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先上車後補票(2)

第420章先上車後補票(2)

“他不在,有什麼事你可以交給他的助理。”言如生冷冷的說道。

說完他收回目光不再看辛燕婷,伸手端起水杯,悠悠的喝了起來。

辛燕婷皺眉,“你讓我和一個助理談工作?”

言如生故作無奈的聳聳肩,“那辛總就只能耐心的等待蘇總來公司再說了,說著電話里跟他溝通。”

“我要是能打通他電話,還跑來問你。”辛燕婷氣鼓鼓的說完,又冷哼一聲,“哼。”

然後她扭腰,大步沖沖的離開了。

看着辛燕婷那風風火火的最後一抹身影,栩栩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傢伙,跟着蘇言這麼久,一點都沒變啊。”

說著她看向言如生。

言如生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着她,“溫栩栩,要不我們進去睡一覺吧。”

“工作!”栩栩甩給言如生一個白眼,轉身往辦公桌那兒走。

忽然,身後言如生高大的身影立起來,栩栩感覺他要朝她撲過來,但是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他從後面一把將她纖細的腰抱住,不給她一點點反抗的機會就將她抱起來,大步朝卧室走。

“言如生,你精~蟲上腦了?”栩栩雙手握着拳頭,不停的捶打着言如生的肩膀,“大白天的,還是在辦公室,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其實我本來只是想抱着你睡一會兒而已,看來你是想要跟我白日宣銀。”言如生說話間,腳步已經走到了床邊,他雙手一拋,將栩栩扔到了大床上。

栩栩一骨碌爬起來,從床的另一邊跳下地,皺眉瞪着言如生,“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你被鬧了。”

說著她腳步往房門口溜。

言如生身子一閃,攔在了栩栩的前面,栩栩撞到了他結實的胸膛。

被擋住了去路,她懊惱不已,“阿生,你別鬧了,做事情去吧。”

大白天的,這也太荒銀了。

他們現在日子過的就和古代那些昏君一樣。

言如生雙手抱胸,視線下垂,看着栩栩挑眉,“溫栩栩,那一次在這個房間,你看完我全身之後,回去后躺在床上,閉着要眼睛有沒有臆想我?”

栩栩無語,“……”

她知道言如生說的是哪一次,她一進門看到他一絲/不掛的肉體。

還有一小塊不同顏色的部位,那一整天她腦海里都是那一幅畫面根本沒有心思好好工作。

她低着頭紅着臉,不回答言如生的話。

言如生帶着戲謔的聲音又在她上方響起,“那天你出去之後,老子又進了浴室一次。”

栩栩:“……”

“你知道我又進去幹什麼了嗎?”言如生忽然低頭湊到栩栩的耳邊,制熱的氣息,沙啞的嗓音,撩撥着栩栩身體裏的敏感神經。

她的身子不住顫慄,微微往一旁偏,“管你進去幹嘛,不要臉,流氓。”

嬌嗔了一句,她什雙手使勁的推了言如生一把。

言如生只一隻腳往後退了一步,忽然他伸手將栩栩抱住,然後將她撲倒在床上。

“我進去套上浴袍洗漱了一下出來換衣服。”他低頭戲謔的笑看着栩栩,“想歪了吧?”

栩栩紅的快要滴出血的小臉刷的一下又黑了,看着言如生那張笑的魅惑眾生的臉,她恨恨的咬牙。

不甘被他這麼調戲了,她狠心抬起膝蓋,用力的頂了一下言少爺的某處。

“嗷嗷……”

雖然栩栩頂的時候是有分寸的,但也夠言如生喝一壺了。

他翻身從栩栩身上下來,雙手捂着某處,痛叫兩聲。

這些換栩栩得意了,“言如生,這就是你賤的代價。”

說完她還冷哼一聲,然後爬起來,坐在床沿整理衣服。

言如生雙手還捂着某處,濃眉緊擰着,真的很痛,“廢了,絕對廢了。”

“咳咳……”

房門口忽然傳來熟悉的男人咳嗽音。

栩栩和言如生皆是一怔,目光齊齊的朝房門口看去。

蘇言西裝筆挺的站在那裏,雙手揣在西褲口袋裏,身長玉立。

他看着栩栩和言如生,帥氣的臉上,表情很尷尬。

言如生看到蘇言,立馬把捂着某處的手拿開,然後做起來,看着蘇言不悅的皺眉,“你怎麼來了?”

