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勝利屬於你們的
論錢多,他跟江曉玉不是一個級別,可是安然還是在發展企業,營利只是其中的一個目的,更主要是實現自己的價值。
陸漸紅邁出了實現自我價值的第一步。
想到江曉玉,陸漸紅有種特別的感覺,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她的影子,其實發生那晚坦誠相對的事,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感覺。
安然是個正經的女孩子,這是可以確定的。
那麼一個正經的女孩子能夠赤裸裸地在你面前,這意味着什麼?
陸漸紅又想起了郎晶,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兩個女人的身影在他腦子裏不斷交錯閃現,讓他很是矛盾。
他必須承認,他對郎晶還是有感情的,畢竟這是他的初戀,可是對安然呢?
每周談一次心,已經是郭雨聲和陸漸紅的必備課題,時間放在星期天的下午。
一般來說,星期天沒什麼事。
陸漸紅來到郭雨聲的辦公室,郭雨聲正在網上看新聞。
陸漸紅沒有驚動他,悄悄地坐到沙發上,拿起當天的報紙來看。
上面有高河的新聞,快速地瀏覽了一下。
他看到在副刊上有一篇高蘭寫的隨筆散文,優美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幽幽的哀傷。
“想不到高蘭的文筆這麼好。”陸漸紅心中暗嘆了一句。
這時,郭雨聲已經推開電腦,向陸漸紅說道:“漸紅,你覺得人在官場最重要的是什麼?”
陸漸紅毫不猶豫地說:“為百姓辦事。”
郭雨聲笑了笑說道:“手中無財無權,是辦不了事辦不成事的。你說說,怎麼樣才能有財有權?”
陸漸紅想了想說道:“財指的是綜合財力。現在的招商引資強抓工業,其實都離不開財這個字,都是為了增加稅收。
至於權,就比如郭書記現在這樣。”
郭雨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所以才有寧虎頭不做鳳尾這句話,我希望你也能記住。”
陸漸紅知道郭雨聲的另一層意思就是要自己積極上進,不能滿足於一個小小的正科級,更不能止步於鄉鎮的副書記。
郭雨聲又說道:“我在高河待不了多久了,過了年可能要到別的地方去。”
“是嗎?那恭喜郭書記了。”陸漸紅的道喜是發自內心的。
“這件事基本確定了,而且不是留在洪山,可能要到別的縣區去,我本來想讓你干高河的廠長的,不過考慮到你的工作經驗和年限都不夠,所以沒有向縣委提出來。”
郭雨聲話里的意思讓陸漸紅不是太明白,但是他知道郭雨聲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些,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着郭雨聲。
“我一直在觀察你,你的辦事能力很強,不過這次你對趙長柱的態度我不滿意。”郭雨聲談談地說道:“你別急着問,還是回到人在官場最重要的是什麼這個話題。”
不等陸漸紅回答,郭雨聲已經給出了答案:“低調。其實這不僅僅是官場必備,做人也是如此。你就是鋒芒太露,知道嗎?”
陸漸紅回想了自己的態度,確實太過咄咄逼人,經郭雨聲一提點,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郭雨聲最滿意的就是陸漸紅的聰明,一點就透,也不多說這個話題:“他只是個小角色,不會有什麼麻煩,以後自己注意。”
陸漸紅答應了。
郭雨聲這時才道:“縣委龐書記的秘書犯了錯誤,已經被雙規了,現在正在物色秘書,龐書記對你的印象不錯。”
陸漸紅吃了一驚問道:“郭書記,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做龐書記的秘書?”
郭雨聲點了點頭說道:“我有這個打算,還沒有跟龐書記溝通,先看看你的意思。”
“我……我怕不能勝任。”陸漸紅說道。
他第一次感到了心虛。
“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跟着書記才能學到東西,難道你只想安於現狀,跟那些不求上進的股級幹部一樣,十幾二十幾年都沒有進步?”郭雨聲在將他的軍:“那你怎麼實現為百姓服務的目標?”
陸漸紅知道郭雨聲是為他媽,跟着縣委書記,那是不一樣的,點頭說道:“如果龐書記要我,我一定會做好。”
“那我送你二十個字,心要正,腦要清,識要廣,眼要明,手要快,腿要勤,嘴要穩。”郭雨聲說道。
年底,縣委縣政府召開了洪山縣企業負責人座談會,要求各鄉鎮書記和分管工業的領導參會。
郭雨聲和陸漸紅坐着一輛車到了縣政府的綜合會議室。
陸漸紅一眼便看到了安然。
江曉玉穿着淡黃色的羽絨服,看上去那麼的典雅。
陸漸紅不由想起了那個夜晚,心跳不由加快了。
江曉玉向他笑了笑。
整個座談會陸漸紅沒聽進去一個字,腦子裏亂七八糟。
兩個多小時后,會散了,陸漸紅快走幾步,追上前面的江曉玉說道:“安然,你現在怎麼樣?”
