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四、你到底明白了個啥?

一十四、你到底明白了個啥?

柳伊家。

柳伊抱着肩膀,用光嫩的腳丫踢了踢躺在地板上的馬清腰。

下意識的一腳,不慎提到馬清因為過肩摔抻到的位置。

嘶——

馬清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但他依舊沒有醒的意思,而是用手抓了抓腰間,然後有呼呼睡了起來。

柳伊看着熟睡中的馬清,心裏琢磨着該怎麼辦,要不然給他拽出去?

想到自己家中睡着一個男人,她還是決定把這屍體拽出去。

然而,不經意的一眼,她看到柜子上的香蕉,腦海中立即浮現老太太那慈祥的笑容。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柳伊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但心明日早晨被那老奶奶看到,收了人家的香蕉,又把馬清丟出去,這事兒放哪裏都有些說不過去的,至於誤會什麼的,是另外一碼事兒了。

不過,說是讓馬清可以睡在柳伊家一晚,但不代表柳伊可以接受男人睡在自己家中的事實。

她回到卧室,穿上一套簡單的運動服,出門了。

再回來的時候,她手裏拿着一瓶葯,那是安眠藥。

她先是把安眠藥碾成粉末,隨後倒了一杯熱水,將安眠藥放入水中,經過攪拌溶解后,她端着這杯帶有安眠藥的熱水來到馬清身前。

啪啪啪——

柳伊二話不說,冷着臉,直接就是三個嘴巴子。

馬清迷迷糊糊的醒了。

“嗯?”

“流星雨?”

馬清被扇的滿眼冒金星。

“解酒的。”柳伊把手中的水遞給馬清。

“謝了。”馬清笑道,“服務真到位奧!”

柳伊沒多計較,她現在就想讓馬清趕緊喝了這杯水。

馬清接過水杯,噸噸噸噸……

“嗨呀……”馬清苦着老臉,道,“這玩意……咋有點苦了吧唧的呢?”

“你喝多了,睡吧。”柳伊冷聲道。

“喔。”馬清倒頭睡了。

這下,柳伊心裏稍微舒服了些,雖說醫生不建議安眠藥和酒同時食用,好在藥量用的不大,加上酒精的麻醉效果,這下馬清睡的就更死了,如此一來就不擔心馬清半夜起來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比如自己睡覺的樣子,或者是晾曬着的bra……

見得馬清睡的熟,柳伊起身,看了看手中馬清用過的水杯。

“不能用了。”

她將水杯丟盡垃圾桶里,隨後走進卧室睡覺去了。

夜半,柳伊隱約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好像是……褲帶的聲音?

不能確定,柳伊緩緩睜開美眸,這眼睛睜開不打緊,眼前的一幕不禁嚇的柳伊魂飛魄散。

也不知怎地,馬清迷迷糊糊的竟然摸到了柳伊的卧室,他走到柳伊的窗前,晃晃悠悠的解開褲帶,然後一手把着褲子,

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安眠藥的劑量小了么?

為什麼他能醒過來啊?

柳伊驚坐一起來,紅着俏臉,一嘴巴子扇了過去……

喝多了的馬清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嘟囔了一句,“別鬧,尿尿。”

“衛……衛生間不在這裏!”柳伊喝斥道。

眼看着馬清就要尿出來了,柳伊迅速起身,趕忙將馬清往衛生間裏扯。

到了衛生間,難題又來了,馬清晃晃悠悠的根本站不穩,照這個架勢去看,肯定尿的滿地都是。

陌生人借用自己衛生間,這已經是柳伊所不能接受的了,這要是尿的滿地都是,這能逼瘋一個患有嚴重潔癖的柳伊。

“你……”柳伊喝斥道,“你給我尿準點!”

馬清置若罔聞,

柳伊見狀,一咬牙,走上前,幫馬清穩住了身體。

柳伊不像是小姑娘,儘管她從小到大從未和陌生男人如此深入了解過,但博學多識的她沒什麼不知道的,對於男性的生理結構還是了解的,所以她表現的並沒有那麼驚慌,恰恰相反,那雙冰眸子仿若看待一個課本上的人體解剖圖一般,沒有絲毫的情緒。

就是……臉有些紅,心跳有些快而已。

僅此……僅此而已。

嘩——

一分鐘……

嘩——

兩分鐘……

嘩——

柳伊受不了了。

“你就喝了六瓶啤酒!”

“為什麼尿出來一箱啤酒啊?”

馬清閉着眼睛,一邊昏睡着,一邊尿着。

然而,更讓柳伊受不了的還在後頭。

瞬間,乾淨整潔的衛生間被馬清鋪上一層帶有淡黃色液體,除了應有的奇怪的異味,。

“你……”柳伊氣結。

原本好好的,

柳伊受不了了,她覺得此時此刻說什麼也沒用了。

她轉身走出衛生間,到了廚房,提着一把菜刀就走進衛生間。

“你這個。”柳伊冰冷無情的看着馬清。

馬清看着提着菜刀的柳伊,淡淡一笑,然後“咚”的一聲,倒地睡著了。

柳伊看着躺在地上一臉人畜無害的馬清,恨得他是咬牙切齒。

她後悔了,當初就不該給他服用安眠藥,當時心狠點,給他服用安樂死,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因為馬清起夜的事情,柳伊一晚上都沒有睡踏實,總感覺馬清站在自己床頭解褲帶,心裏都已經產生了陰影。