蘇言指着門外,解釋道:“我剛敲門沒有人回答,就進來了,進來聽到你慘叫,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努力的忍着笑,可回想言如生剛才那叫聲,和他進來看到他那捂着要害在床上翻滾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

他只能緊抿着唇,頓住話音,要不一張嘴就要笑了。

言如生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蘇言想笑,冷着臉對他低吼道:“滾!”

蘇言點頭,“我馬上走,不過你也得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雖然現在他熟悉普通話,偶爾還能飈一句京腔,但他還是習慣用英文,和栩栩如生溝通,通常都是用英文。

說著他轉身,消失了。

言如生立馬又痛苦的皺着眉頭,雙手捂着某處,懊惱的瞪了栩栩一眼,“你這狠心的笨女人。”

真的很疼。

栩栩甩給他一個白眼,“活該!”

然後她抬腳朝門口走去。

言如生走出房間,身姿挺拔,單手揣在褲子口袋裏,步伐散漫優雅,好似剛才捂着某處在床上翻滾,嗷嗷叫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出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蘇言問,“什麼事?”

最好是大事,不然他一定要他好看。

蘇言斂去嘴角那一抹玩味的笑,認真的看着言如生回道:“蔣邵梅那邊已經有察覺了。”

“證據已經搜集好了,有察覺她又能怎麼樣?”言如生走到蘇言身邊坐下,姿態和語氣,是不可一世的傲慢與不屑。

他恨不得那一天早點到來。

“這一擊,鼎元會被打回原形,甚至原形都不保。”蘇言的表情深沉起來,似是在顧忌什麼。

言如生挑眉,“你在擔心辛燕婷?”

他打量着蘇言,滿眼的疑惑。

“不。”蘇言搖頭,“我在擔心栩栩。”

說著她看向坐在言如生辦公椅上,埋着頭工作的溫栩栩。

言如生立馬明白蘇言在想什麼,冷哼道:“哼,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蘇言聳肩,“如果你們沒有什麼顧忌,我這裏早已經OK了。”

言如生沉着嗓音‘嗯’了一聲,他的眸光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堅定堅決。

栩栩垂眸,在心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

臘月二十二,京都迎來了春節前的一場瑞雪。

地上厚厚的一層,林靜的小道上,一白到頭,沒有足跡。

女孩兒穿着駝色的羽絨服,留下她一個個腳印,她漫不經心的,漫無目的的往前走着,緊鎖着眉頭,滿臉的憂鬱。

曾經她連這裏都不敢奢想,如今有那麼一次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T大……

白靜,你還在猶豫什麼?掙扎什麼?

那些,那個人,本來就不屬於你,你有什麼好留戀的?

走吧!

去打造一個全新的自己,具有更多價值的自己,給自己鍍了一層金,不是更好嗎?

“白靜。”

白靜正在跟自己的內心做着掙扎,努力的勸自己,身後忽然有人喊她。

男人聲音,雖然上不上多熟悉,但也不陌生,白靜的臉上立馬露出戒備,她轉身向後看。

精瘦的男人穿着深藍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圍着一條米色的圍巾,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步伐很快的朝她這邊走來。

她淡淡的喊了一聲,“趙老師。”

趙正跑到白靜的面前,有點兒氣喘吁吁,看着她,笑着問:“這麼大的雪,你怎麼來學校了?”

看他的樣子,像是特地從遠處追她來的,白靜看着趙正,仍然帶着戒備。

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路過,進來轉轉。”

趙正問,“放假了沒有去找蘇玥玩嗎?”

白靜淡淡的道:“前不久才見面的。”

‘哦’趙正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麼,看向白靜,“明天一中舉辦百年校慶宴,蘇玥邀請你參加了嗎?”

白靜皺眉,“一中?”

她的反應很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趙正的眸底,劃過一抹算計。

“是啊。”他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栩栩和言如生還有明安晟他們都是一中畢業的,明天都會去赴宴呢,到場的還有很多國家教委以及國內外知名大學的教授,這種場合,你多參加,對你有好處。”

他也沒有虛誇,那種高大上的場合,到場的人自然也都是高大上的,接觸那些人,肯定有利無害。

白靜笑了笑,“是嗎,我不知道。”

說著她低下頭,濃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她心靈的窗口,叫趙正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他淡笑,“我以為以你和蘇玥的關係,她會邀請你一起呢。”

白靜不傻,當然知道趙正這是在挑撥離間,她抬起頭,看着他道:“她都是他三哥三嫂帶去的,又有什麼資格邀請我一起?”