江曉玉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笑着說道:“還好,就是很忙,你又不來幫我。”
“我也想幫呀,可惜沒那個資格。”陸漸紅自嘲地一笑說道。
這時安然的電話響了起來,江曉玉沖陸漸紅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說著,江曉玉就到邊上接起了電話。
陸漸紅隱隱只聽到“王科長”三個字。
陸漸紅忽然覺得有種極度失落的感覺,江曉玉對他的過分客氣讓他很不適應,沒有了曾經的隨便,代表她和陸漸紅之間多了層東西。
江曉玉很快接完了電話,巧笑倩兮,見陸漸紅在那等她,奇怪地說道:“咦,你怎麼沒走?”
“我……我想請你吃飯。”陸漸紅說完了,似乎覺得自己很唐突,趕緊扯了個謊:“是這樣的,我媽想見見你。”
說完這個理由,陸漸紅在心裏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是嗎?”江曉玉輕輕地笑着說道:“你要是早說就好了,我剛剛答應王科長晚上陪他吃飯。”
“王科長?哪個王科長?”
“就是組織部綜合科的王少強呀。”
“他?”陸漸紅有些意外問道。
他在心裏不覺就驚疑的問道,她不是一向很反感他的嗎?現在怎麼變得這樣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他畢竟是組織部的嘛,好歹要給點面子的。”江曉玉笑着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下次吧。”
“那我回去跟媽說一下吧。”
江曉玉已經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陸漸紅的心裏忽然泛起了濃濃的醋意。
什麼他媽的綜合科長,不就是個副科?
陸漸紅重重地揮了一下拳頭,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
郭雨聲走在後面,他走得很慢,一直沒有超過陸漸紅,這時才上來拍了拍陸漸紅的肩問道:“怎麼一個人在這發愣?”
陸漸紅笑了笑說道:“遇上安然,聊了幾句,正要走,黃書記,您是回家還是回家?”
“女兒放假回家了,得抽空陪陪她,不然又要說我只要工作不要女兒了。”郭雨聲呵呵笑着說道:“你呢?要不到我家去吃晚飯?”
“哦,不了,我還有點私事,正好抽空辦一下。”陸漸紅扯了個善意的謊言。
陸漸紅屁事都沒有,也沒有回家,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在縣城的街頭懶散地晃悠着。
風很大,吹在臉上刺骨地疼。
他不由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江曉玉時的情形,他的腳步不由向君悅賓館走去。車還是很多。
一切都沒有變化。
還有幾天就是聖誕節了。
門口的侍應生穿了聖誕老人的服裝,頭上帶着紅帽子。
門前又搭了一棵很高大的聖誕樹,樹上的彩燈一閃一閃地發著祥。
天已經黑了,君悅門前卻亮如白晝,更增添了幾分喜慶的氛圍。
“先生吃飯嗎?”服務生得到陸漸紅的肯定,問道:“請問幾位?”陸漸紅剛要回答,身後有人說道:“陸書記來吃飯?”
陸漸紅回頭一看不由笑着說道:“錢總,這麼巧。”
“怎麼?就一個人?跟我一起吧。”
“不了,我又不能喝酒。”陸漸紅開了個玩笑說道。
““哈哈,陸書記,過份謙虛就是驕傲了。來,來,也沒幾個人。”
確實沒幾個人,錢一峰、袁總,還有一個人他不認識,錢一峰向那人介紹道:“鎮黨委副書記陸漸紅,很年輕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的副書記呀。”
那人起身握住了陸漸紅的手說道:“久仰大名呀,我姓馬,馬明宇。”
陸漸紅笑道:“原來是馬校長,一直未能謀面,同樣是久仰大名。”
兩人哈哈大笑,笑聲中已沒有了陌生感。
錢一峰說道:“我們先打會牌,一會還有兩個人,來了就開始。”
四人邊打“雙扣”,邊聊天。
聊天中陸漸紅知道,錢一峰和馬明宇是大學同學。
錢一峰雖然來縣裏已經有幾個月,但一直不知道馬明出任洪山縣第二中學的校長。
二中也有招商引資任務,招了一個企業。
作為引資人,馬明宇也來參加了這個座談會。
兩人相逢很是高興,所以由馬明宇作東,盡地主之誼。
“馬校長作東,我不請自到,真是不好意思。”陸漸紅客氣地說道。
“唉,怎麼能這麼說呢,像陸書記這樣的領導想請都請不來呢。
再說了,你是一峰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大家自己人,不要這麼見外。”
一局牌沒打完,走進來一個人,馬明宇抬頭招呼道:“郎主任,來了。”
陸漸紅背對着門,轉過頭一看,不由愣住了,這個進來的人居然是郎晶。
她怎麼會來這裏?怎麼會成了主任了?
