輕的在周爽的腦袋上輕撫,心疼的哄她,“別哭了,我不纏着你就是了,但我是真心的,想要跟你過一輩子,我承認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你上心過,我愛你……是剛剛才覺悟的。”
我愛你……
周爽的哭聲頓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秒,她又抽泣。
而且哭的更傷心了。
她等了這麼多年,等他愛她,即使他放棄了她,她還是捨不得他。
可是卻在她放棄過後,他對她說‘我愛你’。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來。
她要瘋了,被陸一楠折磨的快要瘋了。
她這又哭又笑,把陸一楠給嚇到了,他說:“不要哭了,我答應你,不纏着你就是不纏着你了,我會等你回心轉意的。”
“謝謝。”周爽抬起頭,抹抹眼淚對陸一楠道了聲謝,語氣哽咽的厲害。
然後她舉起手,抓着車門把手,站起身。
車燈亮了一下,周爽用力拉開車門,上車,關門,發動車子。
‘轟’的一聲,揚長而去。
留下陸一楠一個人,呆在原地。
直到周爽的車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才收回目光,回過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愛上了就變成了軟肋。
以前跟她鬥嘴,爭吵,沒有一次不想贏的,恨不得踩到她頭上,讓她掉眼淚。
現在真的看到她的眼淚了,他卻又心疼,這麼這麼的心疼。
不管是日久生情也好,還是怎麼樣,他愛上周爽了,這一點,不可否認。
所以……爽爽,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無邊的黑夜裏,男人目光看着遠方,眼裏閃着堅定的光芒,嘴角扯着的那一抹笑,比晨間剛剛盛開的鮮花還要鮮艷艷麗。
邪肆、妖冶。
……
陸一楠說過不會再纏着她,從那以後,他就真的沒有來找過她了。
日子過的飛快而平靜,周爽對工作室的工作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她和三個小傢伙說她出差去了,要很久才能回家,好在三個傢伙都很懂事兒,聽她說是在工作,都答應在家乖乖的等媽媽回去。
周爽不知道這樣的謊言,能維持多久。
心裏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們,唯一愧疚的也就是他們。
春暖花開,是拍寫真拍婚紗照的高峰期,這段時間工作室里忙瘋了。
大家也都很自覺的比平時提前半個小時上班。
“周爽姐,你沒有男朋友嗎?”
周爽正在看設計師剛趕出來的效果圖,坐在對面的設計師的小助理忽然一臉八卦的看着她問。
在工作室里快兩個月了,她本來也是個熱鬧的人,和同事們早都混熟了。
因為當初蘇言特地過來跟大家介紹過她,所以工作室里比她大的,比她小的,都喊她周爽姐。
和當年栩栩在榮盛一樣。
周爽笑着看向對面,對那個剛從大學裏走出來的女孩挑挑眉,“怎麼?你要給我介紹對象嗎?”
通常突然問這個問題的,目的都是這個。
小助理笑嘻嘻的,沒有否認,“我有個不錯的堂哥,剛從國外回來。”
周爽微笑,“我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她現在只想充實自己,那些問題,她不想考慮,她也不會忘記自己是三個孩子的媽媽。
還有三個心疼可愛的孩子。
聞言,小助理驚訝的張大嘴巴,“啊?你有孩子了?”
“對啊。”周爽點頭,然後又笑着問,“我看着很年輕,不像吧?”
雖然和大家都混熟了,但是也沒有人問過她私生活上的問題,所以她有孩子的事情,工作室里除了老闆蘇言,沒有人知道。
小助理點頭,“嗯,看着可年輕了,沒想到都有孩子了。”
說著她抿着唇瓣,嘴角微微有些下沉。
看樣子還挺失落的,周爽笑着說,“小丫頭,嘴很會說話嘛……”
她的話音還沒落,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一個長發,絡腮鬍的男人霸氣的登場。
此人臉上一個大寫的‘文藝’,一看就是搞藝術的。
他站在門口,看着辦公室里的幾個人,語氣有些着急,“艾瑞麗快要到拍攝現場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小王呢?”
他一邊問,一邊在辦公室里尋找小王的身影。
周爽對面的小助理起身,對着搞藝術的男人恭敬的回道:“庄總監,小王姐還沒來。”
絡腮鬍男人是‘栩栩如生’影樓的攝影總監,首席攝影師,在攝影方面,資質很厚。
大家都敬他三分。
聽了小助理的彙報,庄總監臉色一沉,“怎麼搞的,到現在還沒來,不知道今天要拍外景嗎?”
總監大人發火了,小助理趕緊說,“我打電話催一下。”
她從桌上摸起手機,找到號碼撥出去,放到耳邊,但是她立馬又放下和手機,對庄總監搖頭,“小王姐的手機無法接通。”
庄總監聞言臉上怒色加重,剛要開怒口,他自己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裏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轉身接聽。
“好,我們一定會及時趕到,不會耽誤艾小姐時間的。”
大家只聽到庄總監說了一句話,立馬又回到大眾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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