她很不屑很瞧不起趙正這種人,知道他討厭蘇玥每次對他傲慢,想要挑撥她和蘇玥的關係,利用她。

她就是不如他意。

但她在說蘇玥又有什麼資格邀請她的時候,那語氣里也很不屑,又似是酸溜溜的。

是她情不自禁的。

趙正三番五次的想要拉攏白靜,可她卻三番五次的巧妙拒絕,每一次都恨不得跟他楚河漢界。

他沒有了耐心,忽然冷下臉,看着白靜,冷聲道:“白靜,像你這種出生一般的人,實在是不該妄想別人的老公。”

白靜心募得一顫,她沒有想到趙正竟然看出來她的心思,很心虛,但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微微仰起下巴,冷睨着趙正,“我不懂趙老師在說什麼。”

趙正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你懂。”

緊接着他又對栩栩冷笑着挑眉,“你認為你哪一點比栩栩好嗎?”

她比溫栩栩哪裏好?

那個女人,的確很聰明,但的確是無過她之處,但也不比她差。

她還有一項優勢,比她年輕,年輕很多,她比她有資本。

“趙老師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

白靜沒有回答趙正的話,對他打了聲招呼,然後轉身要走。

即使她自己心術也不正,但她也不屑跟他這種人同流合污,他給人一眼感覺就是小人嘴臉,很惹人厭。

“白靜。”

白靜剛轉身,趙正忽然喊道。

她停下腳步,悠悠的轉頭,看向趙正,“趙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她那不屑他的態度,令趙正惱羞成怒,話語變得刻薄起來,“你爸爸救了言如生一條命,要不然你跟他永遠不會有交集。”

趙正的話音頓了頓,接着不給栩栩說話的機會,他又接着道:“我喜歡栩栩,初中的時候就喜歡她,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聞言,白靜勾唇冷笑,“那趙老師又覺得你哪一點比言如生好嗎?”

她的目光掃視着趙正上下,是那般的不屑。

她也學着趙正剛才,不給趙正惱怒反駁的機會,接着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是一中的教師,你有幸在一中上學,你這種出生,一輩子也不會有機會跟言如生和溫栩栩他們扯上半點關係。”

白靜咬着牙,明亮的黑眸里,眸光犀利無比,在趙正看來,如利刃,劃開了他的層層表皮,將他內心最低最深的露了出來。

趙正冷笑,“你果然是一根毒刺。”

白靜臉上的冷笑不變,態度比先前還要傲慢,“我只是不甘於被人欺負。”

“言如生那樣有錢又有身份,長得又帥的男人,你難道不想擁有嗎?”趙正挑眉,嘴角的笑弧拉大。

給人感覺是那般的陰森可怖。

想擁有,她怎麼可能不想擁有,可他已經有老婆有孩子了,而且他很愛他的老婆和孩子,所以她想又能怎麼樣?

白靜,你不能受這個噁心的傢伙誘惑,一定要保持清醒。

想着,她微微笑着對趙正說,“老師,您是一名教師,難道教人當小三也是學習科目之一嗎?”

趙正冷哼,“哼,別裝了白靜,我們可以聯手。”

白靜嘲諷道:“沒想到趙老師你的內心這麼骯髒。”

趙正不理會白靜的謾罵和嘲諷,對她說道:“明天,我可以給你機會,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接觸言如生。”

“不需要。”白靜仰起下巴,又扭頭要走。

“整個京都就4個去T大的名額,言如生給你爭取了一個,你覺得他為什麼要費盡給你爭取?”

趙正句句話都透露着他想要挑撥離間的心思,想藏都藏不住。

但他的話題,他設置的懸念,對白靜來說,算是戳進了她的心窩子裏,扣着她的心弦。

言如生,那個令她渴望而不可及的男人,為什麼要費勁給她爭取去T大的名額?