郎晶見到陸漸紅也是極為意外,在短暫的一愣間,郎晶已緩過神來,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了邊上。
陸漸紅心頭五味陳雜,再也沒心思打牌,偷眼去瞧郎晶,郎晶側着臉,眉頭微微皺起,這是個下意識的動作,陸漸紅對她實在是太了解了,可以看得出來,她有心事,而且是很長時間一直壓抑在她心頭的心事。
她的心事會是什麼呢?陸漸紅也皺着眉頭想。
這時,門被推開,一人笑着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開會開得久了一點。”
聽到這個聲音,陸漸紅像是吃了只綠頭蒼蠅似的噁心,噁心之餘還有意疑惑,他不是跟安然一起吃飯的嗎?
這個人居然是王少強。
王少強也看到了轉過頭的陸漸紅,一絲不愉快在他的眉宇間一閃而過。
馬明宇扔了手中的牌說道:“好,人到齊了,服務員,上菜!”
與張嘯峰相反,林衛國卻變得逍遙多了。
他甜甜早出晚歸,忙忙碌碌的旋轉在江曉玉、金鳳仙、金月仙着額幾個女人之間,流連於溫柔鄉里,忘情於巫山雲雨之間。
這天早上,剛吃好早飯,林衛國就告別金月仙、金鳳仙姐妹倆來到車上,剛一坐下,他衣兜里的手機就想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江曉玉來的電話,林衛國也就不假思索的接聽起。
“喂,哥,你在哪裏?”林衛國剛接通電話。立即就傳來了江曉玉那嫵媚有嬌嗔的聲音。
“我剛上車哩,有什麼事情嗎?”林衛國微笑着問道。
“想你啊,你趕快過來啊。”江曉玉嬌嗔的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就來。”林衛國笑着說道。
這時,他酒壺就把自己的正經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也真正體現了人們所說的玩物喪志。
而這邊,金月仙、金鳳仙姐妹倆看到林衛國出去了。金鳳仙就立即對姐姐金月仙說的:“姐,去,咱們快去吧。”
“好。”
金月仙說著,就拿過一邊的一隻袋子,跟着妹妹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幾分鐘之後,他們姐妹倆就來到了另一間房子裏面。
這裏的一切裝飾也都蠻高級的,唯一不同的是,就是在這麼大的一件房子裏面,就只住着錢希望一個人,而且又是一個還為成年的小孩子。
來到門邊,金月仙飛快的從自己的身上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就和妹妹一起往裏走去。
“孩子,來,快來吃飯吧。”金月仙看着正坐在床上,發著呆的張希望笑着說道。
“阿姨,你們好。”張希望也微笑着叫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接觸,張希望覺得在這裏,出了那個人是一個大壞蛋之外,這兩個女人待自己不錯,是好人。
因為他們總是給自己送吃的,還經常幫着自己偷偷地洗衣服,洗澡,還陪着自己說笑。
因此,張希望也不再對她們抱有敵意了,而改稱她們為阿姨了。
“是啊,都已經八九點了。你難道肚子不餓嗎?”金月仙微笑着看着張希望說道。
說著,他就把拿來的食品一一的從袋子裏拿出來,擺到桌子上面去。
“啊喲,還真有點肚子餓了呢。”張希望站起來,看着金月仙姐妹倆,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說道。
“可不是嘛。來來來來,快樂吃吧。”金鳳仙笑着看着張錢希望說道。
“哈哈哈哈。”張希望嘎嘎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拿食品。
“哎,阿姨跟你說過的話又忘記了。吃飯前要怎麼啊?”金月仙看着張希望提醒着問道。
“哈哈。”張希望摸着自己的頭呵呵笑着就向著洗手間裏跑去了。
一會兒時間,金鳳仙抱着錢希望就又來到了桌子邊,看着他開心的開始吃飯了。
而就在這時的張嘯峰的家裏,客廳兼餐廳裏面。
張嘯峰,張東照,洪芳婷,張嘯峰的媽媽正圍在桌子邊吃着飯。
雖然在吃着飯,但空氣是那樣的沉悶,使人覺得有點要塞息的感覺。