……

……

天亮。

柳伊起床,見得躺在衛生間的馬清。

二話不說,上前咣當就是一腳。

馬清身子一歪,沒有任何反應。

柳伊又是一腳,馬清還是沒有反應。

“死了?”柳伊嘟囔着。

柳伊蹲下身子,玉指輕輕的橫在馬清的鼻孔處,感受到還有一縷氣息,柳伊這才放心下來。

“我還以為一泡尿把你生機你尿光了。”柳伊譏諷道。

柳伊把馬清拽到門口,走進浴室洗漱,吃了一份營養均衡的早餐,隨即出門上班去了。

剛打開門,就見得昨天那位給自己香蕉的老奶奶,她拎着碩大的垃圾袋顫顫巍巍的走着,見得柳伊,老太太先是一愣,她沒想到這身穿職業裝的姑娘竟然這麼美,比昨天看到的還要美。

“誒喲……”老太太凝重的感嘆着,似乎覺得這姑娘美的有些離譜了。

“奶奶好。”柳伊禮貌的道。

“好好,姑娘也好。”老太太笑道。

柳伊看了一眼老太太手中的垃圾袋,立即想起昨晚老太太說過的話……

“馬清這孩子平時沒少幫我倒垃圾……”

再想到昨晚老太太昨晚給自己的香蕉……

“奶奶,我來吧。”柳伊伸手接過老太太手中的垃圾袋。

老太太滿眼都是這漂亮的姑娘,見得這麼漂亮的姑娘願意幫助自己自然開心的不行。

“好,好好,好啊。”老太太興奮的除了用‘好’字表達,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詞彙了。

柳伊一手拎着垃圾袋,另一隻手攙扶着老太太下樓。

到了樓下,柳伊將手中的垃圾丟進垃圾箱。

“奶奶,我走了,您注意安全。”柳伊輕聲道。

“嗯,好,你也是,開車注意安全。”老太太笑道。

“嗯,那再見。”柳伊平靜的道。

“嗯。”老太太看着柳伊坐進車內。

“嗯?”老太太好像想到了什麼,“開車?”

“姑娘,等下。”老太太急聲道。

柳伊剛要關車門,見得老太太一臉急切的樣子,便道,“怎麼了?”

“姑娘你先等下。”老太太道。

“有什麼問題么?”柳伊疑惑的道。

老太太從她兜里摸出一塊紅布,翻開紅布,原來裏面包裹着的是一部老年機,看得出來,這老太太挺珍貴這並不值錢的老年機的。

老太太取出這老年機,明明很乾凈,她還不放心的吹了吹上頭,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抹了抹,好似在趕走上頭的灰塵,然後用她那顫抖的手指不熟練的按出一串號碼。

“喂!”老太太高呼。

“啊?”對方是個老頭,估計耳朵不太靈光,聲音帶着一股愣勁兒。

“老劉頭,一會兒我孫媳婦開車出小區,你注意點,自己人。”老太太叮囑道。

“啊——”被叫做老劉頭的說道,“車牌號多少啊?”

“車牌號……”老太太看向柳伊,問道,“姑娘,你車牌號多少?”

“呃……”柳伊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車牌號碼,“LE88888.”

老太太對着老年機高呼,“LE88888.”

“啊!”老劉頭道。

掛斷電話,老太太看向柳伊,笑道,“好了,姑娘,你趕緊忙去吧。”

“哦。”柳伊應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開車走了。

柳伊的車出了小區,剛要走進正道,拐了個彎,一個老頭迎面走來。

柳伊車開的不急,見得老頭腿腳不利索,就停下車子。

誰知,老頭好似被一股風吹歪了身子,嘴裏念叨着“誒喲喲喲”接着就這麼簡單的倒在柳伊的車前。

柳伊:“……”

這老頭的假摔……毫無技術可言啊。

柳伊疑惑的下車,輕聲道,“爺爺,您沒事兒吧?”

老頭:“誒喲,我的腰啊……”

老頭:“誒喲,我的屁股啊……”

老頭:“誒喲,我的頭啊……”

柳伊滿臉黑線,心想着,早知道自己不來這種低檔小區了,人均素質是真低啊,啥樣人都有。

“爺爺。”柳伊指向內車的行車記錄儀,道,“我車內有行車記錄儀,您看您能不能起來,如果不能起來,我叫警察扶您。”

老頭看了看柳伊的車,眼睛猛地一亮,感嘆道,“姑娘,你這車不錯啊。”

“呃……是。”柳伊尷尬的道,“那您到底有事兒沒事兒啊?”

“這車……多少錢啊?”老頭問。

“沒多少錢。”柳伊道,“問題是,您到底能不能起來啊?”

“得二百多萬吧?”老頭道。

“呃……差不多。”柳伊再次把話題拉了回來,道,“您能不能……”

話音未落,老頭一聽二百多萬,當即急了,“有錢,有錢你這姑娘也不能撞人啊,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欺負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這合理么,這不合理。”

經過老頭這麼一呼喊,立即惹來一群看熱鬧的人。

老頭仗着人多,又開始哭喊着,“你這姑娘不講武德,明明停車了,我以為你要讓我先走,然後又忽然加速,我大意了,沒有閃,被你撞了,你偷襲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誒喲,我的腰啊,我的頭啊……”

柳伊:“……”

柳伊滿臉黑線,心想着,這老頭干碰瓷的事兒不止一次了吧,這套話術明顯是練過的啊。

老頭一邊哭喊着,一邊抱着柳伊的車,這是賴着不打算走了。

拍打着柳伊的車蓋,老頭看到了柳伊的車牌號碼……

瞬間!

老頭沒了聲響,那撕心裂肺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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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來的女友過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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