她這幾天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不確定他是不是看出了她對他那一點愛慕的心思,嫌棄她,所以才要把她送走,送的遠遠的。

她沒有說話,但那閃閃發光的眼眸里卻已經不禁暴露出她的期待,期待趙正能告訴她,言如生為什麼要讓她去T大。

趙正嘴角得意的揚了揚,“上個星期,他邀請京都市新上任不久的********吃飯了,吳秘書已經被悄悄革職了。”

聞言,白靜錯愕的瞪大了雙眼,臉色煞白。

她的反應似乎在趙正的意料之中,趙正毫不意外的冷笑,“你恐怕以為你和你媽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吧。”

白靜慌裏慌張的搖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一雙手揣在口袋裏攥緊了拳頭,說著她轉身要走。

“白靜,這是我得號碼,想通了明天可以來找我,一中校慶,宴會場面絕對讓你不虛此行。”

趙正忽然伸手將一張紙條塞進白靜的口袋裏。

白靜沒有理會,加快腳步,倉皇的逃離。

那件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除了那個女人,誰都不知道,連雷勇都不知道啊。

至於吳秘書,關係到他自己的前途,他自己肯定不會對其他人說的,而她想要得到的回報還沒有得到,可以說沒有一點點風吹草動。

他是怎麼知道的?

‘白靜,你電話……’

忽然,白靜想到什麼,緊張的步伐戛然而止,她張着嘴,黑亮的眼眸里,明亮的眸光漸漸變得陰暗冷冽。

蘇玥!

那天她拿着她的手機,母親發來那條短訊就是說她和吳書記的事情,所以蘇玥肯定看到了,然後回去告訴溫栩栩的,一定是這樣。

她知道,言如生要送她去國外,是為她好。

但他明顯已經對她失望了,在他心裏,她已經是骯髒的了。

他說‘希望你不要讓你父親失望’,所以他為她好,也完全是看在父親曾經救過他的份上。

白靜想着,眸底劃過一抹森森的恨。

她張開揣在羽絨服口袋裏的手,然後又緊緊的揪住趙正剛才給她的那張紙條。

蘇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出賣我,毀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我一定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

一中百年校慶,請來了很多曾經一中走出去,現在成名的人。

有的是專門漂洋過海回來參加的,有作家,有明星,有企業家,有教授……

但是像言如生和明安晟他們這樣年輕有為,知名度又高的才俊不多,所以他們站在哪裏,哪裏就為之一亮。

十分的吸引別人的眼球。

學校專門用來舉辦各種晚會茶話會的地方,被佈置的高端奢華。

言如生白色的襯衣,精良製作的黑色西裝,站在廳門口比較偏的地方,但仍然不斷有人上前來跟他打招呼。

栩栩挽着他的胳膊,站在她的旁邊,臉上始終保持着溫婉大方的微笑。

她看着入口,不乏看到她熟悉的同學,或者老師的身影。

“栩栩。”

栩栩正對現在在他們面前跟他們打招呼的人微笑,前方忽然有人喊她。

女人的聲音,年紀聽上去很大了的樣子。

她抬起頭,目光看過去,一個穿着深紫色大衣的老太太,笑微微的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老太太夾雜着幾根銀絲的頭髮盤着緊緻的髮髻,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她那笑容,都讓人感覺端莊優雅。

栩栩盯着那老太太的臉,楞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她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李老師。”

他們初中時的班主任。

栩栩抽出挽着言如生胳膊的手,腳步熱情的迎上前。

“李老師。”到了李老師面前,栩栩伸手抓着她老人家的手,有些激動。

李老師看着她,頗為感慨的笑道:“十多年過去了,經常在新聞上看到你,終於能再一次這樣面對面的看到你了。”

栩栩不好意思的笑笑,“李老師說笑了。”

“李老師。”

身後忽然傳來言如生的聲音,聽上去散漫,但不乏敬意。

李老師看向言如生,笑呵呵的道:“言如生,你好福氣啊。”

說著她又意味深長的看看栩栩。

言如生知道李老師指的什麼,輕笑,“那還是託了李老師的福。”

他高大的身影抵達栩栩的身邊,與她站在一起,然後他伸出一隻長臂,輕輕的摟住了栩栩的肩。

動作十分的自然。

李老師看着兩人恩愛的畫面,欣慰的笑道:“你們一個個都長大成家了,也難怪我這白頭髮一天比一天多,老了。”

栩栩皺眉,“哪有,您看上去一點都不老,臉色這麼紅潤。”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安慰話,李老師聽了還是心花怒放,“你最會哄人了。”

一旁的言如生對着李老師挑眉,“你們老師不就愛吃她這一套么?”