洪芳婷的眼角上,明顯地爬上了幾條顯示着歲月痕迹的魚尾皺紋,倒是錢東照雖然經歷着病痛的折磨,但由於他心態好,加上他對飲食上的適當調理,倒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變化。
“爸,剛才市長和書記都跟我說了,希望我跟着他們好好的干。”終於,了張嘯峰為了打破這讓人快要難受死的寂靜,開口說話了。
“哦,是啊,跟着黨走就不會錯。”張東照聽了,略一沉靜,說道:“有他們的支持,有他們的帶領,嘯峰,我們接下來就可以徹底放手的大幹一場了。”
張東照看着他的兒子,信心滿懷的說道。
這時,洪芳婷的臉上,重新出現了多日不見的笑容。
而在這時,就在另一處的一間別墅前面,一輛轎車停在了大門的前面。
林衛國從車裏下來,剛來到大門口,還未待他開門。
“汪汪汪……汪汪汪……”一陣歡快的狗叫聲就從院子裏面傳了出來,彷彿是在迎接着剛剛到來的主人一樣。
隨着這歡快的狗叫聲,江曉玉笑着從裏面小跑着走了出來,她的腳邊緊跟着一隻花白色的西洋狗。
“哥,你終於來了。”江曉玉一邊高興地說著,一邊打開了大門,把林衛國讓進了裏面。
林衛國剛一走進裏面,江曉玉一下子就挽住了他的胳膊,緊緊地依偎着他往裏面走去。
那隻灰白色的西洋狗,搖擺着尾巴,歡快的跟在他們的腳邊,往裏面走去。
一走進裏面,江曉玉一下就把林衛國按在了沙發上面,轉身就去冰箱裏拿出一盤冰鎮西瓜,放到他前面的茶几上面。
“給。”江曉玉拿起一塊西瓜,遞給林衛國說道。
林衛國一邊接過西瓜,順勢拉了一下。“嚶嚀”一聲。江曉玉就倒在了林衛國的懷裏。
“想我嗎?”林衛國摟着江曉玉問道。
“想,才讓你來的。”江曉玉仰着頭,嬌嗔的看着林衛國說道。
說著,林衛國就低下頭去,張開大嘴,就吻住了江曉玉的櫻桃小嘴,兩隻大手也就同時襲上了她的兩座山峰。
江曉玉就立即伸出她的粉舌回應起林衛國的大蛇的挑戰來了,身子也就開始扭動起來了。
片刻之後,沙發上面,就立即上演了一場激情大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欣欣村的王曉宏家裏,書房裏,王曉宏又在奮筆疾書着。創作着他的小說《沸騰的生活》。
旁邊的電腦桌旁,李曉雯正在飛舞着她的纖纖玉指,飛快的敲擊着鍵盤,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透過窗戶,傳到外面。
一邊的一個搖籃里,靜靜地,安詳地,幸福地睡着他們的寶貝兒子,此刻,他正安靜的,甜甜的睡着,胖胖的圓臉上蕩漾着幸福的笑容。
那胖嘟嘟的小嘴巴還不時的箍吧一下,似乎好像在吃着什麼甜蜜的東西。
“雯,你說老書記經常這樣的肚子疼,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會不會……”王曉宏一邊飛快的寫着,一邊問道。
這後面的那半句話,他真不敢往下說了。
“是啊,真是讓人擔心死了。眼看村慶活動就要來臨,可他的疼痛卻是一次比一次的重,真的很可能……”李曉雯也很是擔心的皺着眉毛說道。
“問題是在於他不肯去檢查,說什麼這樣忙的時候,怎麼走的出?真恨不得把一天的時間掰作三天來用呢。”王曉宏這時停住了他手裏的筆,轉過頭來,看着老婆李曉雯說道:“不過也真難怪他了,這麼大的一個攤子,怎麼放心得下?”
“是啊,哎,幸好嘯峰已經能夠很好的獨擋一面了。”李曉雯聽了,也停下打字,轉過身來,看着王曉宏說道。
這時,在張嘯峰的辦公室里。張嘯峰正在緊張的忙碌着,然後,郭雨聲跟他說過的話,就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好好乾下去,勝利是屬於你的。”
這段時間來,自己已經是夠忙的了,真恨不得像孫悟空一樣能夠立即變出許多的化身來,或者生出三頭六臂來。
張嘯峰的家裏是二層樓的,客廳和餐廳是和在一起的。
一邊是廚房和洗手間,一邊是浴室。
樓上是卧室外加一個書房,也就五十多平方米吧。裏面放了三個大書櫃,
由於建築的時間已經久遠了,所以,很多地方的牆皮都已經掉了下來。雖然已經經過了幾次修理,但終歸么有跟新的房屋那樣的整齊亮堂了。
林衛國的口風一轉,甚至將矛頭直接指到他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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