從小到大,溫栩栩所念過的學校,教過她的老師,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

她就是長輩和老師心目中用來教育其他孩子的楷模。

“那是。”李老師驕傲的揚了揚下巴,“帶你們那兩年裏,栩栩從來沒讓****過半點心,無論是學習成績上,還是與同學相處,她都很省心。”

然後她又看向言如生,伸手指着他,笑道:“正好你兩互補了。”

這話是言如生愛聽的,只要把他和溫栩栩聯繫到一起,無論好壞,他都喜歡。

他摟着栩栩肩膀的手,手指不禁收緊,看着李老師,也很自豪的開口道:“李老師怕是不知道,溫栩栩上初一就開始喜歡……”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栩栩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

栩栩狠狠的瞪着言如生,用眼神警告他。

這傢伙,真能嘚瑟。

她臉皮薄,即使她及時阻止了言如生,但臉上還是忍不住泛紅。

李老師看着他們,臉上那笑容是打心底發出來的。

言如生用眼神跟栩栩保證不會再說了,栩栩才鬆開手,她又轉頭笑微微的看着李老師,“李老師現在退休了還住在學校嗎?”

“是的。”李老師點頭道,“孩子要接我去他們那,住了幾天住不慣,又回來了。”

“言總。”

忽然又有人過來跟言如生打招呼。

李老師見狀,伸手拍拍栩栩的胳膊,“栩栩你們先忙,我去裏面轉轉。”

“好的。”栩栩點頭。

李老師忽然又看向言如生,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言如生,一會兒走的時候,老師有個禮物送給你。”

言如生忽略了上前來跟他打招呼準備攀聊的人,聽了李老師的話,他眼睛一亮,“還有福利?”

“等着,絕對是福利。”李老師轉身,臉上那神秘的笑容還未斂去。

看着李老師離開的身影,栩栩皺眉小聲嘀咕,“老師為什麼沒有禮物送給我?”

言如生很是得意,“你人品不是很好嗎?”

栩栩瞪他,“少嘚瑟了。”

說著她抬腳也往宴廳里走,她很好奇,李老師要送給言如生什麼禮物。

這很奇怪不是嗎?

他們都快十年沒見到李老師了,為什麼李老師一見面,就說有禮物給言如生,好像早就準備好的樣子。

她隱隱感覺,那個禮物,是不是跟她有關。

可是她又想不出來,是什麼。

言如生腳步緊跟在她身後,“你小時候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就受老師喜歡這麼一回,你也吃醋?”

他伸手想要牽栩栩的手,被栩栩給躲開了。

“不想理你。”

兩人穿梭在人群里,你逃我追,玩的不亦樂乎。

“栩栩。”

忽然又有人喊栩栩,是個熟悉的男音,栩栩和言如生聽了,都眉頭一皺。

不過栩栩臉上立馬又露出微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趙正。”

趙正穿着一套深灰色大格子的西裝,雙手揣在褲子口袋裏,鼻樑上那金絲邊眼鏡給他增添書卷氣息。

他步伐悠悠的走到他們面前。

言如生伸手摟住栩栩的腰,挺着胸脯看着趙正,唇瓣挑起一個邪魅的弧度,“趙同學,好久不見了。”

“言如生。”趙正對言如生輕點了下頭,目光沒有在他臉上停留,立馬又看向栩栩,“孩子沒帶來嗎?”

他看着栩栩時,目光是炙熱的,幽深的黑眸里充着慾望,一種想要擁有的慾望。

那種慾望,他無法自控,掩飾不住。

言如生臉色陰沉,抬腳往栩栩面前走了一步,將栩栩擋在身後,完完全全的。

他仗着自己比趙正高一點,微微垂眸看着他,給人感覺居高臨下。

“趙正我前段時間聽說你離婚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通知我們這幫老同學?”

趙正聞言臉色一變。

他離婚這件事情,沒幾個人知道。

言如生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輕笑道:“如果我知道,怎麼也要給你擺幾桌,恭喜你恢復單身啊。”

栩栩:“……”

趙正惱羞成怒了,瞪着言如生,“言如生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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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總裁萌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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